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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青和六子媳妇躲在麦秸垛后面屏息凝神,等着陈六子离开。
而贼性的陈六子则疑心地打量着四周,生怕漏掉一丝可疑之处。
过了许久,六子媳妇探出头瞥了一眼,不见了他的踪影,便小声道“谢天谢地,那个混蛋终于走了。”
“六嫂,他打你了?!”薛青青心疼地盯着她眼角的一片淤青。
六子媳妇点点头,随即咬牙道“我也没让他好过,逮着他胳膊狠狠咬回去了。”
“有话尽可以好好说,这样你疼他也疼,两处不落好。”
六子媳妇苦笑道“没法好好说,我们这个家散了。他早不知什么时候跟戏班子的姑娘纠缠在一起了,回家就嫌我这嫌我那,却又为了脸面不肯休我。
“我本想为了孩子继续凑过下去,却发现他整个人就像被虫子蛀了一样,越来越糟烂,甚至还背地里将——啊——”
薛青青怎么也没料到,陈六子竟然突然窜出来,将手中锈得发黄的菜刀狠狠砍在了妻子的肋下。
六子媳妇顿时痛得哑了声,颤抖着倒下去,幸好薛青青临危不惧,及时接住了她。
“青青妹子,家里女人不听话,让你看笑话了。”陈六子大言不惭,“我带回去慢慢□□。”
浓重的血腥弥漫开来,薛青青低头一看,六子媳妇的衣襟已经被血染透了。
“六嫂,六嫂!”
六子媳妇已经痛得直打颤,她咬着牙勉强支撑着,额角滚着都大的冷汗。
“青青,我要和离,我死也不跟他回去,青青,求你!”薛薛青青宁点点头“放心。”
她撕下来干净的衣角飞速地绑帮她包扎了伤口,才转过头来沉声道
“你都听见了,她不跟你回去。而且就算她点头,看她伤得很重,你们又闹得这么僵,我也不会让你带她回去。”
陈六子鼻孔里嗤笑一声,道“不给我带回去,除了我谁还愿意收留这个碎嘴烂货?”
薛青青不悦地皱起眉,他们明明是结发夫妻,一朝翻了脸,陈六子竟说出这么腌臜的话来。
“这几天我先照顾她,她方才说了要跟你和离,我会通知他娘家人来料理和离事宜。”
陈六子虽然点着头让开了路,脸上却满是忌恨,趁薛青青一个不防备,竟想将已经重伤的六子媳妇拖拽到自己手里。
薛青青发觉不对劲时,不等头脑做出反应,腿已经条件反射地踢里出去。
陈六子被踢得腾空三尺飞出去一段后像个死猪一样撞在地上,他嘶着气吐出一颗带着血丝的大牙,不可置信地瞪着薛青青
“你怎么……拳脚这么厉害?”
说实话,薛青青自己也吃吃了一惊。
21世纪的她虽然自幼就学散打和跆拳道,大学之后还每周到健身房撸铁,四肢与头脑一样发达。
但是穿书后她的力量似乎被系统封印了,靠着系统升级缓慢恢复到九成。
她有几分解气,啧了一声“我也没使出全力呀,是你太没用了。”
说罢,她小心地架着六子媳妇往自己家走去,陈六子愤恨地盯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却不敢随意上前了。
薛青青派了磊子到镇上请大夫,自己则眼睛也不眨地守着六子媳妇。
直到大夫来看过,说她虽然陷入昏迷,好在是有惊无险,开了外敷内服的药,薛青青才放下心来,转头知会她的娘家人来跟陈六子和离。
两日后,薛青青将墨迹未干的和离书送到了六子媳妇的枕边,手指梳理着她的干枯的发丝,自言自语道
“六嫂,恭喜你和离……不对,不该再叫你六嫂。”薛青青歉意的笑笑,“听说你本姓靳闺名三嫚,我合该叫你三姐。”
“好……”昏迷了整整三日的女子缓缓睁开眼,霎时滚下一串晶莹的泪珠,“谢谢你青青,往后我是靳三嫚,不是陈六子的媳妇了。”
薛青青惊喜地攥紧她的手“太好了终于醒了,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点小米粥!”
“等一等!”靳三嫚虚弱却执拗地抓住薛青青的手,“又一桩事,我一定要现在就说。”
薛青青大体知道她想说什么,为了让安心,便安静地坐在床边,侧耳听着。
“陈六子这些日子总是偷偷扣下做好的油炸面,背着村里高价卖掉,赚了不少黑心钱。还有油炸面的做法他也以五十两黄金的价格卖出去了,眼下正忖摸着将另外四种吃食的作法也卖出去,你可得管住呀!”
薛青青攥了攥她的手“交给我,你安心养伤,我先去给你煮粥。”
她厨艺虽然拙劣,但是熬个小米粥还是可以的,还记得当初她穿书来的第一锅粥就熬得香喷喷,一下震住了慕容瑭。
刚添水加柴烧得起劲,就见磊子像个慌脚鸡一样窜了来。
“青青姐不好了!陈六子抢了贴在村头的五张食谱跑了!”
早在磊子来之前,她就已经是来龙去脉理了个差不离
前阵子在顾客中扩散恐慌的就是陈六子,先煽动大家情绪,再暗中高价倒卖私藏的吃食,最后贪婪地连食谱也想卖掉。
薛青青知道他可恨,却一时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只得让磊子先回去照看柜台,自己在琢磨琢磨。
一边盘算着,一边陆续往灶膛里添了两把柴火,恰当的火候将锅中的米粒煨得烂软,醇厚的香甜味道升腾起来。
薛青青盛了一碗粥,晾得不冷不热后端到床边给靳三嫚喂下去,自己那一碗也晾得差不多了,刚捉起勺子要吃,紧闭的大门又被砰砰拍响了。
嘴边的粥喝不成了,薛青青揉了揉太阳穴,心累地嘟囔了句“今天怎么回事”起身去开门。
原来是县令孙永正神色匆匆地来了,堂堂一县长官,开口第一句竟然也是“青青啊大事不妙了!”,随即是一阵尴尬肚子咕咕声。
孙县令赧然道“见笑了,一路骑马急奔,没顾上进饭。”
“正好我熬了粥,大人不放边吃边说?”
孙县令早就闻到了浓郁的粥香,甚至他那不合时宜的肚子叫就是被这香味激出来的,当然无法拒绝。
薛青青坐在饭桌边,眼看着自己吃一碗粥的工夫,孙大人呼噜呼噜往肚子里进了三碗浓稠得近乎捞饭的粥才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开始说正事。
“我得了可靠消息,平襄王十天后进京迎娶江丞相家的千金,大部人马倾巢出动紧随其后。迎亲是假,合围京城是真。”
薛青青心中咯噔一下“这是不是平襄王第一次野心勃勃地进京?”
孙县令睨了她一眼,似乎在怪她站着说话不腰疼“一次还不够,难不成还要来个七进七出?”
薛青青……
也不是不可能。
原书剧情,她还是那个被强行嫁给平襄王的悲催千金,平襄王打着迎娶自己的旗号带领精锐进京,将整座皇城围得铁通一般,新帝慕容瑭被困整整七日,眼看着就被赶下龙椅,整个大蔚陷入一片混乱。最后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竟一夕之间解了困厄。
更离奇的是慕容瑭并无心与平襄王秋后算账,仍旧任由他包藏祸心,屡次造反,却是屡反屡败。
此后十几年里,这对皇家叔侄一直保持着这种诡异的博弈。
孙县令见薛青青走神了,心急道“你还没品出其中的严峻?十日后,大蔚要乱了!你们黄石村,尤其是你绝妙无双的种地本事,和平年岁是最好的安身依靠,可战乱时局里就是最危险的祸根。”
毕竟,粮食物资是一张强硬的底牌。
然而薛青青没有多恐慌,她和黄石村在这个时空堪称独一无二的重要存在,就算被多方觊觎,只要有无可替代的价值就不怕。
孙县令见她神色淡定,似是有应对之法,总算稍稍放下心来,才问出从进村的就萦绕心头的疑惑
“村头农产铺子里那些人在拥挤着买什么,那劲头就跟抢着投胎一样。”
薛青青惨淡一笑“若他们此番买不到足够的吃食熬过战乱,只怕就真的要去投胎了。”
孙县令面色一震。
薛青青低声“只剩十来日了,我们村根本做不出足够的吃食,若是……”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目光,却没将话说完。
“若是什么?”
“孙大人稍后就知道了。”
薛青青感激他及时送来消息,将他一路送到村头才转身往打麦场这边走来。
粗糙的土墙上还残留着前几日张贴五张食谱的浆糊痕迹,薛青青指尖一一拂过,脸上浮出畅意的笑容。
“青青姐,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磊子憋屈着脸,“就在中午那会儿,陈留在在县城已经将所有吃食的做法高价卖出去了,最迟到傍晚,县城里就会冒出几家同样的铺子,而且肯定卖得死贵死贵的!”
薛青青搓了搓指尖沾上的杂渍,两腮鼓得圆圆的,使劲儿一吹,不成气候的灰屑就无力地离开指尖,落入尘土。
“既然贵,那不买不就好了。”
磊子“不买?”
“对,让大家都不买。你去通知大家来打麦场集合,我有事情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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