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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路过的店小二听见那几个蜀地老客的招呼,一脸热情地凑了过来:“几位郎君可是要点壶酒么?”
“二锅头来两壶,再切上两斤肉,拿手的菜肴捡几道下酒的上来!”
“好嘞!二锅头两壶,切两斤肥羊肉!时令菜肴四道!几位郎君稍待,酒菜马上到!”店小二轻车熟路地转了菜,一脸殷勤地凑过来跟几个蜀地老客点头哈腰地打着招呼:“几位郎君可有什么安排?”
“下头这行人走马的是在干什么呀?”
本来几人约了那个消息最灵通的益州人牙子一并聚会,结果人都到了却被喊走了,说是王府有大生意要谈。
没了那人牙子,这几个老客一时间失了消息的最主要的源头,就只能用这种笨法子,找店小二打探消息。
“几个鬼子在招兵买马,说是准备去那倭国打打秋风。”
店小二这两天应该是没少回答这种问题,回答得非常顺溜。
“啥是鬼子?”
那个放排的粗壮汉子好奇地问了一句。
“就是倭国人,最近些时日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出来了这等称呼,传来传去就叫得顺嘴了。几位客官要是有什么跑船的门路,倒是可以跟着去跑一趟。”
店小二很是殷勤地解释着,刚好在深井里面镇过的酒水送了上来,氤氲的酒气弥漫开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子清凉的气味,勾得几个蜀客酒虫儿一阵大动。
“只怕刚出海,就要被倭国人连窝端了吧。”一口酒下肚,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那个贩运楠木的蜀客才一脸嫌弃地鄙夷了一下此等低劣的骗术。
“可不敢这么说。”店小二似乎也已经回答过几个类似的问题。“本来这倭国的小娘子在这里支上摊子之后,确实没人搭理。这不是后来遇上贵人了么,本来求爷爷告奶奶的都招不来一个人,现在都是求着人家,还不一定能参与得上。”
“贵人?这扬州城,除了七大商号,还有谁能称得上贵人?难不成小娘皮还巴结上了临淄王不成?”几个蜀客常跑扬州这条线,对这里的行情熟得很。“那七大商号的东家,哪个不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角色?”
“这位客官说得没错,还真就是巴结上了临淄王殿下。”那店小二伏低了身子,在几个蜀客桌前轻声说了几句,脸上挂了一丝你懂的表情,唱了个喏儿,便就此退下去了。
“个小鬼子,竟然被临淄王给看上了,这生意还让临淄王占了大头,怪不得这么多人巴巴地贴上去。”
“就是,只不过这前朝皇帝的女儿,也只有临淄王这种身份的才敢收留吧。不然,换个其他人,只怕早就让推事院请去剃头去了。”
不用店小二说太多,几个蜀客已然在脑海里面脑补出了亡国公主的经典剧情,看脸上的表情来看,多少都有些少儿不宜了。
“各位兄台,劳烦众位久候了,王爷临时召见,小老儿实在是不敢推辞,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先前传说被临淄王召见的人牙子这会儿才急匆匆地赶来,跟几人打着招呼。
“兄台这是发了大财啊,这脸上的笑可都遮不住了。”
放排的那个粗壮汉子连忙让小二又上了几壶酒,几人推杯换盏了半天,互相客套完了,才接着说起闲话来。
“小生意,小生意。”那人牙子抹了抹沾在胡子上的酒水,只不过虽然已经尽力掩饰了,的确是难当那股子喜笑颜开的样子。“王爷最近又缺人了,不知道这位小王爷又想开些什么差事,一张嘴有多少要多少。小老儿这次只带了一条船来,满打满算男女老幼也只有八百,王爷眼睛都没眨,连人带船一并打包全收他工坊里去了。”
“那可不得要几千贯?”那个排帮的汉子问了一句,却被众人一并无视了。
言商不谈钱,这等规矩都不懂,这种粗野之人以后还是要少来往才是。剩下的几个自觉很有商业素养的蜀客心里想着。
“说起来,这位郎君我记得是放排的生意,那太平洋公司正招人呢,你还不赶紧去报个名?”
最近这等热搜问题,那人牙子自然是熟悉的,略微有些显摆地跟众人摆起了龙门。
“不就是个倭国的小娘皮甩着大腿贴上了临淄王么,能有什么赚头?最近这扬州缺木头缺得很,连撑船的篙子都恨不得收去了,哪里有工夫搭理这桃花生意。”
“哎,人家贴的可不是临淄王的大腿,贴的是临淄王他亲爹的大腿!”那人牙子似乎掌握的八卦更详细一些:“我可是听说,那倭国王女,跟庐陵王有旧,这位开了叫什么太平洋公司的这个小公主,可是临淄王的妹妹。”
“哎呦,那可真就是个公主了呀。”几个蜀客自然知道那庐陵王的身份。“这等敏感的身份,也不怕当今圣上多想?”
当今皇帝陛下喜欢清理户口本这种事情,大家自然是熟悉的。
“人家就想着复国,跟朝廷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如果这小公主真的当上了那倭国的什么天皇,庐陵王老人家,人家这也算是仗剑为国开疆了不是么?”
那人牙子笑得非常的违禁词,大家转念一想,也都跟着纷纷的笑了起来。
“这么说,这生意有临淄王担保,确实稳妥。”几个蜀客纷纷地点头,妹妹这种关系,确实比姘头要靠谱许多。
“再说了,前两天打林邑来的商船,也跟着凑了份子,三条船入伙,占了三成。王家商号的大东家,那个十几岁的小屁孩,没用王家的钱,自己掏了一万贯,也占了一成。剩下的几个商号也都有表示,不是出了船就是出了人的,拿出来外招的,也就只剩下了三成,听说那越州来的老雷因为船小,又没有合用的船丁,人家没要,在王府园子口求了一天,最后被那些穿灰短衫的撵了才哭着回去的。”
人牙子左右看了看,好像怕有人偷听一般:“听说刺史老爷也入了股,占了半成份子。”
“这么多大人物都出了份子,能赚多少钱来?”
“听说那小公主许了条件下来,这一趟不管收成,少于十万,人家把自己嫁妆给赔进去,也贴补够十万块银圆。”
最近这银圆应用得广了许多,比那一吊一吊的铜钱用起来方便了许多,大家也都慢慢开始习惯了。
就连许多去神都经商的客商,都赫然发现洛阳城里都已经开始流行起来了银圆了。
只不过看做工和样式却和扬州的并不一致,不过看朝廷并没有制止,甚至就连宫市采买也开始使用银钱的时候,大家也都猜到了这银圆的背后肯定有一位身穿凤凰的圣人点了头。
“十万!”
“一趟?”
几个蜀客眼睛都有些红了。
自己辛苦一年,若是能挣几千贯都已经是烧了高香了,这只是跑一趟倭国,来回最多三五个月的功夫,居然就有十万!哪怕只有一成的份子,也是一万贯,赶上自己几年的收成了。
“各位,洒家突然不舒服,今日先行告退,酒钱我付,我付!”
那排帮的粗壮汉子急匆匆地丢下了几个银圆,告了个罪就捂着肚子离席而去了。
“肯定是去找那太平洋公司的人了。先前还明明看不上来着。”
几个蜀客抱怨了一句,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庆幸,觉着这等粗野之人离去了更好。更何况还很识时务地给留了酒钱,几人继续推杯换盏地八卦起最近热闹的新闻来。
“听说了没,那安东都护府,一个月前,发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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