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我只是来玩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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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逢鲤正准备找个机会接触在津海一中就读的兰家独子,兰方宇,没想到机会说来就来,他今天的对手,就是这位兰方宇。
可能是昨晚的月色太明,预支了太阳的光彩,今天的天色暗沉,没有日光,灰蒙蒙一片,是将雨又未雨的模样。
逢鲤带了把伞,到了对战场后,他先把伞放在了对战场裁判处的置物柜里。
今天看他对战的人,明显没有上次那么多,观战席上稀稀拉拉,间或坐了几个人。
张寒时早上的对战和他撞了时间,现在可能已经打上了。
逢鲤的对手和他算是前后脚到的对战场,他扫过兰方宇,白净的长相,眉眼带笑,是那种发自真心的如沐春风,四肢修长,简单的衬衣长裤,竟然无端端地被他穿出了暖阳一样的明媚。
观众席上的同学们,对这场对战的结果没有任何疑问。
“我说,你们怎么会来看这场对战,这场对战还没有开打,结局就已经既定了不是吗?兰方宇是个辅助卡师,说实话连我都好奇他为什么会报名参加个人战,甚至他还战胜了第一场的对手,晋级了第二轮。”
“我们来这里当然是为了看热闹啊,逢鲤这算上兰方宇,只差个胡星全就能把我们学校里津海的四个家族的天之骄子们全部横扫一圈了。我们就是来这里见证全过程的,这可是多少年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平民卡师竟然在没有任何势力扶持的情况下,拥有了超过世家子弟的战斗力!”
“你们看胡星全也来了,之前听说他和兰方宇的关系很好,我还以为只是传闻,没想到是真的。”
同在观众席的胡星全,听在耳里,一颗心像是被无数藤蔓缠绕,一根根倒刺扎得他的心千疮百孔,一条条游弋的小黑蛇,不受控制地往外乱窜。
他脸上艰难地保持着微笑,刻意无视了观众席上,其他同学有意无意扫过来的视线,
对战场上逢鲤安然无恙,更是让那些小蛇一口一口狠咬在他的心肌,毒液汩汩渗出。
胡星全心里暗骂秦顺,“废物就是废物,明明是个黄金等阶,让他去杀个青铜,还推三阻四。好不容易答应了,结果办事这么不利落,人联系不上,逢鲤还在这里蹦跶,也不知道到哪里躲闲了。”
等秦顺把这件事办完,他势必要找个法子,好好整治他。
胡星全完全不考虑,秦顺会失手的情况,黄金卡师暗杀青铜卡师,被反杀?
怎么可能,傻子都不信!
对战场内,裁判老师宣布对战开始。
莳萝出现逢鲤身边,把手探进了腰间的猫爪包。
“等一下!”兰方宇,小跳步跑向逢鲤,“我是个辅助卡师,我是不可能打得过你的。”
他慢慢放低嗓音,言语里带着恳求,“反正我无论如何都会输,那你能不能和我先装模作样地比划几个回合,让我不要输得那么惨。”
“要是直接被秒杀了,我回家怕是要被老头子吊起来打。”
逢鲤短促地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兰家三代单传的小孙子,兰家人的掌中宝,也会被吊起来打?”
话是这么说,莳萝随手丢出一瓶爆炸药剂,擦着兰方宇的耳侧飞过,轰隆一声,火光弥漫对战场。
“那你可就想太多了,”兰方宇怪道,“就是因为我是三代单传,所以才被管得最严,训得最狠。”
“对了,我听说你对我们这些世家子弟很有偏见,”兰方宇身上亮起璀璨光芒,【圣光守护】发动,璨金光芒,掩盖两人身影。
“哦?”逢鲤想也不用想,这话一定是胡星全说的,他回道,“那得看这话是谁说的了,也得看你想听谁说了。”
“那我想听你说,”兰方宇不慎被绒绒药剂砸中,大团粉色绒毛扬起,对战场被绒毛笼罩其中。
“我对说这话的人,比较有意见。”逢鲤也不掩饰。
“啊,我们世家子弟可不全像那个人,”兰方宇被束缚在绒毛中,也不挣扎,“我们这些家族子弟啊,享受家族带来的庇护,也承担着支应家族的重任,我们的竞争也很残酷的。”
说完,他用没被困住的手掌,指了指自己,说道,“三代单传,说得好听,要是我不够出色,说不定从这一代起,就不会是三代单传,会是枝叶遍地了。”
“像其他的人啊,楚家,人那么多,想从家族分一口汤喝,可没那么容易,要是不能展现自己的价值,说不定混得还没有普通人好。”
“李家,李玉然他家老子,每天晚上拉着他往死里练,不练到是在一点魂力也榨不出来,绝不停下。”
“对了,说到那个人,他们家最近也不轻松。胡家老爷子时间不多了,下面两个争抢得厉害,他也得努力博出头,让他老子在老爷子面前得脸。”
兰方宇甩手一个【圣光球】,斜飞向逢鲤,紧紧擦着逢鲤身侧飞过,他边说,边注意逢鲤的表情,他怪道,“怎么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点都不奇怪?”
“这可是各家的秘闻,特别是胡家,知道的人可不多。”
逢鲤抿唇,回他道,“是我的惊奇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我已经双眼瞪大,五官乱飞,关不住嘴了,你没看到吗?”
两人之间隔着粉红毛絮根本看不清对方。
兰方宇忍不住,笑出了声,说道,“你倒是比那胡星全有趣多了。实话说,我最讨厌那种假装聪明,实际上蠢得一塌糊涂的人相处,哪怕是李玉然那种真蠢的人,也比胡星全好了不知道多少。”
他叹了口气,说道,“可是啊,人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我有时候也不得不和自己讨厌的人,装出一副感情很好的样子。”
他又像是想到了有趣的事,笑道,“也就李玉然那个傻缺,才会被他三言两语鼓动。他那些话,也就李玉然和他自己信了,我一听就知道,他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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