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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后,晨光更换了外出服,嫦曦跟着她来到前殿。
司玉瑾和司浅候在前殿,默默地请了安。
司浅在直起腰身时,瞥了嫦曦一眼,这人明明在瀚京里有宅子,却有事没事混在皇宫里,这样放肆,令人讨厌。
“大妹妹突然唤我来做什么?”司玉瑾问。
赈灾的事情司玉瑾处理得还不错,因为他的处理及时,凤冥国没有发生严重的动乱,在这件事上,晨光对他很满意,如今,那些琐碎的政务依旧是由司玉瑾在处理,司玉瑾处理得也很妥当。
“三哥哥,一块去演兵场吧!”晨光笑说。
他二人至今仍旧以兄妹互称,明明只是有血缘没有半点兄妹之情,只是互相觉得对方于自己有用罢了,可司玉瑾从始至终一直唤她“大妹妹”,晨光便以那句“三哥哥”作为回应。
宫城附近的演兵场。
三万人分别由郑书玉、张弘、高池柳带领,整齐列队,见晨光慢吞吞地从校场外面走进来,立刻跪下,铠甲摩擦地面的声音十分响亮。
晨光从他们面前经过,上了观望台。
司玉瑾走在几个人最后,眸光在向着晨光整齐下跪的军队上扫过。
他感觉,晨光在凤冥国的威望越来越高,她将冷酷的杀戮和天真的怀柔政策杂糅在一起,运用的自然又娴熟,凤冥国过半的朝臣,其中包括南越人和北越人,开始五迷三道,甚至已经出现了许多对她极其推崇的追随者。
现在就连历来只认男性统治者的军队都在不知不觉间屈服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对于凤冥国来说,只差一件皇袍加身了。
司玉瑾想,就算她现在公开杀掉被囚禁的司玉坤,弑君这样的事也不会在朝堂上掀起太大的波澜,因为朝堂上一半是她的人,另一半是畏惧她的胆小鬼。
一旦有一日,她真的皇袍加身成为凤冥国的女帝,到了那个时候,他又会变成怎样?同父异母的兄长,无论是长幼顺序还是男女性别,本应该是由他来坐凤冥国之主的位置,可现在,他却被一个外来的妹妹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一旦有一日,她不需要他的时候,那个时候,为了杜绝后患,她会不会也抹杀掉他?就像她当年对待凤冥国的其他皇子一样。
司玉瑾最后一个登上观望台。
郑书玉、张弘、高池柳走上来,在晨光面前跪下,重新请了安。
晨光软塌塌地坐在铺了长毛毯的椅子上,看了他三人一眼,道:
“国库里大半的银子都用在了你们的军费上,这样还做不好,你们把银子全部还给我。”
自从北部地震付出了大笔银钱后,殿下开口闭口就是“银子”,仿佛疯魔了。
不过即使国库再空虚,殿下确实没有削减他们的军费,不仅没有削减军费,现如今凤冥国的军队是凤冥国上下待遇最好的,吃穿用度甚至比凤主殿下还要好,这全部仰赖于殿下节衣缩食全面削减开支。
因为这样,今年开春招募到的新兵数量是史上最多的,各家各户都以年轻的儿郎能去军中效力为荣。由于军中的好待遇,加入凤冥国的军队也成为了全国青年们的第一梦想,今年真的召到了不少好苗子,于是训练新兵的将官也很来劲。有新人加入,老兵们也不甘落后,凤冥国的军队大概是战后最先红火起来的产业。
演兵开始。
三万人,是从军队中选拔出来的精英,分别为南越、北越、凤冥人。
令旗一下,声势浩大,气吞山河。
晨光单手托腮,饶有兴致地望着台下的大演兵。
从结果看,还算不错,郑书玉、张弘、高池柳三人在练兵上确实下了一番大功夫。三个人肯定也是互相较劲了,但从三万人这个整体来看,却没有南越、北越、凤冥三个民族的隔阂,仿佛融为一体,能做到这一点实在难得。
晨光的唇角勾起了笑意。
司玉瑾站在她身后,低头看了一眼她唇角上的笑,默了片刻,问:
“大妹妹想用这些人做什么?”
“打劫。”晨光笑吟吟地回答。
“打劫?”众人吃了一惊。
晨光转过脑袋,看着他们说:“国库现在缺银子,可凤冥国需要银子来养,银子不够,只能去抢。以战养战、以战敛财这种法子现在不能用,因为不管是赤阳、苍丘、龙熙还是雁云,我们都打不过,所以,只能去打劫了。”
“殿下想要打劫谁?”嫦曦狐疑地问。
“马匪。”晨光笑吟吟地回答。
“殿下说的是,烈焰城?”司浅蹙眉,思索了片刻,问。
晨光手一拍,笑眯眯地道:“答对了!”
“殿下,你知不知道,赤阳国、苍丘国、龙熙国还有雁云国都攻打过烈焰城,可是大部分连烈焰城的影子都没找到就退兵了,我在雁云国时听说过,烈焰城的马匪共有五万人,个个是高手,打烈焰城还不如去打雁云国来的快。”
“我现在还不想去惹端木冽!”晨光用力摇晃着脑袋说。
“殿下,以凤冥国现在的状况,打烈焰城过于勉强,而且军饷也是一大问题,烈焰城在沙漠里,那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司浅沉声道。
“我知道。”晨光笑盈盈地说,“我又没说要自己去,攻打烈焰城,只靠凤冥国一定是不行的,所以我会去说服一个人入伙,让他们做先锋军。”
“大妹妹想去说服谁?”司玉瑾终于开了口,他轻声询问。
晨光嫣然一笑,摩挲着下巴,笑吟吟地道:“春暖花开了,窝了一整个冬天的马匪又要出来了,龙熙国的边境又要被捅上几个窟窿了,小润一定又心烦了。”
她笑得意味深长。
“我去安慰安慰他好了。”顿了顿,她嗓音清脆地笑说。
龙熙国。
箬安。
皇宫。
沈润坐在龙椅上,正在边境有关马匪入侵边境烧杀抢掠的奏报,每一年每一年都是这样的,他眉头紧锁,有些心烦。
就在这时,一股阴风从身后刮过,吹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眉头皱得更深。
他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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