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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的惨叫声惊醒了整个上河村。
瘪老刘正发愁年后选举的事情呢,听见这声音差点没惊掉了筷子。
他皱眉往外瞧了瞧:“好像是山里头传来的声音,别是出了什么事情。”
要是以往,他是懒得管这种闲事儿的,心底觉得自己是大队长,又不是老妈子。
可想到年后就得选举,瘪老刘还是站出来:“我去山脚下瞧瞧。”
万一有人出事了,他救了人也算一桩功绩,到时候能拿出来说道争取选票。
他路上瞧见顾建国也正出门,还招呼道:“建国,你歇着吧,我去看看就成。”
顾建国愣了一下,倒是真回家了。
顾三婶忍不住念叨道:“他说不让你去,你就真的不去啦?”
顾建国却说:“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争,他乐意出头就让他去吧。”
顾三婶还有些愤愤不平,嘀咕道:“他可憋坏着呢,这几天老见他拉着老刘家那群人喝酒吃饭,指不定就想用小恩小惠拉走那些票。”
顾建国摇头道:“老刘家的人原本也不太会选我。”
顾三婶还在忿忿不平,觉得瘪老刘肯定没安好心,又觉得顾建国为人太正派,瘪老刘请客吃饭,他们家也完全可以,偏偏这男人死脑筋,不答应。
瘪老刘带着这心思,脚下生风的走到了山脚下,定睛一看,却见钱知一和吴梦婷抱成一团,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一看到知青,瘪老刘就头疼不已,暗道早知道是他们自己就不来了,让顾建国来出这个头。
但来都来了,瘪老刘只得开口问:“这是怎么了,你俩怎么从山上摔下来了?”
瘪老刘也是被他们的惨状吓了一跳,他们这边的山头不算高,不算陡峭,可身板结实的人也吃不消这么摔下来。
钱知一与吴梦婷摔得眼冒金星,半天回不过神来,只知道喊疼。
没等瘪老刘再问,倒是有住得近的人家过来张望:“大队长,啥事儿啊,叫得跟杀猪似的。”
“钱知青跟吴知青从山头上摔下来了,白天还来请假打了证明回乡探亲,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瘪老刘心想着这都是知青,这没法给他选票不说还麻烦,连忙开脱自己的责任。
还大声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你说知青不好好在知青所待着,上山做什么,你们来的时候我是不是千交代万嘱咐,山里头危险,寻常不要随便进山,你们怎么就不听呢?”
“原来是这俩知青啊,他俩是不是在山上搞对象,结果搞得太激动了……”
“指不定,以前这俩知青就喜欢往山上跑,干活不积极,偷懒第一名。”
“哎,你说他们俩这样算不算乱搞男女关系?”
话题越来越不对劲,眼看着就要往下三路走了。
吴梦婷已经清醒过来,眼看周围的社员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甚至里头还有好几个平日里对她献殷勤的,这时候也不说扶一把,心底恼怒不已,一骨碌爬起来。
爬起来的时候,她手一撑在钱知一的腿上,后者发出一声惨叫。
“钱知青,你的腿怎么了?”
钱知一被她垫在下面,摔得够呛,这会儿满脸惨白的□□:“我的腿好像摔断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使劲一拽那地图。
吴梦婷脸色一变,下意识的想收紧,却敌不过钱知一的力气,被他拽了回去。
钱知一不着痕迹的塞进衣襟,这时候棉衣厚实,藏了一块小地图压根不会有人发现。
吴梦婷抿了抿嘴,眸色沉沉的看着钱知一,这是压根不放心她,腿摔断了不想着赶紧去医院,第一时间先把地图抢了回去。
她哪里知道,钱知一哪里是不放心她,根本就是忌惮她,满心提防。
听见说腿摔断了,瘪老刘不得不蹲下来看,上手一检查,顿时皱了眉头:“摸着像是骨头断了,得赶紧送医院。”
腿断了可是大事儿,他们生产队也没个能看的人,要是耽误久了留下后遗症可是会变成瘸子的。
说完这话,他朝着社员们看去:“谁过来搭把手,先把人送医院去。”
偏偏社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大队长,我们明天都得上工呢,哪有这闲工夫折腾,你跟吴知青直接送去不就成了?”
瘪老刘脸一黑:“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吴知青又是个女人,哪儿拖得动钱知青。”
便有人提议:“那要不喊顾建国来,他肯定乐意。”
“是啊,平时这总事情不都是他负责的。”
这话一听,瘪老刘的脸更黑了,都是顾建国负责,那把他这个大队长放哪儿了,他瞪了眼说话的社员:“这样吧,你去把我儿子喊过来,我们送钱知青去医院。”
社员一听,顿时想起瘪老刘跟顾建国那点事情,脸色古怪的去送信,心底却低估瘪老刘装样子,以前生产队发生这种事情,哪次不是顾建国站出来打理。
瘪老刘没注意他们的想法,说完又问吴梦婷:“吴知青,到时候你也跟上,把钱和票都带上,待会儿用得着。”
吴梦婷脸色微微一变:“大队长,我们还得自己付钱啊?”
钱知一捏紧了拳头,看了眼吴梦婷,一心惦记着钱和票的吴梦婷却一无所知。
瘪老刘义正词严的说:“你们这又不是为生产队干活上工的时候受伤,两个人偷偷摸摸上山谈对象,你还指望大队里给你垫钱。”
“你们要看就去医院,自己拿钱,不看的话就自己回去熬着。”
吴梦婷抿了抿嘴,不是她不想拿钱,是她已经完全没钱了,她转头看向钱知一。
钱知一痛得满头大汗,心底却一阵阵发凉,不敢置信在这一刻吴梦婷居然在权衡利弊。
这可是他的腿,钱知一咬牙道:“梦婷,我枕头下还有钱和票,你去拿来带上。”
“钱知青你放心,等到了医院,你的腿一定会没事的。”吴梦婷这才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应了一声跑过去取钱。
等她走了,钱知一才开口解释道:“大家误会了,我跟吴知青只是纯洁的革命友情,今天进城探亲回来,我们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上山挖点野菜好过年,谁知道在山上遇到了野山猪,被野山猪追着跑才掉下山坡。”
“我跟吴知青行得正站得直,还请各位不要随便猜测。”
一番话,倒是将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推得干干净净。
谁知社员们一听,注意点完全不在男女关系上,争着抢着问:“你们瞧见野山猪了?”
“有几头野山猪,大不大?在哪儿呢?”
甚至还有心急的说:“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去喊阿东上山打野猪啊!”
原本围着看热闹的人转身就跑了,弄得钱知一不明所以。
他哪里知道,去年生产队没有任务猪可以吃,全靠野山猪过过嘴瘾,今年虽然任务猪够肥,但肉谁家会嫌多?
可惜在大家伙儿的要求下,顾明东也带着他们山上找过野猪,偏偏野山猪去年被打狠了,今年都跑得没影了。
原本社员们都歇了心思,谁知道钱知一是被野猪追下山的,这可好,一下子点燃了他们吃野猪肉的心。
顾明东听完那七嘴八舌的话,挑眉问道:“这么说钱知青是在山上被野山猪拱下山了?”
“可不是吗,摔得可惨了,腿都断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这治不好以后可得变成瘸子了。”
“他那是自己作的,谁让他自己上山去的?”
“阿东,咱得赶紧上山去追,不然野猪就跑了。”有人一心只关注野猪,压根不在意钱知一会怎么样。
顾明东一听,转身拿了一把柴刀和一捆绳子出来:“走,咱上山去看看。”
李铁柱殷勤的说:“阿东,我帮你拿。”
于是呼啦啦一群人往山上跑。
“哥,你小心点。”顾二弟伸着脖子往外看,要不是他肚子上手臂上的伤都还没好全,恨不得跟着一起去。
顾明东应了一声,半路上就瞧见瘪老刘的两个儿子抬着钱知一走。
双方距离远,他依稀能看到钱知一狼狈的模样,脸上都是血口子,身上穿着厚衣裳看不出来,但右腿不自然的耷拉着。
顾明东微微挑眉,心想前脚香炉被毁,后脚钱知一就从山上摔下来,难道这就是反噬?
冥冥之中,钱知一猛然抬头,两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没有由来的,钱知一心底泛起浓厚的厌恶和恶意,明明他跟顾明东的交集不多,但在这一刻,钱知一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嫉妒和憎恨。
钱知一不知道这股嫉恨的来源,恶意却在他心底不断蔓延攀升,一直不被他放在眼底的乡下男人,却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满怀恶意的眼神,自然逃不过顾明东的眼睛。
顾明东不以为然,目光锐利的扫过他的腿,甚至还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被他的目光一刺,钱知一双手颤抖着,恨不得扑过去咬他一口。
刘家大儿子不耐烦的骂了一句:“钱知青,你就断了一条腿,自己倒也使使劲啊,不然我们抬着吃力。”
钱知一脸色一沉,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靠着那条完好的左腿勉强支撑。
“辛苦二位了,等到了医院,我会感激你们的。”
“得了吧,你好好照顾自己,别老是给生产队添乱就成了。”刘家小儿子闷闷说了一句,感激有个屁用,顶肉吃吗?
刘家两个儿子都羡慕的看向山上的人群,不免说道:“有顾明东在,说不定他们真的能打到野猪。”
他弟弟立刻说:“那咱家没人跟着去,到时候岂不是少分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钱知一,心底带着嫌弃。
但这是瘪老刘交待的任务,他们俩当儿子的总不能把人丢在半路了。
刘家老二提议道:“哥,要不你送钱知青去医院,我跟上去看看,也帮咱家多赚点肉。”
刘家老大也想吃肉,但无奈道:“这得送镇上去,我一个人哪儿扛得动?”
总不能让钱知一自己托着受伤的腿走过去吧?
“你弄辆板车拉着走,或者去老顾家借自行车,他们家顾明南今天坐着自行车回来的车肯定还在家里头。”
两人一商量,都觉得这法子靠谱,转身往老顾家走。
想到要求到老顾家门上去,钱知一心里头是不乐意的,但他的腿疼得不行,板车太耽误时间了,他只得先忍着这份不乐意。
瞧着瘪老刘的俩儿子上门,顾明南还以为他们没遇上自家大哥,开口就说:“我大哥已经被喊上山了,你们赶紧往山里头走,指不定还能追上。”
刘家大儿子开口就说:“阿南,我们不是来找你大哥的。”
“你们家自行车还在吗,能不能借一下?”
“钱知青把腿摔折了,得赶紧送医院,骑车能快点。”
顾明南不是很乐意借给他们,生怕他们把车弄坏了:“这车可不是我们家的,是我表哥朋友的,要是弄坏了怎么办?”
“不能够,我肯定小心的使,真弄坏了也帮你修好。”
钱知一只觉得右腿越来越痛,不禁也开口道:“顾明南同志,要不是实在是受了伤没办法,我也不会求到你门上来,还请你帮帮忙。”
“我们保证不会弄坏自行车,如果换了,我想办法赔你们一辆新的总行了吧,这只是一辆自行车,我伤的可是活生生的右腿。”
顾明南琢磨着这话不对劲,暗道你自己从山上摔下来断了腿,关我们家自行车啥事儿,但他哪里是钱知一的对手,那大话小话一套套落下,倒弄得老顾家不借自行车就是错了。
好说歹说,顾明南只得把车借出去。
顾明西也是满肚子不乐意,但还是将车推出来,一遍遍交待道:“我们也是借来的自行车,要是弄坏了没法交代,你们可得小心点。”
钱知一忍不住多看了顾明西一眼,心底觉得顾家兄弟不是东西,这两个妹妹倒是长得着实漂亮。
刘家大儿子满口保证,载着钱知一歪歪扭扭的走了,打算先去知青所问吴梦婷拿了钱就去镇上,至于他弟赶紧就往山上跑了,生怕打野猪没了份。
一看他骑车的架势,顾家兄妹更不放心了。
就连顾明北都说:“干嘛上我们家借自行车,腿断了就该用板车拉着走,自行车还不得颠坏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算了,借都借了,现在说也没用。”顾明南就说:“反正车要是坏了,我就找大队长去。”
自行车都被借走了,他们担心也没别的办法。
顾明东已经带着人上了山,这一次不用他出手,社员们就找到了野猪踩过的痕迹。
“看脚印肯定是个大家伙。”李铁柱兴奋的说。
顾明东扫了一眼,除了野山猪之外,他倒是看出不少人行走过的痕迹。
让他觉得意外的是,这些痕迹都是往深山去的。
顾明东眯了眯眼睛,没心思去管那头野猪,直接带着人顺着痕迹往里头走。
很快,社员们也发现不对劲了:“这俩知青不是说挖野菜吗,挖到这深山里来了?”
“你还真信啊,那姓钱的跟吴知青勾勾搭搭,两人明显在谈对象,谁知道他们进山来干嘛,可不得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你们说他们到底是不是在搞对象,一会儿亲亲热热,一会儿又说只是同志友情。”
“我瞧着肯定有一腿,要不然孤男寡女的一块儿上山?”
上山的都是一群男人,一时荤话不少。
除了女人和猪肉,他们就没别的心思。
顾明东却越走越是胆战心惊,因为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能抵达大樟树的位置。
气运!
两个字浮现在心头,顾明东脸色沉凝,之前他问郑通气运的作用,可对郑通的那番话还带着几分不以为然。
毕竟气运一说玄之又玄,顾明东从来不是个信命之人。
可是现在,钱知一就靠着运气一路走到了这里,只差一个山涧便能寻到藏宝地。
如果这不是冥冥之中气运的引导,还能是什么?
若说之前还是猜测,那么现在,顾明东无比的确定,在原本的时间线中,钱知一必定是找到了宝藏所在,那一盒子的舍利子也落到了钱家人的手中。
那一匣子的舍利子,足以让钱家走上巅峰,祸害他人。
而原主,只不过是钱知一与吴梦婷崛起路上的一块垫脚石,甚至不配拥有姓名,可惜原主一直到死也不自知。
顾明东无比的庆幸,自己及时破坏了那个香炉,否则再晚一些,迟一些,真的让钱家人找到藏宝地,将会给他带来极大的麻烦。
扫了一眼草丛中的痕迹,叶片上的零星血液,顾明东很想看看禁术秘法反噬的效果到底能有多厉害。
李铁柱正到处寻找野猪的痕迹,一抬头,就瞧见顾明东目露锋芒的模样。
他愣了一下,忽然之间觉得这位朋友有点吓人。
顾明东却已经回过神来,笑着问道:“找到了吗?”
李铁柱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肯定是看花眼了,顾明东是不爱笑,平时脸冷了点,但人很热心,从来不像生产队其他人一样看不起他们家。
“没找到,不会是跑了吧?”
找了半天也没寻到野猪的影子,社员们都有些泄气:“看来是真的跑了,找半天也找不到。”
顾明东原本就没带着他们找野猪,完全是顺着钱知一的路线走探探究竟,便说:“找不到也没办法,咱们先下山吧。”
见他都这么说,其他社员顿时崔头丧气的往山下走。
谁知道他们的运气不错,进山的时候没发现野猪的身影,下山的时候倒是正面撞上。
黝黑的皮肤,锋利的獠牙,野山猪显然已经被激怒了,瞧见他们便怒气冲冲的冲过来。
原本要打野猪的社员们一惊,吓得四处逃窜,什么雄心壮志都抛到了脑后。
李铁柱倒是跃跃欲试,却被顾明东一般拎到了树后。
他还没吃惊顾明东力气大,居然能把他一个大男人提起来扔到一边,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顾明东抢过他手中绳索,就那么一扔,一拽,直接把野猪整个重重翻倒在地。
等众人回过神来时,战争已经结束,就瞧见顾明东一脚踩着野猪,那野猪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李铁柱差点惊掉了下巴:“阿东,你怎么办到的,这也太厉害了!”
说完还去拍顾明东的手臂,都是一样的腱子肉,人顾明东愣是耍出了花枪。
顾明东笑着说道:“多亏你们几个吸引了野猪的注意力,才让我抓住了机会。”
他这么一说,跟着来的社员都不好意思起来:“哪儿跟哪儿啊,我们光顾着害怕了,都没帮上什么忙。”
心底不免觉得顾明东看着脸冷,人却憨厚老实,跟他三叔顾建国一个样,到时候选大队长还真得偷顾建国,老顾家这人品比老刘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顾明东却笑道:“要没有你们,我一个人可抬不动这么大一头野猪。”
李铁柱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阿东,你站一边不用搭手,打野猪我们不行,抬下去保证没问题。”
不用招呼,几个人就兴冲冲的抬着野猪往山下走,一路上都在讨论自家能分到多少肉。
刘家小儿子满头大汗的跑上山,正巧撞上他们抬着野猪下山。
他顿时懊恼起来,还是晚了,连忙上前去搭把手,至少还有个说头。
李铁柱还在那边说:“你刚才是没瞧见,阿东可厉害了,拿着绳子那么一扔,那么一拉,野猪就直接倒了,上去就是一刀子。”
“可不是,咱们能吃上野猪肉多亏了阿东。”
“可惜只有一头,你说这钱知青怎么不多引两头出来。”
“一头就不错了,反正今年任务猪都交了,剩下这都是咱们生产队的。”
“你们说那俩知青在山里头干了什么,把野猪引出来了?”
一群人说说笑笑热闹不已,顾明东倒是说:“我回家一趟,野猪你们看着处理。”
李铁柱立刻喊:“你放心回去,这边有我盯着呢,肯定不能让你吃亏。”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说是,还有人用小眼睛盯着刘家小儿子看,一副生怕他们亏待顾明东的架势。
刘家小儿子只觉得牙酸,能吃野猪肉他也开心,可这野猪肉偏偏是老顾家打到的,让他这份开心都打了个折扣。顾明东还没进家门呢,顾明南就跳起来问:“大哥,是不是打到野猪了?”
顾明东点了点头,指着他肚子说:“动作别太大,这儿还没好全呢。”
顾明南乐得嘴巴都裂开了:“那咱又能分肉了。”
顾明西端着脸盆出来让大哥好洗手,一边说:“家里头肉还不够多吗,哪天少你的肉吃了。”
顾明南笑嘻嘻的说:“那不一样,谁家会嫌肉少。”
“大哥,这次猪头归咱家不,上次的猪头肉太好吃了。”
顾明东觉得不太行:“野猪跟家猪不一样,猪头肉味道估计没那么好,你想吃猪头肉的话让四妹切一点,上次的还没吃完。”
顾四妹摇头道:“不行,猪头肉是发物,二哥的伤口都还没好呢。”
顾明南连忙道:“吃一小口没问题。”
“不行就是不行,到时候落下病根怎么办?”顾四妹叉腰说道,一提到身体,她从来是半点不让的。
顾明南求救似的看向自家大哥。
顾明东露出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并且表示:“身体大事,听四妹的。”
说完又说道:“到时候给你炖红烧肉吃,那不比猪头肉有滋有味?”
毫无发言权的顾明南叹了口气,无奈道:“哎,我这伤啥时候才能好全。”
顾明东笑道:“现在知道后悔了,冲上去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
顾明南嘿嘿一笑,暗道就算知道要受伤,他当时该冲上去还是得冲上去,冒险是冒险了点,但报酬也是极大的。
瞧瞧,以前他转正的机会都没有,现在不但能转正了,还有不少的营养品可以拿。
只是挨了两刀而已,顾明南觉得自己还是赚到了。
当然,这些话他都藏在肚子里,不敢告诉自家大哥和妹妹,不然肯定会被围攻,骂得狗血淋头。
顾二弟就是个坐不住的,听到打到野猪要杀猪了,可着劲让顾明东带他一块儿去看。
顾明东见他精神头好得很,索性也没阻止。
倒是顾家姐妹对杀猪没兴趣,她们只想吃猪肉,对血糊糊的场面不感冒。
谁知兄弟俩还没出门,就瞧见隔壁冲过来两个人,伸手就来抓兄弟俩的胳膊。顾明东还没进家门呢,顾明南就跳起来问:“大哥,是不是打到野猪了?”
顾明东点了点头,指着他肚子说:“动作别太大,这儿还没好全呢。”
顾明南乐得嘴巴都裂开了:“那咱又能分肉了。”
顾明西端着脸盆出来让大哥好洗手,一边说:“家里头肉还不够多吗,哪天少你的肉吃了。”
顾明南笑嘻嘻的说:“那不一样,谁家会嫌肉少。”
“大哥,这次猪头归咱家不,上次的猪头肉太好吃了。”
顾明东觉得不太行:“野猪跟家猪不一样,猪头肉味道估计没那么好,你想吃猪头肉的话让四妹切一点,上次的还没吃完。”
顾四妹摇头道:“不行,猪头肉是发物,二哥的伤口都还没好呢。”
顾明南连忙道:“吃一小口没问题。”
“不行就是不行,到时候落下病根怎么办?”顾四妹叉腰说道,一提到身体,她从来是半点不让的。
顾明南求救似的看向自家大哥。
顾明东露出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并且表示:“身体大事,听四妹的。”
说完又说道:“到时候给你炖红烧肉吃,那不比猪头肉有滋有味?”
毫无发言权的顾明南叹了口气,无奈道:“哎,我这伤啥时候才能好全。”
顾明东笑道:“现在知道后悔了,冲上去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
顾明南嘿嘿一笑,暗道就算知道要受伤,他当时该冲上去还是得冲上去,冒险是冒险了点,但报酬也是极大的。
瞧瞧,以前他转正的机会都没有,现在不但能转正了,还有不少的营养品可以拿。
只是挨了两刀而已,顾明南觉得自己还是赚到了。
当然,这些话他都藏在肚子里,不敢告诉自家大哥和妹妹,不然肯定会被围攻,骂得狗血淋头。
顾二弟就是个坐不住的,听到打到野猪要杀猪了,可着劲让顾明东带他一块儿去看。
顾明东见他精神头好得很,索性也没阻止。
倒是顾家姐妹对杀猪没兴趣,她们只想吃猪肉,对血糊糊的场面不感冒。
谁知兄弟俩还没出门,就瞧见隔壁冲过来两个人,伸手就来抓兄弟俩的胳膊。顾明东还没进家门呢,顾明南就跳起来问:“大哥,是不是打到野猪了?”
顾明东点了点头,指着他肚子说:“动作别太大,这儿还没好全呢。”
顾明南乐得嘴巴都裂开了:“那咱又能分肉了。”
顾明西端着脸盆出来让大哥好洗手,一边说:“家里头肉还不够多吗,哪天少你的肉吃了。”
顾明南笑嘻嘻的说:“那不一样,谁家会嫌肉少。”
“大哥,这次猪头归咱家不,上次的猪头肉太好吃了。”
顾明东觉得不太行:“野猪跟家猪不一样,猪头肉味道估计没那么好,你想吃猪头肉的话让四妹切一点,上次的还没吃完。”
顾四妹摇头道:“不行,猪头肉是发物,二哥的伤口都还没好呢。”
顾明南连忙道:“吃一小口没问题。”
“不行就是不行,到时候落下病根怎么办?”顾四妹叉腰说道,一提到身体,她从来是半点不让的。
顾明南求救似的看向自家大哥。
顾明东露出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并且表示:“身体大事,听四妹的。”
说完又说道:“到时候给你炖红烧肉吃,那不比猪头肉有滋有味?”
毫无发言权的顾明南叹了口气,无奈道:“哎,我这伤啥时候才能好全。”
顾明东笑道:“现在知道后悔了,冲上去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
顾明南嘿嘿一笑,暗道就算知道要受伤,他当时该冲上去还是得冲上去,冒险是冒险了点,但报酬也是极大的。
瞧瞧,以前他转正的机会都没有,现在不但能转正了,还有不少的营养品可以拿。
只是挨了两刀而已,顾明南觉得自己还是赚到了。
当然,这些话他都藏在肚子里,不敢告诉自家大哥和妹妹,不然肯定会被围攻,骂得狗血淋头。
顾二弟就是个坐不住的,听到打到野猪要杀猪了,可着劲让顾明东带他一块儿去看。
顾明东见他精神头好得很,索性也没阻止。
倒是顾家姐妹对杀猪没兴趣,她们只想吃猪肉,对血糊糊的场面不感冒。
谁知兄弟俩还没出门,就瞧见隔壁冲过来两个人,伸手就来抓兄弟俩的胳膊。顾明东还没进家门呢,顾明南就跳起来问:“大哥,是不是打到野猪了?”
顾明东点了点头,指着他肚子说:“动作别太大,这儿还没好全呢。”
顾明南乐得嘴巴都裂开了:“那咱又能分肉了。”
顾明西端着脸盆出来让大哥好洗手,一边说:“家里头肉还不够多吗,哪天少你的肉吃了。”
顾明南笑嘻嘻的说:“那不一样,谁家会嫌肉少。”
“大哥,这次猪头归咱家不,上次的猪头肉太好吃了。”
顾明东觉得不太行:“野猪跟家猪不一样,猪头肉味道估计没那么好,你想吃猪头肉的话让四妹切一点,上次的还没吃完。”
顾四妹摇头道:“不行,猪头肉是发物,二哥的伤口都还没好呢。”
顾明南连忙道:“吃一小口没问题。”
“不行就是不行,到时候落下病根怎么办?”顾四妹叉腰说道,一提到身体,她从来是半点不让的。
顾明南求救似的看向自家大哥。
顾明东露出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并且表示:“身体大事,听四妹的。”
说完又说道:“到时候给你炖红烧肉吃,那不比猪头肉有滋有味?”
毫无发言权的顾明南叹了口气,无奈道:“哎,我这伤啥时候才能好全。”
顾明东笑道:“现在知道后悔了,冲上去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
顾明南嘿嘿一笑,暗道就算知道要受伤,他当时该冲上去还是得冲上去,冒险是冒险了点,但报酬也是极大的。
瞧瞧,以前他转正的机会都没有,现在不但能转正了,还有不少的营养品可以拿。
只是挨了两刀而已,顾明南觉得自己还是赚到了。
当然,这些话他都藏在肚子里,不敢告诉自家大哥和妹妹,不然肯定会被围攻,骂得狗血淋头。
顾二弟就是个坐不住的,听到打到野猪要杀猪了,可着劲让顾明东带他一块儿去看。
顾明东见他精神头好得很,索性也没阻止。
倒是顾家姐妹对杀猪没兴趣,她们只想吃猪肉,对血糊糊的场面不感冒。
谁知兄弟俩还没出门,就瞧见隔壁冲过来两个人,伸手就来抓兄弟俩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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