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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大妮的鼓动下,钱知一动了去北京的心思,他心底琢磨着,要是家里头没事儿,他过去看看就回来,要是出事儿了,那他就得早做打算。
刘大妮嫁给钱知一,大半就是为了进城。
如今钱知一好不容易松了口,她当天就急吼吼的去找了顾三叔,打好了三个人的证明。
为了在未来公公婆婆面前留下好印象,刘大妮收拾完东西,甚至还回娘家走了一趟,不知道她对父母说了什么,总之刘大妮再出门的时候笑容满面。
原本号称跟女儿断绝了关系的刘三婶,更是亲自送了她出门。
难得在娘家得了脸面的刘大妮,捏着从刘三婶手里头抠出来的十块钱,志得意满的回去了。
谁知道当天晚上就下了雪,这雪越下越大,虽然不至于走不了路,到底是十分不方便。
南方人少见雪,都说瑞雪兆丰年,只要没到雪灾的程度,上河村的社员都当瞧了个稀奇,生产队的孩子们更是满地撒欢,压根不管鞋子衣服弄湿了。
可对要出门的人而言,下雪就耽误事儿了。
刘大妮看了就皱眉“这么大的雪,咱走到镇上鞋子肯定都湿了。”
钱知一却是一刻都不想留,他的心思都飞回家了“要不你留下,我自己回去。”
一听这话,刘大妮连忙道“我是你娶进门的媳妇,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
万一钱知一回去之后就不回来了,那她怎么办?
再说了,她不要脸面嫁给钱知一,每天累死累活的伺候他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当城里头,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鞋子湿了就湿了,我就是担心孩子吃不住冷。”刘大妮笑了一声,翻出最厚实的一条小棉被来,将孩子牢牢裹在了里头。
钱知一袖手旁观,只催促道“好了没有,别耽误了时间。”
“好了好了。”刘大妮将孩子抱在怀中,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包袱。
钱知一皱了皱眉“干嘛带这么多东西,多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我背着就行。”刘大妮讨好的说。
包袱里头有吃的喝得,还有一些是给未见面公婆的礼物,刘大妮心想着万一不回来了的可能,将家底全给带上了。
钱知一见她这么说,转头就往外走。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上河村,顺着积雪弥漫的小路往镇上走。
顾三叔没把他们家回北京探亲的事情往外传,可挡不住刘三婶憋不住出门炫耀。
“你们可不知道,我家大妮现在出息了,我女婿说带着她回乡探亲呢,今儿个就带着去北京了,北京可是咱们国家的首都,那可是大城市。”
旁人惊讶道“真的假的,钱知青真的带上大妮回去了?”
“哪还有假的的,大胖小子都生了,我女婿城里头的爸妈还不得见见儿媳妇和大孙子?”
也有人讽刺道“三婶,你不是跟大妮断绝关系了吗,现在倒是一口一个女婿。”
刘三婶瞥了她一眼“大妮是从我肚皮里头出来的,我们母女之间拌嘴吵了架,你还当真了。”
周围的人有羡慕,也有讽刺,一时间倒是只听见刘三婶扯着嗓门的声音。
忽然,一道人影冲过来“你说什么,他们去北京了?”
刘三婶被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来人,冷哼道“我说吴知青,你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要点脸行不行,我女儿女婿孩子都生了,怎么你还惦记着别人的男人?”
吴梦婷却像是没听见这讽刺“我问你,他们是不是去北京了?”
刘三婶翻了个白眼“是啊,我女婿说了,大妮辛辛苦苦照顾他,为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怎么样也得带着他回家见见父母。”
“有的人赶紧死心吧,别没脸没皮的惦记别人家东西,乱搞男女关系那就是犯罪。”
吴梦婷却压根没听见后面的话,转身就朝着村口跑。
刘三婶把人骂跑了,得意洋洋的说“瞧见没有,城里头来的知青又怎么样,那娇滴滴的顶什么用场,还是咱们生产队的姑娘好,家里家外一把抓多实惠。”
也有人家疼女儿,对她这话不以为然深以为耻。
吴梦婷咬牙往村口的小路跑,冰冷的空气进入肺腔,让她觉得呼吸都带着疼痛。
之前那次钱知一去找她,两个人虽然没有回到以前,但关系也融洽了许多。
吴梦婷一个人孤单,而钱知一的生活也十分苦闷,他们原本就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恋人,自然是有很多共同语言。
慢慢的,吴梦婷说她的委屈和痛苦,钱知一则抱怨前途未卜和家中悍妇,倒是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钱知一三番五次的过来,一直到意外发生才停止。
吴梦婷当时有心去看看,可惜刘大妮一直守在家里头,钱知一又闭门不出,她听着村里头的谣言焦急担忧,又陷入深深的忧虑。
原想着年前找个机会去看他,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知道时间一转,还没等她找到机会,却听见钱知一带着刘大妮回北京的消息。
他怎么可以这样!
吴梦婷只觉得被背叛,还有一种被愚弄的耻辱,她原以为自己将钱知一捏在了手心里,就算不如藏宝图重要,可也比刘大妮重要多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自觉委屈无比的吴梦婷跑到村口,上气不接下气,她抬头看着乡间小路。
路上只有一个个不太明显的脚印,显然出发的人已经离开了很久。
前路茫茫,吴梦婷握紧双拳,眼底是满满的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爸和大哥可以出国避难,她却要来这个小山沟里吃苦受难?
凭什么钱知一能带着刘大妮回北京,她却无家可归?
凭什么最后倒霉的都是她?
一瞬间,吴梦婷脑中闪过一个个疯狂的念头。
她一定要离开这里,回到以前的日子,将那些嘲讽她的人踩在脚下。
钱知一并不知道自己急急忙忙的离开,完全忘记告知吴梦婷一声,以至于吴梦婷心底对他的那点残念烟消云散。
此刻他紧拧着眉头,很是不耐。
两人一孩子还没走到镇上,棉鞋果然已经湿透了,走路越来越重不说,光是从脚部传上来的冷足以让人瑟瑟发抖,穿再多的衣服都不顶事儿。
刘大妮怕孩子着凉,死死的将他捂在胸口,有厚被子挡着,孩子倒是成了唯一一个没冻着的。
到了镇上还得转车,钱知一自顾自走上车,后头的刘大妮抱着孩子背着行李差点没跟上。
卖票的女同志都看不过去,开口喊道“你这男同志怎么回事儿,怎么让你媳妇抱着孩子还背这么重的行李,你一大男人好意思吗?”
钱知一脸一黑。
刘大妮忙解释道“同志你误会了,我力气大,是我自愿的。”
“自愿也不行啊,他一大老爷们两手空空的。”司机也搭腔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搭把手。”
钱知一忍着怒气,到底是伸手拿走了那包袱,一上手才知道真是重,差点没让他摔了个跟头。
售票员嗤笑道“你一男同志这力气也太小了。”
刘大妮却不干了,气呼呼的说“你干嘛骂人呢,我家的事情要你插嘴?”
这可把售票员气得够呛,也不搭话只问他们收票钱。
刘大妮为他出头,钱知一却不领这一份情,冷冷道“让你别带你偏要带,多事。”
对着旁人大呼小叫的刘大妮,在他面前却跟被驯服的小猫咪似的,一句话都不反驳。
这样的情形看得车上的人都摇头。
钱知一忍耐着,假装没看见他们的眼神,一门心思只想着赶紧到家。
谁知道从出门开始就不顺利,下雪湿了鞋子,客运车在半道儿还坏了,等了两个小时终于修好,到了火车站又被告知今天没票了。
不只是今天没票,明天也没有坐票,倒是站票还有几张。
钱知一咬了咬牙,买下了两张站票。
夫妻俩就在火车站凑活了一晚上,幸亏刘大妮带了吃的,虽然已经冻得冰冰冷,但好歹能填饱肚子。
唯一对此一无所知的是孩子,只要有一口奶他就乖的很。
折腾了两天,第二天中午,夫妻俩终于抱着孩子上了火车。
座位自然是没有的,两个人只能在过道上挤一挤,偶尔坐在地板上休息一会儿,全靠着去北京的心思撑着。
刘大妮带着一股异样的兴奋,让她不但不觉得累,甚至还有心思照顾钱知一。
但随着火车越来越靠近北京,钱知一却越来越沉默。
他的目光一次次落到儿子的襁褓上,忽然道“让我抱抱吧。”
刘大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来“给。”
这还是孩子出生之后,钱知一第一次提出抱孩子。
她就说,哪有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儿子,肯定是一开始没处出感情来,日子久了不就喜欢了。
瞧着钱知一陌生而笨拙的动作,刘大妮用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提醒着他调整姿势。
陷入幸福幻想中的女人被蒙住了双眼,完全没发现钱知一看向孩子的眼神是冰冷的。
钱知一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摩挲着孩子的脸颊。
娇嫩的皮肤带着勃勃生机,让钱知一心底大安。
他不知道家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只要有这个孩子在,一切就有转圜的机会。
想到这里,钱知一瞥了眼刘大妮,暗道这个女人没别的作用,倒是能生。
没有人知道钱知一心底的可怕念头,只有他怀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父亲的恶意,忽然扯着嗓子大哭起来。
“怎么哭了,是不是饿了,还是尿了?”刘大妮连忙检查起来。
钱知一跟刘大妮的离开,除了为上河村生产队添加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并未带来任何影响。
顾明东带着弟弟妹妹吃了一顿烧烤,几个小的倒是吃上瘾了,整天念叨着不吃饭吃烧烤。
因为太冷,家里头每天都会点一个火盆,这就方便了几个孩子。
就算不能大模大样的吃烧烤,但扔几个红薯,烤几颗土豆,亦或者弄上一串年糕也是好的。
顾亮星什么都爱吃,烤什么吃什么,顾亮晨就最喜欢烤年糕。
雪白的年糕烤过之后,表皮就会鼓起一个个小包来,一口咬下去外焦里嫩,外面酥脆,里面糯滑,弹牙有嚼劲,沾上酱油就更鲜美了。
顾芸就更喜欢吃烤栗子,这东西烤过了就容易焦,她就蹲在火盆旁边守着。
有一次靠的太近,火舌卷起来直接把小姑娘的额发给烧焦了,吓得她再也不敢蹲得那么近。
连着几日嘴馋的结果,就是家里头大大小小,除了顾明东之外都上火了。
最严重的就属顾明南跟双胞胎,嘴角都长了燎泡,三个姑娘好一些,但说话也嗓子疼。
这下可好,顾明东不得不禁止他们继续吃烤货“继续这么吃下去,你们年夜饭还吃不吃了?”
“上火也不耽误我吃饭。”顾明南说道。
顾明东瞥了他一眼“难道你想年后满嘴燎泡的去见晓茹?”
顾二弟不说话了,跑回房间看了看,觉得燎泡的存在确实是损害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顾四妹烧了几天白粥下火,顾明东又拿出一个黄桃罐头分了分,总算是在大年夜将他们这股火压下去了。
大年夜这天,天刚亮一家人就忙活起来。
上河村到处都飘荡着肉香味,有钱没钱的都要好好过。
就连隔壁刘寡妇家炖了肉,炒了菜,刘寡妇原本是舍不得做这么多肉,但王麻子大手一挥“抠抠搜搜干什么,省那么点肉够干啥,放着还能给你下崽儿不成。”
话不好听,肉到底是都炖了。
一年到头见不着多少荤腥的姐弟俩高兴不已,忍不住吸着鼻子。
刘小柱低声说“姐,咱今晚都能吃上肉。”
刘爱花也抿着嘴笑了笑,她看了眼在客厅嗑瓜子的王麻子没说话。
王麻子爱打人,平时干活也不那么勤快,但意外的,有他在的时候制住了刘寡妇,姐弟俩的日子反倒是比以前好一些,至少是能吃饱了。
刘爱花心底觉得这样不对,可却又享受着这样的日子。
别人家炖肉烧鱼就算过年了,老顾家却已经玩出了新花样。
炸物就不提了,今年老顾家没要那么多肥肉,分到了一根猪蹄膀,是猪后腿,连带着猪脚全分到他们家。
一大清早,顾四妹就将猪蹄膀洗的干干净净,拔光了猪毛,这才扔进锅里头开始炖。
这年头除了酱油和醋,调料也十分少见,顾明东却想着法子,甚至从北京带回来不少香料。
花椒、茴香、桂皮、陈皮,零零散散加起来足有二十种,其中有些还是托洪教授买的。
不得不说,为了美食,顾明东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香料放在一个袋子里下锅,很快,一股浓郁而复杂的香味飘散看来,比单纯的加酱油香了不知道多少倍。
顾四妹看得咋舌“原来炖肉还有这么多讲究。”
顾明东笑了笑“这香料包可以反复用,咱们能一直吃到出年。”
香料的价格可不便宜,幸亏顾四妹没问,不然听见了价格,恐怕会觉得肉都不香了。
等炖的差不多了,顾明东又开始往锅里头放鸡蛋、豆干、笋尖、藕片和花生土豆,这些东西在里头炖的时间不同,有些得多放一会儿才入味,有些熟了就得捞出来。
顾明南闻着那味儿抓耳挠腮的,好不容易见出锅了,忍不住捏了个藕片尝了尝。
一入口,顾明南就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论吃的,咱家大哥是这个。”
原本寡淡的藕片,这会儿都带着肉味了,他一个人就能干下去一盘。
顾明东尝了尝,因为配料不全,滋味不算顶级,但也绝对好吃。
他尝了两口味道,可惜道“可惜没有鸡爪鸭爪,不然一起炖着更好吃。”
“鸡爪鸭爪又没肉,哪有肉好吃。”顾明南表示还是爱吃肉。
顾明东笑道“肉有肉的好,鸡爪有鸡爪的好吃。”
谁知道旁边的顾明晨听见这话,拉着顾明星就跑出去,两孩子再回来的时候就拎着一个篮子,里头整整齐齐摆着二十多双鸡爪。
“这么多鸡爪,哪儿来的?”顾明东惊讶道。
顾明晨解释道“今天大年夜,好多人家都杀鸡吃,鸡爪子价格贱也没有人爱吃,这是我拿糖换来的。”
原来顾明晨听见他说想吃鸡爪,小脑袋就发动起来,鸡爪子没肉,算下脚料,家里头最没分量的人才会吃。
顾明晨两个拿着糖跑了一圈,一听一对鸡爪子能换两颗糖,他那些小伙伴顿时心动了。
年夜饭杀鸡的多,大人被缠得不行,想着鸡爪子换糖也不算亏,也就把鸡爪子丢给他们了。
顾明东一看,鸡爪子都收拾的挺干净,就是一点肉都不带,纯鸡爪。
他倒是也不嫌弃,又清洗了一遍就直接下锅了。
顾明南在旁看着,忍不住问“这能好吃吗?”
顾明东没回答,到时候他吃了就知道了。
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谢谢阿晨和阿星,这次多亏了你们,爸能吃个爽了。”
顾亮晨抿着嘴笑起来。
年夜饭的香味越来越浓郁,炸物和卤菜占据了两大江山,八仙桌下头也带上了火盆子热乎乎的,让桌上的饭菜不至于还没吃完就凉透了。
顾明东只做了炖菜,其余的都是弟弟妹妹上手。
想了想,顾明东招手让顾芸过来“去喊你外公过来一起吃。”
顾芸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今天都是自己人,没关系。”顾明东笑道,“去吧。”
“我一块儿去。”顾三妹忙喊道,擦了擦手就打算一起走。
顾芸歪了歪头,拉着顾三妹笑着跑出门。
今天是大年夜,加上又下过雪,家家户户都在自家吃年夜饭守夜,也不会到处乱走,老顾家这边还偏僻,倒是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很快,顾三妹和顾芸就拉着郑通一块儿来了。
郑通显然早就知道这个邀请,进门便说“那我就厚着脸皮过来了。”
顾明东笑道“正好咱俩能坐下来喝杯酒说说话。”
家里已经摆好了碗筷,顾家兄妹也不惊讶,毕竟顾芸跟郑通的关系,以及顾三妹跟着郑通学习的事情,他们后来都是知道的。
郑通跟着顾明东一块儿落座,瞧见满桌的饭菜也忍不住夸道“还是你家最会吃。”
“来尝一口合不合口味。”顾明东笑道。
郑通尝了口猪蹄膀,品味了一番,忍不住夸道“比得上老字号了。”
这话顾明东可不敢当,估计郑老头离家太远,太久没吃到好东西了,所以才觉得好。
多了一个人,八仙桌坐得满满当当,倒是比往年都还要更热闹。
顾明南第一筷子先加了一只鸡爪,卤鸡爪熬煮的时间够久,绵软无比,入口即化,吃的顾明南连连点头。
“没想到鸡爪子这么好吃。”
郑通笑呵呵的说“这鸡爪鸭爪可是一道最好的下酒菜。”
其他人都知道这是顾明东爱吃的,只尝了个味道,其余的都留给他。
可郑通不知道,连着吃了好几根。
顾亮晨拧着眉头,对着郑通左看右看,到底没阻止,只是将自己碗里头的夹给爸爸吃。
郑通一看,明白了,忍不住笑道“阿东,你这儿子养得好,能念着你。”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儿子。”
顾明东平时不喝酒,今天难得例外,不只是他,郑通和顾明南也来了几杯。
一口酒下肚,一口炸肉一口卤菜,那味道别提多美了。
双胞胎好奇的看着杯中酒,顾明南打趣道“要不要来一口?”
顾亮星眼睛一转“我先拿筷子尝一尝。”
“来。”
顾亮星蘸了一下,一口塞进嘴里,小脸顿时皱成了一团。
“太难吃了,好辣,爸,二叔,你们为啥喜欢喝这个。”
“你懂什么,等你长大变成了男人才懂这滋味。”
“我怎么不懂了,哼,还是糖水最好喝。”顾亮星吸溜了一口糖水,又说,“二叔其实也不爱喝,刚才你还偷喝我的糖水呢。”
被戳穿的顾明南恼羞成怒,塞给大侄子一个炸圆子。
热热闹闹的场面,看得郑通两眼发酸,赶紧喝了一口,掩饰住自己的失态。
这一晚,酒不多,郑通却喝醉了。
顾明东喝得比他多,倒是清醒的很,酒足饭饱,索性扛着这老头回去。
郑通趴在他身上,含含糊糊的说“你说你要是我儿子多好,我这辈子苦啊,膝下就一个女儿,偏偏所托非人死的早。”
“我帮别人算命,看风水,趋吉避凶,临到头却跌了个大跟头。”
“当初我就不该收下那畜生,有本事他一辈子别回来,不然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他们不会死,我还害了小芸儿。”
“你说着日子啥时候才是头……”
顾明东看他似乎是真的醉了,只安慰了一句“会好起来的,再等几年。”
郑通却忽然说了句“其实留在这里也很好,这是个好地方啊。”
一时间,顾明东也弄不清他到底醉了没有。
直到把人送到了老屋子,顾明东正打算离开,却被郑通一把抓住“那个青铜鼎里的不是图纹,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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