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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梦最后还是厚着脸皮跟了上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出来两张半价优惠券。

原来她是真的有券。

“要两份番茄和麻辣的烤鱼,加四碗米饭。”

程可逸报了菜,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身边坐着程可昕,江泽则坐在了他的对面。

沈知瑶安静的当透明人,刚准备在江泽旁边坐下时,却被徐青梦捷足先登,一屁股坐在了江泽的身边。

江泽的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你应该不介意我坐这里吧?”徐青梦忽略了众人怪异的眼神,微笑的看向沈知瑶。

沈知瑶的笑容顿时消失,看向江泽。

江泽眯着眼睛,同时黑漆漆的眸子也在看着她,随后一瞥徐青梦,翻了个白眼。

像是说:“你若是不把她赶走,你就完蛋了”。

沈知瑶:“”

“介意。”

她开口,这次轮到徐青梦诧异了。

“我想和哥哥挨着坐,而且我穿了白衣服,在外面很容易弄脏的。”

沈知瑶看着她,大胆又直白。

“那那好吧。”徐青梦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慢吞吞的挪了身子,坐在了最外侧。

沈知瑶坐在江泽身边,他的手臂自然而然的搭在了沈知瑶身后的椅子上,俯身在她耳边低喃:“干得漂亮。”

虽然只有四个字,但热气吐在沈知瑶的耳廓,依旧不争气的耳朵红了。

这顿饭因为有徐青梦在场,所以吃的格外安静,就连受不了尴尬氛围的程可逸都沉默不语。

终于,在程可逸打了声饱嗝中结束了这个气氛。

“我下午要去一趟‘漾’,预约了新的车。”

过了半响,沈知瑶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对自己说,微怔。

“哦,那早去早回。”

没有办法,他身上压着一大笔债,若是每天呆在教室里什么都不做,也不可能。

程可逸的视线在江泽和沈知瑶身上来回瞟,面上带着惊讶,恍然大悟:“我说泽哥怎么突然来学校了,原来是你管着呢。真看不出来呀,瑶妹还有这种天赋。”

沈知瑶抬眸:“什么天赋?”

“驭哥之术。”

“”

一场秋雨一场寒,盛夏终于在淅沥沥的秋雨后落下帷幕。

沈知瑶也逐渐适应了高三的节奏,每天沉迷在题海之中。

不过最近的江泽有些不对劲,常常盯着某个地方出神,整个人也愈发无精打采。

好不容易才熟络了几天,又一朝回到解放前,恢复了从前那个沉默寡言的江泽。

外面的秋雨簌簌的敲打着床沿,忽而一道惊雷瞬间照亮了整个城市。

轰隆隆——

狂风暴雨袭来,搅得人心神不宁。

沈知瑶将台灯打开,日历挂在墙上,十月二十一日被醒目的红圈圈住。

还有三天。

这是江泽父亲的忌日。

江泽父亲死的并不光彩,甚至很突然。在江泽十三岁的时候,死在了和女人的车震中。

除了三百万的债务,什么都没有给徐郝母子留下。

江泽死后的遗物很少,上一世,沈知瑶在一个铁盒中发现了债务的发条。

三百万,是江泽父亲赌博欠下的。

一百万,是徐郝赌博欠下的。

“狗杂种,你怎么不去死啊!”

“贱人生的儿子就是贱种,早该一起被车撞死!”

“你怎么不说话?和你妈一样恶心!”

梦里徐郝那张狰狞恐怖的脸又出现在了江泽眼前。

她拿着藤条,在村里的院中一下一下抽打着蜷缩在角落的江泽。

藤条又粗又硬,上面带着小小的勾刺,每鞭打他一下,都会翻出血肉,疼的让他不敢呼吸,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缩在角落,后背火辣辣的疼,新旧伤疤纵横交错在脊背上,黑色的衣服被鲜血浸湿,在藤条的抽打下破裂开,露出了血肉模糊的伤。

江泽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就全当是因为父亲出轨而造成的。

三百万的债务已经让徐郝疯癫,精神和心理都出了极大的问题。

他不怪她,反而痛恨江岩。

既然不爱徐郝,为什么要和她结婚,还生下了自己?

江泽看到了徐郝眼中划过的厌恶。

心中一揪,猛地抽痛,比后背的伤更痛。

疼的他想死。

江泽睁开了眼,黑漆漆的眸子带着猩红,全身肌肉绷紧,将自己埋在了被窝中。

刚刚那一幕似乎还在眼前,徐郝那张惨白的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在哪?

身无分为的徐郝会逃到哪?

嗜赌如命的徐郝又会在哪里苟延残喘的活着呢?

江泽重新闭上眼睛,可是睡意已无,只留下了急促的呼吸声和忍不住发抖的身体。

立秋了江岩的忌日快到了。

那个恨他入骨的男人,如果能从地狱里爬出,也一定会向他索命吧?

江泽轻嗤,却再也睡不着。

咚咚咚——

敲门声从门外传来,床上的少年睁开眼睛。

“哥哥,你睡了吗?”

沈知瑶的声音在回荡在房间,江泽没吭声,闭上眼睛选择装睡。

“我进来了。”

她声音轻轻的,随着啪嗒一声,房门被打开。

“有事?”

江泽睁开眼,立刻坐起身子,说出口才发现声音沙哑,似是石粒糊在了嗓子上。

沈知瑶没有进来,只是探出一个小脑袋,柔软的长发披在了身后,有几缕发丝挂在了脸颊,平添了几分温柔。

视野黑暗,她的那双眸子却亮的惊人。

“我听到了声响,所以过来看看。哥哥,你做恶梦了吗?”

江泽将台灯打开,沈知瑶这才看到了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乌黑的眸子暗淡无光,浑身散发着冰冷,像是开在地狱的玫瑰。

“没有,你去”

“睡吧”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又是一道雷,直接将昏暗的房间照的通亮。

哒哒哒——

窗帘被风吹着乱晃,露出一条缝,能看到外面愈发大的雨势。

沈知瑶走进房间,她身后带着被子和枕头,放在了椅子上。

江泽蹙眉,“你要做什么?”

只见她直接拉开了窗帘,柔和的灯光落在她脸上,透着温柔和些许责怪。

“你怎么不关紧窗户呢?雨都吹进来了,立秋天气降温,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她转过头,露出一截白藕似的手臂,啪嗒一声,将窗户关紧。

还不放心似的,用力的推了推,然后锁紧,这才放下心,将窗帘拉上。

果然,外面惊雷的声音小了很多。

江泽面上恢复了平静,目光一直落在沈知瑶身上。

她没有走,反而是将床单铺在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江泽意识到她的动作后开口。声音和之前一样暗哑,却少了点儿排斥。

沈知瑶平淡的脸上多了几分羞涩,坐在了刚刚铺好的垫子上,小巧的鼻子微红,一双眼睛如月牙般笑眯着,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害怕打雷,不敢一个人睡。”

“”

她的样子可一点儿也不像是害怕打雷。

“所以可以让我睡在这里吗?我睡觉很乖,不会打呼,不会磨牙,你就当我不存在。”

沈知瑶昂着头,期待的看向他。

江泽不说话,她试探的将地铺铺好。

依旧沉默,这是默许了她的请求。

本以为会被拒绝的沈知瑶一愣,惊喜来的太突然,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铺好床,沈知瑶躺在地铺上,江泽伸出手,将台灯关了。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被熄灭,只留下惊雷忽闪着的白光,透过窗帘,照亮了少年的流畅消瘦的下颚。

外面的雨下的疯狂,像是地狱来的厉鬼索命。

“哥哥你睡了吗?”不知过了多久,沈知瑶轻声问。

“没。”江泽从喉咙底发出单音节。

“那你刚刚是做噩梦了吗?”她坚持不懈的问。

“”

他不吭声,沈知瑶就猜到一定是做了。

声音愈发轻柔,像是漫天飞舞的柳絮,随风飘,“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哥哥你一定要告诉我昂。”

“无论是什么困难,我都会站在哥哥身边。”

“唔不仅仅会陪着你,还会和你一起,哪怕全世界都抛弃你,我都不会。”

随后又肯定的说:“我是无所不能的。”

所以江泽,可以选择相信她一次吗?

将所有的秘密告诉她,她帮他渡过所有的困难。

从此天高海阔,有一人陪他。

江泽垂下眼帘,正好能看到沈知瑶扬起的小脑袋。

一点一点的摇着,摇到他心软。

沈知瑶没等到回应,自顾自的睡着了,发出细微的酣睡声,江泽这才开口,声音轻轻的,很快就吹散在了空气中。

“不需要。”

“但是可以尝试。”

他想看看她到底怎么帮他。

帮他这个满身脏污,深陷泥泞的人脱离牢笼。

这一夜江泽睡得踏实,一夜无梦。

大雨连续三日,忌日这天都未曾停下。

十月二十日晚,江泽没有回家。

微信不回,电话不接,就连程可逸都不知道江泽去了哪里。

沈知瑶心神不宁了一晚上,实在忍不住,向赵班导请了一天的假。

江岩的墓地在一处偏僻的荒地里。

当初死的突然,匆匆忙忙的便下葬了,这里荒无人烟,只有孤零零的一处坟。

大雨侵蚀过的山路崎岖,泥土混合着雨水形成高高浅浅的水洼,稍有不慎便会滑倒。

沈知瑶没有带伞,而是穿上了雨衣,踩着到膝盖的雨鞋。尽管这样,冷风一刮,雨水顺着领口滑入肌肤,依旧冻得她立刻缩紧了衣服,咬牙坚持着走完山路。

不知过了多久,沈知瑶又冷又饿,双腿早已麻木。雨鞋上布满了泥土,似是给双脚灌上了铅。

想要停下来休息时,沈知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山重水复,柳暗花明。

他站在坟墓前,与墓碑似是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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