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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王府大殿外,那些朝廷来的京军将士已将在院中摆了好几桌子吃酒。
成渊看着紧闭的殿门,看看漆黑的夜空,转过身对朱高煦低声说道:“密洞在哪里?围捕的将士这么多,安全吗?”
朱高煦笃定地说:“先生放心,湘王府和燕王府一样,大殿底下都有密道。”
“我们摸过去。”成渊从假山树丛里慢慢的摸过去,朱能和朱高煦紧紧跟上。
三人在黑暗中找到柴房的密道,这里四通八达,最后直接通往湘王府外的树林。
朱高煦有些担心,自己这个十二王叔性子刚烈,或许还会觉得偷鸡摸狗活着是耻辱。
他有些担心成先生能不能说服自己的十二叔。
走进密道,成渊才感慨朱棣的英明,如果不带朱高煦,恐怕他今晚还得掀开房顶把湘王朱柏给救走。
朱元璋真是为这些儿子想尽办法,从朱允炆当年借助皇宫密道逃走,燕王府密道,还有湘王府的密道,都说明这个开国皇帝不一般。
如今荆州府城,白天时成渊发现不少乔装打扮的大明将士在湘王府附近游荡。
如果湘王敢反抗,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拿下湘王。成渊理了理思绪,继续前行。
朱高煦距离上次来湘王府已经一年,好几次都带朱能和成渊走错了路。
…………
湘王府,大殿的内室。
朱柏还在安静的读书,他常常读书至深夜,诗词歌赋,兵法韬略,都十分精通,运用弓刀马槊自如。
很有豪侠之气,却常常在身边带几本书去读,因为道家的缘故,常在落笔处写“紫虚子。”
朱柏曾和楚王朱桢共同讨伐古州蛮(贵州少数民族),因为楚王的缘故,这次军事行动颇不顺利。
但常德有降兵叛乱,流窜到荆州虎渡河一带,朱柏调兵遣将奋勇作战,敌军屡次战败,最后追至陕西一带,剿灭敌军。
受朱元璋嘉奖。
朱柏坐在灯下,似乎又想到了当初和四哥他们,一起率军平叛的事情,似乎已经是多年以前了。
如今物是人非,大哥早早的走了,父皇也走了,新帝上位便是改朝换代。
此时,外面寒风呼呼,大殿内几处角落都有碳火,湘王朱柏将朝廷来的圣旨端正放在面前的书桌上。
湘王妃是吴高的侄女,吴氏身怀六甲,挺着大肚子站在朱柏的身边。
除此之外,只剩下朱柏的亲身护卫憨熊还有王妃吴氏的贴身丫环,另一个侧妃张氏陪着。
饭菜在桌上,已经凉了。
湘王朱柏看了眼身边的吴氏笑道:“你去坐下来,本王要为你与腹中的孩儿画幅丹青。”
他手上有常年拿刀剑磨下的硬茧,手里的毛笔微微的有些颤抖,定了定心神,笔尖有力的在纸上画起来。
这个王妃吴氏并不是什么难得的美女,她是自己父皇为自己笼络朝臣而选的妻室。
吴氏虽然不美,但她确是贤良淑德,温柔安静,注重贞洁的女子,湘王朱柏对她很是敬爱。
两人感情也可,吴氏腹中的孩子已经好几个月,这是他湘王府的嫡长子。
朱柏平静的笑道:“父皇当年总说本王没有孩子,如今已经有了,他却看不到了,本王实在是不孝顺,连父皇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吴氏原本护着腹部坐在不远处的锦墩上,听见朱柏说的话叹息一声,缓缓走到朱柏身边。
将头放在朱柏的怀里,柔声说道:“王爷,先帝爷会体谅王爷的难处,不会怪罪王爷没去看他看人家的。”
湘王朱柏笑道:“哈哈,爱妃这么说,本王也放心,外面那些家伙想逼迫本王认下莫须有的罪,痴人说梦。”
湘王妃高氏有些忧伤的看了看自家夫君,她知道湘王性情很刚烈,从来不轻易服软,而且勇武过人。
夫要死,她必生死相随,只是可怜他们未出世的孩子,没能给湘王留下一儿半女。
朱柏笑道:“你说这孩子若是生下来,会说话了,会先叫本王,还是先叫王妃。”
不等高氏回答,朱柏又凄然一笑:“本王,又在这里和王妃说些梦话了。”
湘王朱柏终究没有画完自己身怀六甲的王妃,寥寥数笔后他就有些气愤。
“若是本王,还如先帝在世的时候那样有地位,本王定要为我儿画一副栩栩如生的画。”
说着朱柏俯下身去,用耳朵轻轻贴在王妃高氏的肚子上听着声音。
其实很多时候没有声音,但对朱柏来说,就像这个迎接属于他的孩子。
这时,门外有声音响起。
“湘王朱柏,大胆逆贼,你想要抗旨吗?陛下仁慈,念你是他的王叔,请你认罪,一切都好说。否则我们便要强攻了。”
听见外面的话,朱柏脸色一变,朝廷削蕃的事情他早就听说过。
他以为自己安安分分,就可以不被祸及,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当年那位好侄儿可是温良恭俭让,对各位叔叔孝顺仁义,在父皇面前说要和叔叔们一起守护大明江山,保卫大明尘土。
如今,翻脸不认人,完全就是要将他们灭绝的刽子手,却还顶着仁义孝顺。
虚伪的君子,真是可笑。
丝毫没有大丈夫的担当。
朱柏转过身,对高氏温声细语的说道:“爱妃,你先去好好的歇着,本王与他们说一说。”
成渊和朱高煦听见密道头顶处传来说话声,只听两个男子在对话:
“这湘王会认罪吗?万一他跑了如何?”
“放心吧,湘王的三护卫早就被牵制,湘王性子刚烈,他不会逃跑的,逃跑等于认了他谋逆的罪。”
张顺和荆州府知府两人坐着又喝了杯。
“天亮后,他不出来,我们就生擒死抓。”
突然,大殿门打开。
湘王朱柏换上了当年第一次出征时,先帝给他的宝甲,带着长枪站在门口。
张顺愣了下,身后的弓箭手就要出动,却被制止:“那可是先帝爷所赐,你们几个不要轻举妄动,否则陛下怪罪,我可保不了你们。”
先帝的宝甲,岂是拿箭敢射的东西?
朱柏壮烈一笑:“你们这些朝廷的走狗,跟本王那好侄儿真是配合的好,但我朱柏是先帝的儿子,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也绝不会让你们这些走狗小人侮辱本王,绝不会。”朱柏大声喊道。
在院中的长史跪在地上哭着说道:“王爷,王爷,那蟠龙石我们不用就是,府里的九门九鼎都可以换,可以改。王爷进京认个罪。”
湘王长史此刻已经害怕到心慌,可他跟湘王也有多年的交情了,一边是朝廷,一边是多年待自己很好的湘王,他有些不知如何自处。
只好跪在院中,他有些瑟瑟发抖,如果湘王犯事,他这个长史也死罪难逃。
忽然,湘王大殿扔出几个黑乎乎的重物,吓得湘王长史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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