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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承运殿。
“张信见过燕王。”男子看到朱棣进来,率先拱手道。
成渊跟在身后,方才来承运殿的路上,便听说来的是张信。
张信是建文帝朱允炆命来取朱棣性命的,但是他却偷偷将朝廷的事情告诉朱棣,朱棣十分信任感激张信,称弟后给过许多赏赐,死后追封勋国公。
朱棣一时摸不透张信来的真是目的,并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客气的试探着。
张信看见朱棣和成渊都没有半点着急的样子,他直接说道:“臣有急事禀告殿下。”
成渊不断打量张信。
这人虽然说的诚恳,但保不准是张昺和谢贵派来的。
朱棣也是答非所问拖延。
张信见他们这样,当下苦笑一声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王爷还信不过我?前几日葛诚已经把戏楼有问题的事情禀告给谢贵和张昺两个人。
如今他们二人已经得到朝廷的圣旨,以葛诚烧戏楼为信号,召集兵马,过几日便要对王爷下手,若是王爷再不行动,恐怕也要难逃此劫。”
成渊自知张信这次是真诚的来投靠,见朱棣犹豫,便走上前对张信道:“你怀中既有朝廷密旨,拿出来给王爷看看,不就可以证明你的真心?”
听见成渊这话,张信已经惊讶的浑身一抖,他抬头看向面前这位五官俊朗的年轻后生,道:“你,你是如何知道我有密信的?”
“你真的有密信?”朱棣原本听到成渊的话。以为是这小子又在诈张信,谁知是真的。
朱棣看见张信从怀中抽出一封密信,已经是目瞪口呆,竟是被这小子给猜中了。
带着对成渊的惊讶疑惑,朱棣立刻上前,接过朝廷密信,发现确是朝廷下令围攻燕王府的旨意,最重要的是怀疑湘王没死。而是被燕王给救了。
“张佥事救俺一家,大恩朱棣绝不会忘。”
张信见朱棣行礼,当下对着朱棣和成渊磕了三个头:“王爷信的过我,这就是臣的荣幸。”
随后朱棣亲自给成渊搬了一张椅子,硬是让成渊坐下,方温和的说道:“俺大侄子不仁义啊,今日张公有事,便和成渊商议,他可以全权代本王。”
张信见朱棣如此厚礼待成渊。
自己也起身对成渊弓身,略微平静后,便将张昺和谢贵的计谋向朱棣和成渊详细道来。
成渊道:“齐泰,黄子澄和张昺谢贵这几个小人,想谋王爷,大明朝廷受人蛊惑,奸臣当除!”
“臣张信愿随王爷歼灭奸臣,重振大明纲纪。”张信说的唾沫四溅起来,十分激动。
朱棣很是理智,先安排张信在府中用饭。然后差人接湘王朱柏和姚广孝接进府。
深夜,成渊悄无声息的进了朱棣和徐妃的住处。
看见成渊进来,朱棣连忙将茶泡好,把自己送到京城的议罪内容告诉成渊。
“俺照着你说的,已经通知亲信赶来,明日便可到齐。”朱棣凝视着成渊。
“王爷,徐都督这次是真心为了王爷,如今该如何与他和徐小姐去说。”
成渊看向燕王妃徐氏,他这也是在问徐氏。
朱棣心下一愣,徐氏表示徐增寿那里她去当说客。
徐家的儿子分两派,一派支持建文,一派支持朱棣,徐家出了不少力。
“此事就有劳王妃了。”
朱棣明白,成渊这么做是不希望自己为难,他心中一热,“成渊,俺最初听你说葛诚不能留,俺念及着他,可最终他负了本王。”
朱棣有些怒火,一拳砸在桌子上面,桌子凹下去一块。
燕王妃徐氏过来,自身后将朱棣的胳膊拉住,查看他拳头上的伤势。
凄凉道:“王爷,皇室哪里有骨肉亲情,何况是叔侄,陛下的密旨已经到了谢贵那里,如今怕是没有叔侄和睦了。”
徐氏听说了密旨的事情。
第一件便是葛诚说戏楼里有造反的东西。
第二件便是,怀疑燕王对朝廷有谋逆…………
“王爷,后悔还来得及。您要是不愿,那戏台子下面的兵器也不用打制。”成渊使出了激将法。
“本王听你的。”
朱棣果断道。
成渊让他别手软,杀葛诚。
他不忍,才使葛诚把戏楼的事情通报朝廷,并且火烧戏楼,差点将安成郡主给烧伤。
正是因为心慈手软,才给葛诚和朝廷了机会。
刚才成渊自己竟猜出张信有朝廷密旨的事情,已经让他佩服。
白天时,湘王朱柏和朱棣已经见过面了,兄弟两人一起痛斥着自己那个大侄子。
湘王有一身领兵打仗的本事。
但他的三护卫留在了荆州,如今也带不过来,不由得有些遗憾。
燕王妃徐氏看见成渊后肩膀的烧伤还没有好,也知道这是为了找自己女儿被火砸的,便道:“王爷你也真是的,你瞧瞧这孩子肩膀那伤口,忙了一天都顾不上上药,请府里大夫瞧瞧。”
成渊笑了笑:“多谢王妃,我有伤药。”
朱棣也看了看:“那就先回去伤药,本王待会儿让人把金疮药给你送过去。”
回到院子,成渊感觉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灼伤感,他飞快的将衣服拔下来,对着镜子,拿出当时签到给的阿莫西林。
这东西主要是消炎的,过了大半年了。
旁边是盛水的木盆,他一只手背到对面肩膀处,轻轻的拔净周边皮肤,准备上药。
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以为是朱棣派送药的人过来了,没有回头直接道:“回去替我谢谢王爷送的伤药。”
如此想着,又继续擦洗。
门口忽然传来安成的声音:“好些了么?”
随着话音,安成郡主朱智贞缓缓走进屋子,自顾自的道:“我带了药。”
不等成渊回答,提起衣裙坐在成渊的身后。
成渊目瞪口呆的看着今晚的朱智贞。
“安成郡主。”
一身素色棉绸衣,脸上并未施任何粉黛,长发流云披散,可那倾城美丽却不可忽视,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芙蓉花。
尤其是在她前面,傲人得凸起比平常似乎还要耸立……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她才多大,还有两年才到出阁年纪。
成渊曾经觉的徐妙锦应该是大明最好看的,但是今晚一见不施粉黛的朱智贞,这姿色一点也不逊她的小姨。
与平常的她完全不一样。
要命,这知书达理的安成郡主朱智贞为什么能不断的刷新她的漂亮程度?
要是在好好收拾,过几年成熟后,岂不是要上天。
屋子中的灯火下,成渊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安成郡主淡声道:“你后背这块伤疤一辈子都抹不掉了。”
成渊道:“没关系,我这伤疤在后背,又不是脸上,况且我是个男人,男人一辈子还能不受伤?不留几次疤?”
他赤着上身,走到木盆便打湿布巾,调侃道:
“这伤疤代表我保护过安成郡主你,今后你一定会记住我,而且这辈子也忘不掉了,想起来其实还挺划算。”
突然。
安成郡主推搡他一把道:“你也知道,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你了!!”
虽然轻轻一推,但成渊感觉后背还是一痛,疼出了一身冷汗,往后退着,道:“郡主,我只不过是与你说笑,你却差点要我命。”
郡主吓了一跳,略显紧张,真以为自己把他碰伤了。
安成顿了顿道:“成先生不要胡说八道,哪里要命了。”
“那我胡说九道。”
“你……”
安成郡主虽然身份尊贵,但她终究在燕王府里生活,心性还是很单纯的。
受到朱棣和徐氏的宠爱,哪里被人这样调侃过,若是换做咸宁朱智明,或许都要打他了。
为了不落人口实,她才半夜过来,顾不得换衣服,只是心里惦记他的伤势,却还要受气。
成渊相对于她,根本就是个老油条,而且安成郡主年幼,还脸皮特别薄,哪里受得住他这样调侃。
安成郡主将手里的药放下,急匆匆的便要走,成渊道:“郡主,你屋门口的花不是我送的。”
“我早已知道。”安成郡主停了停脚步:“你去荆湘时,我便知道了。”
随后她吁了口气,喃喃自语着道:“那不重要。”
就在这时,别选外面传来脚步声,安成匆忙从另一侧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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