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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昕看向成渊的目光多了同情。
送走沐昕和成渊,朱棣来到坤宁宫内殿。
徐皇后见丈夫若有所思,便道:“陛下如今将咸宁之事安置妥当,何不歇息一会儿。”
朱棣微微摇头:“俺事情还有一大堆,歇不了啊,军机大事,往来奏疏还需要处理,常宁的婚事,浙东抗倭,琐琐碎碎,很多事情……”
朱棣说到这儿,又出神起来,走到徐皇后身边,有些悲伤道:“俺的女儿是要联姻,但俺也希望她们幸福,至少俺是她们的爹。
皇后,朕把咸宁下嫁成渊,安成会不会心里埋怨朕,这孩子总是听话懂事的很,有事也不说出来。
常宁嫁的倒也体面,至少沐王府的日子比普通百姓好过些,她的日子也好过些。”
“陛下,臣妾问过常宁,她倒是挺中意沐昕,如此便好,到时候多准备些嫁妆给她们,挑最好的,不要让那两个国公府看轻。”
朱棣托着脸,认真地说道:“俺在燕王府时,忙碌的很,根本没有关心过几个孩子,都是你在张罗,俺多亏有你这个皇后。”
徐皇后是典型的聪慧与大胆,做事也聪明,若是嫁给平常人家,反而会不适合做个贤妇,更显得格格不入,压了夫家风头。
但是她嫁给朱棣,而朱棣又是个雄才大略的皇帝,如此配着,才显得她十分出众,只是因为放对了位置,找到了合适的人。
………………
镇国公府,书房,铜兽嘴里冒出袅袅清烟~
紫檀木的书桌上放着砚台,账簿。
安成翻看应天戏院,书斋和酸粉店的账簿,进行核对。
刘管事拿着礼单,进来禀报:“回禀殿下,各府来人了,他们……”
“说。”
“黔国公沐晟,翡翠玉镯两对,青金石五颗,送来两枚寿山石,说国公爷喜欢印章。”
安成冷哼了声:“咱们国公爷用印章石都是挑寿山石,是不是还有送和田玉和独山玉的!”
“正是,周王殿下送了独山玉,共有六种,绿,白,黄,紫,红……”
“刑部侍郎送了南海珍珠两颗,人参两棵,玉燕一对,白玉马一对,苏轼的字画两幅……”
“忠诚伯送来金海螺一双,犀角两对,龙涎香,暹罗象牙,紫檀木雕……”
“保定候孟善送黄花梨木桌椅,四大名砚,孙思邈药书手稿,元王祯的几本农书……”
“隆平候张信送孔雀一对,南宋时期的洛阳牡丹玉芙蓉一棵……”
“平江伯陈瑄……广宁伯刘荣……吏部侍郎……凤阳知府。”
安成皱了皱眉:“他们现在都在何处。”
“已经走了。”
“殿下,国公爷没回来,这些礼品如何?”刘管事询问。
侍剑立刻过来扶着安成,小声解释道:“殿下,是各官送来的贺礼,说是恭贺国公爷跟咸宁殿下的。”
“他呢?”安成公主问道,她这几天都是称呼他,连成渊的名字也是不想提起的。
“国公爷,送完客……就……”刘管事如实答道。
“就怎样,又偷喝酒?”安成皱了皱眉道:“本宫看他是伤口不想愈合了。
府里宴请就罢了,自己独自跑去喝酒,看来打的不够重。”她说完便一手扶着肚子向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又道:“刘管事,既然各位大人送了贺礼,你将名单整理好送到父皇那里,贺礼送到咸宁那里,便说是官员给咸宁的贺礼。”
刘管事不解,这些大人送的贺礼每家折价都要成千上万两,就这么送出去未免太可惜了。
但是家中之事向来都是安成公主在管,刘管事也不好在说什么,便要转身离去。
“对了,顺便去把府周围七巷八胡同的斧头帮家眷们,在朝中任职的,家里有难处的,少娘少爹的孩子,都去记下来,就说国公爷帮他们处理家中的困难事情,而后名单和原由交给本宫。”
“是。”
…………
酒窖。
“你扎你的针。”成渊喝着酒,指着旁边的湿润泥人道:“找准位置。”
“师父,你说的酒精是何物?”
“酒精酒精,肯定跟酒扯不开关系的,它是……”
“哐当!”酒库大门被推开。
“师娘。”匡愚立刻站起来,手足无措的看着安成。
“匡愚,说了让你扎针别喝酒,你非喝。”成渊指着匡愚骂骂咧咧。
匡愚:“…………”
师娘,不是我,我没有。匡愚低着头,心中无声呐喊。
“匡愚,喝酒伤身,你是大夫,难道不知道喝酒不利于伤口愈合,厨房有饭菜,出来用膳。”
说完便转身离去。
匡愚当然知道这不是给自己说的。
立刻招呼几个家丁把成渊给抬了出去,直接放进书房。
“谁让你把那些礼物送走的,那里面可有稀罕的东西,孙思邈和王祯的手稿多贵重啊。”
对方无应答。
成渊听说东西被送走,趴在那里埋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抬头也只能看见和自己一样的颜色的衣服,鞋子。
“殿下,你至少留下几个吧,那些贺礼真的是很贵重,那棵牡丹,啧啧!”
对方无应答。
成渊絮絮叨叨到夕阳西下,道:“来人,帮我倒杯茶。”
椅子声响起,安成看了眼,走过来放下茶杯:“喝完了,继续嚷嚷。”
“你……”成渊转过头去,想了想又把茶喝光,继续转过头。
“还要吗。”
“要。”
连续三杯茶后。
“你在怪本宫,把他们给你的贺礼送进宫了是不是?”
“是,那么贵重的贺礼啊!”
“既然知道贵重,你难道都没有理清楚其中意思?本宫以为你懂的。”
成渊:“…………”
“既然是送你和咸宁的贺礼,贺礼有送稀有玉石,金银珠宝的吗,连宋朝的字画都出来了……只是借用名义的贺礼来贿赂罢了。
今日收了礼,今后有事,他们也会理所当然来找你,到那时,被有心人弹劾贿赂,治罪还会远吗。
送到咸宁那里,是父皇收的,但是最终还是会作为咸宁的嫁妆,再次送到国公府来,到那时,这些就不是你受贿之物,而是父皇给咸宁的陪嫁!”
成渊道:“殿下竟如此……”
“如此算计?倒称不上算计,只是权衡利弊,毕竟今后府里不是只有你,本宫还要为镇国公府上下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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