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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夏沉吟一下后,先放下这问题,抬头问朱由校道:“第二件事是什么皇上?”
朱由校招招手,展开一幅地图叫他看道:“记的你跟朕说过,这一带若是治理好海潮和水患,必将成为贸易最繁荣的地区,朕的意思是,你去那把这事办了。”
陈夏失声叫起来道:“那要花费多少钱粮,皇上想过没有,户部一年所得都不够往里填啊!”
“朕没钱,只能给你一道旨意,具体怎么干是你的事,再说乳娘留给你的财富不少吧,朕一分一厘都没得到,这不公平。”
陈夏顿时目瞪口呆,伸手指着他老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后哀嚎一句道:“你耍赖!”
“有心思在这说朕耍赖,不如早点回去好好想想,要朕下一道什么样的旨意。”
朱由校一副鄙视他的模样,让他一振,赶紧的转身就跑,这事已然无法转圜了,可条件要好好想想啊。
朱由校指给他看的是后世上海的区域,现如今那里有一府三个县,松江府管辖着华亭县、青浦县和上海县。
其中华亭县是松江府的府衙所在地,还有一个纯属军事的金山卫外,上海和青浦的城池就简陋多了。
至于嘉定现在是属于苏州府管辖的,其他地方水网密布,几乎都是荒凉之地,甚至是沼泽地。
但这里其实曾经很繁华,元朝到明朝早期,这里是重要海运贸易出入口之一,设有市舶司和巡检司。
市舶司是外贸的标志,巡检司在没泛滥之前,一直只有军事或经济的重要地点才设置。
陈夏当然明白这里的重要性,后世许多人只知道上海是长江的入海口,其实这之前更重要的是,此地是吴江的入海口。
一直到明朝嘉靖时代,吴江口也就是吴淞口一代,被筑起数十里的海塘后,吴江才缩小成为苏州河。
这条河可以直达苏州,这才起了这名字,原本是一直叫吴江或吴淞江的。
由于可以直达这时代江南最富庶的苏州,这条江的战略地位就相当高了,苏南一带的货物,可以从这出海,海上货物也可以从这到苏州。
当然也可以走长江,可长江出海口可没那么温柔,加上长江口还有岛屿,是强人埋伏的好地方。
商人趋利去弊,有更好走的吴江,为什么要走长江。
如今虽说吴江小到不能行驶大船了,可朝廷疏通了黄浦江,可以转道那出海,也能绕开岛屿范围。
陈夏计划的正是,进一步遏制海潮回灌,这样上海地区就能开垦更多的良田,还可以建造水军基地,增强大明腹地的防御能力。
大明朝水军四大基地,从北往南第一个是山东渤海湾,第二个浙江的宁波,第三个是福建,第四个广东。
但中原腹地面对大海的方向,其实防御力很弱,山东海岸离浙江海岸太长距离,上海如果有水军基地,那才补上这块短板。
碎碎念的回到家,陈夏叫来大家商量这事,直接就被萧玉喷道:“这回傻了吧,奉圣夫人那些财产全搭进去,你还得贴钱,你不是说皇帝陛下对你好吗?这也叫好啊?”
他只好翻白眼不能反驳,嘟囔了一句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后,继续说起自己的设想来。
可萧玉和娜木钟等人,根本不熟悉那一带,如何能给他提意见,好在李贞丽等人都是江南人。
特别是柳如是,在松江府一带待过不少时间,还真对那边很熟悉。
王微更是提出治理淀山湖的设想,得到陈夏的热烈回应。
淀山湖连接太湖和黄浦江,是黄浦江水的源头,周围许多湿地,除了调节生态用的外,其实可以围垦不少良田。
这可不少破坏生态系统,这地方许多区域是低洼地,平时并不与湖水江水相通。
而是大水之后,漫溢出来的水灌入造成的湿地,大水退后,这地方的水成了臭水,不仅污染洁净水源,还容易滋生疟疾等疾病的病菌。
“少爷,朝廷既然无钱粮给你,咱们可以提出钱粮换土地的建议……”
听着柳如是提出的建议,陈夏惊讶的发现,她这建议跟后世的融资分股份,几乎没区别。
就是划出一块治理的区域,计算好能得到多少土地,然后让大家投资治理,按投资的多寡,回报给土地的数量。
见他振奋的认可,大家也来了兴趣,纷纷提出自己的建议,然后一条条的讨论后决定。
两天后,陈夏汇总了讨论通过的建议后,直奔已经致仕,却被天启皇帝强行留在京城的徐光启家中。
原本的历史中,这位阁老应该死于七年前,可大明的复苏,让这位老人没再陷于官场的倾轧中。
加上灵气的爆发,他的寿命得到延长,可也马上八十岁了,两年前他就辞官致仕,致仕朱由校不让他回上海老家。
大明现在的历法是他前几年重修的,因此朱由校要他留下,钦天监有事时可以咨询他。
陈夏要做这事,找他才是最好的,人家是本地人,而且精于农政、水利、天文、地理、数学。军事。
应该说这老头就是个通才,几乎没有他不会的领域。
“大学士觉的如何?晚辈手上能够挤出二百万两银子……”
陈夏这回很恭敬,没有胡咧咧的叫人家老徐,而且还把自己的家底都告诉对方,虽然留了点余地。
可那是没办法的,朱由校让他把伯爵府迁到那,总要盖房子呀,不然他一家子住露天去不成。
可他这自报家底,可把徐光启吓一跳,吃惊的望着他问:“横山伯才册封多久,竟然有如此财富,不会是不义之财吧?”
这话要是别人这么问,陈夏肯定炸毛,可他知道这老头一身清贫,当官都当到宰相了,死的时候还只剩下一床破棉被。
对于这样的道德之士,他是打心眼里崇敬的,根本不会生气,反而羞答答的说:“大学士见笑了,这些钱大部分是我那义母留给我的,晚辈自己连十万两都没有。”
“十万两也很多了。”
徐光启呢喃一句,不再说这些,善意的指点起他来,把他写的那些一条条分析后,告诉他利弊。
至于如何决定,徐光启没有多话,让他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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