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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我吓着了?放心,我答应过我爹,我不会动手。言出必行!”

初九说得如此坦荡,几乎都要让范元明怀疑自己,眼前这个初九是不是假装的。

“这人你可见过?”

初九看都没有看被抬上来的尸体,直接答道,“不认识。”

范元明见初九看都没有看,就说不认识,尴尬的拍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你、你看一眼再说。”

“怎么?不认识的,看一眼,就能认识了?还是个死人,是大人高估了我这通灵的能力,还是我高估了大人的判案能力?”

范元明都忍不住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你、你没见过,你怎、怎么知道不认识。”

范元明都快哭了,这案子本来不归他管,沐丞相非要将他高升,来管这个案子。来之前,他知道初九下手狠辣,可没想到,这言语也这般犀利啊。

“客栈里,我见过,死得挺利索的,除了衣衫稍微凌乱了些,几乎是一击致命。看那血,客栈里的房间并不是她被杀的地方。还有,杀她的匕首上刻着‘九’。”

额,这都说完了,而且说得比仵作都要详细,知道的也跟他差不多,那他该说些什么……范元明迷了……

“那、那匕首是……”

初九还没等范元明问,她自己就抢答了,“不过是把赝品,栽赃用的,不过手笔太抠了点。”

“啊?”

“本姑娘的匕首刻的是‘初’字,‘九’字是我自己刻的。”

范元明就更懵了,“有什么关系吗?”

“‘初’字是我初家暗器特有的记号。只有特殊的方法,才会显现出来。而且,小洛手上那匕首可是玄铁所造,非一般利器能损。”

“你是谁?公堂之上,岂容你胡来。”范元明看着坐着轮椅的男子出现在公堂之上,而初九脸色却尤其的怪异。

“小洛是我的人,她出事,我当然要来。是吗?”男子笑着看着初九,而初九则是咬着嘴唇,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初九有杀人嫌疑,这案子尚未查清,你……”

“我旁听即可。你是官,护百姓一方平安,而我,也绝不会让别人冤枉了我的人。”

范元明觉得沐敛是不是对他有意见,这怎么一个比一个凶,他才是官。被打断说话的,怎么老是他。

“呀,幸亏赶得及,不然这杀人凶手都要放了。”

自从男子来了,初九就像失了魂似的,连苏姒绾来了也没兴趣知道。

“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案子尚未查清,仅凭一把刻了‘九’字的匕首,就将小洛定罪?”

男子的话轻飘飘的,但却让人觉得,如果他们真敢这样对他的小洛,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哪怕是坐着轮椅,但男子的气质却让苏姒绾感到熟悉且害怕。

“有人证。”

“传人证上堂。”

“草民张良见过大人。”

“你是不是见到初九与她起了争执?”范元明还没说话呢,苏姒绾先开口质问了张良,语气还是那样的高高在上。

初九却像是毫不在乎的样子,甚至有点犯困的模样。

但在初九看来性子软弱的范元明竟然不畏强权,大声怒斥苏姒绾,“苏郡主,这是官衙,这案子是由本官来审。你只是旁听,如果再敢多言,就请郡主门外等候结果。”

初九这才抬起头,仔细打量穿着官服,一身的正气,她看向范元明的眼中消了几分当初的鄙视,多了几分的欣赏。

而苏姒绾被当众下了面子,可为了能亲眼看着初九出丑判刑,那么骄傲的她居然忍了这口气。

“张良,本官且问你,昨日你在何处,见到了什么可疑的事吗?”

“草民昨日一直在家睡觉,并未出过门。”

“怎么可能?你明明……”看见张良跟那日自己教他说的并不一样,苏姒绾瞬间就急了。

“怎么不可能,明明怎么样?他都说没有出门,郡主是不信?还是郡主想要小洛如你所愿背上这杀人的黑锅?”

苏姒绾想对张良动手,男子瞬间就来到了男子面前,挡住了苏姒绾。而初九看到苏姒绾的剑快要到男子的身前,直接用飞镖击落了苏姒绾的剑,快速来到男子的面前,一脚就将苏姒绾给踹了。

苏姒绾原本想发火,可初九比她更生气。“怎么?当着我的面,动我的人,是当我初九好欺负不成?范大人,公堂之上,居然用剑威胁证人,此等恶行,不惩,难以立规矩吧。”

“来人呐,郡主扰乱府衙,关入大牢,静思一日。”

“你敢,我父王可是堂堂的镇北王,你有什么权力动我。”

“他没有,我有。”初九从腰间掏出先帝所赠的令牌,“我的人,你没资格动。”

“啪!”初九一巴掌直接将苏姒绾刮到了地上,她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根手指印。但苏姒绾一句话都不敢说,就凭初九手上那个令牌,今日她就算打死自己,也没人敢说她半句不是。

“郡主染疾,范大人派人送她回去休息休息吧。”

“手打疼了吧?”男子心疼的看着初九的手,看着初九手上红红的,直接掏出一瓶药膏,直接给她上药。完全不顾就在一旁顶着一个巴掌印,可怜的站着的苏姒绾。

“少爷,凶手已经找到了。”

就在苏姒绾出去的时候,与那人擦肩而过,她就知道初九又一次平安无事了。

……

“你来做什么?想劝我,还是想直接阻止我?”

男子没有说话,直接掀开了马车上的帘子。初九惊讶的看到了沐家的府邸,她不解的看着男子。

“两年前,我也并未劝你,也没有阻止你,那你为什么不报仇?”

“我答应我爹了,三年内,不能动手。而且,我也怕你不开心。”初九低着脑袋,不敢看男子。虽然她没有动手,但她却从来也没有忘了报仇的事。

男子笑着揉了揉初九的头发,“你就是太顾及别人的感受了……两年不回家,不亏吗?这仇我陪你报,你陪我回家,好吗?老初可是天天念叨你呢。”

“为什么?”初九不明白,不明白自己要对付云国,而男子却毫不生气,还要帮自己报仇。

“我想你开心。再说了,当年,我也是受害者啊。”男子仿佛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但初九知道,男子心中也是有气的。

看着男子坐在轮椅上的样子,初九就觉得很对不起他。两年没回家,也是觉得,自己真的面对不了,曾经那个英姿飒爽,轻功了得的男子,如今,只能困在那个轮椅之中。她面对不了自己,也面对不了再也回不去的熟悉的回忆。

“可是是因为我,你的脚才……”每每想起这个,初九都忍不住落泪,所以她更不能回家,她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落泪的样子。

“我的脚是因为那个女人嫉妒,那些白影卫也是因为我,才丧命的。根本不关你的事,该道歉的是我。”

“不是的,如果我没有求你帮我平息云国的内乱,你们就不会来,也不会出事。”

“小洛,过去了的事,不可能再回来。我没有怪你,因为是我自己想帮你。死去的白影卫也不会怪你,因为你是一个很好的主人。”

男子知道,一时间要初九放下当初的一切,不可能,尤其是那个女人还活着。但他只要初九开心,不管用什么方式。

“先进去吧,沐丞相在等你吧。”初九一下马车就准备推男子进去,“把头低下来。”

男子用衣袖轻轻的擦干了初九脸上的泪痕,“你不是克星,当初草丛里,你的哭声,救了我。小洛,你知道吗,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是你,救了我。”

总会有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的生命里,充当着光;也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在你最黑暗的时候,逆光出现在你的面前,牵着你的手,带你走去那片黑暗。

男子懂得初九的脆弱,而初九也照顾着他的情绪,初九忍不住窝在男子的腿上,直到男子都感到裤上一顿的湿意,但也舍不得推开初九,只是轻轻的拍着初九的背,“哭吧,哭出来会舒服许多的。”

原本挺和谐的画面,可是在大街上,这就引起了沐府的躁动,连风凌御都出了门口,看着初九趴在男子腿部,样子着实不好看。

于是风凌御直接走过去,拉起初九,结果就看到初九满脸都是泪,哭得两只眼睛都红了。

原本责怪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满脸心疼的看着初九,“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看着风凌御如此担心初九,男子欣慰的笑了笑,“你和小洛聊聊吧。”

“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初九也不说话,但一看见风凌御,就更委屈了,哭得更厉害了,“别光顾着哭啊,说话啊。”

这可能是风凌御第一次这么无助吧,看着面前这个自己爱着的女人,哭的稀里哇啦的,自己却没有办法。

“风凌御,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会怎么样?”

一句无厘头的话,搞懵了风凌御,“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会一直站在我身边,陪我对抗这一切的。初九,不管你做错了什么,只要你站在我身边,你就是我的人。我的人就不会错。”

初九笑着跳起来,挽住风凌御的脖子,“谢谢你,风凌御。”

风凌御将初九脸上的泪都吻去了,气得初九嘟着嘴巴,“你属狗的呀。”

“小初九,我们王爷还没这样对过谁呢。”

初九一转头,就看到了临风,绪枫他们,连尉洛都来了,“小洛洛,你可真不听话啊。”

也是,原本该在药王谷的人,居然出现在了云国,自己的眼前,是该说一说的了。

“小主子,尉洛谐音卫洛,保卫初九洛是我的使命。两年前,我不在,两年后,我希望与小主子能共同作战。”

“影呢?”唉,自己这个小主子说话这么不中用了吗?

“我是他们的老大,报仇,我该来。”影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但他的话却让初九反驳不起来。

好吧,翅膀硬了,自己管不动了,那就彻彻底底玩盘大的。

“初姑娘再不进来,我这沐府怕是住不下了。”看着沐敛无奈的样子,初九蹦跶着从风凌御的身上跳了下来。

“老沐,我给你玩盘大的,敢不敢应战啊?”

“只要玩的高兴,覆了这天下又如何。”

可能只有他们能如此光明正大的旁若无人的谈论这些大胆的言论吧。

风凌御算是有点明白初九的疯狂了,如果有人能懂你的疯,欣赏你的狂,甚至敢于陪伴你的疯狂,还沉迷其中,或许,你也会这边疯狂的。但他们做的不过是很多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罢了。

“我赞同。这世间太无趣了,不好好玩一玩,对不起自己辛苦来这世间的一遭啊。”

是呀,如果我们真的要历尽艰辛,才能来这世间,你舍得不看一看这世间繁华,不玩一玩这万水千山,就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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