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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开心,我便不会阻拦。”
初九抬头看了看皎白的明月,“或许你更像兄长,但我更想要个弟弟。”
“那弟弟现在想回房休息,想让姐姐搭把手,推回去。”
初九笑了笑,用绳子勾住,然后顺势爬了下去。初非玧看着,暗了暗双眸,但在初九下来后,又转回笑容满面的样子。
“好久没有听你喊姐姐了。再喊一个我听听。”
“姐。”初九在后面推着,
初非玧突然递给初九一块糕点,初九下意识的就咬了一口。
“嗯,好香哦。”
“你喜欢就好。”看着初九吃得开心的样子,初非玧也觉得开心了。
“你说谁那么有福气,嫁给你啊。素手调羹舀,铁腕镇河山。”
“我只为你调羹舀。”为了初九,初非玧特意学的糕点。他知道初九要常吃药,才能压住体内的蚀骨,所以他想她能吃口甜的,开心一下,忘记了那些苦,哪怕只有一瞬间,那也值得。
“额,风凌御?”初非玧保持着递糕点的姿势,而初九也刚咬住了那块糕点。在看到风凌御的瞬间,初九便心虚的站直了身子。
“倒是本王打扰了初侍卫的雅兴啊。”风凌御负着手站在初九和初非玧的面前,像极了被捉奸的现场。
“不、不是这样的。”初九低着脑袋,弱弱的反驳着,那模样像极了犯错了的孩子被父母当场撞见他犯的错误。
“哦~~初侍卫莫非忘了,你可是本王的贴身侍卫。如今却置本王于不顾,照顾着一个陌生人?”风凌御看向初非玧的眼神,隐隐带着杀意。刚刚明明自己可以离开,可是他就是想让初九给自己一个答案,好让自己死心。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卑微,初九洛,本王该待你如何,你才能安分守己的待在本王身边啊……
这是初九第一次感觉到风凌御的冷傲,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他身为王爷的傲气。原来他以前是想逗自己玩才会那样平易近人,他终究是个王爷。
初非玧像是感觉到初九低落的气息,笑着摇了摇头,“风七王爷这是要欺负我姐姐?她只是照顾一下我这可怜的弟弟,王爷这也太严苛了吧。”
风凌御看着初九,眼神似乎藏着些许的不可思议,而初九则是皱着眉头看着初非玧,像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对风凌御坦白,那初非玧的身份便瞒不住了。似乎想要解答初九心中的疑问,初非玧坦然一笑。
“姐,你不必瞒,我不怕别人知晓。”看着初非玧那略显苍凉的笑容,初九走过去,轻轻的抱了抱他,“姐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初九的话就像一块石头,稳稳的压住了初非玧的脆弱,给了他无尽的安全感。
“小洛,谢谢你。”
初九看着初非玧感激的笑容,她只觉得心里闷闷的,一种愧疚感萦绕在心头,她轻轻的拍了拍初非玧的腿,表示回应。
初非玧也不愿初九看着他的腿而愧疚,“我有些累了,劳烦七王爷替我照顾一下姐姐。”
初非玧刚走了一会儿,就转过了头,“小洛,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你一直把它放在心里,既折磨了自己,也让我们看得心疼。我们都希望你,过得开心,开心就够了。我先走了,你和七王爷慢慢聊。”
初九愣愣的看着初非玧离开的背影,微微蹙起了眉头。
“如果他不说,你是打算瞒着本王到什么时候?”
风凌御清冷的声音在初九的身后响起,那声音尽是失望,“初九,我风凌御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呵,到底是本王高攀初少阁主了。”
风凌御自嘲的语气,但他还是期待初九能回过头来,给他一个解释。哪怕这个解释毫无道理,可他还是希望初九能回头看看他,哪怕是骗他的。
可能先爱上一个人,就会卑微到尘埃吧……
就在风凌御等到快要放弃,转身离开的时候,初九一把抱住了风凌御。风凌御只听到初九将整张脸埋在了自己的胸前,声音闷闷的,“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初九还将手臂紧了紧,拿脑袋拱了拱风凌御的肚子。
风凌御低头看着初九毛茸茸的脑袋,忍不住下手揉了揉初九的脑袋,叹气道:“本王真的败在你手上了,但,本王,认了。”
初九一抬头,就落入了风凌御深沉的眼眸中,那里都是自己的身影啊。初九忍不住踮了踮脚尖,挽着风凌御的脖子,直接亲向风凌御的嘴唇。几乎是下意识,风凌御立马抱紧初九,生怕她摔了。好一会儿,风凌御才反应过来,初九主动吻了他。
一开始,风凌御的眼神中,带着疑问看向初九。初九仰着头,靠着风凌御的手臂,轻轻抚平风凌御眉中的疑惑。
“风凌御,爱上你,我,也认了。”
初九那一笑,风凌御突然觉得,一切都逊色了,都比不及他的姑娘的微微一笑,忍不住连眉梢都染上了喜色。
而不远处。
“爱而不得,人生常态。但,尊卑一样重要,我希望你谨记自己的身份。”此时的初非玧像极了那些上位之人,把尊卑看得如此之重。
尉洛看了一眼身边的初非玧,“属下时刻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那三少爷呢?”
尉洛知道,初非玧对初九的感情也不单纯,只是在初非玧的内心,权力远比感情重要。他也知道,初九对他,不过处于愧疚,以及对兄长的感情,丝毫没有男女之情。
“别以为你是父亲的人,我就不敢动你?不过区区一个侍卫,从不会有人在乎你的生死。”
尉洛并不在乎初非玧的威胁,只是痴痴的看向初九,“是吗?”。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这世间总会有人关心你的一切。如果没有,我来。”
好久一会儿,尉洛从深处记忆里出来,这才转身,看向初非玧,“这是小主子的原话。有些人的出现,会给你无尽黑暗的生活,带来光。这些人,她值得。爱而不得的确是人生常态,但我希望她幸福。”
说完,尉洛就离开了,初非玧觉得自己有些失算了,他是真的低估了初九在尉洛心中的位置。
……
“来了就出来吧,躲躲藏藏的,可不像个帝王。”初九掀开被子,缓缓的点着了蜡烛,然后默默的倒了两杯酒。
“你真的不能放过她吗?”云非彻站在初九的面前,可初九却并没有回答他。
“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如今,你要重翻旧事,那就是要云国重新陷入动荡之中。”
听着云非彻这可笑的话语,初九直接就将手中的酒泼向云非彻,将酒杯砸向地上。
“云非彻,我今天就告诉你,当年的事从未过去,最起码,在我这儿,它过不去。当年,我有本事将云国内乱平息,今日,我同样可以,用最少的影响,给当年的英烈复仇,让他们能魂安九州。
还有,两年了。你问一下你自己,当年先帝费尽心思的将这江山交予你手,你为这江山做过什么?今日,你却为了一个勾结云国官员,企图发动夺权战乱的乱臣贼子,求情。你对不起先帝,你对不起这江山,这百姓,你更对不起当年为这江山的稳定而枉死的所有人。
云非彻,最没有资格劝我放弃复仇的,是你。那些人,都是为了你那位子而死的。我也没有在复仇,我只是在讨一个欠了两年的债。”
“这位子,朕不想坐,谁……”
“啪!!!”初九狠狠的甩了云非彻一耳光,“这皇帝,你可以不当,但是,你不能寒了那些为这位子背后千千万万的百姓丢掉性命的人的心,你也不能让你父皇寒了心。”
初九说完,直接摔门出去了。云非彻知道自己触碰了初九的底线,可那个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做不到看着她去死。
“小九,朕只要留住她性命就够了,如果你执意,朕就只能对不住了。”
……
“她终于要复仇啦。”女人脸上挂着极其痴狂的笑容,脸上的算计毫不遮掩。
身旁的男子也笑了笑,看着女人几近癫狂的模样,摇了摇头,“你不怕她有所察觉吗。”
“呵,察觉?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你要明白,她初九洛最致命的一点,就是重情。再说了,要是她知道了,她最敬爱的人,却背叛了她,你认为她会如何?”女人轻蔑的样子刺痛了男子的眼。
因为他知道,如果小洛真的知道了,以她的性格,做事的方式,绝不会原谅他的,甚至还会……所以他不能让她知道这一切,真相往往很伤人。
“总之,你不可以伤害她,其他的,我不管。”这是男子的底线,他已经欺骗了初九了,他不能再伤害她了。
“那是自然。”可当男子离开后,女人却是笑了,那是一种诡异的笑容。
……
“什么意思?”此时,沐敛的府邸已经被重重官兵给围得水泄不通,领头的正是李成烈。
“沐敛勾结外族,企图祸乱我云国,挑起我国与其他国家的矛盾,从而引发战乱。”李成烈的话,让初九直接笑了。
“他云非彻可真本事啊。”初九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的这些话。
虽然初九直呼了云国国君的名字,但李成烈却并未说什么。而且他手下的兵虽然围住了沐府,但却离着足有三丈远。
看着,不像是囚禁,更像是给沐敛的府邸护卫。
“初九姑娘,陛下让我捎句话给你。如……”
“不必了,你告诉他,我初九想做的事,没人能阻得了。”初九像是猜到了云非彻让李成烈捎话的内容,还没等李成烈说完呢,她就一口给打断了。
“初九姑娘,做事要么狠,要么忍。”李成烈说完,直接骑上马,朝宫中方向骑马而去。
初九手里拽着李成烈偷偷给自己的信,只见那信上只有一个‘忍’字。
初九脸上面无声色的,手下却将那张纸死死的拽在手心,神色不明的看向宫中的方向。
……
“堂堂云国国君,怎么屈尊来我这寒舍啊?”初九随意拨弄着面前的花草,连头都没有抬,但那熟悉又陌生的龙延香,让初九无需回头,就能猜到来人的身份。
“昨日,你在何处?”云非彻莫名其妙的问题,让初九很是疑惑。
结果,初九的沉默却让云非彻以为,她是默认了。直接拽住初九的肩膀,狠狠的将初九砸向大树。初九的背直接就撞向了身后的树干,随之,一大片的树叶,风风扬扬的飘了下来。
“朕再问你一句,昨日,你,在何处?”云非彻急红了的眼睛,暴起的青筋,以及咬紧了的牙关,都在显示着这个问题的重要。
但初九却不屑于回答云非彻的这个问题,因为……
初九直接挣脱开云非彻紧紧掐住自己肩膀的手臂,反问了一句,“那你知道,昨日,云国发生了什么,云国的百姓又经历了什么?”
初九的话轻飘飘的,却又狠狠抽打着云非彻的心,但此时的他,不想细想这些。
“我母亲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
老巫婆死了?听到这个消息,初九皱了皱眉,“然后呢,你想动手杀了我,给你云国太后报仇?”
“你明知道我对你……朕不想与你为敌。”
初九轻笑了一声,“当年,你护着她的时候,我们,就回不去了。”
“初九呀初九,杀母之仇,你要朕如何待你?”云非彻的眼泪,在初九眼中,无比的可笑。
原来民族大义,无数百姓的冤屈,百万英雄的英魂,都不及一个帝王的私情。云非彻这句话,让初九对两年前,自己做的选择,后悔了。
在当时如此混乱的云国内忧外乱,自己也不曾后悔过;在白影卫悉数被诛杀,她也只是恨老巫婆,恨因为那老巫婆的私怨,害死了自己的白影卫。从来没有往后悔这方面想过,可如今,真让人心寒呐。
初九大笑了几声,不知是笑自己的多管闲事,还是笑……罢了,那都不重要了。
“怎么,不过才两年,陛下这是要对我这功臣,痛下杀手吗?”
“朕没有这样想。朕的心意,难道你不懂吗?如果你愿意当这云国的一国之母,朕愿意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朕……”
“凭什么?”一听云非彻这话,初九直接暴怒。原来,在云非彻的眼里,当年那些死去的战士,不过是前尘往事,都是可以一笔勾销的。
可凭什么,凭什么要她的人做牺牲品,她初九洛不甘,也咽不下这口气。
“云非彻,我告诉你,当年,要不是看在我爹和先帝的面上,我绝对不会干涉你云国的破事半分。如今,哪怕我真的血染你云国,拿那老巫婆来祭当年的冤魂,也轮不到你来跟我说,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若我还如当年,要我的白影卫用命来欺瞒,舍命来护,却对他们的死,毫无作为。那我这两年所做的努力,有什么意义,那他们要我这个主子作甚。”
云非彻一拳砸向初九脸旁的树干,鲜血淋漓,他的手原本是想抚摸一下初九的脸庞,想给她擦一擦眼泪,但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下了他的手臂。
“小九,一切终究还是停在了两年前,如果……呵呵,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假设的结果。从此,你我再见,便是复仇。”
云非彻走了,那个温柔到极致的哥哥,她弄丢了。
“风凌御,我是不是做错了?”风凌御担心云非彻被仇恨蒙蔽了,会对初九不利,就一直都在附近。云非彻一走,他就走到了初九的身边,将初九轻轻的拥进了怀里。
初九直接哭着扎进了风凌御的怀里,风凌御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的拍着初九的背,仿佛在无声的回应着:“别怕,有我在。”
第二天,向来后宫空虚的云国国君立了苏姒绾为婉妃,慕容玥为月妃,因为太后刚殡天,不做大摆,只封号,直接进宫。选秀大典,封后仪式,三年后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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