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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家出事了,你不知道吗,就连武林大会都延后了。”苏北杭疑惑的看着初九洛,他还以为这丫头什么都知晓呢。可是其实初九洛也只是对自己感兴趣的有点好奇心,然后尤其关注一点,其他的也并没有什么。
“初三少已经醒了,不过好像损了点元气,休养休养就好了。倒是你,那次大出血,还没恢复,就又到处瞎蹦跶。”
听着苏北航的唠叨,初九洛觉得脑袋顿时就大了,只能随口应付着,“哪有,这不能吃能睡的。唉,过几天不是有那个竞宝,我也想去看看。”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下来就是啦。”
“那怎么能一样啊,你要知道,有很多有价无市的东西都是现场交易的,而且这个时候能搜集的情报是最多的,毕竟那些人都是来自江湖各处,多得是我们看不到的那些小道消息。”
苏北杭可不管她,初九洛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他们都能护下她闯下的祸,“所以你提起武林大会也是因为可以搜集情报?”
看见初九洛毫不顾忌的点头,苏北杭不禁感慨,不愧是千机阁出来的人,这老本行真的是在哪干哪......
“别怪我没跟你说,司徒峰是因为女儿失踪,司徒夫人还患上了怪疾,才延后了武林大会,而且他还准备将武林盟主的位子让出来,到时候,武林又会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
的确啊,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是武林盟主的替换,很不巧的是,初九洛手上的白影卫管的还是这个,负责风行大陆的安稳。看来这武林大会是不去也不行了。
那就意味着,她在雪国的行动要再加快步伐了......
“蚀骨解药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初九洛其实对苏北杭能查到蚀骨解药的相关线索并不怎么抱希望,但苏北杭却让她,有了意外之喜。
“蚀骨曾在二十年前,出现在雪国。而当年,风七王爷的生母——柔妃,也曾来此。当年,柔妃大闹雪国,不仅皇宫,就连不少官员,百姓,也难逃暗夜殿的折磨。蚀骨也是那时候被传出来的,具体为什么,就没人清楚了,因为已经二十年之久了。不过,蚀骨的出现,跟暗夜殿的暗剑令的失踪,几乎是同时的。”
“你的意思是,这两者有关系?”
“只是猜测罢了。但极有可能是那位盗取了暗剑令的人,设下这一切的。”
苏北杭的猜测并非没有道理,但如果那个人从一开始就将暗夜殿,初家,雪国,风国......甚至更多的人牵扯进来,在二十年前,甚至更早就设下了这一切。
那他最终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暗夜殿?初家?江湖?或者说是整个风行大陆?如果是这样,那整个风行大陆都在他的计划里被悄无声息的进行着洗牌了。
初九洛突然想起她爷爷的话,“孩子,这白影卫,世人都眼红,也都避忌着。总之,在风行大陆混乱之际,就需要你带领白影卫来力挽狂澜。”。
难道说,对方是要......
“洛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啊。是不是不舒服,我,我给你请大夫。”
苏北杭打断了初九洛的思考,但再想下去,她也好像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好像你快要摸到那个真相了,可就好像有一层薄薄的纸,将你和真相隔在了两头。
算了,想不来干脆不想了,反正,总会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没事。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出去走走呗。”
“也好,附近刚开了家酒楼,还不错,我带你尝尝。竞宝晚上进行,刚好,你也可以去看看。”
初九洛突然很深情的看着苏北杭,看得他都不好意思了,“洛,洛儿,你盯着我干嘛,我脸上脏了吗,还是......”
苏北杭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害得初九洛不高兴。
“没有。谢谢你啊,苏北杭。”
“干嘛突然说谢谢,当初也是你救了我,我才能有今天啊,我也才能帮得了你啊。因果循环,这一切,都是你种下的好因。”
那她现在经历的这一切漩涡,又是种下了哪种恶因呢......
“你也该回去看一下苏伯父他们了。等忙完这里的,我也要回家看一下我爹了。”
或许,那一场自己一直在逃避的大战,即将要爆发了吧。又或许,下一次,再见面,就只能生死相隔了。初九洛啊,这世间好喧闹啊,可都不曾属于你......
竞宝场上。
“这风月楼跟风国的,好像不太一样啊。”
苏北杭忍不住笑了,“诶,这可是千机阁的产业,你怎么好像这么陌生啊,你可是千机阁的少阁主啊。”
这可是给初九洛给说蒙了,她的确是千机阁少阁主不假,但,讲真的,她对千机阁里的很多东西都不是很了解。除非是她想要知道的,不然,她还是一脸懵。
苏北杭看着初九洛迷茫的眼神,只好笑着对她解释,“风月楼在四国都有,甚至,在江湖上也有一个。但是他们的竞宝时间却是交叉的,甚至是不稳定的。有可能这个月在风国,有可能下个月在雪国,也有可能隔几个月也不开一场。”
那她不是很幸运,刚来风国没多久,就遇上了这样一场竞宝,“可为什么要弄五家啊?”
一家就能解决的事,非得弄这么多,不理解。
“你傻啊,这风月楼除了竞宝,大部分时间可是青楼,千机阁的情报可大部分出自这青楼之地。再说了,这青楼祖挣的可不比我万宝楼差。”
初九洛拍了拍额头,看来自己真的病了太久了,是越来越糊涂了,就连这么浅而易见的东西,都不懂。
“你也不用这样,我毕竟是商人,这烟花之地,墨白也是和我有所合作,我才了解其中一二。”
“你这生意,遍布的,可以啊,真的是啥都有所涉猎啊。”
“这生意还是多亏了你。”
初九洛一脸的问号,“我,可是连这风月楼是千机阁的都不知道。”
“我跟墨白认识,也是因为你啊。他是真的很疼你,我能涉猎这风月楼,还得亏我跟你认识,关系还不错。其实这生意,墨白一个人也干的来,只是他觉得他要给你在千机阁再稳住点脚跟,而且他也知道,你喜欢到处跑,想你在风行大陆任何一个地方都有的吃,有的住,这才让我插了一脚在这儿。”
原来,在自己看不到的角落,千墨白默默地给自己做了那么多,自己还常常说他,真是不应该啊。
“你也不用愧疚,墨白对你真的就像是大哥哥对小妹妹一样,他把你保护的很好,起码他想的永远是,你如果不开心了,想出去走走,在哪个地方,都会有热气腾腾的饭菜,不会风餐露宿。他也常跟我说,只要你来,花了多少,到时候再跟他说,他来结账就行。”
“他这么有钱啊,不怕我给他花成乞丐啊。”初九洛都忍不住哭了,原来,有人爱着也会让人有想落泪的时候啊。
苏北杭知道初九洛只是在开玩笑,但看到她满脸泪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轻轻抱了抱她。他也知道,这个瘦弱的小丫头,肩上背了多重的担子,尽管她以前总是嬉皮笑脸的,但最近这些天看她,她的眼神总是忧忧郁郁的,甚至周围还是笼着一层低落的情绪。
“其实,你没有必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你还有你哥哥,墨白,我。甚至我苏家都可以让你调遣,武力可能不行了,但重赏之下有勇夫,我苏北杭愿意把身家性命都给你。”
可是真的不给自己压力,那些事儿就不会追着自己吗......初九洛也不想,但她每停一步,总会有某一方面的原因,推着自己一步又一步朝着那个漩涡走去,她根本就逃不了。
“不至于。你好好的守着你的家业,别亏了,我可不想当个要还债的苏夫人。”
苏北杭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说......”
“苏北杭,我们成亲吧。”
“洛儿,其实你......”
“我很认真的,你不想娶吗?”
“本王不同意。”还没等苏北杭做出回应,风凌御便进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初九洛正在苏北杭的怀里,就被怒气滔天的风凌御进来,一把拉到了门口边,差点就摔了,气的初九洛直接朝着风凌御吼了起来。
“本王不来,初少阁主就要和别人定下盟约,双宿双飞了吗?”
“跟你有关系吗?我初九洛嫁谁,娶谁,好像都轮不到风七王爷干涉吧。”
风凌御直接抓住初九洛的肩膀,当着在场的所有人,直接亲了初九洛,“本王说过,你要敢喜欢别的男人,我一定要了你。”
“你是不是疯了,你一个有妇之夫,凭什么?”
“你答应本王的,你是本王的女人。”
“本阁主还不知道,我千机阁少阁主何时成了风国七王爷的女人了。”千墨白默默的挡在了初九洛的前面,“别怕,有我呢。”
就像小的时候,初九洛每次犯错了,千墨白都总会挡在自己身前,本来就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身子,硬生生的挡住了千机甩向她的一鞭又一鞭,哪怕被甩的浑身是血,他也只是扭过头,笑着说“别怕,有我在”。
“我暗夜殿殿主夫人,只能是她初九洛。”
“然后呢?我千机阁也不是吃素的,谁敢动我的少阁主,本阁主一定让他身首异处。”
风凌御和千墨白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就在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初景堂来了。
“够了,洛儿是老夫的女儿,她的婚事,老夫说了算。三日后,比武招亲,老夫亲自为我女儿挑选夫婿。”
这一天天的,又是一场闹剧,竞宝也没看成,啥也没做,还被初景堂拉回了家......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你实在是放不下他风凌御,那什么雪国公主,爹可以帮你悄无声息的解决了。你要想嫁苏家那小子,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要真的喜欢才好,不要糟践了人家的一片真心。”
“我没想糟践苏北杭的真心。”
“你如果不喜欢人家,嫁给了人家,又能做什么呢,迟早也是会出事的。再说了,你这身体,苏家可是独子,你这性格更不会跟人共事一夫,我们怎么能让别人家断了根。”
这是初九洛并没有想到的,是啊,苏家这么大的产业,苏北杭的父母,还有苏北杭,她都没有为他们想到,的确,她爹说得对,她初九洛向来高傲,不可能跟人共事一夫。
“是我想的不周到了。”
“你不是想的不周到,你只是被风家那王爷乱了心,做出了冲动的决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三天后,比武招亲。”
“您认真的啊?”初九洛以为初景堂只是在说说,结果他真的要给自己招夫婿啊......
“你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不仅你,还有非玧,初泽翰也要,你们仨呢,给我乖乖的成家,省得你们到处给我惹是生非。爹年纪大了,护不住你们多久了。有些路,你们得自己走。成家了,也该稳重些了。”
“可是......”
初景堂知道自己这个女儿不会听自己的话的,“你给我听着,小事我都可以允许你随便闹,但成亲这件事儿,没得商量。你要知道,成亲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辈子的事,绝对不可以马虎。”
“可我也没几年命啦。”这是事实,只是他们都不敢去面对。
啪!
“这话,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第二回。”这是初景堂第一次打了她,“蚀骨在你体内多少年了,我有放弃过你吗?当年,救不了你母亲,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以至于那几年我都不敢去面对你。因为我,你和泽翰成了没有娘的孩子。而你身上也一直带着蚀骨的折磨,磕磕碰碰的长到了今天。你是我还有你母亲护了十五年的孩子,没有谁能轻而易举的从我身边夺走你。”
这也是初九洛第一次从初景堂嘴里听到,原来那五年,初景堂不是怪她害死了他的夫人,他是怪自己害死了她的母亲。这些年来,她知道初景堂很疼她,哪怕她惹出滔天大祸,他也只是呵责几句,从未对她说过重话,就连下手也只不过是做个样子吓唬自己一下。
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真的是,父爱如山......
“对不起,爹。”
有多少委屈,有多少愧疚,都在这一场哭泣中,也都融入到了这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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