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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槐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男人迅速伸出一只手,锁住了她的脖子。
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脖子被他狠狠地掐住,顿时呼吸困难。
“你是什么人!”
约翰先生怒吼了一声。
只见他的脸色由白转红,由红变紫,由紫变黑,眼睛里变换着惊愕,慌乱,胆怯和恼恨的目光。
举起的手,五个手指紧紧地弯曲,像是鱼钩一般勾进女人的脖子里。
“约......约翰先生,我是......小姐的女佣。”
小槐憋着一口气,艰难地发出声音,瞳孔里满是惊恐,眼珠微微向上翻转,是窒息的前兆。
两只手死死的扯着男人的手臂,用尽浑身的力气挣扎,却还是纹丝不动,反而锁住脖子的大手掐得更紧了。
约翰先生听了她说的话,并没有放下手,脸色一沉,将人提起来,大手一挥,摔在一旁的墙上。
小槐撞上墙体,吃痛地喊了一声,又从墙上和滑落到地上,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两只手臂好似断了一样,半刻没有动弹。
“约......咳咳,约翰先生,我叫小槐,您见过我的。”
伴随着咳嗽声,两滴鲜血从嘴角滑了下来,又顺着嘴角滴到下巴上。
“小槐?”
约翰先生看着地上的女人,眼神凶狠,不紧不慢地靠近。
他不记得有一个叫小槐的女佣,但他肯定,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一定不是巧合。
而且她看见了里面的东西,她今天绝对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小槐并不会想到面前的男人想要杀了她,还妄想站起来,求约翰先生带她出去。
手脚并用,艰难地蠕动着身躯,脸色惨白,刚才的窒息并没有缓过来。
嘴角悬挂着一滴鲜红的血液,过了几秒,半固体状不再往下流淌,不停地咳嗽,就好像得了肺痨,还是命不久矣的那种。
大约是这一摔,伤到了五脏六腑。
“咳咳......咳咳。”
“救救我。”
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一只手抓住他的皮鞋前端,哀求地说。
眼睛睁得很大,眼白全部露在外面,配上嘴角的那一滴鲜血,像是吸血鬼似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松手。”
约翰先生瞥见自己皮鞋上的手,十分厌恶地说。
小槐迅速松开手,用手支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
面前的男人转身,向前走了几步,一切都还很平静,只是眼底多了一抹异样,右手不知不觉伸进大衣里。
两秒后,伴随着男人转身,手从腰间抬了起来,一声巨大的枪声响起。
“砰。”
惊起了山顶驻扎的飞鸟,黑压压一片,从这个山头飞向另一个山头,争先恐后。
小槐站立着,表情木讷,瞪大了眼睛,额头正中间是子弹穿过留下的凹陷,没有一滴血流出来。
头往后一仰,“啪。”的一声,身体僵硬的倒了下去。
这下是真的不会动了,跟五脏六腑没关系。
约翰先生面无表情地收起手里的手枪,看着地上的尸体,跟没事人似的。
好像习惯了。
向前走了几步,丧心病狂地蹲坐在尸体旁边,一副很享受的感觉,悠悠开口。
“要怪就怪你自己运气差,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只能让你跟她一样。”
“反正你也是女佣,伺候她也不委屈你。”
转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保镖。
是经常跟在他身后的那个。
保镖走进来,微微俯身低头,十分恭敬,双手戴着医用手套,左手提着一个大箱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约翰先生。”
“处理了。”
约翰先生冷着一张脸,阴森凶狠,并没有回头,左手捂住口鼻,右手抬起随意指了指身后。
好似很嫌弃这里鲜血的味道。
“好的。”
保镖走过去,看到地上的尸体,一怔。
他认得这个女佣,是之前跟蒋小姐一起过来的,好像叫小槐。
看起来没什么脑子,怎么会误闯进这里。
轻轻叹了一口气,蹲下开始收拾地面上的东西。
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大袋子,先将尸体拖拽进袋子里,熟练地拉上拉链。
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仪器设备,打扫地面上的残渣和血迹。
一套流程下来,好像专门学过一样。
将尸体袋子捆绑好,放进箱子里,径直向约翰先生走去,身后原本一片狼迹的地方,如今干干净净,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微微俯身,提着大箱子,恭敬的从约翰先生身边走过去。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男人粗壮的声音。
“怎么?你认识这个女人?”
这个保镖跟了约翰先生十几年了,什么微表情都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睛,就算是动动小拇指,约翰先生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认识,但只是见过一次。”
保镖先是一惊,思虑了两秒,一五一十的说道。
“从这里出去,你知道该怎么做。”
约翰先生面不改色的说道,反手将手枪别在身后的腰带上。
大步流星走出去。
走到门口,瞥到插在锁上的钥匙,冷着脸,拔下钥匙放进大衣最里侧的口袋里。
昨天这把钥匙就丢了,去花园亲自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猜到是被人捡走了,只是很意外,死了的女佣竟然知道钥匙是开这扇铁门的。
走在走廊里,看到墙边破碎的瓷碗,倒在一旁的勺子,洒了一地的汤汁。
眉头皱起,神情复杂。
竟然是厨房的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两只拳头微微攥起,手背上几根青筋爆起。
“该死。”
凶神恶煞,用低沉的声音咒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骂的何人。
保镖低头站在一旁,直到约翰先生走出去才抬起头来。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目光移动到手边的箱子上。
五指紧紧的攥着箱子把手,沉甸甸的,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处理这个事情了,上一次还是三年前。
同样的地点,一天中差不多的时候,仿佛事情又发生了一次。
不同的是上一次是被撞见地下交易,这次被撞见干尸。
约翰先生连杀人的方式都用的一样的,还是那把手枪。
接到电话的时候,约翰先生只说了一句话,把箱子提来。
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个箱子只做过这一件事情,收拾尸体。
一路上他都在猜测,那具要处理的尸体是谁,原以为是蒋小姐,毕竟她是约翰夫人的亲生女儿,要是她知道了什么,必然是留不得的。
竟然只是蒋小姐身边的女佣,想来这个女佣只是无意闯入了这里,应该不是什么人授意的,如果是......只怕是又有一波风浪要被掀起。
走之前,不经意的回头瞥了一眼正中间的箱子,眼底一抹深意,嘴角微微向下,似有不舍和怜惜,看来他很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
毕竟是他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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