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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古远池对于灵力的掌控与理解,马邗一介没有师门背景的散修,又是剑修,很多时候都是处于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的状态。对于道意这种玄乎其神的东西更是缺乏从理论到实践上的积累。

不然也不会对江离说去青楼找个小娘子帮助破境的话来了。

剑修奉行的是:路有不平,我一剑破之便是。

所以,对于马邗这类头脑简单的剑修来说,并没有想着去领会这句话中更深层次的含义,而是简单的理解成为遇着事儿,干他就行了。

所以,在他心目中,畅快淋漓的打一架,比结果,甚至要比生死可来得更加重要。

也难怪有一次古远池当着马邗的面感慨老天真是无眼,像马邗这样脑袋如棒槌一般简单的人,竟然也能修成六品上的剑修和自己平起平坐。

老天有没有眼不知道,倒是这种明面上的挑衅自然换来马邗一顿老拳伺候,单体战力不行的古远池硬扛了两下,便一路哀嚎着抱头鼠窜了。

剑修奉行的第二条:仇不过夜,该报得报!

所以当李真身形暴起的时候,马邗先是一怔,然后满心欢喜的期待面前这个娇小的女子抡起古琴跳上前来拼命。待得看清楚眼前的女子身形不进反退时,不由得大失所望,只得一边骂骂咧咧着一边挥剑上前。

都是修仙者,也就不说老子不打女人这样的屁话了,当然,此等蛇蝎心肠的妖妇原也算不到女人这一类去。

可是不战而逃又是个怎么回事,修仙者该有的尊严与骄傲呢,说好的逆天而行砥砺道心又在哪里呢。是个娘们儿就可以不要脸面了是不。

马邗愤愤然的在心里叨咕不休,一边用力顿足拔地而起,如一支穿云利箭般,紧跟在那道青色身影后面向前追去。

虽然马邗的动作要比李真起步慢了不止一拍,只是一个是抱琴倒退后掠,一个是持剑破风前行。此消彼长之下倒是马邗的速度要更快上一些,如此这般下去,很快便能赶上李真的身影。

想着下一刻,自己将施展出最犀利也是最浮夸的当头一剑狠狠劈下,让那小娘皮亲眼见识一下啥叫剑客风流。马邗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发出自以为残酷的笑声。

从站在阶上始便蓄势未发的一剑,无论是灵力的充沛程度,还是剑意与天地的相通,此刻都已经攀升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程度,当然这“恐怖”二字更多的是出于马邗自己心中的认为。马邗感受着手中长剑在自己识海中投映出极为欢快满足的念头,想着此时自己剑意如虹剑气如芒,这神挡杀神魔挡杀魔的,天下还有谁拦得住老子?

这极为拿手的惊天一剑下去,就算劈不死那个妖妇,也得活活吓死她才是。

马邗恶狠狠的想着,然后一头撞上了那声琴音。

为了准备那精气神十足的一剑,他的灵气积蓄得过于盈满,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充气充得过多的气囊,此刻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拍打了一番,险些就此崩炸开来。

当然所谓炸开那只是一种生动的比方,识海气府自然不会如寻常皮囊般轻易爆裂,但是那些留滞在身体各处的灵气像是被琴音突然激活了的怪兽,在陡然之间失去了控制,各自寻着一切可以逃脱的道路,不顾一切的向外奔泻着,释放着狂乱而可怕的能量。

马邗甚至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高大的身躯便突然从半空中直线栽落在地上,“轰”的一声溅起一地烟尘。

鲜血从他的口鼻中,从他的耳朵里,从他的眼角处,不断的涌淌而出,即便是身上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都在不停的往外渗漏着血珠,鲜血浸湿了衣裳,呈现出暗褐的色泽。马邗浑身浴血的模样看起来极为凄惨,活像是从修罗场中逃出的恶魔,任谁望见了都会倒吸一口凉气。

只是这些只是显现在他人面前的表相,此刻马邗的气海经脉中像是有无数蛮兽在其中横冲直撞,又像有无数只毒虫在其中疯狂的啃噬着,这样的痛苦不是存在于躯体,而是直接作用于神魂念海之上,所以无法用关闭五识的法门来切断,只能靠意志力硬生生的扛下去。

马邗死死的咬住牙关,血水从他的齿缝中嗤嗤的向外喷涌。此时此境他完全不敢松开牙齿,倒不是寄希望于借此来转移注意力或者保持神识清明,而是他已经痛到完全感觉不到任何肉体上的知觉,生怕一个没对准反把自己两片厚实的嘴唇给直接咬落。

那可得残疾破相了不是。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极度的愤怒起来。

果然是妖妇,自己长的丑,就见不得别人好。

原本匍匐在血水之中的剑师极为艰难的挺起腰来。原来的姿势就算他再怎么抬头,也只够他望见那个妖妇的绣鞋,这让他觉得很屈辱,有种被妖妇狠狠踩在脚底下的感觉。

因为被涌出的鲜血糊住了眼睛,马邗眼前的世界被尽数蒙上了层鲜红的色彩,显得极为妖异。他用力的仰起脑袋,靠着亮色的天空背景作衬托,终于找到了那个浮在空中的影子。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的视线只能勉强够到那个妖妇的腰部。

看女人要先看腰。

马邗已经记不得是哪位青楼战友的私相授受,虽然他觉得女人身上有那么多要紧地方可以观赏把玩,偏偏最不要紧的腰又有什么看头。但这些并不妨碍他把这句话生吞硬剥的给记下了,并时不时的抖出来卖弄一二,显得自己不同于急色之辈,也是个有品味的。

此时他突然想起这句应景儿的话,像是突然明悟过来了一般,一边抽着冷气,一边血沫狂喷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娘的,有个屁的品味。”他咧着嘴,含糊不清的骂道,“原来就是个被女人打翻在地的货。”

骂完了之后的马邗觉得十分提振精神,便是连体内那无法形容的痛苦都仿佛消停了一些。他极为畅快的朝着前方吐了唾沫,只是没料到自己此时气虚体疲,那口血沫没能划出一道优美的线条,而是垂在自己的唇缘,晃晃悠悠的倒挂下来。

马邗呆了一呆,想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狼狈。

“他娘的,想当年迎风尿十丈,可如今……”马邗小心翼翼的对好牙齿,从齿缝中骂骂咧咧,突然想起这样的类比有些吃亏,于是又骂了声天上那人的娘。

妖妇在天上,也在前方。

马邗一只手抓着剑,另一只手用力的扎进地面里,极为艰难的向前挪动着身体。

琴声不绝,也不知李真只靠一只手是如何做到的,只听得婉转与凄厉的音调竟是同时奏响,像是温柔的询问你意欲何为?又像是充满怒意的质问你意欲何为!

马邗用尽全身力气的向前爬着,在身后留下一道血印。他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断的抽搐,只能单纯依托手指的力量去拖动沉重的身躯,使得他的速度显得极其缓慢。他的五根手指早己掀掉了指甲,血肉模糊着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土里,在洞跟的内壁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问我干什么?

老子想干的多了呢,除了你这个妖妇。不要脸的女人老子见得多了,可像你这般当真是不要自己脸的,也就独你一个了。

马邗向着目标一点一点的挪动着,一边满怀恶意的喃喃自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脉於滞,还是失血过多的缘故,马邗觉得自己有些脱力,眼皮也越来越重。

实在记不起来从哪儿听来的,说南疆女子这种裙摆里面,藏着的多半就是光溜溜的腿儿。

就算你想把老子踩在脚底下,踩进泥土里,老子也要冲过来看个明白,权当回点本儿。

你这个妖妇,敢和老子比玩阴的。我呸!

可惜了啊,路见不平事,最终只能瞧个痛快,终究还是给耍剑的兄弟们丢脸了啊。

马邗哆嗦着叹了口气,显得微微有些惆怅。也不知道古远池那个小白脸怎么样了,有老马我顶在前面,也不知道寻不寻得到逃走的机会。

唉,那个小白脸其实为人不错,虽然看起来娘炮了点,实际上倒也是个讲兄弟情份的,只怕并不愿意一个人逃了去。

想到这里,马邗忍不住费力的扭转脑袋,向一边望去,谁料正巧望见古远池散去灵力之后五体投地的模样。

他娘的,弄啥嘞!

马邗极为震惊的眨了眨眼,满脸的不可思议。刚才的昏昏欲睡的精神突然之间便振奋了起来:老子在前面弄得那么凄惨还在拼命,你这个小白脸躲在一旁连油皮都没有擦破,竟然准备就这么降了?

降了?!!!!

马邗一双血红的大眼睛瞪得溜圆,此刻当真是吃了古远池的心都有了。只可惜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硬扭过头不去看那小白脸,省得自己临死前还要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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