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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
“她说她是春艳阁来的……”
韩夫人心情不太好,本不想见的,但听到春艳阁三个字后,就立刻改变了主意。
“带她进来。”
蓝衣入得殿内,下跪参见。韩夫人问她来意,她说自己是奉了窦漪房的命令才来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重要的事情?”韩夫人有些不屑,毕竟前不久,窦漪房才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她结拜的好意。
但蓝衣接下来的话,让她无法拒绝。因为蓝衣要说的,是窦漪房的脱身之计,也正和吴天师有关。
韩夫人按捺着喜悦之情,听蓝衣说完。她内心很兴奋,甚至到了激动的程度,恨不得马上就依计行动。但她却要故意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以确保她的威严。
“你主子的计策不错,可是为什么她让你来找我,而不是去找她的好姐妹玉良人?”韩夫人问道。
“主子说,因为夫人和她有相同的目的……”蓝衣道。
韩夫人嘴角勾起,笑道:“这个忙,我帮定了……”
蓝衣磕头,“谢夫人。”
韩夫人忽然对蓝衣的聪明伶俐很欣赏,想着也许今后窦漪房会成为她的敌人,不如现在就收买蓝衣,让她为自己做事。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蓝衣。”
“好名字。”话不多说,韩夫人直接取下手腕上的玉镯子,赏赐给她。
蓝衣惶恐,不敢收,但始终推却不了,无奈只能收下了。
夜更深,长夜漫漫,失眠的人最是难熬。
吴天师辗转反侧,怎么都无法入睡。一闭上眼睛就浮现出蓝衣清澈的眼睛,洁白的脸蛋,小小的红唇,还有那触感极佳的纤细腰肢。
他也觉得很奇怪,这女人少说他也玩过五六十了,可从来没有这么动心的。看来光是和蓝衣睡一晚定不能得到满足,他再想该如何把蓝衣弄到手。
这次他带窦漪房离开皇宫,陈家人一定会杀了窦漪房,这么一来,他就必须隐姓埋名,人间蒸发,再也见不到蓝衣了。所以,他得好好想一下,怎么向陈王后讨要这个小宫女。
按理来说也不会太难,毕竟他的手里握着陈家人的把柄,陈王后一定会帮助他实现愿望的。
想想带着小蓝衣隐居世外,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他就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天师……”门外的宫人小声唤道。
吴天师下床,前去打开了门,不耐烦地对打扰了他做梦都宫人说道:“什么事?”
宫人道:“有位叫蓝衣的宫女有急事找你啊!!”
“蓝衣……蓝衣!你说的可是真的?”吴天师突然欣喜若狂,倒是吓着那位宫人,“快,把她请进来!”
宫人去了没多时,就带着蓝衣过来了。只见蓝衣低着头,双手垂着并在一起捏着衣服,一副怯生生的样子,真是人见犹怜。
吴天师请蓝衣进到屋里,然后吩咐那宫人到外头站岗去,若有人来找,就说他睡下了不见。宫人去后,他走进房里,立即关上了门。
“蓝衣姑娘,深夜到访有何需要帮助的吗?”吴天师按捺着激动的心情问道。
蓝衣怯怯地说:“上次听闻天师说了幽魂之事,蓝衣心里惶恐至极,还请天师解救。”
吴天师心中大喜,“此事说容易也不容易,说难也不难……只是比较麻烦。”
“不管什么事,蓝衣都不会拒绝。”
“真的?”
“嗯。”
吴天师连忙道:“那贫道就直说了,姑娘体内的幽魂,只有通过双修之法方能去除。”
“如何双修?”
“双修,即使男女之法。但贫道并非要占姑娘的便宜,咱们这叫双修,事毕之后,姑娘依然是清白之身。”
蓝衣羞赧地低下了头,低声问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吴天师一脸严肃地说:“姑娘切莫多想,双修乃正道,不是男女。”
“蓝衣明白了,天师请吧!!”
蓝衣的声音细的像蚊子,却在吴天师耳边炸开了。他立即抱起蓝衣,走到床边,将蓝衣放在床上。
蓝衣紧张害怕得闭上了眼睛,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吴天师用那双充满
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蓝衣,就像准备品尝一道点心一样。吃点心当然不能着急。他的手落在蓝衣的身上,开始褪去蓝衣的衣裳。
蓝衣能感觉到,有一双手不安分的在拨她的衣服,她越来越惶恐,紧张得眼泪都要留下来了。心里反复默念着: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吴天师摸到了蓝衣小巧的香肩,饥渴地吞着口水,情欲之火已将他燃烧,他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就在这时,“哐啷”一声,门竟然被推开了,寒风和火光一下子涌了进来,还有一道凌厉的目光。
蓝衣随即大喊起来,“救命……非礼啊……”然后从床上跑下来,衣裳不整地跑向门口。当她看到门口处站着的人是刘恒时,便跪了下来,苦苦哀求大王救命。
吴天师赤裸着干瘦的上身,怔怔地看着刘恒,不一会儿,他立刻明白自己中了圈套,于是马上跪下,忙说道:“大王,您听我解释……”
“那你说。”刘恒的语气冷冰冰的,比屋外的风还要冷。
“其实是这样的……这个宫女,想要陷害贫道……”吴天师吞吞吐吐道说。
“你不是得道的真人吗?怎么禁不住一名宫女的诱惑?”韩夫人问。
“这……这是因为她是狐妖……”
狐妖,刘恒再也不想听到这两个字。
“来人,将他拿下!”
雅兰宫外,小道花圃的阴暗处,一名宫人匆匆走了出来,迈着小碎步来到雅兰宫的后宫门。他先三下、再两下、再三下地敲着门。
没一会儿,门就开了一点,将那名宫人领了进去,然后又有一个脑袋探出来张望,确认无人跟踪后,便才重新把门关好!!
“我有急事要向王后娘娘禀报,快去通传!”
“是。”
陈王后已经入睡,语儿轻轻将她叫醒,告诉她有急报致。陈王后没有怠慢,立刻让人把那名宫人叫进卧室内。
宫人下跪,也不请安了,直接说道:“娘娘,大事不好了……”
陈王后隐隐不安,忙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吴天师……吴天师被大王给抓起来了!”
陈王后怔住了,“你说什么?”
那宫人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陈王后听完,彻底清醒了,被惊醒的。
吴天师的身份被识破,就意味着她陈家要大难临头。欺君之罪,可是死罪。而且还是如此严重的欺君,这陈家怕是支持不住了。
陈王后心焦不已,冷汗都冒了出来。事已至此,必须当机立断。吴天师唯有一死,才能保住他们陈家。
“快去找陈义,告诉他尽快处理掉吴天师。”
“遵旨。”
“还有,去通知我兄长。”
那宫人领命去了,陈王后再无睡意,想到陈家可能会面临的困境,她吓得失魂落魄。
烦躁莫名的挤满心头,她愤怒地把被子一掀,扔在地上,又将枕头、毯子等只要手能抓到的东西统统扔出去。这还不能让她平静下来,她还撕扯了床上的帘帐、推翻梳妆台。
宫女们都吓坏了,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劝阻,语儿正沏茶而来,听到一阵乱响,急忙上去查看。她把茶水交给身边的宫女后,立刻上去劝陈王后住手,结果却被陈王后一个耳光打倒在地。
担忧、害怕、疼痛、委屈让她流下了眼泪,但她还是有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狂躁的陈王后,紧紧地抱着。
陈王后累了,烦躁也跟着消散去了。
“谢谢你,语儿。”
语儿听到这话才放开了陈王后,“主子,您可要保重身体……”
陈王后微微笑道:“本宫知道……”而后她看出黑洞洞的屋外,心想道:窦漪房,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么……
天牢阴冷、昏暗。
走在天牢的石板过道上,即便你的脚步放的再轻,也能清楚的听到脚步声。
陈义没有继续往下走,他倚在墙角,耐心地等待着。
一阵匆匆地脚步声从过道的另一头传了过来,那是一名狱卒,陈义就是在等他。
“陈大人,你现在不能进去,宋大人正在连夜审问人犯。”狱卒道。
陈禄点了点头,给了狱卒一些银子,“什么时候人犯独处时,就来告诉我啊!”
“小的明白。”掂量着手里银子的分量,狱卒喜笑颜开地说道。
邢堂,火光照亮着邢堂地面上已经发黑的斑斑驳驳的血迹,南墙边的架子上陈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的刑具上还留有发黑的血迹。一张塞满了稻草的人皮格外醒目,令人胆寒。
桌案的正中央,坐着铁面似廷尉宋昌,身边还有一些官员。桌案的左右两侧,各立着无名威武不凡的武士。
“带人犯!”
吴天师被两名武士像提小鸡一样地押了进来,押到堂中。
“跪下!”
吴天师秉承着装逼到底的信念,摆出一副傲然于世的样子,不将宋昌放在眼里。
武士们可不管他是谁,到了这邢堂就得跪下,于是在他膝窝上踹了一脚,压着他跪在地上。吴天师想要挣扎,却又挣不过。
“堂下人犯,速速将所犯之罪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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