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账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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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默默把头转了过来,像是没瞧见一样,有时候不拆穿别人的尴尬,也是一种积德。
宋春香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白芸没往这边看,松了一口气,瞪了那小二一眼,悄声说道:“那行吧,这样,你帮我一个忙,我先把钱先给了,一会我们走的时候,你就说不用给钱,行不行?”
“这个是可以的。”小二点了点头,只要客人付钱,让他说什么都行。
但心里难免对宋春香和宋长江鄙夷,本来宋长江在他们客栈就爱搞这种面子工程,经常请朋友来喝茶,还得让他们配合着他吹大牛。
一次两次还行,可这宋长江次次都是如此,都是一起找活路的,又不能不给这个面子,掌柜的心里都觉得不舒服了,他们点头哈腰得也难受,还没有好处拿。
没想到尤其父必有其女,一个小姑娘看着文静又好看,怎么也是如此。
“那给我结钱吧,多少钱?”宋春香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掏出钱袋子。
“两百文。”小二面不改色地说道。
“多少?!”宋春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
她声音太大了,以至于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她这边投来。
白芸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这回她想装听不见都难。
“这人谁啊?发生什么事儿了?”
“不清楚,听听看。”
周围的人往她那看,窃窃私语地讨论着这新鲜的一幕。
宋春香脸憋的涨红,她今天只带了一百文,但又不想被人看笑话,摆了摆手,“两百文就两百文,要不是花不起,你记在我爹账上,之后我爹会来给的。”
小二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本店概不赊账。”
“我爹后天就回来了,又不是不给你们,就二百文,你们何必这样欺负我。”宋春香气急了,她真觉得这个小二是在故意针对她,坏她的事情,这下白芸肯定知道了。
“并不是欺负您,本店不能赊账。”
尽管她又气又急,但小二依旧不为所动,笑话,什么叫就二百文,二百文能买十斤大肉了,不知道的,听她这口气,还以为她是贵人家的姑娘呢。
白芸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道:“另外一百文我给吧。”
她可不想宋春香哭哭啼啼的回去,到时候章丽还以为自己欺负她女儿了,日后他们求的事情自己办不了,指定拿这个事情到处说事。
本来白芸就难得的对外人动恻隐之心,宋春香却没有领情,手掌一拍柜台,怒道:
“你们要不要这么欺负人啊,我爹在这里出工,我来拿东西你们不让,说记账上你们也不让,明明多少人都在你们店里记过账,你们当我不知道是不是?
我告诉你们,我堂嫂在你们东家有人,你们再这样,我就告到你们东家那去!看看你们东家给不给你们脸面。”
此话一出,小二扫了一眼白芸又看了看宋春香,眼里满满都是鄙夷不屑,觉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牛皮吹到这个份上可还行。
要知道他们东家是太平镇的首富,林家,产业多的很,若宋长江家里人真的认识东家,能干了那么多年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账房?早就当掌柜的了。
白芸跟着也是脸色一黑,她就知道跟这个人出来准没好事儿,吹牛也别拿她的名声啊,她可不认识什么东家西家的,这不是纯纯的胡说八道吗?她都多余站出来,圣母心要不得。
宋春香则是不觉得怎么样反正她又没说谎,白芸是真的认识同乐客栈的东家,上次人家还派人给白芸送进房礼了,不认识能大动干戈的来送礼吗?她娘亲眼瞧见的,那还能有假了?
她这么说一方面是想给自己逞逞威风,把刚刚丢的脸面找回来。
另一方面嘛,反正她爹爹老是被挤兑,倒不如趁白芸也在,把事儿先办了,都是一家人,白芸总不能落了她的面子。
但是白芸还真就不如她的意,小二问了一句,“客官,您可是我们东家的友人?”
白芸摇头,直接否认三连,“我不是,我不知道,我不认识。”
宋春香没想到白芸会这样说,刚想把进房酒的事情说出来,里面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纳财,怎么回事儿?怎么吵吵嚷嚷的,像不像话了?”说话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老头,穿的很体面,还有外袍。
“掌柜的。”那小二喊了一声,想必他就是纳财了,“掌柜的,这位客官想赊账,说是宋长江的女儿,这才……”
“宋长江的女儿?”掌柜的眯了眯眼,脸色依然没有好起来,眼中反而生出了一股子厌烦。
白芸看在眼里,好家伙,她这位便宜叔父看来是很不得人心啊,上司的心都得不到,怕是混不长久了。
掌柜的看起来很是老道,先是抬了抬手面向喝茶的客人们,赔礼道:“诸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
然后又转头,笑呵呵地看向宋春香,“宋姑娘,不是我们不通人情,有些事情我们还是私底下说好了。”
宋春香摇头,一脸骄横,“我不愿意跟你们私下说,就要在这里说,凭啥别人能记账,我不能,我堂嫂那是不想闹得太大,给你们脸呢,不然我让我堂嫂去林家告状了。”
白芸冷冷地斜了一眼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的宋春香,只觉得无语,在旁边找了个凳子坐下,就这么看着,不再管她。
“宋姑娘,既然你要在这里说,那我便跟你说说,为什么别人可以记账,你们不行。”掌柜的笑容不变,说出的话却让宋春香震惊了。
“你父亲宋长江假公济私,在我们客栈里已经记了十五两银子的帐了,加上每月预支的月银又是五两,这是我们店里伙计的头一份,
自打上个月起,被我们发现了,他就跟我们东家签了卖身契,每月只拿一半的月银,剩下的全部用来抵债,也是我们东家体恤,所以才没告官,也没让他每月白干,签了卖身契的人,又要来记账,这到哪里说都没有道理。”
掌柜的话像是一道惊雷,炸的宋春香体无完肤,整个人傻傻的站在原地,天爷啊,这事情她可是一个字儿也没听她爹说过,她可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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