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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年纪小,经常会被人看轻。
我赶紧双手抱拳,说道:“这种事,还不需要劳动我师父!如果我解决不了,再请我师父出手也不迟!”
见我师父和我这么说,赵教授点点头,跟刘馆长说道:“老刘啊,有些人不能看年纪,说不定真能解决大问题。”
刘馆长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大师和小先生也知道,博物馆这种地方,有些事情不能太过张扬!”
这个说法,我非常能理解,就像之前去江城大学那件事,也是如此。
很多人不相信,因为看不到。
如果我到那里去,张扬做事,恐怕早就被红胳膊箍的大妈扭送派出所了。
“那您看什么时间方便?”赵教授对我也用上了敬语。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就说道:“今晚上就可以!”
“那最好了!”刘馆长听了很高兴,“那我们就先回去,到时候小先生直接过去就可以,我们在博物馆等着!”
“好!”
刘馆长留下了地址电话,就离开了。
我送他们出门,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我师父若有所思地坐在那里。
他对我招招手,“子午,你过来!”
我坐下,“师父,您今天为什么会突然接活?”
因为规矩,每月只起三卦,看风水、驱邪煞之类的也要看日子。
但是今天,师父却直接接了。
我师父说:“给你接的!”
“给我接的?”我有些意外。
“是,我让你开始独立处理事情,虽然说过按照规矩来,但是我感觉你的经验还是太少,还是需要多做事多锻炼才行!”
我感觉师父话里有话,让我多接活,多做事,快点儿积累经验。
怎么有点儿迫不及待的意思呢?
他这么着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心里有了疑问,我下意识抬起手准备掐算一下,却被他递过来的茶碗打断了。
“这有什么好算的,这事儿简单,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哦”了一声,双手接过茶碗,喝了一口放下,“我知道了!”
“我今天晚上要去天隆寺一趟!”我师父舒展了一下眉头,端起茶碗喝了,继续说道:“那个鼎需要处理一下,还有你带回来的保健医生魂魄。”
我点点头,这种情况很常见,基本上都是做完事后,我师父都会去一趟天隆寺。
我没问周老那边后续,但是心里猜测,我师父和周老肯定有别人不清楚的事情。
而且,事情非常严重,或者非常机密,不能说给别人听,我都不行。
我咬了一下嘴唇,说道:“好!”
我师父长长呼出一口气,“从明天起,以后来的活儿,你都接了!”
这就是让我不得闲,天天练手的意思了!
“嗯!”
吃过晚饭,我带上背包,拿着刘馆长留下的地址和电话离开了。
其实地址不用留,是江城人都知道。
博物馆就在城东快要出城的地方。
占地很大,主馆在后,两侧是副馆,进了大门,还有很大一块绿地,下面还有地下展馆。
风水上来说,朱雀玄武青龙白虎都有了。
设计这个建筑的人,应该是懂些风水的。
我知道华国有一个地方,有一个博物馆,里面专门设立了一个风水馆。
不管是出土文物,还是后来收集的,只要跟风水有关系的都会放在里面。
而且,风水馆的建筑也是按照风水学里的五行设计的,只是,我还没有机会去亲眼看一看。
进了大门,看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因为已经闭馆,所以他特意问了一句,“是姓江吗?”
“是,我叫江子午!”
“进去吧,馆长在里面等着呢!”
进了大门,我直接朝主馆走去。
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周围的地灯和建筑墙角的灯光,也只是起到美化作用。
主馆里,还亮着灯,但是大灯都关了,只开着走廊里面的照明灯。
上了台阶,还没靠近大门,刘馆长和赵教授就出来了。
“小先生,早就等着你了!快进来吧!”刘馆长满面笑容地和我握手。
“过来还方便吗?”赵教授也问道。
“方便,门口出租车和公交车都有!”我回答道。
跟着他们进了大门,就感到里面有些阴凉,比外面要低好几度。
不是因为有什么阴邪之物,而是这种建筑自带的效果,再有冷气开得很足。
进了大门,迎面就是一个大厅,两边墙上挂着一些艺术品,下面还有很多文字介绍以及观展的线路、注意事项。
这些东西并不是古董,只作为对博物馆的装饰和解说。
“书画类和杂项在二楼!”刘馆长热情地给我解说着,“三楼是西方一些文物,以及一些专题展厅,四楼是瓷器和古文物的展厅,镇馆之宝也在四楼!还有一些大型的在地下!”
我听着他的介绍,跟着他往楼上走,但是眼睛却不停地观察着周围。
这是习惯,到了一个地方,先看大风水,到了里面才看小风水。
到了四楼,先是一个圆形展厅,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圆形台子环绕的玻璃展柜,中间有一个非常精美的瓷瓶。
此瓶造型独特,里面有很多层,还能各自旋转,精美绝伦。
从台子外面到最中间,足足有两米距离,台子里外都有红外线笼罩着,防盗措施做的非常到位。
“这就是我们的镇馆之宝之首了!”刘馆长继续介绍道。
我点点头,抬头看向别处,我来这里不是来参观的。
我一眼就看到正对面有一个长条的玻璃展柜,里面的东西被一块布遮挡住了。
赵教授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对,就是那个!”
刘馆长也没有继续解说下去,带着我们走到那个展柜前面。
“能拿出来吗?”我问。
“可以!稍等一下!”刘馆长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展柜下面的锁,拉开玻璃,就要伸手把布掀开。
我赶紧阻止他,“把画和布一起拿下来就好!”
“哦,对对!”刘馆长恍然,回头去了侧面一个房间,拿了一个晾衣杆儿过来。
就是平时我们挂高处衣服的那种晾衣杆儿,前段带一个u形的叉子。
他把画和布整个摘下来,来回看了看,“我们去里面说吧!”
他就这样插着画把我们带到了旁边一个房间,是个小会议室,把画挂到了侧面的一个装饰画上面。
“退后!”我说了一声,上前一把掀开蒙着的布。
那副被刘馆长和赵教授说的邪门的画,就这样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怎样一幅画?
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被情不自禁地吸引住了。
原因无他,只有一个,画中之人,像是活的一般,忧愁哀伤地看着我,让我也跟着情不自禁地鼻头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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