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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绥脸色有些不自然,还从来没人这样说过。
“那——”时蕴明亮的眼睛在眼眶里转动了两圈,“顺堂那边有颗石榴树,我到时候给你偷两个石榴当作生日礼物好不好?”
一时间,周以绥忘了点头,沉在她那炽热真诚的眼神里。
他忘了来这里真实的目的,也忘了自己生日那天不是想索要礼物而是决定要不要离开这里。
好像一切都顺其自然,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决定。
第二天的一大清早,时蕴就来到了那棵石榴树下,也许是最近的天气比较好,树上的果子分布均匀,更有些已经红了。
她踮起脚,将离她最近最好的石榴摘下来,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
时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保镖这样不沉稳的样子,西装外套有些皱,像是一夜没换。
“小姐。”他声音有些急促,“时总让我告诉你,莱女士被送医院了。”
在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一松,手里的石榴砸在了她的脚背上,又落到地面上,沾上了一层土。
“什么?”时蕴有些没反应过来,“我刚才来的时候外婆还好好的。”
“是——”他顿住,脸上的意思不言而喻。
时蕴大步往前两步抓住他稍有些皱的西装,红着眼咬牙切齿地问道:“是不是你们又去刺激她了?他到底说了什么?我外婆被送去了哪里?”
保镖面露难言,脸色复杂,两人匆匆赶往了医院。
而在顺堂修理店这边的人不由自主地望着巷口的方向,路迢看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周以绥不禁说道:“今天这么高兴?”
“嗯。”
路迢有些意外他的回答,以前周以绥最不喜欢的就是他出生的这天,整个人在这时候也最阴冷,可今天的他,与之前的他截然相反。
“你在等什么?”路迢好奇心太重,站在门口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因为太早,外面都没几个人。
周以绥眼里带着希冀,耳边传来时蕴前天说的话,声音清朗地说道:“石榴。”
“石榴?你想吃石榴去巷口摘个不就好了,现在有的应该已经熟了。”路迢越想越不对劲,犹豫地问道,“有人给你送来?”
不言而喻,他猜对了。
路迢啧啧叹了两口气,“有时间还不如想想李顺那个麻烦精,自从他回来之后又惹了多少事,腿脚都不利索还非要来找事。”
听到这个名字周以绥眼神瞬时黯然下去,他垂下眼帘,长睫掩盖着他的情绪,整个人陷在自己的思想里。
“在想什么?”路迢问道。
说话的同时,太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升了起来,阳光打在两人的脸颊上,明暗分明。
“没什么。”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盼着的那个人始终也没有出现。
到了下午,周以绥收拾好了东西,情绪并不高涨,淡淡地跟路迢说了句:“我先回去了。”
话音未落,屋里瞬间暗下去,门口就站了好几个人将余晖挡的死死的。
中间的李顺瘦了不少,脸颊凹陷,腿上的石膏也已经拆除了,比前几天方便了很多。
“呵~”李顺上下打量着周以绥,冷笑道:“要走了吗?看来我来的还真是巧啊。”
“李顺,你想干什么?”路迢拉住周以绥,生怕他冲动。
李顺死盯着周以绥,他最烦的就是周以绥这种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没有惧怕,只有沉默。
“我想干什么?”他往前走了两步,可以很明显地看出骨折的那条腿如今还不太敢使劲儿,所以显得有些瘸。
他站在周以绥面前,指着自己的腿说道:“周以绥,怎么,敢做不敢认?”
周以绥无畏地掀起眼帘看他,冷漠地说道:“没什么不敢认的。”
被他这种态度气到,李顺脸色铁青,冲后面的人说道:“给我砸了他们这破店。”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周以绥脸上有了些动容,李顺很是受用,喊道:“砸!”
“李顺!”周以绥和路迢同时喊道。
板子钳子等工具的声音霹雳咣啷地被砸在地上,几个人分散开,边踢边推。
路迢一脸气愤,“你这是什么意思?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难道这不是相互报复吗?”李顺脸上露着邪笑,看的就让人厌恶。
周以绥往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紧紧抿着唇,眼神凌厉,压着怒意道:“你有什么冲我来,你来砸店,到时候让你爸妈赔多少?还是说,你家真有这么多家底让你祸害?”
李顺得意地笑道:“我就想砸!周以绥,你要知道这都是因为你!”
“你!”周以绥攥紧的拳头一把砸过去,却被路迢拦住,他将周以绥拉了过来,在他耳边说道:“李顺就像个狗皮膏药,你要是动他他就越是甩不掉,让他砸,我到时候去找他爸妈要钱。”
砸的尽兴,看周以绥脸色阴沉难看,李顺心里畅快许多,喊了停。
此时屋子里东西都散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周以绥,还没有完。”他这个人小气的很,砸一顿又怎么能解气,如果不让周以绥受点他受过的罪,他心里不甘心。
一行人气势汹汹地往外走,直到消失,周以绥攥紧的拳头一拳砸着墙上,擦破了皮,露出些许的血色。
路迢一把拉住他,看着周以绥现在这个阴沉狠戾的样子,他其实有点害怕。
“没事,我到时候去他家要补偿就好了,而且东西也没坏好多,收拾收拾就好了。”
周以绥发起狠的样子路迢曾经见过一次,那时候的他像是没了理智,让人心惊。
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路迢一个劲儿说着没事。
周以绥最后点了点头,离开了。
他走着走着不禁抬头看着天空,月亮没有,星星也没有,只有那没有任何点缀的夜幕,黑的让人心慌。
周以绥走到时蕴家门口,大门紧闭,他驻足了很久,才失神离开。
那天,他躺在房顶上看了一晚上的天空,眼睛都不怎么眨,一点一点地寻着那被云遮住的光亮,却终是徒劳。
手术室的门口,楼道的光亮的刺眼,时蕴抱着双膝蹲在地上,头深深地埋进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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