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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厅里传来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大厅里的工作人员连忙跑过来,生怕在他们酒店出现事故招来警察。
两个人分别站在周以绥和许也的前面,生怕他们再次打起来。
许也感受着被砸到的脸颊有些火热,像是用火在烧一般,瞬间红了,可见周以绥用的力气有多大。
他满眼的震惊,不太相信周以绥会打过来,在原地缓了很久也没缓过来神。
“先生,您没事吧?”
这句话是工作人员问周以绥的,也许比起许也,周以绥的脸色更差。
他稍颔着首,额间的碎发被黏在额头上,眼神看向地下,脸惨白,泛白的嘴唇微微颤动。
他自从来到梅市很少动过怒,也因为正阳镇发生的事,很少动嘴动手,这样失控的情况,好像是因为,周以绥眼神飘忽,是因为他仅剩的可笑的自尊。
“周以绥,你敢打我?!”许也这才缓过来,他活了这十几年虽然他爸总看不上他也从来没打过他,如今却被一个继母的儿子打了!
这口气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就在他要冲过来的时候,被两个工作人员一起拦住,另一个还打电话给了保卫科。
时蕴挂掉电话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在许也拳头将要碰到周以绥脑袋的时候,时蕴抓着了他的手。
“怎么了?”她眼神落到许也泛起红的脸颊,表情有些凝重。
“周以绥打我!他竟然敢打我!”来来回回,许也被气的只会说这两句话了。
时蕴头本来就因为那一个电话头晕,现在更是难受。
在听周边工作人员大概描述了下后,时蕴看向周以绥,他看过来的眼神满是恐惧,甚至身子还颤动地退后了两步,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在看见时蕴走过来的时候,心里满是害怕。
所以在时蕴凑近他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想躲,怕时蕴为了许也对他说一些他接受不了的话,怕她为了许也,远离自己。
“怎么了?”时蕴小心翼翼地说道,“他说了什么?”
周以绥躲闪的眼睛这才敢看向她,在她眼里看见这样的自己,他最终也没发出声音。
太狼狈了。
从他们相遇的那天开始,他都一直都太狼狈了。
时蕴就算有过一段时间的黑暗,她也是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可是他一直生活在泥泞里,怎么能拥抱她?
周以绥警惕的眼神刺得时蕴眼睛疼,他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开,将时蕴和许也留在了原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让他觉得太过窒息,然后像个逃兵,狼狈离场。
时蕴满眼复杂,心里很乱,带着许也去擦了点药。
棉签按他脸上的时候,他倒吸了口凉气,“我跟你说过,周以绥这个人不能深交,阴晴不定的,他骨子里带着一股狠劲儿,很容易惹麻烦。”
许也越想越生气,刚想拿起手机电话,就被时蕴夺命式按压手法按出了生理性眼泪。
“他下手够收敛了。”时蕴倒是没说假话,要是按照之前周以绥的手法,他嘴角都得流血。
“我还应该谢谢他?”许也不服气,时蕴叹了口气,“说说吧,这次因为什么?”
“我说他黏人,难道不是实话?天天跟在你后面,像个影子一样,烦不烦?”
时蕴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将东西丢进垃圾桶里,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我好像还没跟你说过我和周以绥是怎么认识的吧?”
“谁管你们。”
她知道许也嘴硬,继续说道:“是在正阳镇。”
“我说了不管——”他声音在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的时候戛然而止,惊诧道:“那不是周以绥——”
“是,他以前生活的地方。”想了想,时蕴补充道:“也是我妈妈家在的地方。”
“所以你消失的那几个月是去了......”
“正阳镇。”时蕴双手交缠在一起,这是她不安时会做出的动作,“我那段时间过的很混乱,在那里遇见了周以绥。”
她眼神涣散,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周家对他真的很不好,不光是继母,还有他弟弟,几次三番要害死他。那次雪天,他差点就被冻死了。”
“所以他没安全感,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总是会趋近于熟人。”时蕴真情实感,“许也,相比于他而言,你有好的家境,继母也对你客气,就算这样,你也没有安全感吧?所以你也总是习惯性地贴着我和莹姐,你觉得裴阿姨抢走了许叔叔,怕周以绥抢走我们,对吗?”
“我没有,谁说我没有安全感?”许也别过头,泛红的脸颊在灯光的照射下异常清晰。
“好,你没有。”时蕴收拾好东西起身,许也随即站起来,有些紧张地问道:“你不会还要去看周以绥吧?”
时蕴默认,转头说道:“好好休息。”
许也气得直跺脚,最终还是没办法,一头钻进被子里,想到了时蕴刚才说的话。
确实,他比周以绥好了很多,就连周以绥的亲生母亲对自己都比他好。
好烦。
时蕴站在周以绥房间的门外,抬起来想要敲门的手又放下。
也许是刚才周以绥的眼神让她太过胆怯,导致她现在止步不前,怎么也迈不过刚才周以绥躲避她的坎。
她低头看了眼腕表,将要十二点了。
走廊里的窗户没关,凉凉的晚风拂过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有些冷。
时蕴揉了揉鼻子,刚才跑去摩天轮的时候出了一些汗,被风一吹,还有些冷。
正当她忍不住打第二个喷嚏时,面前的门伴随着声音开了。
周以绥还穿着刚才的衣服,前额的头发比刚才湿的更严重,不难想象出来他刚才做了什么。
“我——”她刚开口,周以绥就退了两步走了进去,将门留给了她。
她进了门,玄关处早早准备了一次性拖鞋,她边换边朝那边看去,周以绥坐在沙发上,僵硬地拿着毛巾擦着头发。
他的五官很立体,侧脸鼻尖挺拔,带着一股颓废感,清冷地让人却而止步。
“周以绥,你不是说愿望会成真吗?”时蕴走过去,半蹲在他面前,幽幽道:“那我的愿望怎么还不成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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