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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市第一人民医院
走廊里时不时传来脚步声,灯光昏暗,照在休息椅上的两人身上。
青筋鼓起,在冷白色的肤色中更加明显。
上面青青紫紫血迹斑驳的痕迹,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异常惊悚。
时蕴拿着沾着药水的棉签轻轻擦拭,还时不时抬眸看他。
“疼吗?”
周以绥眼神呆滞地摇摇头,嘴唇被他咬的泛白。
时蕴轻轻吹着他的手,“没事了,都过去了,警察已经把他们带走了。”
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时蕴心疼地皱起眉,“我们去病房睡会吧?”
周以绥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神情慌乱不安,连忙抓住她的手,她手里的药差点就洒了。
“不想去吗?”时蕴把药瓶放下,慌忙稳住他。
“蕴蕴——蕴蕴——”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像是溺在水里的人最后的求救。
时蕴抱住他,轻轻拍打着周以绥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没事,周以绥,我在这里,你别害怕。”
周以绥环着她后背的手收紧,低头埋进了她的后背中。
时蕴身上的味道如同专属于他的安神剂,他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两人一起回了病房。
“我不走。”时蕴看着周以绥紧紧攥着她的手,不禁说道,“可是警察那边我还得去一趟,不是还有一些证据还得交给他们了吗?”
见周以绥的手还没松开,她耐心地说道:“这样吧,我快去快回?”
周以绥还是不撒手,眼里的疲倦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来,但是他只是直直地看着时蕴,一眨不眨,一秒也不休息。
终于,他渐渐闭上了眼睛,时蕴松了口气,就想去洗手间给商阳打个电话,可是他手还是紧紧攥着,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样子。
时蕴无奈,费力将自己的手挣脱开,周以绥的眉头皱的更深,睡得也不怎么安稳。
时蕴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哄孩子睡觉一样。
直到他重新安稳地睡过去,时蕴松了口气,起身去往洗手间。
商阳似乎在等着她的电话,手机才响了一声就被他接通了。
“时总。”
“那边怎么样了?”
商阳:“证据不太够,他们就一口咬定只是来看看周以绥,没想到招了他一顿毒打,没什么证据什么不着调的证词都有。”
“......”时蕴看着从周以绥外套里找到的手机,密码是她的生日,刚打开,便是周以绥几个小时前刚录的录音。
他应该是早就想到了,时蕴黯然,靠在墙边听着里面的录音,从一开始再到最后,时蕴很清楚地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知道周以绥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她成了周以绥的软肋,这个名字明明是那么浪漫的,此时却成了她想躲都躲不了的枷锁。
她宁愿周以绥没有软肋,没有软肋就没有畏惧,就不会为了保护她,将自己伤的遍体鳞伤。
那一声声低吼,是周以绥为了保护她而做出的牺牲。
他明明是个公众人物,却为了她,成为数百数千数万人的饭后谈资。
录音结束,结束在她走过来的前一秒。
那边传来一声惊呼,商阳连忙说道,“时总这个可以!这不就是案发现场的摄像头嘛!”
时蕴凝眸看着这个手机,那些人肯定不是来了一次两次了,既然这一次周以绥留有证据,那上次呢,上上次呢?
那是不是也有?
想到这里她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程韶在哪?”
“周以绥休假,他应该也在休假吧?”
“立马把他喊到这里来。”时蕴手指不断敲打着洗手台,“我要问他点事情。”
话还没说完,外面一阵热闹,怕周以绥出什么事情,她连忙将电话挂断了。
刚打开洗手间的门,周以绥带着一阵风将她揽到了怀里。
脸颊猛然在砸上他的胸膛上,还没反应过来,时蕴就这样在他怀里被她紧紧抱了很久。
周以绥有些后怕,现实与梦境交织,他分不清时蕴是不是在这里,或者说这段时间的时蕴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他有些恐慌。
“周以绥——”她安抚着周以绥,掌心扣在他的后脖,轻轻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周以绥从她的肩颈处抬起头,眼睛微红,有些委屈地看着她,“不是说不走吗?”
时蕴笑道:“我这不是没走吗?”
“不对,你就是离开了。”周以绥紧紧抱着她,带着绝望和悲痛欲绝的哭腔说道:“你就是离开了!我找不到你了,时蕴,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你去哪了?你去哪了啊!”
他汗滴大的泪水从眼底落下,先是沾在了下眼睫上,又顺着脸颊下巴砸到了地上。
“周以绥......”时蕴感觉到他的泪水落到了自己的衣服上,想要推开他给他擦擦眼泪,却被他死死揉进怀里,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他害怕她离开,一直抱着她,一直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
他再也无法接受像那些年一样,睁开眼就是无尽的黑暗。
时蕴这时候突然明白,他所说的她离开了不是今天,而是那空白的五年,那一千多个没有消息的日日夜夜。
“好。”她抚摸着他的头,“以后都不会离开了。”
忽然,她手上的动作一顿,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头皮有些热。
时蕴有些费力地摸着他的额头,有些烫。
“是不是发烧了?”
周以绥的眼神迷离,有些重心不稳地倒在时蕴身上,额头触碰着时蕴皮肤最敏感的脖子,烫的不行。
“你先起来周以绥,我先去给你拿个药好吗?”周以绥不动。
“你发烧了周以绥,听话,一会儿再抱好吗?”时蕴和他商量着,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越来越贴自己。
“绥哥?”
周以绥突然睁开了眼睛,离开她的肩膀。
喉结滚动,他的嗓音有些低哑,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蕴蕴?”
时蕴挑眉,原来这个名字对他吸引力这么大。
“蕴蕴?”他一遍又一遍喊着她的名字,“叫哥哥。”
?
时蕴愣住了,“哥哥?”
周以绥有些疲倦地笑了,闭着眼睛,身体彷佛无比虚弱的往下一沉。
时蕴慌忙接住他,眼看着周以绥因为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周以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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