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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楮墨想做一个席梦思是有原因的——
他倒不是胡扯,哄骗老师张潮水的银两。
席梦思三个字不是凭空想象,凭空捏造,胡言乱语。
李楮墨觉得就是有这么个玩意,小夏偏偏就说闻所未闻。
李楮墨一下就燃起了好胜心,给小夏证明一下,他不是胡说八道,顺便犒劳自己——
他的床确实不舒服,尤其是对于一个病人,那么硬的床!
他噩梦惊醒那日,习惯性去府内湖边散步舒缓。
路过账房却偶然听闻他那主事的二娘,正和另一个人研究着如何给少爷张罗一处婚事。
李家有两个少爷,李楮墨眼睛贼的很,这倒插门的差事,绝对轮不上二夫人的亲儿子。
那这少爷就意有所指了。
李楮墨感觉,自己被冒犯到了。
那日账房,那盘算好的用少爷倒插门换劳什子的乌家的支持,盘算就是他这个少爷,李家大少爷李楮墨!
李家不是世家,李家发家不过三代,李楮墨可以理解李家在江州府的地位——一个爆发户。
但是爆发户气运亨通,干什么,什么就顺。
云舒坊原本是一个三流的成衣铺,李家也是三流的李家,现在,李家凭借云舒坊坐稳江州府首富之位。
大江商会,张潮水说过,大江商会与国安学院息息相关。
而国安学院,与江州府的太守府息息相关。
太守府里的太守,是江州府老大。
但是这一切,与李楮墨毫无关联。
李楮墨想维持现状,午时醒来,不累就去张潮水那听听常识,回来研究研究自己脑海里新奇的小玩意,诸如此类。
李楮墨只想安心当个富二代。
当李楮墨六岁的时候,也是能背诵弟子规全篇,惹得李楮墨的爹地李福开怀万分;
李家也在正式坐稳大江商会,当时李家大摆三天三夜流水宴;
州府百姓说得一句喜庆话,管家送银钱一袋。
城外百姓纷涌而至,鸡叫之前动身赶路,日落之时纷纷提着银袋归家。
那时李楮墨风光得很,太守叶斯年亲自题写“楮墨”牌匾。
当时孩童从街头喊到街尾的一句话——
大红灯笼高高挂,神童三岁会说话”
说的正是李楮墨是也。
风光一时无两
……
回到现在。
李楮墨的去向正是伙计王二所在的云舒坊,迈进云舒坊门槛前他回想起来;
那日他回到自己的小院,貌似不经意的问小夏了一句——
“夏啊,你可知道,乌鱼儿是哪家姑娘?”
随即,李楮墨看见了小夏青紫的脸庞——吓得。
小夏说:
“大少爷,大晚上不要讲鬼故事吓人。”
李楮墨小脸干涩,不知是何表情,继续问道:
“她很可怕吗?”
“何止”,小夏搂着自己的肩膀左右看了看,悄声说:“听闻那女子其貌不扬,刁蛮任性,还吃人心肝。”
“他们兴宁帮的人,各个人高体壮,有个青年,因不小心看了她的容貌,可是活活被折断了四肢,扔进了江里……”
小夏一边说,一边往后看,看起来害怕极了。
“对了少爷,您从哪听说乌小姐?”
“无事……”
李楮墨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寝房,然后,盯了床顶一晚上。
第二天凌晨,他骂道:
“好个凶狠的二娘!真是人心不古,竟然想给小爷安排如此亲事……”
“小爷才十五岁,不过是病了几年,这是招谁惹谁了!”
“大红灯笼高高挂,神童三岁会说话,六岁开慧知圣贤,十岁发现是智障……”
李楮墨一字一字的读着那句耳熟能详的童谣——
“十!岁!发!现!是!智!障!”
“那乌家能把孙女嫁给一个旧病不起的傻子,总不会把孙女嫁给一个活蹦乱跳的疯子!”
李楮墨心里十分复杂,他第一次非常生气——
昏迷了两天之后,李楮墨吩咐小夏道:
“给!我!找!把!最!锋!利!的!剑!”
“是,少爷”,小夏乖巧的回答道,不一会就手脚麻利的从库房找到李楮墨十岁那年夏府送来的生日贺礼——一把极其锋利的绝世宝剑。
之后,李楮墨尽力让自己荒唐一些——才不要倒插门娶吃人心肝的女子!
……
还记得,李楮墨六岁能背诵弟子规以后,五指笨拙的把毛笔握在掌心,把墨水重重的滴到纸上,笨拙可爱,李老爷子看了捋着自己的胡子,笑道:
“孙儿,乖巧可爱!”
当李楮墨七岁时,正常孩童已经开始正常临字,李楮墨也在学习写字。
一个“一”字,李楮墨写的粗犷,毫无章法,李家老爷子看着李楮墨全手掌包裹着笔杆的样子,胡子有微微的抖动——
八岁,九岁,十岁,十一岁——
李楮墨十一岁时写弟子规全篇,缺笔画的缺笔画,字体横着,竖着,歪着,倒着——
如此就算,李楮墨开始了嗜睡,最长睡了半个月之久。
期间,李楮墨被送到了国安学院,和大江商会的其他子女一起听过课,只不过……
“贵公子资质不佳,入学两年仍无所成,时长语出惊人,不适合在我院继续……”
“……”
李楮墨无辜的看着李老爷子。
李老爷子送走夫子,回来也没看小孙儿,第二天就收拾包袱离家——修行去了。
李楮墨后来昏昏沉沉的,醒来的时候就去张潮水那里听课,去湖边喂喂鱼,倒是不太理会下人们异样的眼光。
原本李楮墨院子里也是有十几个伺候的仆人来着,李老爷子走后,也被李楮墨的爹李福赶走。
最后留下了和李楮墨岁数相当的小夏;
小夏一个人当奶妈,当仆人,当喂药的,伺候着李楮墨,院里主仆二人,李楮墨时常昏迷不醒,小夏也跟着忙上忙下,倒是也和谐。
直到今天。
……
江南,某一个云舒坊,李楮墨出了李府,此刻见到招牌,缓缓走进去。
云舒坊里面。
“学生爷——”
王二小心翼翼的开口——
“上次您拿那件……”
“都说了下次!”
没等王二说完,姓方的靛色长袍的学生抬手,啪的一声——
李楮墨被吓了一跳,一进门眼看着那靛色长袍的学生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王二的脸上。
王二似乎是不出意料,他只感觉脸上热辣辣,只见他继续弓着腰,连连道歉——
“学生爷您息怒,只因前两次拿的几身衣服,尚未结账,眼下这几件,小的是万万不能给您带走的……”
王二弯着腰,惶恐着,左脚似乎是有些站不稳往后挪了一小步——
方学生似乎是没想到王二会大庭广众说出来,眼见着周围人的视线看过来,脸上涨红一片——
“啪——”
一巴掌。
“啪——”
又是一巴掌。
王二只觉得脸上炽热,眼见着方学生手又要高高举起,周围一个衣着体面的男子刚想上前,就被身边的女伴拦下——
“夫君,你见他那身衣裳,那是书院的人,搞不好就是未来的太守爷,不是太守爷也是太守爷的同窗,可万万不要因为一个伙计得罪了他……
“……”
那男子听闻此言倒是没在上前,嘴里嘀咕了一句:“德行!”
李楮墨见此情景,立马明了,喊道——
“住手!”
方书生只觉得额头上青筋暴起,看着周围时不时飘来的眼神,回过头去,他倒是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人!
王二怔了一下,也看着喊出声的少年,和周围的顾客,心下复杂。
只见李楮墨一袭黑袍,黑袍上倒是没有复杂的工艺,简简单单更像是素袍,王二眼尖的一眼就认出这虽是素袍,确是一等一的好料,用上等蚕丝织就,冬暖夏凉的面料,千两难求。
那客人手上带着的橙红色玉扳指,也是一等一毫无杂色的上等玉,王二想着,他之前肯定从未见过此人,否则一定会有印象——
李楮墨眼神干净而清澈,他叫住方书生:“住手!”
方书生转过头,从上到下抚平自己的靛色制服袍子,他摸了摸自己额角的碎发,看着来人,道:“何事”
“你要打他?”李楮墨黑黑的眼珠盯着方书生的眼底。
“估计是谁家没有见过市面的小少爷”方学生心想,他不认识布料,看着李楮墨肩上的黏糊糊的,身边没大人的样子,他挥了挥衣袖,道:“正是!”
“我不让。”李楮墨认真的说道。
方书生愣了一下,接着笑了出来——
“哈?你以为你是谁?”
“你可知我是谁?”
刚刚想出面制止的一身体面衣裳的男子摇头,对身边妻子可惜的说道:“完了,国安书院本就是太守爷的亲传书院,这少年怕是得罪不起!”
“还是太过年轻啊!”
“这少年,非得提着贵礼,去上门赔罪不可”
周围开始小声的议论纷纷——
那方学生听闻,不知不觉笑了起来,伸手揪着王二的脖领子给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王二被拽的七荤八素,左摇右摆,过了一会才稳住身形。
方学生看了一眼李楮墨,嘴角嘲讽的笑着,没有说话——
他伸手凌空而下,一巴掌想要继续打在王二的脸上。
“李叔!”李楮墨高声喊道。
只见人群中出现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一把揪住了方书生的手腕。
方学生被那人攥的手腕发疼,挣脱了几下没挣脱开,那中年男子的手像是禁锢他的枷锁一样,方学生怒喝——
“大胆了你,你不知我是谁?”
李楮墨满意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说道:“干的漂亮”。
这一变故让店里群众始料不及,视线看着那黑色素袍少年,探寻着。
就这样,王二被方学生揪着后勃颈,方书生右手高高的抬起,却被姓李的中年男子牢牢禁锢。
王二惊慌,方学生蒙圈恼怒,姓李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
李楮墨满意的点点头,人群中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一人不露痕迹的走了出去。
“放开我!”方学生恼怒到:“你会后悔的,你敢不敢说你是何人!”
李楮墨没理他,径直走到王二跟前,那叫老李的中年男子会意,手头一使劲,方书生吃痛的松开了揪住王二的手。
“多谢小公子!”
王二立马双膝跪地,像李楮墨行了大礼。
李楮墨左跨一步回避了角度,他说道:“这个人赊账多少?”
“与你何干?”方学生嘶吼道:“放开我”
那中年男子也不含糊,一脚踢在方学生的大腿上,方学生吃痛狂吼:“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王二看了一眼李楮墨,犹豫了一下,想着横竖都是一死,不若把钱追回来,倒也是小弥补,咬咬牙,在方学生要吃人的眼光中,站了起来。
王二转头一瘸一拐的去柜台拿出一本账本——
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这是学生爷亲自签字画押的借条,三个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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