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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楮墨一夜无眠,捂着心脏,瞪着眼睛,在厢房床上浑身僵直躺着,直到天明。
第二天不到天明,甚至在鸡叫以前。
李楮墨兴冲冲从床上跳起来,蹬上靴子就往寒儿屋跑。
“小寒,小寒。”
寝房内,床幔没有落下,寒儿合眼,睡得正香,烛火的光打在寒儿的脸上,李楮墨看着她高挺的鼻梁连声呼唤道——
床上的寒儿听到呼唤,睡眼惺忪,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翻过身去。
不大一会,猛地睁开眼,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只着中衣的李楮墨。
寒儿深吸一口气——
李楮墨见寒儿醒了,脸上咧出大大的笑容,凑上前道:“我想说——嗷!”
寒儿一个灵巧翻身,整个人翻身坐了起来,她一记快准狠的扫堂腿过去,李楮墨脸上顿时被狠狠踹了一脚。
“啊,登徒浪子,谁让你进来的!”
寒儿抬腿作势冲下床去找李楮墨“谈”明白,李楮墨吃痛的捂着鼻子,眼眶里满是泪花,他连忙上前作势捂住寒儿的嘴,示意她收声——
“别叫,别叫,一会管家给叫过来了,见你不好解释!”
寒儿见李楮墨预想上前,一个跳跃躲开李楮墨的触碰,随即狠狠从李楮墨的后面把他的腿用力折到肩上,控制住了李楮墨。
李楮墨没有料到此等变故,躲闪不及也躲闪不了,清晰的听见自己的腰间传来“咔嚓”一声,
一只手攥住寒儿的床边,痛得手上青筋暴起——
“救命!”
李楮墨心里想到。
“登徒浪子,登徒浪子!”
寒儿缓过神来,毫不客气的一脚揣在李楮墨背上——
“没想到啊,你个浓眉大眼的!”
李楮墨毫无招架之力,直呼道:“我想到送你回家的方法了!”
“……”
一个时辰以后,用早饭。
李楮墨规规矩矩的正襟危坐。
小夏给张罗着布菜。
期间李明站在门口,视线时不时扫到李楮墨身上,眼神透露出怪异。
李楮墨假装没看见,转头好奇的问寒儿——
“你不是大家闺秀吗,为什么会精通拳脚功夫。”
寒儿面前的盘子里,小夏夹过来一只虾。
寒儿也若无其事的夹着起,张嘴放入樱桃小口中——
她仿佛没听见李楮墨的疑问,一边咀嚼着美食,眼睛眯成月牙状,道:
“多谢小夏哥哥!”
小夏受宠若惊,看着寒儿的笑容,心情深受感染,手脚麻利的又扒了几只虾仁,夹道寒儿盘中,夹完虾,拿起寒儿的汤碗,给续上满满一大勺米糊。
李楮墨吃了个瘪,看到此情此景,看着寒儿的笑颜,倒是也不恼火,伸手递出汤碗,示意给给他也来一碗。
小夏惊奇,感叹太阳打西边升起了,手脚不停,稳稳的给李楮墨也盛了一碗。
李明站在门口,不言不语。
另一边。
管家李兴发同样用完早餐,下人来报,递上一个拜帖。
“嗯?”
李兴发看着拜帖上写着“国安书院”几个字皱起眉,接着往下读——
“国安书院方同是谁?”
李兴发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鬓发。
“去,跑一趟,把拜帖给夫子送过去。”
李兴发吩咐着下人送拜帖,转身哼唱着戏文:
“良辰——美景啊~”
“奈何天。”
下人小跑去送拜帖,李兴发眼里露出不解——
“张潮水都归化多少年了!”
方学生站在李府大门之外,他一袭靛色长袍,额发高高竖起,露出宽厚的夸张的额头,他静默的站着。
不一会,小厮小跑同传——
“客人,夫子在书院等候,且跟随小的来——”
方学生跨过李家的大门,跟在小厮后面,不自觉挺了挺腰板,进了府。
二人绕过屏风,绕过花房,方学生惊奇的看着不应该开在这个季节的群花,小厮见状懂事的回答道:
“这都是二夫人养的,二夫人喜花草。”
“二夫人情趣雅致!”方学生赞许道,艳羡的说了句:“这一番倒腾,得花不少银子。”
小厮带着方学生走上长廊。
方学生头一次见到李府如此美景,嘴上不言语,心里痒痒的。
随小厮折折回回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方学生二人停在一处竹林,顺着竹林小静往里走,有一个小院。
此地,正是李楮墨往日来听课的地方。
张潮水留着一撮小胡子,一袭素袍,虽然人到中年,但是神采奕奕,眼神透着精气神。
他正襟危坐,方学生弯腰作揖——
“学生乃是国安学院,千机院,方同,给夫子请安。”
张潮水面色不惊,上下打量了一眼堂下的方学生,道:“夫子从何而来,我不过——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年人。”
“当年江州府四大才子,夫子当真是风趣幽默。”
“夫子退隐,实乃是国安学院憾事一桩。”
“夫子再此修身养性,学生今日一看,果然略见夫子艰苦修道的品格。”
“夫子神采,学生不及万分之一。”
方学生弓着腰,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张潮水单手拂过胡须,听到此番言语,翻了翻手中的书卷,道:“所为何事?”
“夫子明见——”
方学生再次深深鞠躬,眼神闪过一丝狡猾神色,道:
“五月初五,端午佳节,书院以诗会友,在风华酒楼,借佳节宴请诸多才子佳人赴宴——学生瞻仰您的风采已久。”
方学生从腰间抽出请帖,上前三步放到张潮水手边。
“哦?”
张潮水手上没有动作,皱眉道:“邀请我去——端午宴会?”
方学生见张潮水为难,连忙补充道:“夫子多年深居简出,学生岂能劳累夫子。”
方学生缓了缓,接着试探性的说道:“夫子,在李府讲学多年,想必大少爷经过您多年的甘霖沐浴,早已有了几分您当年舌战风华楼的风采,不知……”
“你想邀约大少爷去?”张潮水看着书案上的歪歪扭扭的毛笔字,不置可否。
“正是!”
方学生听闻此言眼睛一亮,连连作揖鞠躬——
“请夫子务必邀请楮墨到场……”
方学生提过李楮墨,眼神里的恨意一闪而过。
“大少爷体弱多病,不宜出门。”
张潮水看着请帖,回答道。
门口,李楮墨看着方学生的仪态,皱眉道:“这货打着什么算盘呢。”
没听清接下来二人说了什么,李楮墨看到方学生拱手退到门口,却被门槛绊了一下险些跌倒的样子,笑出了声音。
方学生出门,见李楮墨端端的站在眼前,鼻息加重,略过李楮墨,直直离去。
李楮墨摸着鼻子,转身进了门,学着方学生的腔调,朗声喊道:“这货文绉绉的说了半天之乎者也,真真是迷惑我也!”
张潮水看李楮墨来到,施施然站起身来。
“老师不必多礼,老师好。”
李楮墨拱了拱手,他与寒儿秘密做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协议,今天来,正是想了解一下传说中的太守,请教一下张潮水。
张潮水眼神平静,李楮墨拾起桌上的请帖,随手翻了翻——
张潮水道:“国安学院每年三月考完入学大考以后,会有一次聚会”
“老生新生都在,齐聚一堂吟诗作对。”
“虽然面上吟诗作对,实则为拉帮结派。”
“国安学院只有大江商会的嫡系子弟、旁系子弟或者只有大江商会各成员,亲自举荐的学生才有资格参加三月入学大考。”
李楮墨点点头,表示知道。
“大考完以后,会在书院学习两个月,然后举行这样一次聚会。”
“会邀请师长参加。”
“而这场宴席的目的,就是让师长看到,自己的才华。”
“当今太守的门生,游学海,就是从端午宴会脱颖而出,以一己之力打败其他学子,短短三年,就通过结业大考,现如今担任江州府秀才以为,协理州府事宜,一步登天。”
“宴会鱼龙混杂,往年倒是没有邀请过我。”
张潮水不紧不慢以请帖入手,给李楮墨说着端午宴会的规矩。
“端午宴会有机会接触到——太守,州府老大那个太守,江州府他说了算那个太守?”
李楮墨敏锐的捕捉到了重要信息,问道。
张潮水对李楮墨的讲话方式习以为常,道:“对,太守对国安学院及其看中。”
“刚才那呆瓜是不是邀请我去来着?”
李楮墨眼神一亮,问道。
张潮水点头,说:“已经婉拒了,大少爷身体不……”
李楮墨瞪大眼睛,道:“老师见外了!”
“老师声名在外,深居简出,当学生的自然要为老师分忧。”
张潮水奇怪的看了李楮墨一眼,道:“我已经拒绝了。”
“那是吟诗作对考验学问的地方。”
张潮水潜意识是拒绝的——端午宴会不是玩闹的地方,更何况……
想起李楮墨与国安学院的渊源,张潮水想了想,的确是应该拒绝。
李楮墨没有异色,抓起请帖,道:“学习使人进步,我倒要去凑凑热闹。”
“可是……”
张潮水刚想反驳,想了想倒也无所谓,挥了挥手道:“既如此,大少爷去吧。”
“多谢老师……”
李楮墨点头收起请柬,忽然又想到什么,转头叫了一声——
“老师,有没有闲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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