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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断腿了,咦,这是大好事?
下人们顿时哭笑不得,赵姨娘的为人是不咋滴,这回断了腿,好歹也得躺上几月不能动弹,府中少了人惹祸生事的,对凤姐儿而言,自然是好事,大家都明白,可二奶奶这幸灾乐祸的也太明显了吧。[棉花糖网Mianhuatang.cc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周围人的心思,凤姐儿丝毫不曾在意,她心中极是高兴,若非周围的人多,她忍不住就要大笑起来。
当然,凤姐儿并不似王夫人这等天真烂漫之人,单是一个赵姨娘断腿,还不值得她如此高兴,凤姐儿高兴的是,赵姨娘这腿一断,她便能专作好事,不理其他了。
故而凤姐儿冷静下来,便向着众人假意抱怨道:“赵姨娘这下作东西,就是一跤跌死,也是活该。成日家招猫惹狗,不干好事,如今跌得半死不活,倒还要请医费药,白填了银子进去,也得不着一句好话,真真儿不教人省心。依我的意思呢,倒有意给她些苦头吃,偏太太又是个最慈悲不过的人……”
诸人听说,忙笑道:“太太固然是慈悲,奶奶也是爱憎分明,只是那赵姨娘可恶云云。”
又有人顺着凤姐儿的心意,说道:“府里这上上下下的人和事,都要奶奶操心,便是分心不到赵姨娘,太太若问,眼见着奶奶忙乱,也不好意思怨怪奶奶。”
听人议了一通,凤姐儿方笑道:“太太便是不怨怪,还有三姑娘呢,总是过意不去,再着,赵姨娘虽是可恶,但毕竟是伤着了,也碍着府里的体面,若不管不问,说来也难交代。也罢,谁让我担了这个虚名呢,只能委屈自个了。”
众人叹服不已,忙又奉承道:“正是奶奶这样的为人行事,老太太太太才能将阖府交托给奶奶。若奶奶是个不顾全大局的,那府里珍大老爷,怎会费心苦求了奶奶过去理事呢。”
如此翻来覆去,奉承了凤姐儿好些话儿,凤姐儿只笑了一笑,说道:“我何曾不想推辞,只是年轻脸薄,却不过情面罢了。求书网qiushu.cc”
说着,凤姐儿便嘱咐道:“罢了,赶忙叫人请个专治跌打损伤的太医来给赵姨娘瞧瞧。”又打发人去给平儿传话,让平儿去报知探春。将一切吩咐妥当了,凤姐儿才施施然道:“老太太那里想已是睡下了,不必惊动。只是太太那里,我得亲去禀知一声才是。”
说了这话,凤姐儿又高声道:“你们且辛苦辛苦,好生料理着赵姨娘,等我回了太太,太太自然不叫你们白忙一场。”
言罢,便摇摇去了。
霜重月光凉,千顷素华,夜静星辰落,纱灯万点,环佩珊珊,暗香影朦胧,只疑花是雪。
虽已夜深,但在几里路的灯火映照下,荣国府亦如同白昼。
若是往日这时辰,王夫人早已回房安歇,偏今日来的几个近亲堂客中,很有几个嘴甜的伶俐人,便是家常里短的小事儿,到了她们口中便绘声绘色,将情景形容的是活灵活现,比那说书的女先儿还有趣儿。
这些人又一心讨好奉承王夫人,为得两人欢心,搜罗了一大筐儿西洋野景,言语较往常更加诙谐,邢夫人并王夫人两位便是不耐应酬,不知不觉竟也听入了迷,故而比往日散得更迟些。
回府之后,邢王二夫人先到贾母处问候两句,又议了一番明日过宁府的章程,说了几句淡淡的散话,正要各自回屋,便听得凤姐儿来了。
旋闻得凤姐儿来了,金钏儿等人忙上前打起帘子,见有两个小丫头在前提着琉璃灯,凤姐儿披着件素白斗篷,如同月宫嫦娥,自瑶台翩然而降。
王夫人见凤姐儿忙忙过来,心中已猜到必有要事,故而看了邢夫人一眼,关切道:“你不在那府里理事,何时又回来了?可是为二姑娘的事。老太太方才还说起二姑娘,说她病的可怜,也难为她了,要你这做嫂子的多疼她一点。”
邢夫人只觉脸上烧得厉害,连羞带臊,不免犯了左性,故说道:“论理,你也该上紧些。因老太太疼她,接了你妹妹来这边住着,如今她病了,老爷本想接她回去养病,我还和老爷说,二老爷这里同咱们家原是一样,二丫头又是琏儿妹妹,有你和平儿照料,再没什么不放心。谁想,你贵人事忙,得意忘了形,哪还有闲工夫关心这个二妹妹呢。”
邢夫人这一番刻薄尖酸的话,只把凤姐儿的脸都气白了,偏在这样的场合,凤姐儿又不能反驳回去。一时凤姐儿愣了愣,眼圈儿一红,要哭不哭道:“太太这是那里的话?我待二妹妹如何,太太还能不知晓。”
邢夫人冷笑道:“你自己心里明白。二奶奶这样的泼天势派,但凡你将待那些旁亲外戚的情分移个一分半分在二丫头身上,怎么容得那起子下作娼妇儿作威作福!若不是今儿闹起来,我还不知道二奶奶对二丫头是何等用心呢。”
这话里头的意思么,就仿佛是说迎春奶娘栽赃陷害都是受凤姐儿指使,迎春和贾琮受的委屈,都是凤姐儿的过错。
饶是凤姐儿这样见多识广的管家奶奶,听了邢夫人这话,也想骂人了,邢夫人和贾赦既没死又没残,推卸责任要不要这么快。
所以,凤姐儿顿时就抽出帕子擦了擦眼睛,身子一摇,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勉力说道:“我能有什么用心?太太莫非忘了,二妹妹的奶娘,乃是太太亲自挑选的,还是太太陪房王妈妈的远房亲戚。太太那日还说,这些老奴才,辛苦多年,便是唠叨可厌,也该敬着些。”
凤姐儿这话一出,王夫人也笑了,说道:“我也想起来了,当初大太太还遣人特意来说,二姑娘身边原有使惯的下人侍候,很不必让老太太费神了。”
邢夫人一心想拿凤姐儿撒气,没想到反打了自己的脸,一时又气又臊,很是坐立不安,当下恨声道:“老奴才再辛苦,再体面,也是奴才,再是敬着,下人也不能成了上人。老太太怜贫惜弱,也没见把这一府都散出去济了人的道理。如今,反要我来教你不成!”言罢,邢夫人起身,拂袖而去。
王夫人连忙追出去送了送邢夫人,回头转过身来,叹了一声道:“你何必这么嘴快。原是方才老太太说了大太太几句,大太太心里也不好受……”
说着,王夫人又道:“都是琮哥儿小孩子脾气,在老太太跟前,也不肯收敛,胡说了一通什么卫青的话儿……可惜你方才没同我们一道回来,若有你在,劝着老太太笑一笑,倒什么事也没有了。”
凤姐儿火冒三丈,也很不高兴,贾母给邢夫人不痛快,邢夫人就拿她撒气,岂有这样的道理。只是凤姐儿究竟不是贾琮,能仗着年纪小,喜怒形于色,当下脸上一怔,避重就轻地笑道:“不能罢,琮哥儿再是任性,还敢在老太太跟前撒野不成。别说老太太,就是大老爷也不能容他。”
王夫人笑了笑,说道:“老太太还能和亲孙子计较不成。”
如此略提了一句,王夫人脸上倦意难掩,又问着凤姐儿道:“都这时候了,你过来是有何事?”凤姐儿听说,便道:“也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方才赵姨娘摔断了腿,我已命人请医调治,只恐太太不放心,特来告诉一声。”
王夫人素来慈悲,听说赵姨娘伤了腿,先是一惊,又听得凤姐儿已请了大夫,方点了点头,又问赵姨娘是如何伤了腿。
凤姐儿虽然心中一清二楚,口上却说道,她并不清楚,只是顺路去瞧迎春,忽然就听说赵姨娘摔断了腿,因是救治要紧,也顾不上细问云云。王夫人信以为真,忙宽慰凤姐儿几句,劝她不必将邢夫人的话放在心上。
才说着,忽就听得外面沸反盈天的闹腾起来了,周瑞家的一溜烟儿跑了进来,拖着哭腔道:“不得了,不得了,大老爷带了人满府里抓贼来了。”
卧槽,凤姐儿和王夫人顿时傻眼了。
到底王夫人当家多年,见过风浪,当即厉声道:“小声些,惊着了老太太,岂是你能担待得了。想来必是大老爷丢了什么心爱的东西,方才四处查找。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慌什么?”
周瑞家的一脸苦逼,想哭都哭不出来,叫苦连天道:“哎呦喂,大老爷这心爱的东西也太多了,园子里都锁了几十个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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