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你什么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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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生父母于后父母都是父母,仁宗可与先舒王同为皇考。”
看到群臣激愤,韩章不要脸的又认回了仁宗,让仁宗和先舒王一起做赵宗全的爹,这还是让了一步。
本来计划是,赵宗全认自己生父为皇考,太后自然也就不是赵宗全的妈。
不是皇帝的妈,太后也就没了资格做太后,更没资格垂帘听政。
“政府言仪礼、令文,皆云为人后者为其父母,即出继之子于所生皆称父母。臣按礼法,必须指事立文,使人晓解。今欲言为人后者为其父母之服,若不谓之父母,不知如何立文?此乃政府欺罔天下之人,谓其皆不识文理也。”
谏院老大齐衡顶头上司,站出来对韩章驳斥道。
说仪礼这样记载,只是为了方便百姓理解,不代表着仪礼这样记载,就认同嗣子可以认回生父母。
“天无二日,国无二君,家无二尊,一国岂能有二父。韩相此举,是何居心,要置先帝和先舒王于何地。同尊仁宗,先舒王为皇考,不只是国有两统之失,更陷仁宗、先舒王于两父之失。”
盛长柏同样站出来对韩章反驳道。
“汉宣帝、光武,皆称其父为皇考,陛下有何不能尊先舒王为皇考?”
韩章举汉朝的汉宣帝刘询刘病已,光武帝刘秀的例子作为证据。
这两个同样是小宗入嗣大宗,继承了皇位的例子。
韩章不愧是皇帝的舔狗,就算是举例子,举的都是汉朝的明君。
说实话,拿赵宗全跟这两位皇帝比,完全就是对两个人的侮辱。
真心话,赵宗全给这两个提鞋都不配。
“汉宣帝于昭帝为孙,光武于平帝为祖,则其父容可以称皇考,然议者犹或非之,谓其以小宗而合大宗之统也。今陛下既考仁宗,又考舒安懿王,则其失非特汉宣、光武之比矣。”
太常礼院的一把手也站了出来,解释道别人继承的都是爷爷的皇位。
所以这两位皇帝,可以叫自己的爹皇爸爸,你赵宗全是叫了仁宗爸爸,才继承的仁宗皇位,你跟别人继承爷爷皇位的不一样。
“汉宣帝承昭帝之后,以孙继祖,故尊其父为皇考,而不敢尊其祖为皇祖考,以其与昭穆同故也。光武起布衣,诛王莽,亲冒矢石以得天下,名为中兴,其实创业,虽自立七庙,犹非太过,但称皇考,其谦损甚矣。今陛下亲为仁宗之子以承大业,岂能同日而语……”
已经有人在喷韩章,盛长柏把目标瞄准了皇帝。
汉宣帝、光武帝这两个是什么功绩,都为了自己能名正言顺,身继正统,认了别人当爷爷。
也没有想要搞事,尊自己的亲爷爷,为皇爷爷。
你赵宗全既不如汉宣帝开疆拓土,更远比不上大魔导师刘秀自我创业。
别人都是自己打下的江山,都不违背礼制的乱搞。
你赵宗全什么档次,也敢做这两个人都不敢做的事情。
赵宗全坐上皇位之后,就一直在忙着争权。
从太后手里争权,争完了之后,又收买了宰相,从士大夫手里争权。
只会争权,不干实事,盛长柏对赵宗全也彻底的失了望。
也就不给赵宗全留脸,直接喷了起来。
喷赵宗全的时候,盛长柏也完全考虑了自己的风险。
大周朝厚待士大夫,就算狂喷皇帝,生命危险、牢狱之灾这种事情,也完全不可能有。
最多就是贬官,给踢到地方上去,
因为只是喷皇帝,只是在尽御史的本职,没有事实上犯错的原因,其实贬官的可能性也不大。
再说就算是贬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少一些俸禄,盛长柏也不靠这个养家。
按大周朝的国情来说,被贬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在封建王朝做官,一辈子没有经历过贬官,可以说都不是完整的仕途。
去地方上沉淀一段时间,攒一些资历,也影响不到太多盛长柏的前途。
按着老赵家皇帝,平常不过五十的寿命。
已经三十大几的赵宗全,也当了多少年的皇帝。
就是赵宗全能干到五十,干个十几年,盛长柏也不过才三十多岁。
完全不影响盛长柏入中枢,做执宰,现在还是保护住士大夫的权利更为重要。
要不然做宰相,做的跟韩章一样,成为皇帝的傀儡,做起来也完全的没有意义。
“不要吵了,此事既然议不清楚,那就暂时搁置,等先帝大祥了再议。”
毕竟是封建王朝的家天下,在朝堂上,还是皇帝更有主动权。
看着自己一方,以韩章为首的一伙儿狗腿,被喷的抬不起头。
皇帝就开始拉偏架,使出了拖字诀。
本来这件事,论的已经很清楚了,就是不合礼制,不应该。
不能称先舒王为皇考,给赵宗全生父上尊位。
如果是按着朝堂上的传统,议论的是其他事,群臣之间这个反对比例,这件事也就直接pa掉了。
但这件事是赵宗全的私心,赵宗全也就不愿意这件事结束。
还留了一个小尾巴,相想等老皇帝大详,两周年祭以后再说。
赵宗全起的是什么意思,明白人都清楚。
在皇位上坐的时间越长,赵宗全位置就越稳固,手中的权利就越大。
赵宗全这是希望,再等小一年的时间,自己手中权利更盛了之后。
使用手中的权利,强硬的去推动这件事。
议先舒王为皇考的风波,虽然暂时被压了下去,但还不算是结束。
这场仗最多算是打赢了一个上半场,还有一个下半场要打。
……
事情虽然搁置了,但也只是不在朝堂上争论。
各方其实私下都还在做着准备,盛长柏也没有闲。
在忙着收集韩章的各种资料,还是要想办法罢掉韩章,一切都要从研究韩章的生平开始。
从韩章的过往经历来看,在做宰相之前的几十年,韩章做人做事,倒都是没什么可说的。
一个标准的士大夫模样,为官地方的时候,政绩也不错。
在地方成绩不错之后,被调到了汴梁做谏官。
做谏官的时候,更是成绩斐然。
只用了一封奏疏,将当时的朝中四位大佬,王,陈两位宰相及韩石两位参知政事(副相)一网打尽,统统撵回了家。
自此一举成名,“片纸落去四宰执”的名声传遍天下,为自己搏了一个性情刚直,敢说敢言,为人方正的美名。
盛长柏现在做的事,早二三十年前的时候,韩章就玩过了。
盛长柏玩的这些,都是韩章玩剩下的东西。
弹劾倒了四位宰相之后,韩章就成了名,成为了朝廷的重点栽培对象。
接下来韩章就去做了外交官,出使了辽国。
做外交,出门在外可以代表国家,就足够说明了这个职位的含金量。
尤其是大周这种,邻居比自己国力给更强的情况。
外交出使这个位置的责任就更重了一些。
所以在大周朝出使辽国,就有了更深的含义。
只要朝廷选择的出使辽国人选,回来之后都会受到朝廷重用。
从辽国回来了之后,韩章就成为了益、利两路安抚使,随后又转任陕西安抚使,成为一方封疆。
然后韩章就在西北和西夏打仗了。
韩章在西北干了五年,战绩的话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被西夏打的狼狈不堪,很是遭受了几场大败。
还是依靠着大周,更胜一筹的国力。
拖垮了西夏的经济,等到了西夏厌战。
两国才签署了停战协议,协议结果就是还是按着大周朝的老传统来,大周朝花钱买平安。
每年给西夏岁赐,不管怎么样的说法,就是送钱。
开榷场,通商贸,为西夏输送物资。
韩章把仗打成这样,打的大周损失惨重,损兵折将,经济濒临崩溃。
还没什么人诟病的原因,在于韩章做的事,符合皇帝和士大夫的利益。
韩章在西北最大的成就,就是成功打压武将武勋集团。
对于武将来说,韩章就一个字杀杀杀。
在西北走到哪杀到哪,成功打击了武将的嚣张气焰,跋扈风气。
然后韩章就以屡战屡败的战绩,和成功打压了武勋的功劳。
成功的入主了枢密院做枢密副使。
枢密院算是大周最高军事机构,相当于国防部,负责国家军队的组织、调度和指挥。
枢密使是一号,号称兵相,韩章是副使军方二号。
已经算是成为了国家高层,然后韩章就是想在大周搞政治改革,闹了一个轰轰烈烈,最后是一个无疾而终。
改革不成,韩章又离开汴梁,躲外面去了。
韩章到河北,河东,镇守了十年北疆。
因为大周年年给辽国交保护费的原因,韩章这镇守北疆,其实也没太大的意义。
韩章在北疆十年的意义,主要还是压制武将。
韩章还是老一套,对于武将就是杀杀杀,直接给人给杀的胆寒,军队和武将自然就会跟猫一样老实。
对武将打压很成功的原因,仁宗就把韩章调回了汴梁当枢密使。
这次做一号,国防部部长,继续的压制军队。
干了两年成绩不错,韩琦就直接就被仁宗拜了相。
成为宰相了之后,韩章这个人就变了。
韩章以前做事,还算是符合士大夫的准则。
成为了宰相之后,韩章也就越来越不像是一个士大夫。
做各种事情,更多就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谋求的也是自己一家的私利。
也不知是被权利给腐了蚀,还是已经做到了人臣巅峰,已经不需要伪装,暴露了本性。
就连逼迫老皇帝立储,也是韩章想要一个从龙拥立之功。
毕竟只要皇帝答应立储,不管谁坐上了储位,都要念韩章的一份情。
当然也不能完全否定韩章这个人,这个人之前能得到皇帝和文臣的认可。
还是为皇帝和士大夫集团做出了贡献的,韩章一生之中,最大的作为就是压制了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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