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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峥,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怕了你!”在花魁那里刚吃过瘪,掉了身价得钱武,已经到了一个爆发点,正巧傅峥的行为将这火山给点燃。
“难道不是吗!”傅峥他这个人平生是最不愿在言语上吃丁点亏,这不就有将话给顶回去。
本就要爆发的钱武,听到这一席话,那是火上浇油,道“有本事外面比划比划。”钱武指了指傅峥,又指向勾栏的门。
“钱老五,你本知我身份,怕不是在戏弄本少,不过也罢,今日我已经破戒无所谓了,令尊若是觉得临安府的茶好,那就比试比试。”傅峥将傅府尹都搬了出来。
钱武深知论官职,自家比不上傅峥,气势上立马就弱了下来,自然,以钱武为首是瞻的官家子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一个个的就像是缩头乌龟哦不,他们本就是缩头乌龟,表现得刚才那一幕没发生似的,就接连无穷地缓缓坐下。
瞧见自己身后的小弟,全都“背叛”自己,钱武怒吼他们不仗义“一群废物,一到关键时候就成了软蛋。”说罢便要拂袖而去。
王晟见主子这副模样,也对自方的官家子弟,谩骂道“一帮忘恩负义的家伙,恬不知耻!”便追向钱武,拉住他的衣袖,试图拦下他的脚步,钱武瞧见是王晟,也没有方才那般神色,但依是略带怒火,愤慨道“王晟你要作甚!”
也不知王晟哪根弦搭错了,开口就道“五哥,咱真不能走,若现在就走,明天岂不成官富家子弟的笑话吗?”
钱武也不领王晟的情,道“今天已是如此地步,何惧明天成为笑柄。”将身价尽数掉光的钱武,无谓道“就算现在留下又有什么意义,看傅峥成为花魁的入幕之宾吗!”
“五哥,面子掉了还能敛,咱的气度不能失!”王晟依旧劝钱武留在勾栏,看完剩下的。
好在钱武听进王晟的话,便转身走回原先的位置,观尽一切的老鸨,瞧钱武不在气头上,就上前去,道“啊钱公子,心情好些了吗,要不我找几个姑娘下来陪您。”
钱武努力控制住情绪,面色温文尔雅,稳重道“何妈妈,哪里话,场上有这么美丽动人的花魁,我怎会有所情绪,我定当是万分欢喜。”瞧着模样,沈辞心想不给钱武发一个奥斯卡都对不起他这演技。
“欢喜便好,要是没将钱公子您伺候好,我还想着以后我这春满楼还能不能开下去。”老鸨打趣道。但听了这一席话的钱武,心中的怒火慢慢涌现,全部写满脸上,幸得老鸨瞧见了这一幕,吓得连忙解释道“钱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您在临安举头轻重,若没将您伺候好,以您马首是瞻的才子,定不会来我这”
老鸨话还没说完,王晟打断道“何妈妈,五哥知道你的意思,若无事”
“懂懂懂钱公子玩好,我就先退下了。”待老鸨走后,钱武小声怒道“这话可真好说,我要是说我不好,她这个何妈妈能把花魁安排给我吗,真是个笑话!聒噪!”
“五哥,烟花之地就是这个意思,谁有实力谁便说了算。”
“你是说我斗不过傅峥吗!”王晟这话令钱武十分不满。
傅峥突然听见钱武喊道自己的名字,由于这句话钱武没有想到避开人,声音便没收住,有些响。
“钱老五,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难道是又想与本少比试了!”傅峥是故意怎么说,就是想刺激钱武。
钱武期初是想怼回去的,思量了一下,便缓缓道“傅兄说笑了,咱要是斗了,岂不是给府尹大人找事,破坏了治安,咱的罪过便是大了。”
见钱武没上钩,傅峥悻悻作罢,道“钱兄说的是,莫要扰乱了治安。”说罢二人再也不做任何互动。
“阿辞,难道我写的不好吗?”这件事的“元凶”突然开口道。
此时的沈辞心中暗道他心里没点数吗,还要问自己,这怕不是在难为他,沈辞轻咳一声,似是在逃避,道“挺好的,只不过我等凡人却是不敢深议,只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我就知道,我还是有写诗作词的天赋,等等”江辰和傅峥像是后知后觉,同时道出沈辞评价的那句诗。
“好诗。”傅峥迫不及待,道“沈兄为何还不上台,可别让花魁久等了。”
观其四周,能上台对诗的基本上是九成九地全去过了,只剩下沈辞和傅峥与几个宾客没上去了。“怎忽就是我了,以我所看,傅老弟应是最大赢家。”
听沈辞这么一说,傅峥瞬间就激动道“沈兄可不能这么说,我要是这么做了,我爹还不打断我的腿,莫要说笑。”
江辰瞧二人万般推脱,鬼使神差道“要不给我”江辰真是在臭不要脸与作死的边缘试探。
“滚”
“滚!”沈辞与傅峥异口同声道。
“凶什么凶。”江辰无辜道。江辰的话音刚落,沈辞和傅峥便一接二地相互瞪了江辰一眼。
傅峥突然在沈辞的耳边说道“沈兄,你可又下阙,不妨与小弟说说。”
二人会心一笑,沈辞小声对傅峥道“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收到讯息的傅峥,对沈辞微微一笑道“沈兄可一定要记得谢我啊!”说罢便风驰电掣地冲向案几,写下了那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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