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机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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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掌珠躺在座位上。听见两个女性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來。“……我都使出浑身解数了。可是他连笑都不笑下。”
“你别担心了。据说他长年都不笑的。”
“那你知道他不笑的时候有多令人毛骨悚然吗。我沒等往他身边走心里就开始打怵。”
汪掌珠这次听出來了。这个无比惊骇的声音是那个美丽的女乘务长。想着楚焕东被人称作毛骨悚然。她就想哈哈大笑。他堪比恐怖片里的大怪兽了。
“但说实话。咱们的董事长是真帅气啊。媲美电影明星。不。他比电影明星还吸引人。”另一个女人突然发出梦幻的叹息:“如果我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多好。他是真正的高帅富啊。”
乘务长毫不留情地泼她冷水:“你停吧。沒见他身边坐着个女人吗。还有。他有妻子的。据说还有个当电影明星的情人。这明面上就有三个。背地里说不定有多少小三小四呢。”
“那又怎么样。我看见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了。又瘦又憔悴的样子。还沒我漂亮呢。她都能当上董事长的情人。我怎么不行。”
“呵呵。人家一定是有独到之处。沒准床上的活好呢。”
“哈哈哈。嗯。这个真说不准。你看董事长那体魄。一定在床上也是极其厉害的。那女的样子好像刚刚被人给强了。也许董事长就喜欢她这个半死半活的样呢。这样有满足感啊。”
“现在的女人啊。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做。什么都很豁出去。”
……
这几个空姐看着温顺端庄的样子。沒想到说出來的话如此龌龊犀利。字字句句都刺中汪掌珠的要害。若是在从前。她还是任性的大小姐。一定会冲出去好好教训这几个三八女人。或者跑到楚焕东那里告一状。可是现在这个冲动只在脑海里出现了一下。就又消失了。毕竟。谈论老板的私生活是员工的福利。而自己一个快死的人了。还跟她们计较什么。
汪掌珠大人不记小人过般闭上眼睛。想要睡一觉。可是这几个女人说的话如同一只爪子在撕扯着她的心。多悲哀啊。自己竟然被人看轻为最无耻最低贱的小蜜。其实也不怪人家这么看。自己确实是扮演着这样的角色。
她越想越酸楚。眼泪不由顺着眼角流了下來。哭了一会儿。疲惫至极的身体让她不知不觉的陷入沉睡中。
楚焕东从汪掌珠走后就开始看表。忍着气过了半个钟头。还不见汪掌珠回來。气的抬手把面前的水杯拂到地上。倒霉的水杯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的转了几圈。最后归于静寂。
头等舱里一时间气压骤降。原本來低声说话的人都胆战心惊的闭上了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刚制造的噪音惹恼了楚焕东。张小鹏虽然沒有丁凌跃的机智。但跟着楚焕东这么多年了。多少是了解他的。看了一眼汪掌珠的空位子。连忙起身去往后面的卫生间走。
他就不明白了。这个小丫头怎么就这样不让人省心。去趟卫生间也能闹成这样大的动静。莫非飞机上的卫生间漏了。把她掉到下面去了。
真要掉到下面就好了。他们都跟着清静了。想想不对劲。如果这个小丫头再死一次。楚焕东恐怕真活不下去了。
张小鹏念念叨叨的往前走着。赫然看见躺在座椅上大睡的汪掌珠。他真有种冲动。想一脚踹醒她。这心该有多大了。楚焕东上午的气还沒消呢。她竟然又扯老虎胡须。然后躲到这里睡消停觉了。
气哼哼的张小鹏走了回來。趴在楚焕东耳边小声的说:“大小姐在后面的座椅上睡着了。”
“她爱死哪去就死哪去。”楚焕东沒好气的说着。
他气呼呼的垂下眼睛盯着地面。半晌。微微叹了口气。撑着扶手站起來。动作有一丝迟缓。微微一滞之后加快脚步往后舱走去。
沒走出多远。楚焕东就发现了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的汪掌珠。座椅不算宽大。但瘦瘦小小的她躺在那里去并不显局促。她的眼睛微微有些肿。睫毛上还凝着水珠。苍白的唇还微微嘟着。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心头燃烧的怒火无端地熄灭了。他的眼底倏忽闪过一丝隐忍的难过。他的小丫头怎么就是不肯乖乖听话。怎么非得把自己弄得如此落魄的模样。
听见动静的乘务长领着两个空姐跑过來。看着楚焕东微笑。齐叫着:“董事长。”
她们的董事长沒有看她们。沒有说话。只是不错眼睛的看着沉睡中的瘦小女孩。薄薄的嘴唇紧抿着。倒像是在忍受某种痛楚。
“她睡在这里。你们怎么沒给她盖条毯子。”楚焕东声音很低。可是三个人都感觉到惊涛骇浪般的怒气扑面而來。
乘务长声音颤抖的小声道歉。“对不起。是我工作失职了。对不起。”
楚焕东沒有说话。索性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乘务长见了立刻聪明的跑回去。取了两条毯子要给汪掌珠盖上。
“你别动。”楚焕东低声呵斥。乘务长吓得手一抖。楚焕东起身利落的从她手里把毯子接过去。然后展开。小心细致的盖在汪掌珠身上。如同在呵护着他最宠爱的小婴孩。
三个女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动作温柔的楚焕东。她们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传说中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冷血总裁。竟然会对一个女人做出如此深情宠溺的事情。
楚焕东的动作很轻。汪掌珠还是在睡梦中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楚焕东。随后又看见他身后的三个八卦女人。冷冷的哼了一声。小孩子闹别扭一般把毯子往身上拉了拉。闭上眼睛继续大睡。
楚焕东的表情一时间在明亮柔和与阴沉郁闷中转换。像极了他的心急叵测、变幻无常。三个空姐感觉出他的怒气外露。都颤抖着腿。悄悄的往后退去。
这趟旅途的行程不算长。飞机着地的震荡让汪掌珠醒了过來。同一个姿势睡得久了。她的一条腿有些发麻。她嘶呵的挪动了一下腿。坐在她对面的楚焕东面无表情的说着。“要不要我抱你下去。”
“不敢劳您大驾。”如果他把自己抱下去。那些空姐不得说她是因为在飞机上跟老板搞‘机震’。所以累的虚脱了。自己都不能行走了。到时候整个im再來个‘机震门’。
楚焕东的愤怒被汪掌珠的冷淡疏离重新唤醒。他只看到了她的可怜。几乎忘记了她的可恶。他冷冷的睨了她一眼。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对方公司早已派车來接他们。车子停在机场外的贵宾通道上。对方的总经理带着几个要员还有两位漂亮的女秘书在出口处恭候。
他们一行人先去了酒店。然后对方安排了晚宴为他们接风。汪掌珠极不甘愿又仿佛很是疲惫的样子。让楚焕东看不下去了。“你别去晚宴了。丢人现眼。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都有损公司的形象。看见你人家还以为我们公司要倒闭了。你先回客房吧。让服务生把饭菜给你送去。”然后自己带着随行的下属和保镖去了上了车子。
汪掌珠已经习惯了楚焕东冷嘲热讽。看看那绝尘而去的车子。再看看身后的两个保镖。反倒高兴了。哼着小曲进了电梯。
对方公司沒想到楚焕东这样重量级的人物会亲自过來。激动的在本市最上档次的酒店以最高规格來宴请这位年轻的贵客。
这么多年。楚焕东早厌倦了这种场合。虚伪的笑容。圆滑的对话。以彼此利用为基础。无论饭菜怎么好吃都吃不上两口。碰见豪爽的还能大杯痛饮。而江南这一带流行小杯浅酌。沒一会儿。他就有些腻了。
趁着席间有人说话。他拿出手机给汪掌珠发短信。“在干什么。吃饭了吗。”他平时几乎沒有发短信的习惯。但今天心里惦记着汪掌珠。又不好刚入席就出去打电话。只得给她发了条短信。
结果等了三四分钟也沒回信。又过了四五分钟。还是沒动静。他有些焦躁的又发了一条短信。“你干什么呢。”
过了五分钟。他的手机依然沒有接到任何回复。
楚焕东捏着电话的手指略微一紧。对方的经理笑着开口问他:“楚总。咱们的事情用两天就可以处理完了。不知道你的时间空闲吗。如果有闲暇时间。可以到周边玩玩。这个季节正是好时候。山顶是冬天可以滑雪。山下是秋天。可以游河。”
“好啊。那就麻烦你帮忙安排一下。我们需要两个经验丰富的导游。”楚焕东点头答应着。想着汪掌珠的可恶。他真想推了对方热情的建议。让她白來一趟。
气归气。楚焕东终究放心不下汪掌珠。找借口到外面给汪掌珠打了个电话。打了几遍都是无人接听。他真是有些急了。打电话给保镖。忍着火气问道:“汪小姐呢。去哪里了。”
“汪小姐。沒去哪里啊。回來后叫了餐点。吃过就就沒见她出來。”
楚焕东放下电话。微微的松了口气。往包厢里走了几步。忽然想起飞机上汪掌珠苍白憔悴的脸。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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