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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怎么在外面,不进去?”刘政生站在刘母门前问,刘彦清扫了眼身边的男子,“娘好像又有点严重了,方才让人去找郎中,那人到现在还没有来。”听到这件事,刘政生突然想到刚刚被自己派出去的某人,下意识笑了笑,“哦,前段时日给娘瞧病的郎中出去了,现在应该是回来了去找。”

“应该是回来了去找?此人是何人?”刘彦清察觉到了一丝不对,然而他的这点表现并没有让刘政生放在眼里,依旧微笑着解释,“他啊,他是出了名的名医,之前你一走之后,娘的病就非常严重。找了很多郎中都说没救了,之后这位郎中到此云游,这才来宅里给娘瞧病,开了点药、好点了。”

刘政生的话说完,刘彦清便就不再开口了,因为他当初确实是不听老母亲的话才出的门。现在一想,还真是有些愧疚了。他揉了揉鼻子,看向一边的天空。已经几乎能将人看透的刘政生,此刻走到他旁边和他一同站着,“哥哥此次回来,若是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可得好好跟我说说,我带你逛。”

刘彦清没有回答,刘政生也就见好就收,没有再说什么。跟在刘彦清身后的人,忍不住将刘政生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愣是没有发现他有一点不同之处。为什么,刘政生总是给他一种,非常让人难以接受的感觉。他忍不住挠了挠头,刘政生背在身后划念珠的手一顿,随即又开始划起来,“巧。”

他道,刘彦清很是疑惑地看向他。刘政生没回答,这时候被刘政生派出去的男子回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朴素,留着山羊胡的老人。他走路的速度非常快,快到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刘彦清还在愣神,刘政生就已经上前,恭恭敬敬喊了一声,“赵郎中,有劳来此多跑一趟。”

见刘政生的样子,刘彦清也跟着喊了一声赵郎中。赵郎中看了看他,又看向刘政生,“这位是?”他问道,刘彦清刚想解释,刘政生便抢先一步跟他解释道,“这位是我家哥哥,名为刘彦清,刚从汴京回来。”听完,赵郎中惊呼一声,“呦呼,是从汴京回来的啊”,说着,他将刘彦清打量几眼。

非常赞许地点了点头,“嗯,此子是个可塑之才,想不到先生的弟弟竟然也是如此优秀。”刘政生跟着笑了笑,“有幸当年的良师指导,现在我们兄弟三人都成家立业,人生也算一帆风顺。”赵郎中笑着点了点头,他一边摸着自己的山羊胡,一边往屋内走去,刘政生跟在他的后面说着一些旧事。

“这、这难道就是。”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刘彦清赶忙推了推他。听见声音的二人回头看来,刘彦清赶忙道,“此人被我惯怪了,常喜欢如此还望哥哥和赵郎中勿要见怪。”刘政生笑了笑,“我家哥哥常年都是这般性子,一向都未曾变过,离家许久了,我也不知当年是便宜了谁家,哈哈哈。”

“诶,你这个当哥哥的,就少管人的私事了。”赵郎中道,刘政生连连附和,“是是是”。说完二人便进了门,刘彦清本想接着在门口等着。身边的男子却是一个劲地在向他提醒着让他进门。刘彦清想到他之前跟他说过的话,赶忙走进屋内,看见赵郎中正在给刘母把脉,刘政生则是站在一边等。

他走到刘政生的身边,死死盯着赵郎中给刘母把脉。刘政生往旁边看了一眼,忍不住将刘彦清的衣服袖子拉了拉。刘彦清看了看他,将目光别向一旁站着的丫头身上。刚刚就是她一直在屋里照顾着,难道身上有什么东西?刘彦清细想,被刘彦清一直盯着的丫头,低下头开始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刘政生再将刘彦清的袖子一拉,刘彦清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表现很是无礼。他冲着丫头笑了笑,又再看向脚下的木板。丫头的脸瞬间又变得更红了。刘政生看着两人,实在是想笑,但是又给憋住了。他扫向一边已经假装睡着的刘母,忽然看见她的脖子处有一道青紫的痕迹,样子看上去是被掐出的。

他生了气,转头看向女子,女子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这是她弄的,她也知道刘政生之所以会这么看她,是因为她下手有点重了。如果是放在以前的刘政生,只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已经不能这么办下去了,因为刘彦清还在。只要他还在,那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让他发现一点点的痕迹。

丫头赶忙收起了笑容,刘政生也就没有再接着看他。他看向正在把脉的赵郎中,赵郎中扫了眼他,立马明白刘政生是什么意思。赶忙起身,一旁的丫头在赵郎中离开之后就上去将刘母的胳膊放进被子里,顺便又将被子盖住那些不小心露出来的青紫。见事情已经被办好,刘政生这才安然松了口气。

在赵郎中起身之后,刘彦清的眼神就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见他一直都不说话,刘彦清就有些着急,“赵郎中,请问这是?”他问,赵郎中将手背在身后转过身,看见刘政生的眼神之后,突然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唉,只怕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现在病又重了些,现在需日日过来问诊了。”

“什么?”刘彦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日日问诊,难道说刘母就这么不想看见他?不对啊,明明她在听到他是刘彦清的时候,已经不叫了。无数的疑问在刘彦清的心中徘徊着,他始终想不通,突然他又想到,刘母应该是突然见到自己这个不孝顺的儿子,一时间给愣住了,才会是那个样子对他。

刘彦清越想越难受,看见计划通了的刘政生上前拍了拍刘彦清的胳膊。刘彦清看向他,随后低下头,依旧还是原来的样子。刘政生也不再管着他,他走到赵郎中面前,“日日问诊便日日问诊吧,劳烦赵郎中得在这待上一阵子了,诊金还是原来的样子,还请郎中、无论如何都要将我娘给治好了。”

赵郎中点了点头,刘政生长叹一口气,转身喊人进来带赵郎中下去。赵郎中跟人走后,刘政生便坐在床边,看着刘母熟睡的样子。刘彦清有些无地自容,他抬起头想要跟刘政生说点什么,但是看见刘政生的表情,他突然又感觉到嘴边的话怎么说都说不上来,“哥哥,我回来,还未曾有房子住。”

刘彦清道,刘政生长叹一口气,转头看向丫头,“把二郎君带去他的房子,再把饭端到我那屋。”说完之后,又回转过头去看刘彦清,“你的房子还是原来的那间,你走之后日日都有人打扫,现在进去还有点冷,就先去我那屋里吃饭。吃完饭之后,你再收拾东西,对了还没问你要在此住多久。”

刘彦清沉默,其实面对这样的刘政生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见刘彦清不说话,刘政生表现出一种非常无奈的样子转过头,“这出去一趟怎么还变得腼腆了,这样吧,你走的时候找人来跟我说一声,这段日子想去哪玩就去哪玩。若是不熟,就多去问问人,或者找人跟你一起出去逛这样行吧。”

刘彦清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走出了屋门。丫头本想解释刚刚的事情,但是在看见刘政生的眼神时,瞬间闭了嘴。刘政生扬了扬下巴指了指门口,示意让丫头跟在刘彦清的身后。丫头没再说话,行了个礼之后便匆匆追出了门外,在二人出门之后,在门口等着刘彦清的男子走了过来。

他看见刘彦清的身后还跟着一位与他年纪差不多的女子,便问,“阿郎,这位是?”刘彦清转身看去,是刚刚的那个丫头。于是便解释道,“不认识”。说完之后,便走向自己的屋子,男子点了点头,也跟着走在他的身后。丫头的嘴角抽搐几下,快步走到刘彦清的前面,“那个,二郎君、我、”

她好像有点紧张,刘彦清本来是很认真地在听她讲话,在见她一直重复着我的时候,瞬间又没有了刚开始的好脾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么无礼过。他皱着眉头,看着她。身后的男子也走上前,站在刘彦清的身边看着她。丫头被这么一看,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那、”

“你想说什么?”男子问,现在别说是刘彦清了,他听着也有点烦。女子解释,“啊,我想说,郎君方才有吩咐,让二郎君先去他那个房子吃了饭再过来。”丫头说完之后,二人齐齐看向刘彦清,刘彦清还以为是什么事,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眉心,“有说过这个,但是我现在不是正往那走。”

刘彦清的话一出口二人都有些愣住,丫头尴尬地笑了两声,“原来如此,我现在就去找人端饭菜过来。”说完后,她赶忙去跑去了厨房。留下刘彦清和他随身带的下人。男子忍不住笑出声,“阿郎还真是,哈哈哈,我说这丫头怎么说话怪怪的,现在看来,不是阿郎有问题,那就是她有问题了。”

“你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刘彦清实在是不想跟他说话了,抬脚往刘政生的屋子走去。男子跟在他的身后,“这丫头好像,我看着应该是才来吧,怎么就和郎君混这么熟了。”他道,刘彦清翻了个白眼,“你从何处看出来我跟她很熟?我不妨告诉你,我最是不喜欢女子这般模样懂了?”

男子挑了挑眉,还是点头应着,“嗯,懂了”。二人进门,男子便开始四处打量。“这,现在这宅子的主人应该是他吧,怎么房子在这。”刘彦清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他坐在桌子上,双手放在桌面上思考着。男子跟着坐在他的旁边,“阿郎,你说这刘政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应该很好吧。”

刘彦清看向他,“这话怎么说?”男子感觉刘彦清这副模样是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当即拍了下桌子,“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门口挂着苏宅两个字。他若是人不好,这房子还能叫苏宅吗?”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而刘彦清只是无奈摇了摇头,他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喝着茶香。

见刘彦清没有什么反应,男子还以为是自己说得不到位,于是便又接着开口道,“阿郎,你不知道,刚刚我看见他对赵郎中的那个态度,简直是和你一模一样。比我在汴京见过的其他人,要好很多了。”刘彦清听到这终于是听不下去了,他给男子倒了一杯茶,“刘大郎你还是先坐下喝茶再说。”

刘大郎不明白为什么刘彦清是这个反应,但是他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刘彦清目前已经生气了。他只好乖乖坐下来,将刘彦清给自己倒的茶接过来喝着。刘彦清回想起自己进门所发生的一切,刘政生的变化不是一点点地大。如果按照刘大郎说的去想,刘政生如果真的是个好人,那苏宁呢?

苏宁的事情应该怎么说,如果是手下人报复,现在大街上应该能打听到苏宁现在人去了哪里。但是现在打听不到,那可以解释的也就只有两个理由了。不然他不敢想,到底是谁敢在这里闹事。刘彦清突然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我知道了!”这一声,将旁边正在喝茶的刘大郎吓得不轻,呛住。

刘彦清赶忙给他拍了拍背,“就是喝个水罢了,你看你弄的。”他表现得有些嫌弃,刘大郎则是用袖子擦了擦嘴。“阿郎这是想到什么了?”他问道,刘彦清说,“你打听不到,是有人在。这个人有可能是刘政生,也有可能是贪污受贿的某个大官,总之不会是寻常人家,或者之前干活的下人。”

刘大郎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如果按照刘彦清这个思路来,确实能猜到这里。不过,“那阿郎知道这个人是谁?”他问,刘彦清摇了摇头,“还不知道,若是知道,现在早就已经去问了,还能等到什么时候。”刘大郎听刘彦清这么说,确实,他没有再开口,刘彦清低下头,又开始思索着那些事。

这个时候丫头带着饭菜走进来,刘彦清将杯子拿起,装作正在喝茶的模样。丫头看了看他,指挥着人将饭菜放在桌子上。看见饭菜上桌,刘大郎先是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又接着给刘彦清盛了一碗。刘彦清扫了他一眼,将茶杯放下,拿起筷子刚吃了一口米饭,旁边的刘大郎便开始疯狂夹菜给自己。

这一幕连刘彦清都有点看呆了,“慢点吃,我跟你抢吗?”他道,刘大郎摇了摇头,“抢倒是不抢,就是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这样吃,当然得多吃点了。”刘彦清一阵无语,“那吃相稍微好看点,我有苛待过你?”刘彦清又问,刘大郎这次干脆不回话了,将面前刘彦清喜欢的菜都夹到他的碗里。

刘彦清看着自己碗里多出来的菜,满脸黑线,但还是吃下去了。站在一旁的丫头,看着两人的互动,还以为刘大郎就是传说中的三郎君,便微笑着给刘大郎倒了一杯茶,“三郎君吃茶。”他这一声三郎君将二人都给喊愣了,刘大郎甚至一筷子的饭都还没有塞到嘴里,丫头有些愣愣地看着这二人。

仿佛在说她是不是做错事了,刘大郎默默将碗给放下,“那什么,阿郎我就不吃了。”他站起身走到刘彦清身后站着。丫头瞬间有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她这是认错人了。正在两人都感觉到比较尴尬的时候,刘彦清转过头看向刘大郎,“吃到一半了就不吃,谁教你的,过来把你碗里的都吃了。”

说完之后,他转过身接着吃起来。刘大郎假装咳嗽了一声,走到自己的位子前。丫头正在他座位旁边站着,他抬了抬手,又放下。说实话,他还从未和女子靠得这般近过,总感觉再近一点就浑身难受。丫头也注意到,赶忙将位子给他让开。刘大郎冲着她笑了笑,接着又重坐在位子上接着吃起来。

和刘彦清文雅式吃法,刘大郎简直就像是饿了好几天一样,疯狂在给自己塞东西。可以说餐桌上的大部分饭菜都进了刘大郎的肚子里,但是面对这样的刘大郎,刘彦清什么都没有说好像这样的一幕他早就已经习惯。丫头拿着茶壶,放下也不是接着拿着也不是,瞬间陷入了两难的地步,不过也好。

这样她也可以近一点看刘彦清,从刚刚开始,她就已经有些喜欢刘彦清了。先不说之前就早已听说他离家独自一人上京赶考的事情,更是在之后看见刘政生对他的重视,以及今天瞧见的这英俊的帅脸。有文采、相貌好、还是个当官的,就算没有背景,也简直就是部踩在了丫头所有的爱慕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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