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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师父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偷懒。”刘媚澜下意识回嘴,徐当抬手敲了下她的头,“当然知道,估计现在已经学成了,就是不拿出来用。”徐当收回手放置膝盖上,“我实在不明白,你和徐华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怎么他一听到你的名字就说你不好说话。”
刘媚澜皱眉想了想,终摇头,“没有,我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徐当这回也有点想不明白,要知道仅是一条还不足以让徐华听他的。徐当又看向刘媚澜问,“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地方惹过,或者骂过他。”刘媚澜挠了挠头,她跟徐华没见过几次面。
第一次见是在何二娘家,她没理,再一次就是昨日了。不会是因为这个吧,刘媚澜咳嗽两声。“那还真有吧,昨日他过来找你,我没有带他来。还以为你们关系不好,就没有管他。”刘媚澜解释,徐当想了想没再多说,如果是因为这个,他没必要闹臭脾气。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刘媚澜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那是不是因为重新学,师父你说他不在乎他就真的不在乎吗?万一很在乎,只是没有明说。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师父你说的那些话,什么跟他学、不收徒,简直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伤人很重啊。”
“没什么,本来就是说给他听的。一个想要我命的人,我说两句怎么了。”徐当的话刚落,徐华就打开门走了进来。好巧不巧,那些话都被徐华听进了耳朵。他淡淡将二人扫了一眼,坐在离他们不远的位置上接着看起书来,刘媚澜捂着嘴,这都被发现了啊。
他为什么看上去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刘媚澜本想问为什么,但碍于徐华在场,也是忍住了没有问。徐当看了她一眼,清楚刘媚澜想要问什么,他给刘媚澜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我们是亲兄弟,一个娘生的亲兄弟,当年我娘给我们二人取名字的时候说。”
“她希望徐华将来有才华饱读诗书,我是有担当最好是去当个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小他就拉帮结派,自立为王,看见谁都要上去欺负。我八岁的时候上山去了,躲到山上跟师父修习的时候,谁曾想他也跟着来了,在山上师父一不在就开始想着欺负人。”
“之后下山成亲了,有人直接将我娘子绑走。若是谁说不懂规矩,那自然有人教你什么是规矩。讲实话在人家眼里就是狡辩,证人一来就是几十个人,这几十个人都是一个说辞,到这哪里来的冤案?该喊冤的是别人。”徐当刚说完,耳边就有杯子碎裂的声音。
二人朝着徐华的位置处看去,徐华正将自己刚刚弄碎的杯子捡起。他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他的反应上来看他还是挺在意这件事。徐当将双手放在桌面上,“看来有人已经知道,我现在在说什么事了。”徐华站起身,对着徐当笑了笑。
“杯子碎了,我出去扔一下。”说完之后,徐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刘媚澜在看见他出门之后,赶忙就转过头来对徐当说,“师父,他好像生气来了。不过,既然都这么讨厌他了为什么还要教他。”徐当将目光移到别处,“早就没气了不过是觉得、你不懂。”
刘媚澜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吧是她不懂了。刘媚澜低下头,看起书。她不说话,徐当又觉得憋得慌。“就是觉得,退一步越想越亏。”他解释,刘媚澜抬起头,很想说这句话不是这么说的。但是看见徐当的表情,她就收起了要提醒他的想法,“原来如此。”
事情解释了,徐当的心里也好受多了。“诶,之前他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我现在这么跟他说话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没有欺负他。”徐当又接着开口解释,生怕再慢一点自己在好徒弟的心里,伟大形象就挂不住了。刘媚澜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我知道、”
“哦,那徒弟能不能猜猜,师父刚刚跟我说的那些话里面,只有让我跟他学是真的。”刘媚澜道,徐当看向刘媚澜,嗯了声。这就有意思了,刘媚澜直起身子,“那师父,你都没生气,还说让我跟着他学,说明本事大,为什么还会觉得,退一步,越想越亏。”
“当年的事情,要不是我跑得快,你现在都见不到我。”徐当道,刘媚澜这下没再说什么了。这件事情很严重,再说下去就要被打了。徐当越想越烦,站起身,准备去睡一觉。刚站起来,他又突然想到那个人的事情,掐指算了算,皱起眉,“这还真的是,唉、”
徐当长叹一口气,刘媚澜站起身,“师父,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她问道,徐当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有人遇到麻烦了。不过这个跟我没有多大关系,我先去睡一觉,你照着书上的好好练,明天跟我打。”说完,也不管刘媚澜是什么反应,直接进了小屋里。
刘媚澜甚至连阻止都没有办法,只好应下。徐华出来之后,就一直在门口没有进去。徐文走到他身边问,“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还要学别的。”徐华没有说话,徐文还以为是刘媚澜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于是开口为徐华出声,“那刘媚澜就是被人给宠坏了。”
“你不必说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徐华将他的话打断,徐文这下就没再开口,因为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徐华站起身,在门口来回走。徐文看着他,都有点看晕了。徐华突然走到他面前问,“之前的解药什么的,你记得我把那东西放到哪里了,我需要。”
徐文长呼口气,摇了摇头。徐华有些着急,“你再好好想想,记得我把东西都放到哪里了。”徐文仍旧是摇了摇头,“你的那些东西,你自己看着。再说了我身上也有,你什么时候先把解药给我。”说到这,徐文直接抬起手问他要,徐华傻住,他怎么给忘了。
徐文身上也有,是他自己将解药弄丢了。他抿了抿嘴,没有再开口,进门。刘媚澜正要往出走,看见徐华从门外进来。刘媚澜上前问了声好,就从他旁边走过回了自己家。这下没有人再教了,徐当还是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这也没办法,没有解药了。
不然他也不可能,带着人来找徐当。不过徐当的身体看上要比徐文好多了,也不知道平常都在吃什么药控制着。他在屋里子里面四处看,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他又进了厨房,想看看,徐当会不会把东西藏在这里。但是又没有找到,这就难解释,难道没有?
刘彦清等人坐了一路的车,还没有到地方,就已经是有点坐不住了。几人从车上下来,面前的景观就让几人有些不敢相信。刘彦清正看着,突然看见在不远处,有一个小男孩正往他这边看来。许是看见他在看他,小男孩冲着他招手刘彦清也开始跟他打招呼。
不过男孩在他刚抬手的时候,就转过身跑了,弄得刘彦清很是尴尬。他收回手,往前走,刘大郎跟在后面问他刚刚是在跟谁打招呼。刘彦清知道他没有看见,也不打算直接说,只说是胳膊不舒服。后面跟着的马车人下来,一男子回答刘大郎的话,“就是那。”
“什么?”刘大郎不懂,男子啧了声,很是嫌弃开口说,“就是一个男娃,刚刚在前面站着来着。”刘大郎这才明白,刘彦清刚刚的动作是怎么回事。他笑着快走了几步,“阿郎,你怎么看那么清楚。”刘彦清看也没看他,“怎么了?说的就好像,你看不见一样。”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大郎解释,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刘彦清加快了脚步,刘大郎只好不再多说,跟上。身后众人,相互对视一眼,跟在二人身后。刚刚在马车里的话,现在是一句都不敢说出来。男孩一路跑到自家大人面前,“有当官的来。”
刚开始,男子还没有听清楚。以为是自己孩子在跟他闹着玩,于是将他抱起来,“什么当官的要来。”男孩也说不清楚,刘彦清是个什么官。见他说不上来话,男子就当他这又是在胡闹了,于是将他放在地上教育,“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骗人,听清楚了?”
“不是,是真的要来,我都看见了,就在外面。”男子指着门外喊道,男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并没有看见什么人来,又以为是男孩的恶作剧,干脆就没有再理他。男子转过身,男孩急得将他的衣服给拉住,“不骗你,你跟我出来看一眼,看一眼就知道。”
男子不理他,男孩干脆什么话都不说了,走到他面前就要将他往门外推。男子本想着拒绝,但是等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门外了。“这孩子”,他正要往回走,突然扫见刚来的刘彦清。他这才知道,原来他儿子没有在跟他开玩笑,“快去,快去跟相公说。”
他急忙将儿子从屋里拉出来,让他去找人。男孩也没有过多犹豫,毕竟是他爹说的话。刘彦清正准备找一个能让人休息的地方,转眼又看见了那个刚刚在跟自己打招呼的小男孩。他急忙往小男孩的方向处跑去,刘大郎也跟着,小男孩发现有人在紧跟着他时。
他已经快到门口了,吓得赶忙又往另外一个方向处跑去。刘彦清追到这,已经不打算再追下去了。刘大郎也是非常累,“这孩子怎么跑这么快。”刘彦清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好像小时候的他,跑得和他一样。照理来说,现在应该是,比小时候跑得还要快。
不过可惜并没有,刘彦清擦了擦脸上的汗,再看时,衣袖上面并没有什么汗水。他收回手,“算了不管他了,见了我就跟见了什么一样。也不知道,看见这儿的当官的,他是什么表情。”说完,转过身就往前走,刘大郎跟在他的身后,“不是,这就不追了就?”
在他的脑子里,刘彦清好像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刘彦清扫了他一眼,“追,你现在去追,我看你能追得上不。”刘大郎非常尴尬地笑了笑,“这、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还真的追不上,不过他要是过来比划两下,我还是可以的。”刘彦清冷笑,“啧啧。”
刘大郎赶忙走上前问,“怎么是这个表情,我说的难道不对?”刘彦清点了点头,“对是对,但是你现在随便抓一个人过来,你跟他说我要跟你比划比划。你看他愿不愿意跟你打,就对了。”刘大郎一想,好像也是啊,突然,又反驳,“不是,那你明说就好了。”
“谁打人之前还要明说,我打你之前,我跟你说你看好啊,我要开始打你了。这不是,唉,多少有些问题。”刘彦清无语到极致,刘大郎再没敢开口说什么别的话。不远处,小男孩从墙角露出一个脑袋,他看着人都进了一间屋子,赶忙就跑去了官员家里面。
这时候,正在吃饭的刘彦清丝毫都没有发现,他已经被人给盯上了。男孩从大门处走进来,又顺着小路一路来到官员面前。“林相公,我刚刚看见有个当官的进来了。”男孩道,林相公突然站起身,“真的假的,你是在哪里看见的,看清他坐着什么过来的?”
男孩想了想,告诉他,“就是大马车,而且非常的大。下来很多人,我都看清楚了。”林相公点了点头开始自言自语,“马车?”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来。不过这孩子从来就没有骗过他,他就选择相信这么一次,“好知道了。”
男孩应了声就回去了家,男孩刚走,林相公就站起身想要出门。“官人这是要去哪?”女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林相公转过身,很是讨好地走上前,“这还不是有要事急着要去处理,你且先等着我。”林相公拍了拍女子的手,转身又要走,女子将他一把拉住。
“诶~着什么急,先把这个穿上。”女子将披风披在林相公身上,林相公笑着收下后就快步走出了门。女子的笑脸在林相公离开之后就冷了下来,“知道要去见什么人吗?”她问,身边的下人对视一眼,“那孩子他说得不清楚,我们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没用”,话落,女子转身去了另一间房里。身边的下人也是紧跟在她的身后,不言语。林相公带着人按照小男孩跟他说的,又去问了人,才找到刘彦清等人的落脚点。一进门,他一眼就看见了,在人群中的刘彦清,这气质,那孩子还真的是,没有骗他什么。
他快步走到刘彦清身边,刘彦清真想着事情,还没发现身后站着人。直到刘大郎戳了戳他的胳膊,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身边竟然站着一个陌生人。他站起身问,“不知是要找谁?”林相公笑着回答,“没谁,就是下官听人说,额有相公来访,这才抓紧过来看。”
“啊,原来是这样。”刘彦清轻笑一声,“我们这次来不是因为朝廷的事情来的,是因为私事。而且也是住一晚便走,此番好意、我们就心领了。”刘大郎也跟着起身,林相公笑着摆了摆手,“你看这事情搞得你说,哈哈,那行吧,不知相公今晚可有地方住?”
刘彦清正想要回答说是没有,身后的刘大郎就将他的话都给抢了,“没有没有,还未曾找到。”林相公一看机会来了,立即开口让刘彦清到自己家里去住。刘彦清见这情况,想走也已经走不掉了,只好答应下来。林相公客套几句,转头示意身后人,把钱付了。
那人立马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林相公看了看刘彦清身边的位置,“这、我能坐在这?”刘彦清往刘大郎的位置处挪了一下,“你坐吧”。林相公点头坐到刘彦清的旁边。现在身边来人,刘彦清已经不能再像刚刚一样想事情了,同时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就是紧张。
林相公坐下来之后,就发现刘彦清不对劲,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也开始紧张起来。现在菜什么的都还没有上,感觉就已经坐不到饭吃完的时候了。刘大郎咳嗽两声,这才打破尴尬场面。“那个、”刘大郎道,林相公也是看向刘彦清,“啊,不知这位是谁。”
“前不久认识的,此人无母,当爹的又是个酒鬼常年不回家。认识那日,正巧碰见他送葬。那日之后非要跟着我了,说什么要报恩。”刘彦清解释,林相公这才明白,“原来如此,还真是、唉。”刘大郎挠了挠后脑勺,悄悄走到另外的一张桌子前面,不打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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