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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人此行,可谓是做足了功课,行前他曾细细揣摩过,如果军机处内部有人能够假扮义王,那么韩当无疑是最合适的,虽然身形与义王近似的人不少,但能时刻跟随于义王左右者,却是不多,刚好韩当便是其中之一,因此韩当无疑成为了他重点关注的对象之一。有时候不得不说很多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当朱大人绕过凰羽,迈过义王府大门时,军机处三门九堂各位门主、堂主,正好就缺了他韩当。
朱大人故作姿态地扫视了眼前众人一番,神色玩味地问道:“怎么未见韩堂主呢?”言毕不禁感觉眼前一阵莫名的压迫感,只见身材魁梧的沧龙适时行至朱大人面前道:“怎么!我军机处议事,参与者有哪些人,似乎无需向朱大人通报吧?”
“呵呵!”朱大人陪笑着退后两步,以减少沧龙带给他的压迫感,略作调整后道:“沧龙大人所言不错,军机处议事确实与我无关,不过今日我奉命行事,还望各位好生配合!”
正当朱大人有所窃喜,意欲发难时,只见不远处一青年略感不屑道:“感谢朱大人如此挂怀,区区在下,不劳您惦记了,我不过是有点内急,去了下茅房罢了,没耽误您什么事吧?”
刚刚以为抓住了别人的把柄,还没来得及升腾起一丝兴奋,转眼间便被现实啪啪打脸,朱大人一时倍感尴尬,看着渐渐走近的韩当,一时间有种百炼钢击中绕指柔,使不上力的感觉,更令得他困惑的是,当军机处这一众首脑整整齐齐立于眼前的时候,他看到的不是慌乱和不安,而是对自己这一行人的同仇敌忾,以及一致对外的凝聚力,这不得不令地他打心眼里佩服义王的手段,能够令地这帮桀骜不驯的人服服帖帖的,恐怕也就自己今天此行的对象——义王了。
当下之时,由不得朱大人心有他念,整了整衣冠,暗自打算暂且不予理会眼前的众人,于是直奔义王府内而去,只是尚未迈出脚步,身后便是响起了凰羽的声音:“见过左相大人。”朱大人闻言,心里不禁咯噔一声,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行之前他想过会受到多方的阻碍,却不想这哪里只是阻碍这么简单,根本就是寸步难行,自己每走出一步,莫名总是会受到多方阻挠,心中愤懑,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敢于给自己添堵的绝非常人,而眼下这些人,平心而论,若非必要,即便不能成为朋友,也绝不愿结上梁子,然而似乎,今天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
与朱大人不同,左相夏衍晤作为文臣之首,他有着属于自己的使命和责任,身为楚礼渊的左膀右臂,他必须替帝王陛下分忧,在义王和凌炙天这两位大楚帝国炙手可热的能臣中行权衡之术,因此此行,虽未受楚礼渊诏令,但洞若观火的左相夏衍晤岂能不知二皇子心事,为了避免二皇子手下之人偏激行事,故而前来从中斡旋,而另一方面,则是令得夏衍晤颇感无奈的原因则是因为夏紫月,她一心牵挂屈心赤,自小随父夏衍晤耳融目染之下,对这权术之争多少也算得颇为了解,她不曾怀疑过此刻以凰羽为首的军机处一干人等的能力,只是在这帝都之中,皇权之下,若是二皇子亲自出面,也由不得他们不低头,此时此刻她不便出面,即便出面也于事无补,于是情急之下催促其父夏衍晤赶往义王府。
朱大人虽然心有不甘,但对于百官之首的左相夏衍晤,即便是二皇子也不得不礼让三分,于是无奈转身恭敬道:“见过左相大人!”
夏衍晤拱手回了回礼,故作不知地指了指义王府门口的带甲之士道:“朱大人,你这是?”
“回左相大人,您知道的,近来有不少贼子胆敢冒充义王,我奉二皇子殿下之命督办此事。”
“哦!”夏衍晤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轻抚着胡须若无其事道:“听朱大人之意,此番如此兴师动众到义王府上,应该是与此事有关了吧!”
朱大人忙回应道:“是的。”
点了点头,夏衍晤继续道:“请问朱大人,此番你是打算如何督办此事呢?”
“这......”朱大人稍作迟疑,随即正色道:“回左相大人,二皇子乃承皇帝陛下旨意,我既受二皇子殿下所命,自当秉公执法,依令行事!左相大人此番亲临,不知有何指教?”
夏衍晤未做任何回应,只是扫了扫此刻目光齐聚自身的军机处众人,若无其事道:“朱大人过虑了,我此番只是路过,见义王府外列甲陈兵,故而前来看看!如今观来,似乎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闻言朱大人心一横,牙一咬,事已至此,开弓已然没有回头箭,于是一改之前的游移不定反问道:“左相大人,我此次乃是奉命行事,一切行动皆有礼法,反倒是左相大人您,不知是真路过还是假路过呢?”
“哈哈哈!”夏衍晤大笑一声,随即摇了摇头似是自语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朱大人好自为之!”言毕,行至一旁,作壁上观。
朱大人敢于如此顶撞夏衍晤,是感眼下之事不宜迟滞,否则一波接一波的阻碍,虽有二皇子殿下作为依仗,但眼下这一干人等,多是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人,但此时此刻孤身犯险,却是由不得自己不去面对,因此唯恐有变,顾不得为自己方才的失礼向夏衍晤道歉,向府门外的御林军挥了挥手,见身后甲士整齐划一地开始行动,朱大人方才感觉心中一丝的踏实,随即直奔义王府内屈心赤卧室而去。
“朱冲,你好大的胆子!”
不管是谁,此时此刻只要事关他朱大人,闻之皆令得他条件反射般的头皮发麻,毕竟今时今日的一幕幕仿佛过山车似的刺激已令得他有点惊弓之鸟的癫狂,此时若是再有阻碍,再生变故,只怕以当下自己强弩之末之势,已然难以为继了。
怒喝朱大人的不是别人,正是七公主楚玉颜,与她同行的还有四皇子楚义文,以及心系屈心赤安危,半途中相遇的夏紫月、夏紫曦姐妹,听到楚玉颜的厉声娇喝,原本要率先出声制止朱大人的楚义文不禁摇了摇头,只是还未等喝止住朱大人的楚玉颜继续说下去,不远处两匹率先疾驰而至的骏马上,一华服男子纵身跃马而下沉声道:“四弟、七妹,你们可知你们在做什么?”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日一早前去拜会大皇子楚义心的二皇子楚义道,而此番两匹骏马所载之人,除了先行纵身跃马而下的楚义道,另一人赫然便是大皇子楚义心。
随着二皇子楚义道的登场,此时此刻,义王府内不禁陷入了一阵静谧之中,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一步,是军机处、夏衍晤等人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的发展,已然有些脱离了众人的掌控,当然,有人不愿,自然也有人期望,若是说当下众人谁对二皇子楚义道翘首以盼,毫无疑问是此刻身处风口浪尖的朱大人。
朱大人本欲发自内心地好好恭维感激一番楚义道,只是言语、行事得体洒脱的楚义道深知此刻自己不过是借初来之威对府内众人有所震慑,若是时间流逝,待他们缓过神来,即便自己身为二皇子的身份,也不敢毫无顾忌、恣意妄为,毕竟,当下除了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七公主楚玉颜、神色凝重的四皇子楚义文外,自己身旁可还站着一位一同前来,不动声色的大皇子。
于是,二皇子大声叱喝道:“朱大人,你既已受命,何以止步不前,你是想误了父皇陛下的大事吗?”
闻言朱大人下意识扭头望向楚义道,见对方眼神执着,随即毫不迟疑得向屈心赤卧室行去,顿时间,整个义王府内的气氛诡异的寂静,就在朱大人伸手即将破门而入的刹那,凰羽似有所感,伸手阻止了几欲动手拦下朱大人的凰影,只见一道金光顺着开启的门缝向朱大人急速射来,军旅出身的朱大人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条件反射般的向后退去,佩剑急速横于胸前。
“铛......”
朱大人没来得及感受碰撞带来的双手震动的麻痹感,下意识地看着被自己挡下掉在地上的暗器,继而猛地抬头,一脸怒极的肃杀之色,猛的再次向义王卧房冲去!
与朱大人不一样,在场有几位被朱大人挡下的‘暗器’所吸引,观其形乃是一个纯金的令牌,因其罕见,所以识得它的人不多,然而很巧,此时此刻在场的刚好有几人识得此令牌,其中包括二皇子楚义道,当他猛然察觉到什么,正欲喝止朱大人的行动时候,已然来不及了。
只见怒火中烧的朱大人再次奔至屈心赤卧室门前时,房间内响起了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
“你,是要拿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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