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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幕降临之时,周钦儿和木子心才同周一邦一同返回,回到船上,周钦儿第一时间来到屈心赤房间,毫不理会在踏上盘坐调息的屈心赤,自顾自倒了杯水喝到:“心赤哥哥,今天可把我累死了!”然后坐到椅子上毫不淑女的将两条纤细的腿搁于桌子上,揉着道:“心赤哥哥,原来帝都有这么多好玩的地方和好吃的东西!比我们重川可厉害多了!”
停下调息的屈心赤道:“帝都作为大楚帝国的都城,自然非比寻常,今天玩的可还开心吧!”
“对啊,开心是开心,就是太累了!”此时木子心也正巧进入房间,看到毫无坐像的周钦儿,对屈心赤歉意一笑,随即在周钦儿小腿上轻轻一拍道:“都要变大姑娘了,还这么没规没矩的!”
周钦儿撇嘴道:“这不是在心赤哥哥这里嘛,心赤哥哥又不是外人!”
屈心赤陪笑道:“无妨,钦儿天真烂漫,不必拘于礼数,木姑娘你也不必在意!”
木子心见屈心赤打圆场,也不再说什么,于是递上手上的包裹道:“屈公子,这些日子委屈你穿着表哥的衣服了,这是给你买的两件衣裳,你一会儿试试合不合身!”
“心赤哥哥,这可是子心姐姐精挑细选的哦,子心姐姐可是从来没给任何男子买过衣裳哦!”
周钦儿一番话闹的木子心面红耳赤,后者忙揪着周钦儿耳朵打趣道:“你个小妮子,就你话多!”
“有劳木姑娘了!”
木子心微微一笑,对周钦儿道:“钦儿,我们回房吧,就不打扰屈公子休息了!”
“嗯!”周钦儿随着木子心向房间外兴趣,临出门时,突然想到什么后对屈心赤说道:“心赤哥哥,一邦哥说后天帝都会举办一场盛大的阅兵仪式,问你到时候方不方便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听说到时候会非常热闹哦!”
面对周钦儿希冀的神色,屈心赤无奈地笑道:“到时候我定然陪钦儿一同前往!”
“耶!”周钦儿闻之,欢快地蹦蹦跳跳而去。
与周钦儿的兴高采烈不同,听闻是周一邦让周钦儿转述,屈心赤不禁陷入沉思,或许周一邦此时并非完全出于对自己身份的怀疑,也有可能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后,作为自己出世的投名状而主要邀功也并不奇怪,虽然他此时尚不清楚中秋之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能帮朝廷找到并救下一个必死之人,想必也是大功一件!心念及此,屈心赤也不禁感觉,世事难料,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看来,一切得提前做准备了,毕竟,一旦他曝光在帝都之下,恐怕又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纷争。
第二日午膳时分,周一邦并没有出现,问了木子心之后方才得知,他一早去都城办事去了,屈心赤深知,周一邦有些急不可耐了,匆匆用过午膳之后,屈心赤问道:“木姑娘,我现在伤势基本上痊愈了,还需要换药吗?”
木子心微笑道:“屈公子,一会儿我再为你检查一番再行决定吧!”
下午时分木子心带着医药箱来到屈心赤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待字闺中的木子心仍然还是显得有些局促,脸颊绯红的木子心小心翼翼地拆着屈心赤身上的绷带,屈心赤若无其事地问道:“木姑娘,你们这一行耽搁了这么久,家里人不着急催促你们回家吗?”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不过问了表哥之后,表哥说他最近常常去都城就是为了此事,也给家里人寄了几封书信以报平安,毕竟我们的船搁浅于此,家人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找到我们。”
“木姑娘可有看到家人来的书信吗?”
“这个倒是没有。”木子心随意地答复着屈心赤,片刻之后,莫名地抬头看向屈心赤,屈心赤一番似有似无的点拨,冰雪聪明如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既然神情清冷道:“屈公子,你似乎话里有话!”
屈心赤闻之,颇为有些无奈,木子心此刻的表情,已然是在怀疑自己别有用心,他不知道周一邦何时会回来,于是也不加掩饰,直奔主题道:“木姑娘,接下来的话只不过是我个人的猜测,你权且听听就好,你只要知道,我并没有恶意,你我虽然只是萍水相逢,但你对我还有救命之恩,我断然不会害你!”
“嗯!”木子心依然忙着换药,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声,不知所想!
“我得到消息,周家变天了,现在钦儿的父亲已经被你二伯软禁,整个周家已经在你二伯的掌控之中了!”
闻言木子心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突然抬首盯着屈心赤道:“屈公子,我们家的这些事情,你又是如何得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屈心赤摇了摇头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因为不久之后我就会离开,这一别或许是永远,我无意插手你们周家的家事,只是木姑娘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无法置身事外,对你和钦儿的安全不管不顾!”
从始至终,木子心一直紧紧地盯着屈心赤,他的表情、眼神及说话的语气她尽收眼底,虽然她江湖阅历不多,但她依然能够感受到屈心赤言辞中的恳切和真诚,一瞬间仿似被抽空了浑身的气力一般,木子心有些瘫软地坐在椅子上静默不语,良久之后,才悠悠道:“此番临行之前,父亲曾叮嘱我,我长大了,什么事情要学会自己多做考量,不要事事依赖他人,也让我好好保护好钦儿妹妹,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现在想来,或许父亲是预感到了什么,故意这么说的!”
屈心赤没想到木子心父亲早有预料,想来也对她们的将来做了安排,让周一邦一同随行,除了避免引起周家二爷的怀疑外,也是觉得周一邦此人玩世不恭,对于他们的安排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然而却不曾想他们竟被这个城府极深的周一邦所骗,如今木子心和周钦儿与外界的联系基本上被周一邦一人掌控,已然是变相的被他所软禁了。
屈心赤以为,以周钦儿和木子心为人质,能够帮助周家二爷夺取家主之位的筹码,但是眼下已然大事已成,却仍旧未对周钦儿和木子心有所行动,想来或许另有所图,但到底是有何企图,就不是他所能够想象的到了。
“木姑娘,当下之际,你有何打算?”
木子心突然神色坚定道:“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回去看看爹娘!”
屈心赤突然觉得有些后悔将此事告知木子心了,他的初衷本是既然周家变天了,不管如何,既然是有缘相遇,还承了木子心的救命之恩,于情于理他都该帮她们一把,但凡是不回重川,他可保木子心、周钦儿姐妹一生平安,但眼下木子心毫不犹豫地说要回重川,他一时之间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思量一番后问道:“那钦儿呢?”
“她还小,我决意此事暂时不会告诉她!”
屈心赤见木子心心意已决,从怀中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义王令”递给她道:“既然木姑娘决意要回重川,我没有什么好赠送给你的,这块令牌就当做我答谢木姑娘救命之恩的一点心意吧!”
木子心见“义王令”乃是纯金之材所铸,以为是屈心赤以金箔之物对自己表达谢意,连忙婉拒道:“屈公子大可不必,子心救公子完全是出于医者之心,绝非为了贪图公子的金银钱财!”
屈心赤顿时明白了木子心的误解,摇了摇头解释道:“此物并非简单的金箔之物,必要的时候,或许能够救姑娘于水火之中!”
木子心接过“义王令”,看着居中的一个“义”子道:“这是一个令牌吗?”
“是的。”
木子心略做思索,随即道:“我虽然并不在意公子是何身份,但此令牌材质珍贵,非寻常人所能拥有,想来屈公子果然身份极为不简单!”
屈心赤叹了叹气道:“从前往往,如明日黄花,我留着它也没什么意义了,算是给姑娘留个纪念吧!”
替屈心赤换好药,木子心道:“公子,你伤势恢复的不错,这次之后就不用换药了!”
屈心赤感激道:“有劳姑娘了!”
“不必客气!这是子心该做的!”木子心收拾好换下的绷带,好一会儿才悠悠道:“公子,明日你便是打算走了吧?”
屈心赤抬首叹了叹气道:“是啊!此番耽误了不少时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如今幸得木姑娘医治,这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木子心闻言,不禁有些哀伤,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于是道:“公子,那你先歇息,我先出去了!”
屈心赤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道:“木姑娘,你还记得船工中的那个名叫小六子的伙计吧?”
“嗯?!”木子心不知何意。
“其实,他是我的人,木姑娘此番回重川,或许少不了一番艰险,我会令他在暗中保护你和钦儿!”木子心正欲拒绝,屈心赤神色坚定道:“木姑娘放心,他会远远地暗中保护,不会影响到你们的!”
......
于此同时,帝都城内一高档酒楼内,周一邦和一中年人相对而坐道:“尹叔,家族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尹叔抚了抚胡须道:“少主请放心,你父亲何许人也,一切都已在掌控之中了!”
闻言周一邦不禁双拳紧握激动道:“父亲终于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尹叔笑了笑问道:“公子可探听到了家传秘宝的消息?”
周一邦一扫前一刻的激动,有些支支吾吾道:“这......”
“公子是顾虑和周钦儿的兄妹之情吗?”尹叔见周一邦不回话,继续道:“若是公子觉得不方便,我愿替公子排忧解难!”
周一邦自然知道尹叔话中的意思,忙说道:“尹叔,劳烦你转告父亲,再给我些时日,我定不辱使命!”尹叔点了点头,周一邦又道:“尹叔,你也不知道中秋之夜那晚的行刺之事的具体详情吗?”
尹叔闻言神色严肃道:“公子,别说我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断不能告诉你,此事乃是帝王陛下亲自下的封口令,若是传出去了惹来杀身之祸是小,恐怕会殃及到我们整个重川周家!”
周一邦深知其中的利害,忙解释道:“尹叔,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记得上次在晋王府我跟您提起过的那个人吗?”
“你是说你们在荆江救下的那个人?”
“是的,明天帝都不是举行盛大的阅兵仪式吗,昨天我让钦儿邀请了他一同前去观看,他已应允了!”
“哦?!公子的意思是明天想让人辨识他一番吗?”
“嗯!”
“若只是这件事,倒是好办了!”
两人又是一番商议之后,便分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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