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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
陈滔滔有些疑惑的叫住了常安,她发抖的声音好似被铺天盖地的雪花染上丝丝冰凉,听起来就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寒意。
常安拿扫帚的手有些一顿,听出了她声音透出的寒冷。又想起来这一个月来自己的生活,她对自己确实是极好。
天冷时会亲手送了热汤和棉衣,吃到不错的东西都会给他送来一份,怕他被那些劣质木炭熏坏,还把她房里的最好金丝炭送来给他。
和以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以前他可是要伺候宁汐院所有人的,他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小心有诈,说不定这就是她的诡计,让你习惯这样的生活之后,再把你从云端推下去呢!
可是不知怎滴,他却很快的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竟然对那些下人难得一见的珍馐和物件,好像天生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为了克服以后可能的由奢入俭,他开始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一个人打算把这后院的雪扫空……
虽然现在听见她的声音,还是总能想起那些不久前黑暗的回忆,但是他还没有打算去惹她不痛快,再顺道让自己回到原来的生活那种想法。
“天冷,姑娘进屋吧。”
陈滔滔听他用温和低沉的嗓音喊她的名字有些惊讶。
一个月多月了,这是他同她讲的第一句话!不容易啊不容易,这小呆瓜终于不那么怕她了……
“好啊,你也快进来吧!”
常安的小屋有些限制,三个人在这样小的空间面面相觑,有些尴尬。
“我给你带了鲜奶糕,尝尝”
陈滔滔率先出声,边说着边递给他,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谢姑娘。”
常安双手接过,礼貌又疏离。
小屋又陷入了沉默……
“这是你在宁汐院过的第一个除夕吧,我们这和你们允洲习俗不一样,哪里不习惯和我讲啊”
陈滔滔又开始没话找话了。
“姑娘我没有不习惯,这已经很好了,还有,允洲的事,我大多不记得了。”
少年小心翼翼又云淡风轻的讲出来,陈滔滔未免有些动容,既然都不记得了,又孤身一人被囚禁在这小小的后院,那还对除夕有什么概念?她这不是戳人痛处?
“那今晚你一定不要自己在闷在房子里,我们天盛的除夕一向热闹。”陈滔滔笑着对他说。
“小姐,不是你自己下令不让他踏出着后院半步的嘛!”明月在一旁小声提醒。
“在这小院子里怎么就不能过除夕了吗?常安你等着我。”
说完又带着明月急匆匆的回去了。还不忘再三交代常安,让他晚点睡。
阖家团圆,共度良宵。这样美好的氛围,是她在现实生活中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
一想到她那个抛弃她和母亲远去的父亲,还有整日沉迷麻将就连过年都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的母亲,她总是觉得,寻常人家的除夕,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场痴愿。
所以,她笔下的世界,除夕夜大多极度被人重视,十里长街挂满花灯,一路繁花相送,极致的美好。虽然这书原本是本虐文,但没有一次杀人放火,生死离别发生在除夕和新年。
既然人们在平日里已经够苦涩艰难,那过年就应该放肆的快活一回……
“小姐,你走那么快干嘛?”
“小姐,我们已经没钱了。”
“小姐,您还要准备明日的新春宴,您还是去看看您的礼服吧”
“小姐……”
陈滔滔实在是受不了这个一直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的小丫头了。
“明月,你可知小姐我要去干什么啊?”
“明月不知道,只不过您现在真的应该去试您明天的礼服,在不试,就来不及了啊”
“那你拦我干嘛呀?我不过是去仓库拿一些烟花啊……”
“烟花?您不是说那玩意吵闹,不许他们再采购的吗?”
“烟花?您以前不是最讨厌那吵吵闹闹的玩意了吗?”
“这不是要去澜沧院的仓库借嘛?皓皓一定有的。”
“小姐,我让李恩去,他和宁二小姐院里的小厮一向熟悉,一定能帮您借到的。”
李恩?是那个把常安带去澜沧院羞辱的小厮,陈滔滔一想到这个人就头疼。
也不知道常安是怎样招惹他了。他对常安恨意最深,以前常安在外院的时候就是被他百般折磨,那日她让明月带着假手指去骗他们说这是从常安手上砍下来的,然后埋了那根手指。谁想到这个李恩,却放狗吞了那手指。然后哈哈大笑……
虽然他这样间接帮了她们隐藏了真相,让人永远不能发现那根手指的秘密。但是明月描述出了他当时脸上变态的神情,虽然她未曾亲眼所见,但是仍然让她觉得瘆人恶心……
这个人,这样揪着常安不放,又无比狠毒如果不除掉他,早晚会惹出麻烦。
明月见陈滔滔突然站下,然后一言不发,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立马跪下认错。
“明月你不用跪,起来吧”陈滔滔扶起明月。想起来了书中的一点情节。心生一计,笑着对明月说
“你让他去吧,记得多拿一点,今年元宵,我们宁汐院也要和人家比拼焰火。”
明月无暇顾及陈滔滔脸上莫名其妙的笑容,赶紧交代下去,然后带着小姐去试衣服,明天可是小姐的大日子,怎么能不好好准备呢。
陈滔滔在明月的安排下,按部就班的换上了明天的华服,初一的吉福倒不是陈滔滔一直爱的纯白或者青色,淡紫色的礼服裁剪的有些乖巧,倒也是温暖宜人。只是配上陈滔滔这张清纯可人楚楚可怜的脸蛋,倒是和她大家闺秀的身份有些不符,活脱脱的一个小家碧玉嘛。
明月也看出来了她家小姐有些不满意,安慰她说:
“小姐若是不满意,我去制衣婆婆那借几件成衣给您看看。”
“不必麻烦了,这制衣厂和咱家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你这跑一趟怎么说也得天黑才能到家啊,再说我往年就是这个风格,今年突然改变,还叫人不适应,我一个庶女还是不要太扎眼得好。”
明月以为陈滔滔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有些难过,没说什么静静的收好衣服,又拿了首饰给陈滔滔看
“小姐你看,这海棠花簪,这是栩栩如生,还有这白玉镯子,这成色绝对是上乘啊。”
她看了那些首饰一眼,她不懂玉的成色,但她知道这玉的价值,怕是赶不上常安那小玉牌的十分之一!
这陈滔滔的外祖只知贩药,却从不给她送什么金银首饰,她一个庶女,国公府什么好东西能轮到她?不过是这些年她依附于王氏,能赏赐她一些中等的金玉罢了。
这些首饰原来的陈滔滔是看不上的,常常是毫无金银装饰,以简单朴素示人。到还给她留下一个淡然出尘的美名。
虽然她知道这一盒的首饰不值钱,但是却留意到明月刚刚提到的海棠花簪,还真是还真是雕琢的和海棠花一样,灵动温柔,清丽雅致。和陈滔滔本人的形象倒是十分符合。
等等,海棠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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