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比我还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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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满春院内的女子在纠结什么,穆惜文作为她们的主人,就算发布的命令再奇怪,她们也必须遵守。
穆惜文当然知道他们在担忧什么,满春院本来就在走下坡路,比不过周围其他的青楼,如今还要关门一个月,恐怕到时候仅剩的一些客人都会全部流失掉。
但她却丝毫不惧,因为她已经想到了一个能让满春院的姑娘们惊艳归来的好方法。
而一个月后的上巳节,恰好就是最好的时机。
为了有足够出其不意、震撼人心的效果,她必须这么做。而且满春院的设计也太老旧了,这一个月的空档正好可以将它设计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让其他女子下去之后,穆惜文和元荷三人来到了一间雅间之中。
一关上房门,元荷与醉琴便娇声向她道喜。
“恭喜公子,得偿所愿。”
穆惜文爽朗一笑,只道:“同喜同喜。”
一番商业互吹之后,她便向三人仔细诉说了自己的计划。
听完之后,三人都难掩兴奋之情。
醉琴迟疑地摸上自己的脸,“公子,一个月后我的脸真的能彻底变好吗?”
“放心,一个月的时间我肯定会让你变成整个洒金街最妩媚最风情的女子。”
将这些事吩咐清楚之后,穆惜文便着手寻找合适的工匠改造满春院。
她一走,南霜与醉琴都凑到元荷身边。
“元荷姐,我们真的能如公子说的这般,名震洒金街,成为万人追捧的头牌吗?”
元荷道:“我们如今这位新东家,是个有大智慧、大抱负的人。我相信按照他的安排,我们一定能成为红极一时的头牌花魁。但是——”
她话音一转,细细看了两人一眼,沉声说:“难道你们就真的甘心做着所谓红极一时、令无数男人神魂颠倒的青楼花魁吗?”
南霜原本隐隐含笑的脸,又瞬间苍白了下去。
她嘴唇微张,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万般话语堵在她的喉头,最后她只是惨然一笑。
“不然还能怎样呢,从我们沦落风尘的那一日起,就注定了我们迎来送往、以色侍人的未来。
如今公子能向我们保证,以后绝不会逼我们做红倌,这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我没什么不满足的。”
“是吗?”元荷温和地看着南霜的眼睛。
“公子会选择女扮男装,便说明她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世俗条理完全不能约束她。
南霜,你的才华不在我之下,难道真的甘心永远屈居在这小小的青楼之中?”
“我能看出公子不是一般的人,可是以我如今的罪籍,我又能干什么呢?”
人和的语气却是十分笃定,“我并不能向你们保证公子会做什么,但我相信她的出现,一定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你们想要改变如今的生活,想要实现自己的价值,那就好好听公子的安排吧。”
说完这一番话,元荷便起身离开去看望绿抚,只留下醉琴与南霜面面相觑。
“南霜,元荷姐是什么意思?改变如今的生活?实现自己的价值?”醉亲喃喃重复着元荷的话,面目一派不可置信。
南霜的双眼闪了闪,“不知道,反正公子的安排我们听着就是了。”
*
林间清风拂面,带着湿意的雾水吹到脸上,使人精神一振。
来到膳堂,徐文朗还在高谈阔论。
“子隐,咱们这次来争一争这榜首如何?这次月考我们板上钉钉能进入甲班,就是不知道你是否还能坐稳这榜首的位置了?”
正调侃间,原先一直跟在廖志良身后作威作福的一个跟班不乐意了。
程时富一脸鄙夷地站起来,在膳堂中大声呵斥着:“真是坐井观天,还以为这泰安府和那小小的安阳县一般不成?我们智儒学院人才济济,岂容你一个泥腿子大放厥词?”
徐文朗调笑的声音一止,“哟,我们是泥腿子,那你是什么,狗腿子?跟你说话了吗?用得着你在这里乱吠。廖志良都被逐出书院了,你在这表忠心也没人看得见啊。”
程时富一心想抱廖志良的大腿,他本身家世不是太好,但自从傍上廖志良之后,整个书院也没人敢招惹他。
但这样的好日子在徐文郎这群人来之后就消失了。如果不是他们告状,廖志良不会被山长逐出书院,他也不用继续回到原来拮据的生活。
因此他万分痛恨徐文朗这群人,在听到他们的豪言之后,便忍不住跳出来打脸。
不过即使他抱大腿是事实,但这样的话在大庭广众下被说出来,还是叫他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好啊,那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如果你们考不到案首,那就滚出智儒书院!”
徐文朗一个白眼翻上天,“是本公子一个人跟你赌。如果我考到案首——”
话未说完,席间一直沉默寡言的魏子隐出手截住了他,并顺着他的话说:“我跟你赌。如果我成为案首了又如何?”
程时富想到魏子隐院试案首的名号,心中有些发虚,但膳堂内的其他学子都被他们的争吵声吸引,此时全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几人。
程时富拉不下脸来,只能色厉内荏地说:“那我就跟你们道歉,并主动退出智儒书院!”
魏子隐可有可无地点点头,这嚣张的态度令程时富更是恼怒。
“行,那我就等着了。”他放下这句话,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程时富走了,围观的学子们这才议论起来。
“我记得当年廖大少爷也是入学半年之后才成为甲班案首的吧,魏子隐四人入学至今不过三个月,怎么可能考中案首?”
“廖大少爷虽然……但是这学识却是实打实的,我看魏子隐四人悬乎了。”
“我也觉得……”
听见众人这么不看好他们,徐文朗自觉有话说:“放心,廖志良的案首记录,就将由我们来打破!”
这副狂妄的模样,更让围观者暗自摇头。
返回宿舍时,徐文朗好奇地询问魏子隐:“你之前阻止我干嘛?为啥不让我和程时富那小子赌?”
魏子隐头也不回地说:“因为有我在,你拿不了案首。”说完高贵冷艳地跨进了房舍内。
“哇!你比我还嚣张!”徐文朗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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