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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娘子道:“这件事后来我也听说了,当时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没想到又如何。”燕南天一脸痛苦说道:“我的义弟死了,我真后悔,当初本不该答应与你见面,否则的话,他不会死,绝不会死!”
燕南天与江枫义结金兰,兄弟敢感情笃厚。
江枫的死,对于燕南天的打击太大了。同时,他也很懊恼,如果他及时赶到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
张三娘子道:“原来这就是你恨我的理由,好,很好!”
说完,她一转身便要离去。
既然心爱的男人对她已经产生了恨意,无论她再说什么,都已经毫无意义。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在转身之际终于流淌下来。
江渔的视线,正好看见这一幕。
通过两人之间的对话,他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想了想,他大踏步的走出来,大声说道:“燕伯伯,你这做的就有些不对啊。”
燕南天当然早就发现了江渔等人,见对方称呼他“燕伯伯”,叫的那么亲热,他上下打量了下江渔,道:“你,是江渔?”
关于江渔的事情,他当然都是听万春流说的。
江渔笑道:“当然是我啦。”
燕南天虎躯一颤,迎上去一把抱住江渔,道:“哈哈,好小子,没想到都长这么大,真是太好了,你可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今天总算见到你了。”
江渔奇道:“燕伯伯一直在找我?”
燕南天道:“没错,我四处打探你的消息,听闻你曾去过移花宫,后来又从移花宫出来,我便一路追踪到这里。”
江渔恍然大悟,难怪杜杀他们经常能遇上燕南天。
五大恶人听了也都明白过来,心里很不是滋味,早知道这样就应该离江渔远一点。原以为燕南天一直是在追杀他们,原来是为了找江渔。
江渔道:“我听说燕伯伯你终于醒过来,也替你感到高兴。”
燕南天道:“万神医曾告诉我,说你告诉他的法子,我才能提前醒过来,哈哈,你和你爹一样,都是聪明人。”
语气颇为欣慰,也带有几分伤感。
江渔笑了笑,道:“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燕伯伯你也不必太耿耿于怀,其实,你和张三娘……”
燕南天一怔,道:“你刚才说我做的不对,是何缘由?”
他自醒来之后第一次见到江渔,没想到开口第一句话就数道他的不是。刚才太过激动,没有太在意,此刻听江渔的话头,马上想起来,好奇问道。
张三娘子本是要走的,见江渔出现,便远远站在一边。
燕南天说话间,却始终未曾看她一眼,可见对于那件事依然耿耿于怀,不仅是无法原谅对方,也是难以原谅自己。
江渔凑近附在燕南天的耳边,轻声说道:“张三娘子有了你的骨肉。”
燕南天这样的当世豪杰,第一大侠,什么道理不懂?和他讲道理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直击要害。
果然,燕南天闻声大惊失色,颤声道:“你,说什么?”
江渔道:“她叫张菁,正是你和张三娘子所生。”
燕南天一直以为自己孑然一身,万万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一个女儿,虽然这个女儿来的莫名其妙,但想必不会有假。
他径自走到张三娘子身前,道:“江渔说你和我有个……”
张三娘子的脸上还残留着几滴泪痕,她轻轻拭去,摇头道:“不是,江公子他弄错了,菁儿她和你没有关系。”
燕南天叹息道:“你从来不会说谎,一说谎就紧张。”
张三娘子刚才说话时确实全身都在颤抖,或许面对的是燕南天,她才会颤抖的更加厉害一些。
“好吧,我承认我说了谎,可是,那是我一厢情愿,你不必为此负责。”
燕南天是个铁血豪情的汉子,对于感情上的事情确实不太擅长,得知有个女儿,首先想到的自是“责任”二字。
不曾想话未到嘴边,张三娘子一番话让他哑口无言,竟不知该说什么。
江渔走过来,道:“张三娘,不管怎么说燕伯伯都是张菁的父亲,若是得知她有难,又岂能置之不理?”
燕南天瞪大双眼,吃惊道:“她,出事了?”
江渔没有说话,看了看张三娘子。
张三娘子沉吟片刻,说道:“我让菁儿在向晚亭等我,可刚刚我和江公子过去,却发现她不见了。”
燕南天道:“你放心,谁敢掳走你我的女儿,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他忽然把头一扭,怒道:“你们几个恶人看见我既然不逃,莫非等着我亲手了结了你们。”
他当然也早发现了杜杀、李大嘴等人。
当年他被这帮恶人暗算,导致昏迷多年,这笔仇恨他又怎么能轻易忘记?说话间,他拔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向前逼近。
任何凡铁到了燕南天手上,都能堪比神兵利器。
哈哈儿等人见状均是吓得神色大变,浑身发抖,不由向后退步。唯独杜杀一直未动,但也神色紧张,拉开门户,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燕南天正要出手,忽然就见一个身影挡在了身前。
他皱了皱眉头,不悦道:“江渔,我曾听万神医说过,这帮恶人对你有养育之恩,对你也很不错,你这是想为他们求情吗?”
江渔摇头道:“不是。”
杜杀等人之所以不逃走,就是指望着江渔为他们求情,此刻听江渔的回答,个个目瞪口呆,心里盘算着如何逃命。
江渔继续说道:“燕伯伯当年被他们害成那样,我有什么资格为他们求情?”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当年若非燕南天命硬,恐怕早就死在五大恶人之手。他受了这么多年的罪,要杀他们报仇天经地义。
燕南天道:“其实念在他们对你还算不错的情分上,我本可以宽恕他们。”
“但是,他们毕竟是恶人,曾不知杀害了多少条人命,留着他们活在世上,只会令更多无辜之人受害。”
身为一名大侠,就该做到除恶务尽。
你不杀恶人,恶人却会杀死更多的人。杀了恶人,也就等于间接拯救了许多人的性命。
江渔深以为然,点头道:“燕伯伯说的没错,他们作恶多端,确实该死的很,不过,我觉得要是就这么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了他们。况且还是死在燕大侠的手上,对他们简直是莫大的殊荣。”
燕南天道:“那你觉得怎么处治他们为好?”
江渔笑了笑道:“当年他们将我抚养长大,其目的就是成为天下间最恶的人,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就让他们跟着我,在我面前他们不仅再也做不了恶,还能有用到他们的时候,这样岂不是比杀了他们有趣的多,也痛快的多?
燕南天何等人物,听江渔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无非还是为他们求情。
不过,江渔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杀了这些恶人固然可以解气,但让他们活着恕罪,或许是一个更好的办法。
燕南天向五大恶人望去,道:“看在江渔的面子上暂且饶你们不死,但若是你们以后再敢为非作歹,我定不轻饶。”
杜杀等人一听,均心头松了一口气。
他们当年一念之差走上邪路,越走越远,而如今都上了年岁,胆子也都越来越小,早不复十大恶人的雄风,只想能够安安稳稳过完下半辈子。
燕南天虽然语气极不客气,听在他们耳朵里却如福音。
至少,他们以后再也不必担惊受怕,再也不必见到燕南天像老鼠见到猫一般的仓皇逃窜。
解决完五大恶人的事情之后,燕南天看了一眼花无缺,向江渔问道:“江渔,此人你可认识。”
江渔点头道:“花无缺,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燕南天道:“你认识就好,当年你父母惨死,与移花宫大有关系,这花无缺乃是移花宫的少宫主,邀月和怜星由我来对付,他就交给你了。”
江渔吃惊道:“你把他抓来,就是为了让我杀了他?”
燕南天点头道:“没错,他毕竟是个晚辈,我岂能以大欺小,而你和你年纪相仿,由你杀他最适合不过。”
江渔摇头道:“我不能杀他。”
燕南天疑惑的看了看他,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花无缺既为移花宫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你杀他报仇天经地义,为何就不能杀?”
江渔看着花无缺,道:“你的身世,难道都没有对燕伯伯说吗?”
花无缺沉默不语。
燕南天奇道:“他的身世,此话怎讲?”
江渔苦笑道:“其实他也是你义弟的儿子,也就是是我的亲弟弟,当年我母亲生了的是一对孪生兄弟。”
燕南天吃惊不已,道:“竟有这事?”
随即对花无缺道:“当初我将你擒住,曾向你提及你父亲和我的关系,你为何不明言?你要知道当时我差点就杀了你。”
想到自己差点亲手杀了江枫的儿子,燕南天还有点后怕。
若真如此,只怕他会更加的内疚。
花无缺脸上的情绪毫无波动,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般。愣了半晌,他这才开口道:“你若杀我便杀,若是不杀那我就走了。”
说完,他真的转身就走。
燕南天一头雾水,想去阻拦,犹豫了下,只好随他离去,转而向江渔问道:“他这是怎么了?还有他为何成为移花宫的弟子,这……当真匪夷所思。”
江渔道:“其实很简单,这一切都是为了复仇。”
当即,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燕南天。燕南天听了良久无语,显然是被惊住了。
“这个邀月,当真狠毒,她害死我义弟不说,竟还不罢休,还想出如此毒计,让你兄弟互相残杀,庆幸你查出真相,让她的计策功亏一篑。可是,你和花无缺兄弟相认,本该高兴才是,为何他会这样?”
江渔其实也有些对花无缺这一行为感到不能理解。
在原著中,当真相大白之后,虽然花无缺也显得有些懵圈,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最后皆大欢喜。
为何现在不太一样呢?
或许是因为中间少了一个环节。
要知道,在原著中,小鱼儿和花无缺从一开始的争锋相对,到后来的相知相交,成为一对好朋友。
可惜的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和花无缺虽然也曾有过几次交集,但一直未能结交成为朋友。
交朋友,有时候和交女朋友一样,都需要一个契机。
没有这个契机,也就形同陌路,严重一点的话,还会成为生死敌人。
想了想,江渔道:“可能是,对于自己这个身世,他还无法接受,给他点时间,或许就能慢慢想清楚了。”
燕南天皱眉道:“当移花宫的弟子有什么好,这个花无缺真是榆木脑袋,若是有江渔你一半的聪明,他就应该早想明白。”
“是谁在骂无缺!”
就在这时,忽然从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话音未落,紧接着,一个白色身影飘然而至,双脚轻轻落地。
来者正是怜星。
自从得知花无缺私自下山被抓走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追赶过来,隔着老远听见有人提到“花无缺”,便沿着声音赶来。
身为移花宫的二宫主,在武林中绝对是强者的存在。
也是她脾气比较好,并没有摆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她落地之后,在人群中扫视一眼,当目光看见那名体格健硕的威猛大汉时,顿时脸色一变,惊呼道:“燕南天!”
燕南天道:“怜星二宫主,多年不见,你可真是一点没变。”
怜星忽然想起什么,吃惊道:“莫非无缺他……是被你给抓走的?”
当初听闻花无缺被抓,她心中颇为纳闷。虽说花无缺有伤在身,但寻常之人岂能将他擒住?此刻看见燕南天,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燕南天道:“没错。”
怜星在人群中并没有看见花无缺,顿时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道:“燕南天,你……把无缺他怎样了?”
关切花无缺的安危,她说话时声音都变得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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