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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渔等人一路追踪,却在这里碰上铁萍姑,确实很蹊跷。
铁萍姑衣衫不整,被人吊在大树上,她的嘴里好像还被衣物塞住。只要是有点智商的人,就能看出一定有问题。
如果是陷阱的话,那铁萍姑就是个诱饵。
说不定只要一靠近,就会有如雨般的毒箭将他们射成刺猬。
说不定,那下面布下了什么陷阱,触动机关,他们就被坠入陷阱,轻则被困,严重的话,直接将他们弄死在里面。
也有可能这个铁萍姑是人易容的,一旦救她下来,反而遭其偷袭。
江湖险恶,人心难测。
江渔当然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相信以邀月的能力,就算是个陷阱,也一样可以将铁萍姑救出来。
在绝对的武力之下,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世上最聪明的蚂蚁,也绝弄不过大象,就是这个道理。
江渔笑了笑,道:“看不出堂堂邀月宫主也有谨慎的时候,既然你不去,那我就去喽。”说完,他大摇大摆的向前走去。
他当然也不会那么莽,走近一些,只为了观察的清楚一点。
首先,他可以断定就是铁萍姑。
毕竟,在易容这方面他也算是个行家。无论多么高明的易容术,总是会有点破绽。外行瞧不出,内行人一眼就能识破。
铁萍姑见他走过来,先是一怔,随即拼命的眨眼。
从她的表情来看,显然是不愿意他过来。在自己处境如何不堪的情况之下,还不愿人来救她,证明确实有陷阱存在。
她想提醒江渔,但嘴里塞着东西喊不出声,只能通过表情和眨眼来传达。
江渔停下脚步,马上留意着周围的情况。他想知道陷阱到底在什么地方?如何可以提前预判,将危险消弭于无形。
“萍姑!”
这时,李大嘴忽然冲了过来。
发现女儿受到如此悲惨的折磨,身为一名父亲,当然非常的难受。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阻挡不了救女儿的心。
“杜伯伯,把李叔叔拦住!”江渔大声喊道。
此刻,杜杀等人也都下了马车,跟在李大嘴的身后。听见江渔的话,杜杀立即加快步伐将李大嘴拉住。
“杜大佬放开我!”李大嘴拼命挣扎着。
杜杀皱眉道:“小鱼儿不让你过去,你最好就别过去,有他和邀月宫主在,还怕你的女儿救不下来吗?”
李大嘴愣了下,道:“话虽如此,可……”
杜杀道:“你这冲过去,说不定反而坏了小鱼儿的救人计划,到时候你女儿有了好歹,可怪不得别人。”
李大嘴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逐渐冷静下来。
“你们都特么别过来,转过身去。”
李大嘴一边说着,一边将杜杀等人都拦下,逼着他们背过身去,再逐个将他们往后推。
铁萍姑裸着半个身子在风中摇摆,尊严丧失,非常的屈辱。幸好这荒郊野外之中,没有什么人,不然羞也羞死了。
此刻,只有一个人的眼睛在她的身体周围打转。
这个人当然就是江渔。
铁萍姑的脸逐渐一片绯红,不仔细看的话一定以为她是害羞的,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可能,被一个大男人盯着看,她本就不是个脸皮厚的女孩子,很正常。
江渔留意到,铁萍姑不仅脸红,腮帮子微微鼓起。
这是快要喘不过气了,再这样耽搁下去,恐怕非活活憋死不可。
忽然,邀月的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冷冷的道:“看了这么久,还没有看够吗?”
江渔皱眉道:“你以为我在看什么?我是要看陷阱在什么地方,奇怪啊,为何我一直没有发现哪里有陷阱?”
陷阱无非就那么几种,能想到的,他都认真的排查过。
以他的观察力以及听力,在铁萍姑周围并没有人,也没有机关埋伏,也就表明走过去的话,不会遭到乱箭射死,也不会掉进什么地洞之内。
那么,陷阱会在哪里呢?
或者说,根本就没有陷阱?
邀月道:“可能真的是你想多了,我也都检查过,没有陷阱,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你,干嘛去?”
江渔已经走出去两步,道:“当然是去救人啊。”
“就算救,也用不着你去救。”邀月令江渔站住,然后她纵身一跃,凌空飘然落到树梢上,然后袖口一带,那吊着的绳索瞬间断裂。
不等铁萍姑坠落地上,邀月脚尖轻轻一点,顺势带着她飘然落地。
救人动作一气呵成,果然,其间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邀月发现铁萍姑全身上下的穴道都被封住,导致无法动弹,但现在更要紧的是,赶紧将她嘴里塞的那团衣物取出来。
明显感到铁萍姑呼吸已经非常困难,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劲了。
邀月刚要动手,忽然就听见江渔在身后喊道:“小心!”可她的手一带,已经将铁萍姑嘴里的东西取出来。
陡然间,铁萍姑的嘴里突然喷洒出红色粉末状的东西。
邀月反应敏捷,本能地向后退去。但是,铁萍姑瞥了半天的劲,有了喘息之机,那喷洒的力度可想而知,即便邀月这样的高手短时间内也很难躲闪掉。
恰在其时,一个身影横地挡在邀月身前,正是江渔。
当铁萍姑被邀月救下之际,江渔总觉得哪里不对,一番思索恍然大悟。
因为,这里有个很奇怪的点。铁萍姑全身的穴道被封,自是让她不能挣扎,用东西塞住嘴巴,是为了防止她开口说话。看起来很合理,但是,为何不直接连哑穴也一起封住,何必多此一举?
由此,江渔想到,铁萍姑的嘴里一定大有问题。
他首先喊了一声给邀月提醒,但马上清楚可能会来不及,情急之下,他亲自冲上去,本打算伸手捂住铁萍姑的嘴。
铁萍姑的嘴里到底会有何古怪,他真的不知道。
可能是暗器,可能是毒药,也有可能……反正绝对会有危险。
他和邀月研究了半天,都没有发现的陷阱,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就在铁萍姑的嘴巴里。给他们下套之人,当真是心思缜密,诡计多端。
救人心切,在这种情况,只怕大多数人都难免上当。
江渔固然觉察到问题所在,也立即进行租住,可惜的是,他的动作还是稍微慢了一点点,铁萍姑嘴里的红色粉末已经喷了出来。
大多数粉末都被他的手掌挡住,但还是有部分从指间漏过,喷洒到他的脸上。
他的嘴里难免也沾了一点。
那粉末没尝过什么味道,入口即化,进入体内好像也没有什么大问题。难道是因为剂量太少的缘故?
江渔对于毒药自然也颇有了解,据他的经验,那粉末应该不是毒药。
邀月不明所以,吃惊道:“江渔你……怎么样?”
江渔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没事,反正就算是毒药,也未必能毒死我,”说着还伸了伸舌头,表明确实无关紧要。
邀月一脸疑惑。
她先走过去将铁萍姑的穴道解了,然后责问道:“铁萍姑,你嘴里喷出的那些粉末到底是什么?”
铁萍姑大口喘息了几下,总算气息通畅了许多。
生怕邀月怪罪,她一边整理好衣衫,一边跪地说道:“宫主恕罪,我……也不知道。”
邀月心想也是,铁萍姑只是被迫利用,对方自是没有必要什么都告诉她,直接将药粉灌在她的嘴里,将穴道封住吊在树上就行。
“你真的没事?”
邀月本想询问铁萍姑遭遇的事情,但终究还是不放心江渔。毕竟对方费尽心思布下这个局,绝不可能一点问题没有,那岂不是白设计了?
当邀月回过头望着江渔时,不由的一怔。
就见江渔的脸红的像个猴子屁股,而他下意识的双手在身上乱抓,尤其诡异的是,他的眼睛像喷了火,直勾勾的望着邀月。
然后,一步步向邀月逼近。
邀月一把将他的手打开,蹙眉道:“你……怎么了?”然而,江渔的双手不老实的,继续在她的身上乱摸。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
邀月当然很生气,猛然一掌将江渔震飞出去。见江渔倒地不起,担心出手太重,她连忙走过去。刚一靠近,江渔“腾”的站起来,又要行不轨之事。
“这小鬼搞什么?”
邀月没有再出手,但尽可能的避开江渔的纠缠。
“好厉害的红粉多情散!”忽然就听见屠娇娇在一旁感叹。屠娇娇虽号称“不男不女”,但终归是女儿身,李大嘴刚才对她并没有多少限制,所以,就走了过来。
邀月奇道:“什么叫红粉多情散?”
屠娇娇乃是用毒行家,尤其是一些比较偏门的毒药更是了解,比如:**散、情丹等等。
“有劳邀月宫主动问,这红粉多情散乃是一种情之药。”
邀月对于毒药方面的知识也多有了解,但一般涉及的都是一些致命剧毒。听说竟是如此淫邪之毒,令她又惊又怒。
要知道,她差点中毒。
多亏江渔帮她挡住,若是她中了这红粉多情散的话,后果不敢想象。如此看来,那恶毒的魏无牙并非想要她的命,而是让她出尽洋相。
也只有这样,才能一报昔日被拒婚之仇。
邀月问道:“可有办法解?”
对于这种邪门毒药,不是她的专长,屠娇娇对此显然极为拿手。
屠娇娇道:“若是一般的情之药,我自是有办法解,但这红粉多情散十分厉害,原以为早已失传,我也只是曾在古籍中见到过,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会配制。”
邀月道:“若是不能解,会怎么样?”
将江渔像发了疯的朝着自己扑来,她看着都有点害怕,不由担心的问道。
屠娇娇道:“若是不能服下解药,任由药力发作的话,全身燥热,奇痒无比,持续下去,用不了半个时辰,只怕就会衰竭而亡。”
邀月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失声道:“那……可怎么办?”
想到江渔为了救她,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她心里极其难受。忽地,就听见屠娇娇“噗嗤”一笑,她脸色一沉,道:“莫非你是在诓我?”
屠娇娇见邀月发怒,吓得连忙停住笑声。
“不敢,我怎么敢诓邀月宫主,我笑,是因为无论多么可怕,多么厉害的情之药,只要获取发泄,也就是尽了男女之事,就无大碍。”
邀月一听,顿时恍然大悟。
江渔中了这红粉多情散,不断的骚扰她,完全是药物发作的本能,也是一种求生的本能。
屠娇娇见邀月的脸色柔和许多,胆子又大了点,笑道:“邀月宫主,你和小鱼儿感情笃深,想必也不希望他毒发身亡,也许这就是天意,让你们俩……”
正说的兴起,见邀月凌厉的目光望来,吓得一溜烟的跑了。
邀月眉头紧蹙,看着向自己扑来的江渔,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忽地,她的目光移向正站在一旁愕然的铁萍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若非为了救铁萍姑,江渔绝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江渔那么痛苦,看着他毒发身亡吗?绝不能!铁萍姑,此事必须你来负责。
铁萍姑是她的贴身婢女,让她做什么,她定然不敢违抗。
可是,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会让我如此的难过?
邀月心里充满着矛盾,但为了救江渔的性命,自己又有难言之隐,即便心里有点不好过,还是毅然决然的做出了选择。
……
江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铁萍姑也从极度的愉悦中逐渐冷静下来,脸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褪去。她看了一眼那一点猩红,脸上浮现一丝笑容。
然后,她缓缓的穿上衣衫,简单的梳理打扮了下,然后从车厢里走出。
来到邀月面前,她跪了下来。
“宫主,奴婢很感激你,已经心满意足,你现在可以杀了我了。”铁萍姑一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将喜怒哀乐全都掩埋心间,但此刻的脸上却露出笑容。
她知道,和江渔的这一次可能是最后一次。
因为,身为女人她知道,邀月被逼无奈之下将江渔让给她,一定心里充满着对她的恨意。以邀月的性情,一旦有恨,杀人可能是最轻的惩罚。
但一次就好,她已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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