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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指腹在口腔中缓慢滑动,舌尖被挤压出腥味,咬破的地方已经痛到发麻,好像蚂蚁爬过。

加茂怜脑袋嗡地炸了,他盯着禅院甚尔嘴角那条狰狞的疤痕,怒目圆睁,孔雀瞳烧得比铁水还烫,几乎想把面前的混蛋刺个对穿。

禅院甚尔偏了偏头,太阳穴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感,这是孔雀瞳特殊的能力,即使天与咒缚的身体让他免疫了大部分威慑,但这毕竟是神之眼,还是带给他一些不适。

禅院甚尔啧了一声,晦暗的眼眸倒映出少年愤怒的脸庞,“松开。”

他捏了捏加茂怜的下巴。

加茂怜刚松口,男人迅速后移仰面躲开了一腿挥扫,厉风擦着他的鼻尖而过,差一毫就能打断他的鼻梁骨。

“……”怜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转身打开水龙头疯狂漱口,嫌弃之情没有丝毫遮掩。

他吐出一口掺着血丝的水,刚刚咬破的创口被后面那混蛋弄得更加严重,经过一阵折腾,他舌尖已经彻底麻掉了,估计一会儿什么也不能吃。

禅院甚尔也走到旁边洗掉了自己指腹上的液体,他拇指根部嵌着上下两圈深深的牙印,血珠不断从伤口渗出,看起来有些可怕。

“啧,牙真利。”甚尔随意冲了冲水,这种程度的伤对他来说很快就能好。

“活该。”加茂怜抹掉唇上的水渍,冷酷无情地评价。

他刚回头,脑门上就被咚地弹了一下。

加茂怜想着公众场合同学们都在才压下去的火气差点又飙升起来,禅院甚尔扬眉,“别做出那副表情,我只是想提醒提醒你。”

加茂怜皱眉“提醒什么?”

“为了委托顺利完成,我建议你还是习惯和我保持良久的友好关系。”禅院甚尔说。

“所以呢?和刚才你干的事有什么联系?”少年抱胸倚着门框,他扬起下巴,讽刺道,“你口中的友好是反复刺激我伤口的意思吗?那我倒是可以立马十倍奉还,给你展现我由衷的‘友好’。”

禅院甚尔忽然俯下身,在加茂怜警惕的目光中帮他整理了皱起的领口,还非常贴心地拍了拍。

瞬间少年眼中的警惕变成了惊悚,他后退一步撞到了门上,如果不是拥有孔雀瞳,差点就要怀疑这个男人被什么奇怪的咒灵附身了。

“就像这样——”禅院甚尔打了个响指,“要有友爱意识,如果有人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少给我摆出刚才那样嫌弃的臭脸。”

“……啊?”加茂怜满脸困惑,没听懂这家伙在说什么。禅院甚尔讲友爱意识,就像杀人犯讲生命无价,以至于怜一时不清楚这家伙是不是在反讽。

“我的意思是,你要有承认‘我们拥有一段格外亲密的关系’的觉悟。”禅院甚尔解释得有些不耐烦,他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总之这次委托非常麻烦,你现在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行了,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磨合。”

“什么叫承认我们有一段格外亲密的关系?”加茂怜立刻抓住了重点,心里有一种被骗进坑里的感觉。

“因为我们确实有啊。”禅院甚尔好笑地看着怜,“比如上床什么的,这种独特的经历就当丰富任务剧本了。”

加茂怜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任务……剧本?”

禅院甚尔对少年露出神秘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愉悦,“对,非常有趣的任务剧本,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离开太久会很奇怪,他们回到聚会桌上,托禅院的福,加茂怜舌头痛得要死,面对眼前滚沸的寿喜锅,只能捧着杯子喝冰水。

茅野樱问加茂怎么了,他只能一边微笑一边散发出浓重的怨念,“天气太热,没什么胃口。”

“夏天快到了嘛。”茅野笑着,“果然这种时候适合吃酸酸甜甜的东西,寿喜锅还是太勉强了。”

“但是很热闹啊樱,你也超级乐在其中吧。”另一个女生笑眯眯地搂住景山澪奈,“而且夏天才是我们澪奈大人发挥最好的季节,你说是不是啊樱?我记得去年暑假你拍了很多澪奈的海边照片嘛——性感比基尼小姐三百米冲刺!”她将筷子放在嘴边,就像举着话筒,“澪奈!加油!澪奈!加油!”

在场的人都被逗笑了,大家都知道茅野樱是景山澪奈的忠实迷妹兼闺蜜,每天准时到游泳部陪澪奈训练,相机里全是她的照片。有人甚至打赌这位少女一辈子都不会有男朋友,因为澪奈已经很好地代替了这个角色。

景山澪奈噗嗤一声,“不过夏天的话,比起训练,我还是更喜欢待在家里休息啦。”

“夏天适合吹着空调在家里吃毛豆看直播摔跤。”茅野樱忽然深沉地说。

“喂喂,茅野少女,你的爱好太中年大叔了吧!”

高中生们的话题都转变得很快,一会儿就聊到了其他事情。

加茂怜盯着面前咕嘟咕嘟的寿喜锅,都能想象到牛肉片嫩滑鲜美的口感,还有被豚骨汤底浸满了汤汁的白萝卜,以及鲜甜诱人的蟹腿肉……少年的怨念几乎要凝聚成实体,他咽了咽口水,咔擦一声咬碎了嘴里的冰块,就像咬着某个罪魁祸首的脑袋。

就在这时,他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双筷子,剥开的蟹腿像白玉果冻杵在他的嘴边。

加茂怜迷茫地偏过头,禅院甚尔一只手搁在桌上撑着脸,另一只手举着筷子,男人的脸上带着几分放荡不羁的笑意,眸里全是痞气。

“吃啊,加茂君。”禅院甚尔眯着眼笑,“我特意为你剥的哦,这里还有很多,都已经不烫了。”

有那么一瞬间加茂怜怀疑里面投了毒。

蟹肉在他唇上划过,禅院甚尔诱引,“张嘴。”

鲜甜的香气在他鼻间飘散,少年肚子咕了一声,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恶狠狠地叼走了蟹腿。

吃到东西的一瞬间,加茂怜就已经无所谓了,这家伙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在这里装模作样,反正享受的都是自己,对于禅院甚尔接下来的投喂来者不拒。

他们俩坐在桌子的最角落两个位置,加茂怜就盯着禅院甚尔的动作,对方夹给他碗里一块他就吃一块。其实加茂怜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他纯粹是觉得能看见男人忙前忙后为他服务挺开心的。

就在这时候,他逐渐的察觉到周围的声音好像静了下来。

加茂怜缓缓的抬起头,桌上十几颗脑袋都齐刷刷地望向他,满脸八卦色彩。

而禅院甚尔这家伙早就注意到了,墨绿深瞳带着戏谑的笑,他夹起一片晾好的牛肉放在加茂怜唇边,像哄小屁孩一样拖长了声音,“啊。”

这声啊如雷贯耳余音绕梁,瞬间就让加茂怜僵硬地顿在原位。他注意到班长茅野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满脸恍然大悟。

“原来……”茅野樱噢了一声,上下晃动脑袋。

求你,别说。

“……就算那么多女生向加茂君告白……”

完蛋。

“……加茂君都毫不犹豫地拒绝……”

要死了。

“……是因为早就有恋人了吗?”

加茂怜深吸一口气,表情有些绝望。

景山澪奈反应过来,啪地一拍手,惊呼“原来禅院先生和加茂君是一对吗!”

加茂怜还没来得及反驳,又有人说“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从刚刚看起来就有点不对劲,竟然是情侣吗?加茂君不用不好意思啦,我们超能理解的!”

“不,完全不是。”加茂怜趁机打断了众人的异想天开,他神色复杂,“我们根本就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禅院甚尔忽然在这时候开口“我和怜还没到那种地步。”

怜?——怜!

加茂怜猛地回头,眼神里充满了惊惧,仿佛男人不是在叫他的名字,而是地狱恶魔低语——他们俩什么时候亲密到能直呼其名的程度了?

禅院甚尔眸里闪过一丝谐谑,脸上却展现出却截然不同的深情,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的嘴角上扬起一个无奈的笑容,疤痕在气质上增添了许多故事感,他身上洋溢出的野性荷尔蒙暴力却不冲动,缓步上前伺机偷袭,当猎物反应过来时,就已经陷入了对方的甜蜜陷阱。

在外人看来,男人浪荡又多情,仿佛面前的少年才是唯一所爱。但在加茂怜的眼中,这家伙鬼笑森森,下一秒说不定就要拿出刀子插进他的喉咙,让他血溅当场。

不过现在的情况和血溅当场也差不多了,这种暧昧不清的发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加茂怜甚至出现了自己是天下第一大渣男的错觉,但分明禅院甚尔才是那个擅长玩弄别人感情的那个。

怎么说,不愧是常年游弋在名利场中的交际花,只要他愿意,圆滑起来能够直接将加茂怜一击毙命,陷入有嘴都说不清的境地。

“……”加茂怜撑着脸揉了揉太阳穴。

禅院甚尔背对众人,冲他做了个“小鬼”的口型,笑得十分放肆。

加茂怜…………

“我认输。”他咬牙切齿地说。

……

晚上聚完餐,加茂怜向同学们告别后,准备回家。

“既然还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那任务的事就等明天再说吧。”加茂怜背着书包,站在路灯下,“考了一天的试,我累死了,要回家睡觉。”

禅院甚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晃着手中的车钥匙,正准备离开。

“等等。”加茂怜叫住了他,扬起下巴冷笑,“咱们不是有一段特别亲密的关系吗?甚尔君你是不是得把我送回家显得更加深情?”

禅院甚尔扬眉“那个啊,你同学们不是都走了吗?”

“所以?”少年抿起了唇。

“不送,太麻烦了。”禅院甚尔无情地转过身,在加茂怜杀人般的视线中潇洒离开。

所以这家伙来这一趟到底是干什么的?

·

滴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滴——

上午时分,手机疯狂地震动,被窝里一丛金毛缩了缩,加茂怜痛苦地呻吟一声,一只白皙但不纤弱的手臂从被子里探出去,在床上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枕头下还在震天响的手机。

“喂……”他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都没睁开眼看是谁打的电话。

“还在睡?”那头的人发出疑惑,“我以为你是很早起床的类型。”

“现在是什么时候,先生?”加茂怜睁开惺忪地睡眼,不耐烦地问道。

“上午十点半。”

“不。”少年冷嘲热讽,“现在是暑假第一天,我想睡到什么时候睡到什么时候。”说完他啪地一声挂断电话,开启静音,翻身又缩进了被窝里。

空调嘶嘶地吹着冷气,温度已经开到了最低,少年嫌冷直接将被子蒙在头顶,睫毛微微颤动,很快再次进入梦乡。

可能过了有二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加茂怜在睡梦中的时间观念一概不怎么准确,他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暴打咒灵的短梦,然后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

他一掀开被子,就看见禅院甚尔那张天怒人怨的俊脸杵在对面,对方坐在加茂怜的书桌前,慵懒地靠在电脑椅上,一边转笔,一边翻动他书架上的漫画书。

“……”加茂怜冷静地躺回被子里,再次掀开,重复了一遍起床的步骤。

男人嗤笑一声。

看来不是他的幻觉。加茂怜对上禅院甚尔轻佻的目光,“你怎么进来的?”

禅院甚尔指了指一旁大开的窗户,“翻进来的。”

加茂怜不愿去思考他家住在十二楼,这家伙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爬上来的,他只挥了挥手,指着窗口,言简意赅“滚出去。”

禅院甚尔偏了偏头,“你好暴躁,我可是给你打过电话的。”

加茂怜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禅院甚尔“我来接你去做委托。”

“去?”加茂怜皱起眉,“去哪里?”

“北海道。”禅院甚尔起身走近,将加茂怜的被子一把掀开,“走了,小鬼,我昨天给你准备的惊喜,你还没看呢。”

说完他吹了一声口哨,目光盯着少年身上整套深蓝色丝质衬衫睡衣,因为材质贴身的关系,坐下的时候坠在身前,刚好将男生细窄有力的腹部形状勾勒了出来。

“不是很感兴趣。”加茂怜咬着牙威胁,“再瞟一眼,眼睛给你挖出来。”

禅院甚尔投降似的举起手,离开了卧室,留下一句“快一点,我可不想花时间等你。”

加茂怜捂住头,起身洗漱穿衣,又从床底下拖出一只行李箱,一边查北海道的天气,一边打开衣柜,准备挑几件合适的衣服。

这时候房间门忽然打开了,禅院甚尔倚在门边,“衣服不用带,委托人全都准备了。”

加茂怜狐疑地转头看他,“全都准备了?”

“啊。”禅院甚尔确信地答道,“日用品也一样,换句话说,这次的委托只需要把人带上就行,是不是特别方便?”

确实是很方便,但加茂怜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没对,他始终想不出来。

过了好久,他终于放弃了思考,拿出自己的万年背包,将书桌上的书籍和练习册装了进去,又是沉甸甸的一包。

“带着些干什么?”禅院甚尔啧了一声。

“暑假作业啊。”加茂怜冷漠地瞥他,“我也不想带,但委托不是要一个月吗?”

“唔,随便你。”禅院甚尔心里浮现出一丝微妙的感觉,和这种乖乖写作业的好学生出去做任务,他原本缺失的良心甚至有些不安。

男人正在沉思,被路过的加茂怜踹了一脚,少年暴躁地说“走啊。”

他良心一下就恢复如常了,冷着脸抬手揉乱少年刚刚扎好的头发,“走吧。”

加茂怜“我杀了你。”

不得不说这次的金主非常豪迈,除了委托赏金之外,直接打了一百万的行动经费,禅院甚尔开着那辆租来的纯黑色迈巴赫一路向北,人车一起坐船跨过海峡,到了北海道岛。

委托人帮他们在札幌的五星级酒店定了总统套房,直到站在整面落地窗前,望着繁华的夜景,加茂怜才真切地意识到这次的金主出手有多么阔绰。

这样的地方住一晚上都是天价,对方竟然给他们包了月。回想起来,加茂怜只有上辈子做少爷的时候,才享受过这种待遇。

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禅院甚尔正好从外面回来,手中提着一大堆街边小吃。

加茂怜转身,看见男人将手中的一次性饭盒摆在昂贵的东非黑黄檀木茶几上,“晚上就吃这个吗?”

禅院甚尔笑起来,眼里带着阴谋的味道“珍惜现在还能吃点街头小吃的时光吧,小鬼,明天一到,接下来一个月你我都和这些无缘了。”

“啊?”加茂怜不明白这之间的逻辑关系,他问过很多次禅院委托内容是什么,对方都含糊地糊弄了过去,说他总会知道。

“我不是说过,这次委托是有详尽的剧本吗?”禅院甚尔掰开筷子,插了一个章鱼小丸子放进嘴里,“接下来,你会拥有一个非常高贵的财阀人设,至于这种均价一千日币以下的餐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人设?”

“啊,人设,类似于coy,你自己理解吧,总之不能在外人面前出差错。”

coy?

加茂怜迷茫地抬起头,刚想再问,嘴里就被塞了一只芝士炸鸡腿。

禅院甚尔微笑“你明天就知道了,包括我准备的惊喜。”

……

“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

加茂怜面色冷若冰霜,白金眼眸盯着面前墙上挂着东西。

那是一套重工细绣的十二单,深紫红丝绸的长袴垂落在地,往上是白边红底的表衣,金边绣制的白牡丹和芍药大片绽放在红衣上,即便不在光下,都闪烁着粼粼波光,长裙上用金丝勾勒着翩然展翅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在嗅闻鲜花,浓丽却不艳俗,反倒有青葱少女活泼灵动的美。

此外,桌上还陈列着一只坠着珍珠的金鱼发簪,一对蝴蝶镶珊瑚珠的耳坠,一条与耳坠相同样式的项链,一把金银箔彩绘芍药的黑檀木扇,以及一顶柔顺的齐腰铂金假发。

很漂亮的衣服和配饰没错,但是如果这些东西出现在他身上,加茂怜就不怎么快乐了。

他望向禅院甚尔,满脸兴师问罪。

“你的人设嘛。”禅院甚尔撑着下巴,露出看好戏的笑容,“财阀世家的大小姐,我没告诉过你吗?”筷子,插了一个章鱼小丸子放进嘴里,“接下来,你会拥有一个非常高贵的财阀人设,至于这种均价一千日币以下的餐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人设?”

“啊,人设,类似于coy,你自己理解吧,总之不能在外人面前出差错。”

coy?

加茂怜迷茫地抬起头,刚想再问,嘴里就被塞了一只芝士炸鸡腿。

禅院甚尔微笑“你明天就知道了,包括我准备的惊喜。”

……

“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

加茂怜面色冷若冰霜,白金眼眸盯着面前墙上挂着东西。

那是一套重工细绣的十二单,深紫红丝绸的长袴垂落在地,往上是白边红底的表衣,金边绣制的白牡丹和芍药大片绽放在红衣上,即便不在光下,都闪烁着粼粼波光,长裙上用金丝勾勒着翩然展翅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在嗅闻鲜花,浓丽却不艳俗,反倒有青葱少女活泼灵动的美。

此外,桌上还陈列着一只坠着珍珠的金鱼发簪,一对蝴蝶镶珊瑚珠的耳坠,一条与耳坠相同样式的项链,一把金银箔彩绘芍药的黑檀木扇,以及一顶柔顺的齐腰铂金假发。

很漂亮的衣服和配饰没错,但是如果这些东西出现在他身上,加茂怜就不怎么快乐了。

他望向禅院甚尔,满脸兴师问罪。

“你的人设嘛。”禅院甚尔撑着下巴,露出看好戏的笑容,“财阀世家的大小姐,我没告诉过你吗?”筷子,插了一个章鱼小丸子放进嘴里,“接下来,你会拥有一个非常高贵的财阀人设,至于这种均价一千日币以下的餐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人设?”

“啊,人设,类似于coy,你自己理解吧,总之不能在外人面前出差错。”

coy?

加茂怜迷茫地抬起头,刚想再问,嘴里就被塞了一只芝士炸鸡腿。

禅院甚尔微笑“你明天就知道了,包括我准备的惊喜。”

……

“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

加茂怜面色冷若冰霜,白金眼眸盯着面前墙上挂着东西。

那是一套重工细绣的十二单,深紫红丝绸的长袴垂落在地,往上是白边红底的表衣,金边绣制的白牡丹和芍药大片绽放在红衣上,即便不在光下,都闪烁着粼粼波光,长裙上用金丝勾勒着翩然展翅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在嗅闻鲜花,浓丽却不艳俗,反倒有青葱少女活泼灵动的美。

此外,桌上还陈列着一只坠着珍珠的金鱼发簪,一对蝴蝶镶珊瑚珠的耳坠,一条与耳坠相同样式的项链,一把金银箔彩绘芍药的黑檀木扇,以及一顶柔顺的齐腰铂金假发。

很漂亮的衣服和配饰没错,但是如果这些东西出现在他身上,加茂怜就不怎么快乐了。

他望向禅院甚尔,满脸兴师问罪。

“你的人设嘛。”禅院甚尔撑着下巴,露出看好戏的笑容,“财阀世家的大小姐,我没告诉过你吗?”筷子,插了一个章鱼小丸子放进嘴里,“接下来,你会拥有一个非常高贵的财阀人设,至于这种均价一千日币以下的餐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人设?”

“啊,人设,类似于coy,你自己理解吧,总之不能在外人面前出差错。”

coy?

加茂怜迷茫地抬起头,刚想再问,嘴里就被塞了一只芝士炸鸡腿。

禅院甚尔微笑“你明天就知道了,包括我准备的惊喜。”

……

“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

加茂怜面色冷若冰霜,白金眼眸盯着面前墙上挂着东西。

那是一套重工细绣的十二单,深紫红丝绸的长袴垂落在地,往上是白边红底的表衣,金边绣制的白牡丹和芍药大片绽放在红衣上,即便不在光下,都闪烁着粼粼波光,长裙上用金丝勾勒着翩然展翅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在嗅闻鲜花,浓丽却不艳俗,反倒有青葱少女活泼灵动的美。

此外,桌上还陈列着一只坠着珍珠的金鱼发簪,一对蝴蝶镶珊瑚珠的耳坠,一条与耳坠相同样式的项链,一把金银箔彩绘芍药的黑檀木扇,以及一顶柔顺的齐腰铂金假发。

很漂亮的衣服和配饰没错,但是如果这些东西出现在他身上,加茂怜就不怎么快乐了。

他望向禅院甚尔,满脸兴师问罪。

“你的人设嘛。”禅院甚尔撑着下巴,露出看好戏的笑容,“财阀世家的大小姐,我没告诉过你吗?”筷子,插了一个章鱼小丸子放进嘴里,“接下来,你会拥有一个非常高贵的财阀人设,至于这种均价一千日币以下的餐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人设?”

“啊,人设,类似于coy,你自己理解吧,总之不能在外人面前出差错。”

coy?

加茂怜迷茫地抬起头,刚想再问,嘴里就被塞了一只芝士炸鸡腿。

禅院甚尔微笑“你明天就知道了,包括我准备的惊喜。”

……

“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

加茂怜面色冷若冰霜,白金眼眸盯着面前墙上挂着东西。

那是一套重工细绣的十二单,深紫红丝绸的长袴垂落在地,往上是白边红底的表衣,金边绣制的白牡丹和芍药大片绽放在红衣上,即便不在光下,都闪烁着粼粼波光,长裙上用金丝勾勒着翩然展翅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在嗅闻鲜花,浓丽却不艳俗,反倒有青葱少女活泼灵动的美。

此外,桌上还陈列着一只坠着珍珠的金鱼发簪,一对蝴蝶镶珊瑚珠的耳坠,一条与耳坠相同样式的项链,一把金银箔彩绘芍药的黑檀木扇,以及一顶柔顺的齐腰铂金假发。

很漂亮的衣服和配饰没错,但是如果这些东西出现在他身上,加茂怜就不怎么快乐了。

他望向禅院甚尔,满脸兴师问罪。

“你的人设嘛。”禅院甚尔撑着下巴,露出看好戏的笑容,“财阀世家的大小姐,我没告诉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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