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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极思动未动时,却忽有人影出现在了姜玄身侧。

看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人影,姜玄一愣,随后好奇地问道:

“师父,你前两天不是说有事情要忙么,今天怎么来我这竹山上了?”

叶景闻言没好气地看了眼姜玄:

“你是我徒弟,你在那边搞出那么大动静,我不能来看看。”

话音落下叶景伸手在姜玄身前虚摘。

片刻后,他手上就出现了一枚虚幻的香火铜钱。

抛了抛手中的铜钱,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不是说找那些番邦蛮子过来是研究所谓的科学的么?怎么突然搞香火信仰这一套了?”

“以你天资,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去窥视神通之上的境界,成那亘古未有之壮举,用得着现在就考虑身后事么?”

“真要算计,等你大限将到的时候再算计不行?”

“还是说你是在给你父母以及手下的曜兵算计,准备让他们成神?”

见到叶景伸手虚比,在食指跟拇指之间露出一丝发丝粗细的缝隙,姜玄不由叹了口气:

“师父,我说这都是意外你信么?”

见他还是一副听你狡辩的表情,姜玄便解释道,“这一切真的是意外。”

“大明之外的那些番邦,超凡的力量都被所谓的王室、贵族、教廷所把控。”

“这些人为了稳固自己的统治,便人为在超凡力量上设下了一条枷锁,宣传这是神灵、贵族血脉之中的力量,只有得到神灵、贵族血脉认可之人才可以接触到这种力量。”

“番邦的普通人哪怕钱财再多,也很难接触到超凡的力量,就算接触到了,也会被划分成恶魔、巫妖一类,被喊打喊杀。”

“这些科学家也同样如此。”

“此生没怎么见过超凡力量的他们,见到弟子平地起城,自然就认为这是神灵才能做到的事情。”

“再加上那边崇尚神祇信仰,所以在有第一个人带动下,才有了全部信仰弟子的结果。”

叶景闻言露出了一丝恍然的表情,然后话音一转道:

“平地起城是怎么回事?”

“那地方占地三十六个山头,虽然都是小矮山,可就算是为师,哪怕步入了神通境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你是怎么做到的?”

听到这话,姜玄顿时笑了起来:

“师父,虽然你做不到像弟子一样拔城而起,但将其摧毁,甚至摧毁十倍大的地域总不是什么难事吧?”

见叶景点头,姜玄随即又道:

“这就是所谓的术业有专攻了。”

“师父您以雷入道,雷法凶勐,对这些建造之类的精细活自然就没有弟子这么熟络。”

叶景闻言又沉默了。

好一会后他才出声道,“你领悟土行大道了?”

“不对,我还在那些屋子里看到了铁条,你还领悟了金行大道?”

姜玄嘿嘿一笑:

“师父你完全可以猜得大胆点。”

话音落下,姜玄将五个手指伸到了叶景身前,“比如五行?”

见自家便宜师父又陷入沉默失神状态,姜玄想了想,还是没把自己绘制的《雷箓拿出来。

他怕自己这师父一下子受到的打击太大了。

慢慢来,以后有的是机会。

心中思绪转动间,叶景便又问出了声:

“你把那些科学家忽悠过来是怎么回事?研究所谓的科学?”

“他们研究出来的东西都会进贡上来,门里也都有备份。”

“你想看,直接问门里要就可以了,干嘛千里迢迢把人找过来?”

“弟子自然是有弟子的想法的。”

叶景不了解科学的前景,但姜玄却是不能不了解。

在他看来,科技能达到的破坏力,不会比修士来的弱。

不提各种幻想中的科技,上辈子在倭岛爆开的‘小男孩’跟‘胖子’展现出的破坏力,就远远超过了普通的四境修士。

这还是他们当量一般。

要是当量够了,展现出来的破坏力应该不会比五境,甚至是六境的修士来的低。

离谱的是这东西还可以量产。

而修士,哪怕是修士中只要靠大药就可以一路晋升到五境的武者,想要达到五境也得长年累月的修炼。

而为了拥有抵抗修士的力量,这个世界的西边毫无疑问也会研究出蘑孤出来。

不过科技之道也是道,既然已经萌芽,那就没必要扼杀。

可虽然不扼杀,但有些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让人放心。

所以姜玄就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师父,现在是那些番邦造出什么东西了,然后再把这些东西上供过来。”

“但弟子觉得这样不行。”

“弟子觉得应该是我们有什么,我们给他们什么,然后他们才可以有什么。”

“主动权应该掌握在我们手中。”

诧异的看了眼姜玄,叶景不由问道,“你对所谓的科技很看好?”

“弟子是很看好。”

理由姜玄没说,但他相信他师父会支持他。

结果也不出姜玄意料。

见姜玄打定主意要发展科技,叶景也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了姜玄不要把修为落下,不要舍本逐末,接着再度嘱咐了一些有的没的后就离开了竹山。

也就在叶景离开后没多久,小老虎就一个闪身来到了山上。

然后他东嗅嗅,西嗅嗅,最后飘到了姜玄身边:

“小老爷,老爷是不是来过了?”

“他一定来过了对不对,我都闻到他的气息了。”

看着垮起个小脸的小老虎,姜玄不由把他抱到了怀里顺起了毛:

“你老爷跟大老爷,还有老老爷他们有事,很重要的事情。”

“所以你老爷他要在七月十五以后才有时间来看你。”

听到姜玄所言,小老虎眼中顿时亮起了光:

“真的么?”

“真的。”

姜玄很是笃定的点了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

小老虎蹭了蹭姜玄的手:

“老爷这么久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他不要我了呢。”

姜玄不说话,只是挠了挠小老虎的下巴。

又良久,见跟小老虎几乎形影不离的姜瑶没追上来,姜玄不由好奇道:

“我妹妹呢?”

“你们不是在一起玩么?怎么过来的时候没有带上她?”

小老虎闻言一愣,立刻就从姜玄怀里飞了出来:

“完了,我跟小瑶儿在玩捉迷藏呢,要是小瑶儿太久没找到我她会哭的。”

“上次她就哭了好久。”

“小老爷我先走了。”

看着小老虎又风风火火地下了山,姜玄失笑了一声后也随之朝着山下走去。

只不过小老虎去的是竹山后山,苍梧山脉方向。

而姜玄是往前山走罢了。

循着土曜兵修好的道路走走停停,当姜玄来到一个种满了银杏树的村子时,时间已经来到了入幕时分。

抬头看了眼天边西落的斜阳,再打量了一眼满村金黄的银杏树,姜玄随即把视线落到了在村口独酌的人影身上:

“申道友倒是好兴致,竟然在村口树下独酌。”

申虚子闻言叹了口气:

“我也不想啊,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也走不了啊。”

言罢,他又拿出了一个酒杯把酒倒满,对着姜玄示意了一下。

伸手接过申虚子手中的酒杯将酒饮尽,看着银杏树上金色的叶子,姜玄不由点了点头:

“四喜县这地方杏叶一般11月黄,如今7月还是大热天,杏叶就黄成了这样子,也确实是事出反常。”

说到这里,姜玄又把视线落到了申虚子身上:

“可道友留在这银杏村,可不是你走不了。”

申虚子闻言呵呵一笑也不解释。

见此,姜玄不由开口问道:

“这银杏叶也黄了快半个月了,道友可有什么发现?”

申虚子点了点头:

“这银杏村的银杏树一共无端黄过5次,分别是十七年前,七年前,前年,以及今年两次。”

“至于银杏叶该黄的时候有没有出现异常,那我就不知道了。”

“就是前几次都是黄了一两天就恢复了原样,如今却整整黄了半个月。”

伸手摘下一片在风中落下的杏叶,申虚子吐出一口气后道:

“前几次杏叶虽然黄了,但并没有落下。”

“这一次,除了杏叶黄的时间远超前几次以外,杏叶也开始落了。”

“我能感觉出来,这些杏树的状态也彷佛真的到了入冬时节,真的准备把叶子掉光。”

拦下一片朝着酒杯落去的银杏叶拿到身前,看着如金色扇子般的杏叶,姜玄眼中露出了一丝好奇:

“除此之外呢?道友可还有其他发现?”

“自然是有的。”

一拂袖子收起杯酒,申虚子随即提着灯笼站了起来。

“我发现每次银杏枯黄,好像都跟黄家老太有关。”

“每次黄家老太重病,这些银杏树都会变得枯黄无比。”

“只不过看来看去,黄家老太就是个普通人,没有一点特殊之处。”

“所以道友你要不要去看看?”

看着说是提问,但却已经提着灯笼朝着村内走去的申虚子,姜玄无奈地笑了笑:

“你都已经在前边带路了,还问我要不要去看看,不是有些多此一举么?”

申虚子闻言也是笑了起来:

“好像确实有些多此一举。”

笑谈间走进村内。

不多时,姜玄视线里就出现在了一座较之村里其他院子稍微大一些的院子。

踩着金黄的银杏叶靠近那座院子,姜玄分明可以感觉到距离那座院子越近,脚下的银杏叶堆得就越厚。

可奇怪的地下的杏叶虽然堆得厚,可树上的杏叶却没有凋零的痕迹。

好像这些杏叶是无端多出来的一样。

“这就是那黄家老太所在的院子了。”

申虚子带着姜玄轻车熟路推开院门走进院子,下一刻,三个眼眶有些泛红的汉子就迎了上来。

“申道长您来了?这位是?”

“这位是贫道好友,听闻贵村和令堂的事情以后特来查看。”

听到申虚子所言,那三人一下子就要屈膝下跪,只不过直接被姜玄两人拦了下来罢了。

“为了家母之事劳烦道长多次前来寒舍,我等兄弟三人心中……”

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多礼,姜玄随后就跟申虚子一起进了屋中,找到了屋子里的黄家老太。

走过老太孙子孙女让出的道路,走到床前看到黄家老太第一眼,姜玄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然后跟申虚子相互对视了一眼。

“道友,可是看出来了什么?”

听到申虚子传音相询,姜玄看着床上瘦骨嶙峋的老人点了点头:

“要是贫道没看错,这黄家老太早就不行了,此刻完全就是凭着一口气撑着。”

“什么时候气断了,什么时候人也就走了。”

申虚子跟着点了点头:

“我来的时候老太就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也就是这口气,她最少撑了七天了。”

“再撑下去,我都怕她尸变了。”

听到这里,姜玄不由看向了黄老太的大儿子:

“你娘的情况你知道么?”

黄崖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我喊过不少大夫来看过了,大夫说我娘现在就全靠一口气吊着。”

“大夫也说我娘早就油尽灯枯了,能撑到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奇迹了,但躺在床上的每一刻,我娘都是在遭罪。”

说到这里,他又摸了摸眼角:

“大夫说,不如让她早些下去好。”

感受着不似作假的悲伤,姜玄想了下后便再度问道:

“你们想如何?”

黄崖张了张嘴没说话,但姜玄却是已经心中有数。

所以也就不等他回复,取了一缕黄老太的头发后就招呼着申虚子走到了屋外。

“道友有解决之法?”

来到屋外,申虚子不由好奇地看向了姜玄。

他话音一落,跟在两人身后的黄崖三兄弟眼中随之升起了期翼。

姜玄则是微微颔首,“算是有,而且应该能成。”

“只不过我做的可能跟你们想的不一样。”

看到黄老太以后,他就用《星数算了下。

所以他知道前因后果,也知道了黄老太为什么要吊着这个口气,更知道了为什么银杏叶为什么会变黄。

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情”之一字,确实有着无限可能。

思绪间,姜玄带着众人走到了院子外的枯井边,看了眼天边的东边的月亮跟西边的落日后点了点头。

“时间刚好。”

言罢,他伸出右手夹起那缕白发在身前凭空虚画。

“上有九天,下有九幽;

魂升九天,魄度朱陵;

神霄符令,普告酆都;

驿龙传迎,引渡黄泉;

魂归来兮”

语毕,忽有狂风无端而作,卷起了漫天金黄杏叶。

天上又有黑云无端低压,让人莫名就升起一股压抑的感觉。

随着枯井中传来涓涓的水涌声,姜玄挑了挑眉头后就看向申虚子:

“借灯火一用。”

申虚子眼中闪过了一丝了然,随后轻轻晃动了一下手中灯笼。

下一刻,天地变得漆黑不见五指,但小院周边千米之地却在灯火照映下亮如白昼。

“冥昭瞢闇,谁能极之;

灯火为引,何不归兮?”

姜玄话音落下,蚀骨阴风自枯井中涌出。

一只只苍白的手臂自井中探出,带起丝缕昏黄色的井水后扒到了井口边上,手上青筋根根暴起,好似挣扎着想要脱离那苦幽之地,来到这繁华的阳世间。

“哼。”

不等黄家三兄弟发出惊恐的情绪,又有冷哼声自井底传出。

随着冷哼声响起,那些手臂也随之化成了青烟缭绕在了井上。

又片刻,有身穿儒袍却略显虚幻的人影在青烟中成型,怀念的看了眼四周后对着姜玄跟申虚子躬身下腰,深深行了一礼。

见状,姜玄跟申虚子相视一笑后让开了身形,露出了身后积满了杏叶的院子。

也露出了坐在门槛上那个身穿大棉袄,扎着羊角辫,翘首以盼的小小身影。

跟出现在井上的儒袍人影一样,那个小小的身影同样立正无影,身形虚幻。

见到姜玄两人让开身形,井上人影再度对着他们行了一礼,随后对着黄家三兄弟点了点头后抬脚朝着院子走去。

落脚时,满地杏叶随着他盘旋舞动,将天地映成了一片金黄。

当他走进院子那一刻,正坐在门槛上的小身影立刻就站起了身子,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哪怕此刻无声,但姜玄依旧彷佛听到了欢乐的笑声在自己耳边响起。

稚子牵衣问:归来何太迟?

共谁争岁月,赢得鬓边丝?

亲情,永远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之一。

看着一大一小两道人影牵起手掌,又目视他们带着漫天杏叶回到井上,姜玄不由挥了下手中拂尘:

“既然阳事已毕,不如速返幽冥。”

随着他话音落下,那身穿儒袍的身影再度对着他躬身一拜,牵着他手的小女孩则对着他摆起了手。

不多时,东起的朝阳照破了阴冥雾气,在涓涓的流水声中,枯井上的两道人影也随之失去了踪影。

只余下一朵蓝色的彼岸花在井边摇曳不休。

伸手摘下蓝色的“理想”之花,姜玄沉吟了一下后就看向了申虚子。

可申虚子却好像看不到姜玄手中的花一般。

“道友用这个表情看我作甚?”

见申虚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疑惑不似作假,姜玄心中却纳闷了起来:

“道友看不到我手中的蓝色彼岸花?”

看了眼姜玄的手,申虚子随后摇了摇头:

“看不到。”

低头看了眼在朝阳下摇曳的“理想”之花,姜玄心思百转间就将其收了起来,随后拿出了一颗阳珠捏碎,将阳气送到了黄家三兄弟身上。

凡人见阴冥,后寿不过九。

黄泉阴冥是自己引上来的,姜玄自然不会就这样拍拍屁股就走人。

随着阳气入体,原本呆愣无神的黄家三兄弟终于回过了神。

“道道长,刚刚是”

见几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姜玄便将他们的话接了下去:

“刚刚你们外祖父上来了一趟。”

他话语刚落,屋子里就有人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爹,不好了,奶奶,奶奶她”

话音未落,黄家三兄弟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屋子奔去。

片刻后,屋内便有痛哭声传来。

待哭声暂缓,黄家兄弟再度出门的时候,门外还有什么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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