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p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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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她？”小丑眯起眼睛，咧开嘴，像是在笑。

他的眼睛里面没有笑意，恶狠狠的，像逞凶斗恶的狼；他的脸上红色几乎蔓延到太阳穴，夸张地笑着，使他的真是表情有些难以琢磨。

至少坐在沙发上的黑西装真的觉得他在笑，把屁股往沙发里面挪了挪，陪着一起局促地笑起来。

当然，哈莉立刻看懂他的表情是不悦，抱着他的胳膊，依靠着，小声说“你拿她有用吗？”

“当然没有，亲爱的。”小丑坐回到皮质的沙发上，揽着哈莉的腰，使她坐在自己腿上。

哈莉顺势靠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

他的气氛放松，房间里也终于融洽起来。那个黑西装大概是现在才意识到小丑刚才的不悦，咽了一口唾沫，又往沙发外面挪了挪。

小丑没有管自己身边的傻子有什么动作，搂着哈莉的肩膀，看着忒佩黛珊，勾起嘴角“那么小姑娘，行行好，救救可怜的卡尔的命，让我们看看你有多特殊。”

保镖二突然被点名，站的笔直，甚至不敢擦拭身上溅到的鲜血。

忒佩黛珊撇了撇嘴，移开视线。

她可真切的看见，哈莉不动神色地朝她摇摇头。

被女孩拒绝，小丑也不恼，朝她身后点点头。

另一个小弟走过来，抓住她的右肩又要拖着走。

忒佩黛珊仰着头，看到昏暗房间五彩灯光下的哈莉朝自己点头，于是安心一些，没有使用力量，放松的任由小弟带她走。

“砰——”

玻璃打碎的声音，随后，是密集的打架与枪击的声音，小丑“噌”的站起来，哈莉也跟着站起来。

周围的人全都做好准备，只剩忒佩黛珊还躺在地上。

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面挪了挪，被小丑见到，抓到面前，用枪抵着下巴。

哈莉发出惊呼。

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小丑完成这些动作，蝙蝠侠也正好打到他们面前，几个人把蝙蝠侠围在中间，小丑站在最核心的位置，拿着枪，与蝙蝠侠对视。

“放开她。”深沉的低音发出警告的话语。

“谁？她？”小丑摇摇头，“可以是可以，但是——”

他抬起头，用枪托狠狠地拍了拍女孩的脸“为什么我要听你的，蝙蝠侠？”

忒佩黛珊被撞的眼前一黑，抬头愤怒地瞪着小丑；小丑略一低头就看到女孩的表情，笑出声“你以为你在看着谁？女孩，你”

蝙蝠侠没有给他太多放狠话的机会，在他低头的时候，右手甩出两个蝙蝠飞镖，一个砸在小丑手上，一个砸到小丑手中的枪上。

两相配合，枪支脱手，女孩顺势弯腰离开钳制，顺势踢向小丑的膝盖。

一只撬棍挡在女孩的攻击路线上，忒佩黛珊惊讶地抬头，正是哈莉顺手从小弟手里抢过来的，护住小丑使他不至于受伤。

几个小弟也反应过来，不敢去蝙蝠侠那边，全都攻向忒佩黛珊，只有哈莉一个人握着撬棍砸向蝙蝠侠。

蝙蝠侠轻松地躲开，还走向女孩的方向，挥拳抡翻几个壮汉；钩枪射出，钉在女孩身后的墙上，擦着哈莉的脸过去。

忒佩黛珊立刻转头看向哈莉，哈莉又一次隐蔽地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蝙蝠侠也终于走到小丑面前，躲过哈莉的又一次攻击，伸手捉向小丑。

忒佩黛珊从未想过，那样瘦弱的小丑，居然会那么擅长体术他扭身躲过攻击，跳上沙发，利用蝙蝠侠刚刚射出的钩枪翻越到蝙蝠侠身后，锤击蝙蝠侠脑后。

蝙蝠侠像是身后长了眼睛，将将好躲过攻击，回头抓向小丑，正好抓住。

忒佩黛珊注意到，蝙蝠侠嘴边一闪而逝了一抹笑意。

可是下一秒，小丑露出微笑，手伸向自己的胸针。

“蝙蝠侠，注意！”忒佩黛珊忍不住出声提醒。

小丑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看向蝙蝠侠，张开嘴，做出“bye”的口型。

下一秒，他捏动胸针，胸针中喷出绿色的气体，成烟雾状，飞速扩散。

忒佩黛珊立刻看向哈莉，哈莉已经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她又看向别人。

蝙蝠侠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面具待在脸上，小丑的小弟就要更惨一些，没有准备的吸入那些气体，纷纷弯下腰发出愉悦的笑声。

？

忒佩黛珊疑惑地皱起细细的眉毛，走到卡尔，也就是保镖二号面前。

一米九的肌肉壮汉，笑成一团，痛苦地皱着脸，同时，忒佩黛珊感觉到，卡尔在内的所有小弟身上，恐惧迸发，像是水潭里漆黑的墨水一样快速扩散，很快，包间里已经没有干净的地方。

只有蝙蝠侠像是青松一样的立着，情绪没有一点波动，默不作声，拿着防毒面具。

女孩像是眼睛被刺到，低下头，躲避蝙蝠侠的视线。

烟雾很快散去，蝙蝠侠走到女孩身边，低着头看向癫狂的小弟。

女孩本半蹲着，看到蝙蝠侠的黑色披风停留在自己身边，仰头看向他，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那一丝失落。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拍了拍蝙蝠侠的胳膊以示安慰，随后，指着痛苦地大笑的小弟，用口型询问“我可以吃吗？”

蝙蝠侠露出的冷硬下颌上紧抿地嘴唇柔和了一些，他点点头。

女孩露出温和的微笑，站在原地，眼睛变成金色，开始进食。

小弟们的表情逐渐变得舒缓，随后的真正地开怀大笑，肢体舒展扭曲，有两个小弟甚至都抱在一起。

蝙蝠侠站在正中央，像是浮夸舞台上的一根柱子，看着女孩闭上眼睛。

以前没有见过的场景出现了，女孩的头发无风自动，舒展开来，像是美杜莎的蛇发，但是红色，又像是火焰在跳动。

他移开视线，正巧看见一个小弟放松地躺倒在沙发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女孩睁开眼睛，看向蝙蝠侠，蝙蝠侠带着面罩和护目镜，她不知道他在看哪，只是直觉在看自己，于是她笑了笑，指着自己脚下说“谢谢你过来救我哇，或许，楼下会有情况需要你看看？”

“嗯？”蝙蝠侠发出鼻音。

忒佩黛珊眨眨眼，环顾一圈周围，确定周围没有清醒的人之后，说“我刚才本来在转，但是感觉到这边有人很恐惧，所以才想混进来看看，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过这也不重要啦，重要的是，那个恐惧没有散去，一直都在。”

蝙蝠侠没有动作，但是忒佩黛珊直觉他是点了点头，于是她又露出微笑，歪着头看向蝙蝠侠的护目镜，眼睛闪着光，说“我知道要怎么下去的，我刚刚看见了！我带你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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