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心态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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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魔都一下飞机，柳子衿就打车急匆匆赶回家里。

一进门就感觉有点冷清，家里添置的东西虽然都还在也很干净，但许久没住人，让房子明显少了生活的气息。

上了二楼，王菠萝的东西已经都被收走了。

卧室已经被搬空，衣服床被，全都没了，只剩下一间空屋子。

看见这样，柳子衿感觉心里突然空落落的，王菠萝真的走了。

王菠萝是柳子衿第一个接受的人，甚至柳子衿还想过，王菠萝反正也是喜欢女人，自己也喜欢女人，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

但现在……

愣神许久，柳子衿回到自己屋子，屋子里一些王菠萝的东西也没了。

收拾这么干净，绝对不可能是就差一班飞机就能收拾干净的，早有预谋四个字出现在柳子衿脑海里。

电脑桌上，柳子衿发现了和王菠萝当初签订的合同。

合同旁边还附带一张白纸，白纸上写着。

“子衿姐对不起，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承认接近你就是为了人气，总而言之就是对不起，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直播越来越好，……

最后，子衿姐，这个合同是不具备法律效益的，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但我是希望你能放我离开！”

一封信看完，柳子衿沉默良久，王菠萝的话一字一句的再脑袋里徘徊，循环。

王菠萝说的不止这些，她太了解柳子衿了，柳子衿就是一个没有任何自理能力的人，甚至还留下了一个保姆公司的电话。

但柳子衿心里是凉的。

“或许我好好直播，王菠萝就不会走的这么快吧？”

呢喃着，但柳子衿真不是不想好好直播。

现在毒奶粉真的没啥直播直播内容，大马猴等毒奶粉一线主播，都在这段时间，不约而同的人气大量下跌。

柳子衿自己还不如明哲保身，既满足官方的要求，也能尽可能保持人气别大量下跌。

晚上，柳子衿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

这一次旅行，柳子衿整整玩了大半年。

二丫已经上市，股价一路飙升，从2.5元已经涨到了17元。

柳子衿有2.5%的股份，身价翻了十倍不止。

但这些钱都是一时间不能套现的，柳子衿也不准备马上套现。

现在是2009年，最起码到2015年直播泡沫才会爆出来，完全可以在等三年四年套现。

半年时间，毒奶粉依旧还是60级版本，更新70级看似遥遥无期，但柳子衿已经收到消息，不远了，最晚一个月。

脑海里回忆着这半年发生的事情，思考着接下来自己如何闲鱼下去。

头脑风暴在柳子衿脑海里翻腾，计算着自己能有多少本金，在接下来的互联网时代如何保证自己的利益，尽可能偷懒还能咸鱼下去。

算到最后，柳子衿发现即便是接下来自己貌似不工作，就依靠现在的存款也能衣食无忧的一辈子。

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秦姐早就说过。

现在毒奶粉热度低，加上这段时间二丫官方的选择，让自己分润人气，几个大哥大姐都能理解自己，也愿意继续管自己。

但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大哥大姐们不愿意管自己了，就自己这样手里攥着大量现金和价值不菲的股份，肯定被有心人盯上……

接下来的事情柳子衿没敢想，这辈子柳子衿都不想发生。

“开播！”

“貌似是唯一的选择了吧？”

“终究是互相利用啊！”

想通后，柳子衿脑子变得无比清明。

王菠萝这次背叛，给柳子衿上了一课。

柳子衿可以不去报复，但必须让王菠萝后悔，然后……

当晚，柳子衿就坐在电脑前。

半年没直播，现在坐在这里，柳子衿居然还感觉有点陌生。

登录微博，在上面发布了一条招聘信息。

“招聘美女助理，美女助播……”

写好要求，就直接发了上去。

柳子衿准备开始布局了，即将进入短视频时代，虽然还差几年，但柳子衿不介意提前给外界一个信号。

只要是美女，有才艺会舞蹈，身材长相气质好，自己都能提供工作机会，给你一个火起来吃互联网这口饭的机会！

虽然现在依旧很多人看不上直播，但将来可是全民直播的时代，大学生都没主播工资高的一个时代！

发布完微博，柳子衿就直接打开了直播。

这次直播柳子衿也没通知二丫官方，就算是通知估计也不会给太多资源。

二丫上市前态度，和上市后的态度，柳子衿还是看的明白的。

直播开启后，发送直播邀请。

关注柳子衿的水友，还以为柳子衿是直播旅行日常呢。

看着直播间三三两两的上人，柳子衿打开一个音乐播放着，登录了毒奶粉。

人气现在柳子衿不在乎，自己的不作为，外加官方的操作。

加上之前旅行开播，人气能上十万就不错了，但只要柳子衿想要做什么。

比如二丫活动抢周星挂名礼物，只要柳子衿要，家里总会空降几个大哥一顿豪刷，帮助柳子衿拿下。

柳子衿现在更在意的是地位，二丫虎丫一姐，无冕之王就是柳子衿现在的地位。

部分在线粉丝，如往常一样进入柳子衿直播间。

一进来就发现，直播背景貌似有点熟悉啊。

甚至许多粉丝看到柳子衿背后那一墙的手办，眼角甚至都有泪花了。

一条粉丝弹幕发出后，直播间观众们都有些泪崩。

“你个死丫头，还知道回来？你知道我们多想你吗？你知道这段时间，888马甲我都不敢挂了吗？”

弹幕柳子衿也看见了，粉丝说这句话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柳子衿差点感动哭出来。

声音带点哽咽声，柳子衿微笑着“兄弟们对不起，子衿任性了，子衿回来了，以后好好直播！”

话音落下，直播间就卡顿了一下，不是因为这句话，就是柳子衿直播封面捕捉的是家里的背景。

紧接着，原本的三万人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着。

不到一分钟，人气就突破了十万，两分钟二十万……

这时候，柳子衿已经站起身，身体呈九十度鞠躬。

“对不起，对不起，子衿让你们失望了，对不起……”

弹幕上，大哭表情冲散了一切弹幕。

他们太想柳子衿了，虽然柳子衿不时也会直播。

但家的感觉没了，这半年888内乱过，分散过，他们想要找柳子衿说这些事，但每次柳子衿开播，都会兴致勃勃的聊着旅游见闻，他们实在不忍心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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