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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种师义完美的向种师道传达了宁羽的态度,朝廷这次的封赏可以说是“双赢”。
朝廷认可了宁羽在对抗西夏做出的卓越贡献,刚刚改换年号的徽宗皇帝大喜过望,亲笔给宁羽题了一个“侠”字,从皇城司的武库中给宁羽拿了一本秘籍,并且送给宁羽一块陨铁。
反正朝堂内部扬文抑武,相公们巴不得江湖上再出现几个乔峰、宁羽这样愿意为朝廷排忧解难还不吃官响,不争官位的江湖豪杰。
过来送封赏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自称姓龙,叫龙明义,乃是如今皇城司总公事龙天彪的幼子。
见到宁羽之后,主动提出要和宁羽过两手,宁羽实在推脱不了,二人便交手了几个回合。
龙明义武功不错,放到江湖仍算上乘,只不过未入先天之境。
龙明义临走前和宁羽讲明了来意,说自己是替师爷过来看看宁羽的为人品性,如果品性好,就把真正的秘籍给他。
然后龙明义就把朝廷赏赐给宁羽的秘籍要了回来,然后从怀中掏出另外一本,扔给宁羽,转身离去。
宁羽看着手中的秘籍,上面也没有个名字,心里想,这皇城司的小少爷,还有个师爷,还考察我的人品,还送我新的秘籍,我别是被皇城司盯上了,这可不是啥好事。
等到送走了前来道贺的宾朋,宁羽转身就回到了三叔宁恒的小院,在演武场边上的石凳上,翻开了这本无名秘籍。
翻开秘籍的第一页上面就写着一句诗,“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论文学造诣,在宁羽眼中,这句诗只能说中上之姿,但奇怪的是,宁羽总觉得前世在哪里看过这句话。
宁羽未做多想,继续往后翻,看到后面,宁羽哑然失笑,原来是一本刀法秘籍。
宁羽认真翻阅了一遍,刀法精妙,取自道门九宫八卦理论,却一改道门清静无为的思想,争胜之意跃然纸上。
宁羽随手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把雁翎刀,一手持书,一手持刀,演练起了书中的招式。
宁恒这时也回到了自家院落,看到宁羽捧着一本书在演练刀法,心知这是朝廷赏赐的一门功法,也不做打扰。
等到宁羽施展完整套刀法之后,宁恒这才走上前来,“这就是皇城司的武功秘籍?这招式是出自道门八卦?不过你施展出来确实有股子,向天争道的韵味。”
宁羽随手把秘籍给了宁恒,宁恒接过秘籍仔细端详。
“好字!”,宁恒看到书扉页的题词赞叹了一声,“融刀意入字,看来这本书是出自一位刀法名家之手啊。”
宁羽附和了一句,“的确,这秘籍的最后一页有一个徐字,却不知有哪位刀法大家姓徐啊。”
宁恒突然想起什么,“姓徐?莫不是五十年前,名动江湖的武当大侠?”
宁羽听到“武当大侠”四个字,仿佛开启了记忆的闸门,口中念叨,“姓徐,八卦刀,‘武当大侠’,莫不是他?”
宁恒惊讶的看了宁羽一眼,“你也知道当年的‘三手大将’?”
“是了,来送赏赐的皇城司官员自称姓龙,是皇城司总公事龙天彪的幼子,那不就是当年‘白眉大侠’的嫡传弟子,‘小侠’龙天彪嘛!”
“好家伙,都说‘白眉大侠’在武当没落之后隐逸山林,原来他是回到了开封府继续守护我汉人江山。”宁恒感慨道,“你小子,捡到宝了,当年‘白眉大侠’与‘玉面达摩’平灭三仙岛之后,武圣人于九莲一脉的余孽多次掀起波澜,八十一门支离破碎,上三门青黄不接,最终少林成为了武林泰斗,却不曾想,《八卦万胜金刀》这门刀法被徐大侠竟然送到了你手里。”
“我说这句诗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当年孝肃公在端州所题之诗,这是徐老前辈希望我明心正道啊。”宁羽一拍大腿,“不过,这《八卦万胜金刀》在徐老前辈手里是‘万胜’,在普通人手中也不过是‘八卦刀’罢了,还要看天资如何。”
宁羽前世对单老爷子的作品那叫一个耳熟能详啊,尤其是他口中那个“大片牙,黑牙根,水蛇腰,仙鹤腿,三道弯;面似紫羊肝,两道白眼眉,活似吊死鬼”的徐良,更是十分喜爱,却不曾想,在如今这个世界,是五十年前横压武林的“武当大侠”。
就这样,宁羽托二叔宁远找了龙泉最好的铁匠,把朝廷赐予的陨铁打造成了一柄斩马刀。
虽然《八卦万胜金刀》最好使用雁翎刀(也就是金丝大环刀),但宁羽偏爱斩马刀,可步战,可马站,即可单手持刀,也可双手持刀。
就这样,宁羽在庄子里潜心研习《八卦万胜金刀》,将雁翎刀的招式转换为斩马刀,期间鲁达去去怀德军报备果真特意路过了宁家庄,兄弟二人把酒言欢。
鲁达见宁羽在演练刀法,还和宁羽切磋了三日,也算是帮宁羽喂喂招。
一个月后,宝刀铸成,不同于宋军中的制式斩马刀,全刀五尺,刀身三尺半,无环,刀柄一尺半,宁羽拿到宝刀之后爱不释手,思来想去,以古刀“昆吾”命名。
宁羽又拿着昆吾刀磨合了一旬有余,便再次辞别父叔,骑着青鬃马赶往中原。
宁羽思来想去,如若要破乔峰的“死局”,第一站,必须要去信阳。
大元不能白给,毒妇必须原形毕露!
长安县与信阳相隔倒是不远,一路无话,这一日,宁羽就到了信阳马府的门口。
宁羽翻身下马,门房见宁羽气宇轩昂,身后背着一柄宝刀,便知来者非等闲之辈,赶忙迎了上来。
“老丈,劳烦通秉马帮主,长安宁羽前来拜会。”宁羽冲着门房老汉拱手施礼,递上了自己的名刺。
马大元乃是丐帮副帮主,家中的门房也是武林中人,此时“西宁羽”的名声传遍大江南北,门房老汉一听“长安宁羽”四个字,赶忙回礼。
“敢问少侠可是剿西夏边军,诛四大恶人的‘西宁羽’?”
宁羽摆了摆手,姿态还是要做到位的,“当不得老丈如此称呼,不过一介虚名,比不得马帮主纵横雁门关外,抗击契丹。”
门房老者心中对宁羽的评价又上了个档次,他见过不少来“打秋风”的江湖少侠,对他如此有礼的,上一个还是乔峰。
“宁少侠稍等,小老儿这就去通秉帮主。”老汉冲着宁羽一拱手,转过身去,颠颠地跑进府门。
不过片刻,马府中传来豪爽的笑声,“我说怎么今早喜鹊报喜,原来是宁羽少侠到访,真令寒舍蓬荜生辉。”
人未到,笑声先到,走出一位虬髯老者,一身皂衣,面似淡金,双目如电,三缕长髯随风飘散,手中盘着两枚铁胆,宁羽仔细观瞧,这老者双手骨节粗大却十指修长,一看就是擅长擒拿功夫。
宁羽赶忙上前施礼,“后辈宁羽,见过马帮主。”
马大元赶忙回礼,一把抓住宁羽的右臂,“宁少侠快请进。”
宁羽感觉到一股真气从马大元手中传来,心知这是马大元的试探,毕竟中原江湖只知宁羽其名,却不见其人。
宁羽运转黄庭真气,不着痕迹的将马大元的真气原路送回。
马大元眼神中露出几分赞许,“不愧是诛杀‘四大恶人’的宁少侠,好俊的功夫。”
宁羽笑了笑,“马帮主谬赞了。”
二人来到中堂落座,仆从端上来茶水之后,马大元屏退周围的人,“宁少侠,非是老夫谨慎,只是宁少侠尚未踏足中原,不知如何?”
宁羽冲着马大元一拱手,打断了马大元想要说的话,“马帮主此言在理,若是个骗吃骗喝的冒充宁某,那岂不是坏了我的名声。”
说完,宁远从腰带上摘下两枚镔铁短箭,“马帮主,那宁某就冒犯了。”
宁羽左右手各扣住一枚短箭,眼瞧着庭院之中的桃树,一抬手两枚短箭飞出,依旧是左阳右阴。
左手这支阳箭,直挺挺的打在一枚桃子之上,将那桃子打得粉碎,然后短箭钉在了院墙之上,如墙足有三寸。
右手这枚阴箭,七扭八歪,绕过一枚桃子,钉在第二枚桃子之上,余势不停,直追阳箭。
马大元本以为宁羽要玩一手追魂连珠,却不曾想右手箭竟然在将将碰到左手箭之时,突然垂直坠落。
“好功夫!”马大元赞叹一声,拉着宁羽来到院中。
宁羽从墙上拔出短箭,而马大元则捡起那枚钉在桃中的短箭,他惊异的发现,这短箭仿佛就生在桃子中一般,严丝合缝。
“宁少侠这一手箭法,老夫真是叹为观止。”马大元也不嫌弃短箭上的桃汁,把短箭从桃中拔出,用衣襟擦拭干净,递给宁羽。
转过身去,马大元吩咐下人,“摆酒,今日老夫要与宁兄弟开怀畅饮!去后院把夫人请过来,老夫给她引荐一下这位少年英杰。”
宁羽心中暗叹,“这马大元当真是一位光明磊落的英雄豪杰,我二人不过初次谋面,他便对我如此赤诚,穿堂过户,妻子不避,难怪马老哥这头顶生机盎然,看来我来信阳这一步棋,没走错。”
“嫂夫人竟然在家,是小弟疏忽了,只给马大哥带了一壶我宁家的顾渚紫笋,却未曾给嫂夫人备礼。”
“宁兄弟太客气了,这顾渚紫笋可是贡茶,这玩意可不好弄啊,老夫就不和贤弟客气了。”
顾渚紫笋自唐朝起就成了贡茶,茶圣陆羽称之为“茶中第一”,马大元见识广博,自然知道宁羽这份礼的情义有多重。
“宁家,原来宁兄弟是长安茶商宁家的后人,难怪如此温文有礼。”丐帮遍布天下,仅凭借一个顾渚紫笋,马大元就判断出了宁羽的来历。
宁家乃是天下数得上名头的茶商,二爷宁远主外,为人豪爽,边关有急,百姓遭灾都仗义疏财,在民间的口碑极好。
约莫过了两炷香的时间,酒宴备齐,后院传来了玲珑环佩叮叮当当的声音,宁羽心中暗道,这康敏当真是个狠角色。
玲珑环佩这种东西,虽然是装饰,但也是一种桎梏,若是女性走得急,那就叮叮当当乱作一片。而康敏这个玲珑环佩之声,快而不乱,急而不燥,一个农户家的女娃,能有如此高深的“造诣”,看来老段和老马栽的不远。
宁远腹诽,“后世那些媛,给康敏提鞋,估计康敏都嫌弃她们”。
受电视剧的影响,宁羽一直以为康敏是那种偏媚的女子,却不曾想,走进来的女子身形苗条,小巧玲珑,一副冰清玉洁,小家碧玉的样子。
宁羽甚至怀疑自己在康敏眉眼看出的一丝妖媚之色是不是先入为主的主观臆断。
“来来来,夫人,我给你介绍,这位贤弟就是前些日子我在你耳边提起的,诛杀‘四大恶人’的宁羽少侠。看来老夫还是有几分薄面,宁少侠初入中原,竟然第一个来拜访老夫。”
马大元一手拉着康敏,一手捻着胡须,一脸自得之色。
“妾身见过宁兄弟,宁兄弟在边关当真是威风得紧,妾身听了宁兄弟的事迹都恨不得,手提长剑,去边关抗击那西夏贼军。”
这康敏语音清脆,一个字一个字地传入宁羽耳里,竟然甚是动听。
宁羽赶紧打消了心中这个“动听”的想法,只觉得反差如此之大,当真有些恶心,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宁羽见过嫂夫人,此次前来没有备礼还请嫂夫人见谅”,宁羽冲着康敏拱手施礼,转过头看向马大元,“马大哥与嫂夫人当真是佳人配英雄,一对神仙眷侣,男才女貌相得益彰,小弟甚是羡慕啊。”
马大元生平有三件骄傲之事,其一是锁喉擒拿功,其二就是当了汪剑通和乔峰的副帮主,其三就是娶了康敏。
宁羽这个不着痕迹的恭维,让马大元大为受用。
“哪里哪里,贤弟快落座,酒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就当老哥这里是自己家,‘西宁羽’认我当哥哥,老哥哥面上有光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洗就演,可谓宾主尽欢、
康敏以敬仰宁羽抗击西夏为由,连着敬了宁羽三杯酒,敬到最后一杯的时候,康敏不着痕迹的用小拇指划过宁羽的掌心。
宁羽心道,“可算是来了,真的恶臭,这毒妇终究是上钩了。”
宁羽悄悄运转真气,面色露出一阵微红,马大元直道是宁羽年少,不胜酒力,便吩咐人撤了酒席。
康敏心中暗笑,“原来是个雏儿,难怪二十出头就有这般功夫。”
“老哥,小弟此番前来,一是为了见识中原武林各路豪杰,二是,小弟从西夏人口中得知一件关乎我中原武林危急存亡的大事。”
“哦?竟有此事?”马大元吩咐下人离开。
“既然是江湖大事,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了。”康敏冲着马大元和宁羽施了一礼,看向宁羽的时候,目泛秋波。
宁羽强忍着恶心,再次“脸颊泛红”。
马大元大事小事还是理得清的,见宁羽一脸正色,便让康敏自行休息,拉着宁羽来到了书房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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