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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妈妈最近,怪怪的。”

一个月后,祁有岁健康地出院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升高二时数不胜数的作业以及沉重的课业压力,把基础本就薄弱的祁有岁打的猝不及防,好在有祁轻筠和钟雪尽艰难拉扯着祁有岁的学习,才让对方的成绩不会掉的太厉害。

他有一天晚上写完作业,靠在床头,看着父亲给他收拾凌乱的书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冷不丁的出声说了一句“爸爸,你觉不觉得妈妈最近的表现很奇怪?”

祁轻筠动作微微一滞,闻言停顿片刻,然后才疑惑地抬起头,“哪里不对劲?”

“我也说不上来,”祁有岁擦了擦滴水的头发,沉吟片刻,有些不确定道

“好像总是在魂游天外,但是你仔细看过去时,他又好像在一直盯着你看,怪渗人的。”

一想到钟雪尽那个黑漆漆的眼神,祁有岁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他像个小蜗牛般挪过去,拉住了爸爸的手,仰起头,露出一张可怜又无辜的脸

“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睡的迷迷糊糊的,本来想下床上个厕所,结果刚睁开眼,就看见妈妈坐在我床头,也不说话,就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看,差点没把我魂吓飞了。”

“居然还有这事。”祁轻筠惊讶地蹙了蹙眉,想了想,随即敷衍地摸了摸祁有岁的脑袋,安慰道

“可能是你病刚好,妈妈怕你再着凉感染,所以偷偷进来给你盖被子吧。”

“盖被子需要在我床前坐那么久吗?”

祁有岁显然也不是很好糊弄,像个好奇猫崽般瞪大了一双肖似祁轻筠的丹凤眼,看上去圆溜溜的,想了想,不安地攥紧了祁轻筠的衣角,不让他走

“爸爸,你不要骗我,你告诉我,是不是妈妈的病变的更严重了?”

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奇怪的事情?

“不要想太多,妈妈一直在认真吃药,他和你一样,都会好起来的。”祁轻筠摸了摸祁有岁柔软的脸蛋,还顺手用指尖捏了捏,温言道

“相信爸爸吗?相信爸爸的话,就别担心,早点睡觉,不然熬夜伤身体,好不好?”

“唔”祁有岁在相信祁轻筠和坚持自己的判断中纠结了一下,随即果断选择了相信祁轻筠,火速躺下了。

“乖孩子。”祁轻筠见此,双眸微弯,带着温和的笑意,指尖给祁有岁盖好被子,弯下腰在自家儿子的眉心上亲了一下,随即走到门口,顺手关好灯。

黑暗瞬间笼罩了下来,在安静的房间内披上一层不透光的纱,四周静悄悄的,片刻后只能听见祁有岁逐渐清浅的呼吸声。

“咔哒——”

门舌锁上了。

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祁轻筠心里想着祁有岁的话,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他面无表情地放开握在门把上的指尖,正打算离开,结果刚一转身,就看见一张苍白如鬼魅的脸就一个晃影,倏然出现在他身后,一双漆黑无神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僵硬的身躯仿佛提线木偶般,把祁轻筠吓的心底一个咯噔,后背猛地贴上冰凉的门板,差点没稳住提高的声线

“你怎么忽然在这?!”

“想你了。”

钟雪尽的表情一秒变正常,被质问的有些委屈,像个失落的猫崽般垂下眼,头发软趴趴地垂在耳侧,随着绞衣摆的动作微微晃动,

“你好久都不回来,我害怕”

祁轻筠见此,怀疑刚才从钟雪尽脸上看到的扭曲狰狞的表情是幻影,犹豫了片刻,心尖不自由自主地一软。

他最是心疼钟雪尽,那点指甲盖大小的薄怒和惊吓不一会儿便飞到了九霄云外,误以为对方是怕黑,无奈地走上前,搂住了钟雪尽的腰

“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还在怕黑?”

钟雪尽被批评了也不说话,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死死抱住祁轻筠的腰,将脸埋进祁轻筠的衣领,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祁轻筠是福利院出来的孩子,平时朴素惯了,也不爱用什么香水之类的,钟雪尽只能闻到祁轻筠身上很浅淡的沐浴露香味,但即使是这样,也能让钟雪尽像瘾\\君子那样,对祁轻筠身上的味道无比上头,甚至还伸出牙齿去啃咬那白皙脆弱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

祁轻筠被咬的“嘶”了一声,只觉得有些疼,并没注意到钟雪尽在这个动作之后的心理状态,像抱小孩似的将对方抱了起来,走进房间里,随即将对方丢到了床上。

钟雪尽陡然从祁轻筠的怀抱摔到柔软的被子里,有些懵,眨了眨一双涣散的杏眼,看上去有些茫然。

“明天,就是我十七岁生日。”

祁轻筠坐在床边,掐指算了一下日子,随即指尖划过钟雪尽的鼻梁,动作很是亲昵

“等我和你成年了,再来,可以吗?”

钟雪尽闻言,涣散的瞳孔逐渐凝成有神采的眸光,嘀嘀咕咕小声地咬着指尖,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片刻后,他像个小动物似的直起身,爬进祁轻筠的怀里,被对方稳稳当当地抱到大腿上,随后钟雪尽伸出双臂,似蛇般缠上祁轻筠的脖颈,霸道地要求道

“不可以做,那就要亲亲。”

祁轻筠一噎,片刻后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钟雪尽柔软的黑发。

祁轻筠祁轻筠还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伸出右手,轻轻地揽住了钟雪尽的后脑勺,片刻后两人身形倒转,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窗外的梧桐又落了一层,金黄的叶片打着旋儿落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晚风从落地窗前飘进来,带着潮气,吹起宛若素练的窗帘。

钟雪尽的视线逐渐变的恍然涣散,他脱力般扶住了床头的柜子,指骨颤抖泛白,窒息般的感觉漫上肺部和鼻腔,他仿佛溺水的旅人,只能费劲地仰起脖子,像是困倦到极致般半阖着眼睛,嫣红的唇不断吐出短促的呼吸声,片刻后又难受地蹙紧了眉,浑身一颤,随即如同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像个直挺挺的木头桩子,径直倒进了祁轻筠的怀里。

祁轻筠动作一顿,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身下的钟雪尽,表情逐渐变的复杂

“我还什么都没做”

“”钟雪尽等反应过来之后,逃避般迅速将脸埋进他衣领,耳垂红的滴血。

只是单纯亲亲就有了这么大的反应,这让祁轻筠有些哭笑不得。

他把软如烂泥的钟雪尽从床上抱起来,走进浴室,长久的水声的过后,祁轻筠又将洗完澡的钟雪尽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理论上来说,钟雪尽比祁轻筠还大一岁,已经成年了。

所以,要不是祁轻筠才十七,按照两个人上辈子的夫夫身份,很有可能就会直接擦枪走火,好险祁轻筠定力足够,这才堪堪忍住,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钟雪尽躺在床上时,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嘴角有些红肿破皮,不知道刚才在浴室里做了些什么才弄成这样的,祁轻筠在他旁边躺下,刚熄了灯,一个温凉的身躯就攥紧他的怀中,像个八爪鱼般抱住了他。

祁轻筠呼吸一滞,耳边呼吸声清浅,还带着水果味牙膏的甜香,丝丝缕缕地往他皮肤上扑,掌心温软细腻的皮肤如同白玉般,轻轻一握就能化成雪水。

联想到上辈子两个人初试情的荒唐经历,祁轻筠现在感觉自己就像入了盘丝洞的唐僧,有些坐立不安,半晌想了想,只能没话找话道

“刚才你刷牙了吗?”

钟雪尽闻言砸了咂嘴,嗓子有点哑,所以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在撒娇

“刷了。”

祁轻筠闻言,低下头和对方接了一个缠绵的令人心惊的吻,仔仔细细地感受了一下对方口腔里的味道,半晌疑惑地“嗯”了一声

“你晚上没吃药吗?怎么没尝到一点儿药味。”

“”钟雪尽闻言,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许久,才放松下来

“我都吃了你给我的这么多东西再刷的牙,怎么可能还会留下药味。”

“是吗?”祁轻筠不知道想到刚才在浴室的什么画面,脸上微妙地闪过一丝不自然,赶紧抱住钟雪尽,催促对方闭眼

“好了好了,别说了,睡觉了。”

钟雪尽顿了顿,听话地闭了嘴,默不作声凑过去,在祁轻筠怀里找到一个熟悉的位置,随后闭上了眼睛。

祁轻筠被母子两人折腾了一天,困意上涌,很快就入睡了。

他的睡相不老实,很快就翻了个身,将自己全部压在钟雪尽的身上,对方竟然也毫无压力地承受了,甚至还张开双臂,让祁轻筠睡得更舒服些。

祁轻筠枕着钟雪尽柔软的身体一梦到白天,自然没有注意到,钟雪尽竟一直在黑暗中用偏执的眼神注视着他,盯了许久,足足一晚未睡。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今天,是祁轻筠的十七岁生日。

由于祁轻筠本就长得好,加上为人外冷内热,性格稳重,又明事理,虽然早就不做纪律委员了,但班干如果遇到什么很难决断的事情,第一个想去问的人,绝对是祁轻筠。所以祁轻筠在班上的人缘很好,几乎是在q。q的生日消息推送到每一个人的手机里时,就已经有人发自内心盘算着要给祁轻筠送生日礼物了。

加上祁轻筠长相也出色出尘,少年时代的颜值,是在毕业后七八年内依旧在南港众人口中津津乐道的出名人物,尤其是大学毕业时穿学士服拍照时,无意朝镜头里投来的一瞥时的侧脸,都能轮番上隔壁校的表白墙的程度。

所以无怪乎他能将钟雪尽迷得神魂颠倒,实在是他就算是没有能力,靠这张脸,也能吃个几十年的软饭。

因此,到了祁轻筠生日那天,无数对他有着别样心思的男男女女就都倾巢出动了,女生还好,知道祁轻筠可能只喜欢男生,所以大部分送礼物都是点到为止,没别的暗示意思;但男生就不同了,什么大胆的东西都往祁轻筠的桌子里塞,所以等钟雪尽从祁轻筠的桌子里翻出几盒避孕套的时候,整张脸都黑了,差点把祁轻筠的桌子给掀翻。

“妈,妈,别冲动,爸爸他不知道这件事啊。”

祁有岁胆战心惊地站在钟雪尽身边,掌心下压,不断做出示意深呼吸的动作,让钟雪尽冷静下来

“爸爸是怎么对你的我们大家都看得见,你可前往别对他生气啊!”

“”钟雪尽闻言,冷冷地瞥了祁有岁一眼,随即勾起唇角,表情半是讽刺半是冷笑,口不择言道

“是啊,他多能耐啊,什么都不知道,就能引得某些人往他身上扑,为他死的人有,因爱生恨的也有,他上辈子是不想,这辈子若嫌我有病,要是真的想,那我该怎”

话说到这里,钟雪尽忽然刹住了话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狠狠地蹙了蹙眉,指尖收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片刻后咬了咬牙,狠狠地摔门而去。

祁轻筠彼时刚刚才从办公室回来,班主任柳成碧听说今天是他生日,还挺热心地送了他一盒牛轧糖,据说是他朋友从别省带带回来的畅销零食之一,祁轻筠推辞不了,只能收下了那盒牛轧糖。

但他本身不爱吃糖,倒是记的钟雪尽很喜爱甜食,祁轻筠就将那盒牛轧糖拎在了手里,想回到教室的时候给钟雪尽尝尝。

没想到他刚走到班门口,就看见钟雪尽怒气冲冲地从班里走了出来。

祁轻筠见此心道正好,笑着刚抬起一只手,正想和钟雪尽打招呼,没想到殴钟雪尽就像没看见他似的,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只对他留下一个怒气冲冲的背影。

祁轻筠动作一顿,撇过头,有些莫名地看着钟雪尽冷冰冰的侧脸。

怎么了这是?

他有些不解,在追上去和问清楚具体情况之间犹豫了几秒,按照他本人的性格,先随后选择了后一种。祁轻筠走到祁有岁身边,手臂撑在桌上,看着背靠在墙上、像个大爷似翘着腿掏他桌肚里零食的祁有岁,面带询问

“你妈怎么了?谁又惹他生气了?”

“不是我啊!”作为前·老是惹妈妈生气·有“案底”的祁有岁,被自家老爹这么半是威胁半是恐吓地一问,吓的连手里的零食都掉了,赶紧掐头去尾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祁轻筠。

“原来如此”

祁有岁看着祁轻筠若有所思的脸,得知自己逃过一劫,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胆子也大了些,八卦的凑到祁轻筠身边,撞了撞他的肩膀,故意夸张道

“爸爸,听妈妈的口气,你上辈子也挺受欢迎的嘛,情史那么丰富,难怪妈妈都没有安全感了。”

“情史,我哪来什么情史,我要是和别人恋爱过,哪来的你。”

祁轻筠不想再继续回答这个问题,把祁有岁手中的东西夺过来,蹙眉打量了一眼,“你病了?怎么吃药?”

自从祁有岁大病痊愈后,对于给对方入口的东西,祁轻筠都检查的很严格,防止对方再出什么意外。

“不是,这是校门外新开的连锁糖果店,他们会把包装做成类似药瓶的样子,其实里面都是糖。”祁有岁赶紧解释道

“据说味道还行,所以很多人当做生日礼物之类的买来送同学,我看到好多次了。”

祁有岁看着祁轻筠凝重的脸,怕他不信,还拆了一个胶囊,递给祁轻筠,让对方尝尝

“你尝尝,是甜的吧。”

“”祁轻筠猝不及防地被喂了一颗糖,皱着眉嚼了一下,果然感受到一股鲜明的橘子糖味从味蕾上炸开,甜的有些腻人。

“这个糖”

祁轻筠皱眉,垂头再次打量了一眼瓶身,闻了闻瓶子里的味道,沉吟半晌,正想说话,却被祁有岁再次打断,对方像是真的在好奇他以前谈恋爱的事情,非缠着之前的话题问个不停

“爸,所以说,你上辈子真的只有我妈追你喜欢你啊?如果真是这样,我妈刚才为什么这么生气?”

“”祁轻筠轻轻地瞥了祁有岁一眼,随后收回视线,指尖不断在瓶身上转动着,专注地打量着那个瓶子

“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

“你说嘛,你说嘛,求你了爸爸。”祁有岁像所有对父母爱情好奇的孩子一样,就差在地上撒泼打滚了,无赖道“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舅舅了!”

“”祁轻筠闻言一噎,犹豫了片刻,为了避免钟玉容对祁有岁说什么不该说的,半晌只能无可奈何地开了口

“人太多,我都记不清了,但是倒是很记得一个人,是你林微时,林叔叔的同班同学。”

祁轻筠对上祁有岁黑润的眼睛,随即立刻撇开,语速很快,似乎是不想多提,所有的回忆都是蜻蜓点水

“他家里有人从政,在京城的背景很深,盘庚错节的,连你妈也不敢随便动他,所以总害怕我和他跑了,为此没少和我闹别扭。父母的话,都是在国内外很有名的心理咨询师,同时也是b大重量级的心理学教授,很多课本都是由他的父母参与编写的。”

“哇,这么牛啊?”祁有岁好奇地往嘴里塞了一颗糖,似乎想要借着甜腻的甜味压下心底的兴奋

“然后呢?”

“然后能有什么然后?”祁轻筠奇怪地看了祁有岁一眼

“他喜欢我,而我拒绝了他,只选了你妈,然后有了你,就那么简单。”

“就这?”祁有岁本想听到三人修罗场的故事,结果被这个草率潦倒的结局说的愣住了,迟疑了很久方道

“那妈妈为什么那么生气?”

“不知道。”祁轻筠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随后身躯向前,右手探身掐住了祁有岁的下巴,逼的对方不得不抬起头看他。

祁有岁还在脑补祁轻筠以前的情史,被掐的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像个仓鼠般,左右两边各鼓起一个包,咬着糖含糊不清地问道

“爸爸,干什么呀?”

“别吃了。”祁轻筠看着他,表情逐渐变的沉凝严肃起来,像覆着霜雪。

他只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却如同惊雷般,倏然在祁有岁的耳边炸响

“你难道没发现,你刚才吃的,其实一直是你妈的抗精神病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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