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你得罪我了,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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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气氛被化解后,许多大家族的的掌权人都不约而同的去向傅修晏敬酒,自觉围着他转。
邱晚晚疲于应付这些事,去休息区坐着,打量着这场盛宴。
现在宴会刚开始没有多久,休息区并没有人,那些名媛绅士们都在宴会中央敬酒跳舞。
邱晚晚乐得安静,看了一眼被围在人群中的傅修晏后,就移开目光。
而傅修晏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
不得不说,时霍虽然如今的地位下降了,但样样布置都是最好的。
她认出了今晚的宴会上,只是挂在墙角的一幅壁画,都价值连城,那是曾经被以天价拍卖掉的北欧知名画师作品。
不愧是大家族,哪怕内里落没了,外壳依然存在。
这场宴会最终目的依旧是谈生意,而宴会的主角时温洲,早就被人遗忘在角落。
时温洲从侍者托盘上拿起一杯香槟,浅酌一口,目光在整场宴厅搜索了一圈后,最终落到了在休息区坐着的邱晚晚身上。
见她独自一人,他唇角不自觉的勾起,让身后的保镖推他过去。
保镖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邱晚晚,思考了一会才认出她是谁,压低声音俯身问,“这是上次去医院找你的那个女人?”
“嗯。”时温洲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应了一声。
保镖皱皱眉,“她还挺多变,我都没有认出来。”
他记得上次那个女人可虎着呢,连进来都是翻墙,身上还沾上了泥土,跟不远处举止优雅的女人简直是两个人。
时温洲拆穿他,“在你眼里,所有的女人都一个样子。”
“呃…”保镖有些尴尬,不再说话,推着他就朝邱晚晚的方向走去。
的确,他对女人脸盲,所有女人在他眼里都一个样。
刚到休息区前,前方有一个镂空花架挡着,花架上摆满了各种摆件,成了两边的监控死角,时温洲和保镖也没注意从里突然多了个男人。
轮椅照常往前推着,前方突然多出一个身穿白西装的男人,手中拿着酒杯。
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三人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轮椅撞上男人的腿的时候,男人显然受到了惊吓,手中的酒杯直接摔倒在地,酒杯中的酒尽数撒在了他身上。
“我/操!”男人反应过来,也没看来人是谁,直接大叫一声,“你有病吧?看见人了还往上撞,长没长眼啊?”
时温洲听到这句话,那张常年温润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狠意,随即被掩埋起来。
如今他地位不稳,只能忍气吞声。
“抱歉陈少,是我没有看路,不小心冲撞了你,”他低头看了一眼男人被酒泼上的西服,顿了顿,继续说,“不如改日我亲自登门拜访,再赔你一套西服。”
他这番话任谁听了都找不出一丝错处,悄悄对方是个不学无术,又爱钻牛角尖的陈家二少爷陈喻。
陈喻听到他的赔礼,转头看了他一眼,想起来他是谁后,呲笑一声,“我以为是谁这么不长眼呢,原来是你啊,瘸了腿的时家少爷。”
他早就听说时家少爷自从出了车祸后就被时总抛弃了,再加上如今时家没落,他因而打心底里瞧不起时温洲。
保镖在听到他这句话时,立刻站出来粗着气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时肇,别多嘴。”时温洲呵止住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陈喻,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时肇虽然不甘心,但时温洲已经这么说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慢步后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陈喻。
狗/屁的上层社会,他跟着时温洲来这么多天,除了看时温洲天天被时霍压迫,就是受这种委屈,被一群杂/种刁难。
要是他,他早就不干了!
“你瞅什么?”陈喻本身刚被老子教训一顿,情绪不稳,一心想找事,如今看见时肈这么瞪他,直接全部把气撒在了时肈身上。
他瞪着眼威胁,“你也配瞪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了?”
时温洲微微眯了眯眼,嘴上依旧和风细雨,“陈少别动这么大的怒火,为这些小事,不值当。”
“呦,酒没泼在温少爷身上,温少爷当然能大方原谅,毕竟只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的事,”陈喻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站起身叉手放在胸前,一嘴的阴阳怪气,
“可这宴会才开始多长时间,我就得因为这身脏了的西服退场,这场宴会里有这么多女人,要是我错过了我未来一段缘分,你赔得起么?”
他边说边扫了一眼时温洲受伤的腿,意有所指,“也对,像你这种残疾人,是不会理解的,毕竟你可能连那方面的能力都没有了。”
时温洲还带着稚嫩的脸上丝毫没有被刁难的难堪,仿佛没听到陈喻口中的侮辱,“陈少说的有道理,我的休息室还有几套西服,如果陈少不嫌弃,可以先换一下。”
他曾经听说过陈家这位少爷自幼就被宠坏,十几岁就开始玩金钱女人,最近这些日子又染上了毒,一副要把陈家家底败光的架势。
陈总为此拳脚教育了他无数次,但没有任何用处。
今天不知道陈总是怎么想的,竟然带他来赴宴。
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陈喻讽刺,“你穿过得衣服给我穿?你不嫌弃我还嫌弃呢。”
他从上到下打量着时温洲,在看到时温洲毫无知觉的腿时,毫不掩饰的大笑出声,“而且,你这双废腿估计都萎缩了吧,那裤子不是瘦的跟竹竿穿的一样,哈哈哈哈……”
陈喻的声音并不小,但此刻人群都在宴会中央,音乐声也激昂起来,盖过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因而没多少人会注意。
时肇再也忍不住,上前直接气势汹汹的推搡一下陈喻,口中念念有词的怒骂,“你他妈说什么呢?再他/妈给我瞎叫,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你敢推我?!”陈喻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被激起了一股无名怒火,“我告诉你,你得罪我了,你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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