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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之下,四人各怀绝技,也可应对。
他们是去游玩的,不是去打架的。
西湖盛景,不要破坏这里的美景。
不一会儿,就到达西湖之畔,马车坐的就是舒服,而且速度也快。
四人下车,两两相行。
离宗皇帝和宁雪霜并排走着,这叫相随,恰似湖边千万情侣中的一对。
赵瑄和月小蝉前后走着,这叫主仆,好像主人和仆人极速赶路,要去办事。
赵瑄大叫:“月小蝉,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离宗皇帝国事繁忙,也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心情了。
要想游玩好,你得找对人。
宁妃相伴这是旅行,其他妃嫔相随,那是例行公事。
离宗皇帝也好长时间没有和宁雪霜单独在一起了。
自从有了赵瑄,这个大灯泡就照着他俩没有一点二人空间。
现在又多了位月小蝉,两灯泡人,照的亮堂堂的,宁雪霜和离宗皇帝走到哪儿都是光明的。
二人世界需要黑夜的白月光,不要白天的大太阳。
两人想干点啥都要考虑那啥。
嘘!
赵瑄、月小蝉:“……”
月小蝉似乎看出宁雪霜和离宗皇帝心中的想法。
想找个理由甩了她俩个小拖油瓶。
只是暂时于心不忍。
小孩要懂事。
月小蝉最听话,她道:“少楼主,前面有鱼。”
赵瑄一听,追了过去:“走,抓条烤着吃。”
离宗皇帝和宁雪霜见两个孩子一下跑开,心中都是一喜,停下脚步。
二人世界来了。
和风阵阵,鸟语花香,波光粼粼。
从湖面吹来的轻风将宁雪霜的秀发吹散,好个让人心动的美娘子。
离宗皇帝顺手抚摸了一下宁雪霜的散发,发间飘出来的淡淡香气早已让离宗皇帝沉醉。
不用酒,人已醉。
陶醉。
这是一种超凡脱俗的美,胜过西湖的景。
西湖之景,临安之最,颂国之最,
宁雪霜是来欣赏这西湖之景的,而离宗皇帝则是来赏她的。
湖光山色,赏花赏月赏雪霜。
花港观鱼,关我何事,我只观你一人。
离宗皇帝轻轻道:“雪霜,你今天格外的美。”
宁雪霜道:“走的急,都没来的急打扮化妆。”
离宗皇帝道:“嘘!我就喜欢你这种清新自然的美。”
确实,宁雪霜素颜之下那是一种亲近自然的美。
宁雪霜撒娇道:“讨厌,官家。”
离宗皇帝提醒道:“雪霜,在宫外只有赵耘,没有官家。”
宁雪霜接着撒娇:“耘哥哥。”
离宗皇帝很满意,道:“哎,雪霜妹妹,我们今日就做对民间的好情侣,可好。”
宁雪霜点点头,但又问道:“我们的瑄儿呢。”
离宗皇帝见宁雪霜还没入戏,道:“什么瑄儿,我们已后有了孩子就叫他‘瑄儿’可好?”
宁雪霜这才明白,离宗皇帝这是要玩单身玩情侣再玩成婚呀。
这两人可真会玩。
一个主玩,一个陪玩。
伴君如伴虎,今个与君玩。
难怪今日离宗皇帝急匆匆的差人前来要宁雪霜带两娃去游西湖。
这是要做游戏吗?
玩过家家。
人大了,玩心也大了,而且能玩出花样了。
宁雪霜迅速进入状态,道:“我们会有孩子吗?”
赵瑄不就是,而且都那么大了。
宁雪霜感到台词有所失误,欲言又止,离宗皇帝把食指轻轻放在她的嘴边。
嘘!
他轻声道:“听风声,风轻轻地告诉我们,他已在来的路上了。”
这真是个影帝。
宁雪霜道:“坐马车还是走路。”
这台词说的,离宗皇帝还是可以接上的。
随性而发。
离宗皇帝道:“坐船。”
宁雪霜道:“他从东边海上来。”
离宗皇帝道:“大概是吧。”
宁雪霜笑着道:“不会是个外邦娃吧。”
赵瑄可是个纯种颂人。
离宗皇帝道:“我们俩都是颂民,颂颂得颂,怎么会来自外邦。”
宁雪霜有点聊不下去了,道:“我们换个话题吧?”
离宗皇帝点点头道:“西湖景色美吗?”
宁雪霜道:“美。”
离宗皇帝道:“见到你它都黯然失色了。”
宁雪霜开玩笑道:“我是乌云吗?一来天空都是灰蒙蒙的。”
离宗皇帝有点想笑场,他咽了口唾沫,道:“你那是妃子一笑百媚生,万里山花无颜色。”
宁雪霜道:“耘哥哥,夸张了。”
杨柳依依,花开正艳,鸳鸯戏水,含情脉脉。
她依靠在他的怀里,温暖而陶醉,他抚摸着她的脑袋,亲切而体贴。
从远处看去,好似一对热恋的情侣,其实娃都老大了。
瑄娃子,十岁啦。
与此同时。
赵瑄跟着月小蝉来到一处亭台边,指着湖中道:“鱼儿水中游。”
赵瑄不屑,道:“可惜就一条。”
月小蝉眼睛一转,接道:“怎样才再有。”
赵瑄顺势一接:“我们把琴奏。”
妈呀!
这不是一首打油诗吗?
两孩智商高能。
赵瑄又看了看这里的场地很是合适,道:“我们摆摊卖艺怎么样?”
月小蝉道:“说干就干。”
赵瑄说完将琴摆在一座凉亭下的石桌上,然后在桌前摆了个碗。
东西还挺全乎的。
月小蝉一看碗,大笑:“你这碗哪儿来的?”
赵瑄如实回答:“刚爹爹车上顺的。”
月小蝉惊呼:“这可是御碗。”
赵瑄轻轻“嘘”了一下,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月小蝉道:“你也不能用这个啊!”
赵瑄道:“事发紧急,情非得已,就先将就用吧。”
御碗当破碗,这档次有点高,月小蝉无奈地点点头。
赵瑄准备就绪,然后道:“我们开始吧。”
月小蝉道:“我们弹什么?”
赵瑄想想道:“先来一首咱两合作过的。”
月小蝉道:“那就来《青玉案·蓠华宫》。”
赵瑄道:“走起!”
琴声起,阮声随,两人同唱这一曲。
雨满钱塘多少路,蓠花草,相思树。一曲琵琶情归处,院落深墙,琐窗朱户,还记西楼处。
愁雾横江掩天幕,西子湖畔佳人墓,绿柳烟桥泪湿目,楼台歌响,锦衣华服,梦断临安雨。
这是多么动听的一首曲子呀,相思之苦尽在其中。
刚开始只有一两对情侣好奇的驻足,倾听。
好词好曲。
耐人寻味。
弹至一半,他俩周围渐渐的围满了人。
男女老少,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些都是来欣赏西湖美景的游人。
一曲唱罢,周围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月小蝉在金陵月满楼经常登台表演,自然气场充足,而且这街头卖艺的把事也玩得很溜。
月小蝉示意赵瑄先停下来,她要停场收费了。
她大声道:“各位漂亮娘子帅气郎君,走过路过,请不要错过,我和我这哥哥初游西湖,触景生情,初弹一曲,觉得技艺平平,斗胆筹资,进入乐坊,潜心学习,来日定不忘各位的滴水之恩。”
太感人了。
赵瑄都有点想掉眼泪了。
这月小蝉的嘴,骗人的鬼。
不过这是个励志的故事。
大人们都会理解的。
喊了好大一会,才有一两个铜板入碗。
赵瑄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不过卖艺这东西,都是自愿的,强求不来。
这时,碗中。
咣当一声。
众人都在往碗这边看。
原来是一两银子入碗,发出的声音。
月小蝉也跟着看了过去,一身着白色长裙的姐姐正要退回人群。
月小蝉一惊,迅速上前,轻声道:“徐姐姐,怎么会是你。”
徐秋露也轻声道:“你现在不认识我,只认识银子。”
月小蝉点点头。
徐秋露接着道:“我先帮你们把气氛搞上去。”
说完,徐秋露退到人群里大声吆喝:“大家说,刚才这两个小少年弹唱的怎么样?”
李云河也开始帮腔道:“不管各位认为好与不好,我觉得两位小少年勇气可嘉,是可造之才,所以我愿先出一两银子,让这两位小少年再弹一遍刚才的曲子,是好是坏是不是愿意资助二位小少年实现他们的音乐梦,全凭自愿。”
这真有点妇唱夫随的感觉。
说完,李云河用手一抛,同时还不忘记给他俩使个眼色。
咣当。
一银入碗。
赵瑄就喜欢听这个声音。
人群中有人大叫:“小少年,我刚来,你们开始弹吧,好听了,我自会掏腰包的。”
这个绝对不是托。
赵瑄保证。
赵瑄这时道:“各位娘子郎君我们开始了,请洗耳恭听。”
月小蝉也已就位。
两人一次比一次配合的默契,这次达到了更好的效果。
从周围聚集的人流量可以看出,已造成道路拥堵。
没办法,好听,不贵,也可自愿。
游人又不急着赶路,所以无所谓。
这游西湖,无非就是赏湖听曲,休闲娱乐,谈情说爱,虽然环绕在西湖周围的勾栏歌舍,酒肆茶馆多的数不胜数。
但是免费又好听,像这样的摆地摊的,就极少了。
只要质量好,这价高的比不过价低的,这价低的比不过自愿的,这自愿的比不过免费的。
赵瑄和月小蝉表演本就没有成本,十个人给钱那也就赚了。
一曲过后,赵瑄走上前来道:“刚才那位郎君,我与我这位妹妹弹的还可以吧?”
那位郎君哭腔的走上前来,一边往碗里扔了一两银子,一边道:“我好感动,这曲子怕是为我而作的。”
月小蝉赶紧给这位郎君递上手帕,然后道:“郎君,莫伤心。”
不劝没事,一劝这位郎君哭腔声就更大了,他忙说:“谢谢你的手帕,大家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吆喝有钱的朋友来,不行捧个人场也行。”
徐秋露这时问道:“这两位小少年弹的如何?”
那位郎君道:“我都这样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了,能不好听吗?”
李云河道:“是什么让你感动的。”
那位郎君道:“是我那走丢的娘子啊,‘愁雾横江掩天幕,西子湖畔佳人墓,绿柳烟桥泪湿目’,她就是在西湖之畔走失的,我要去寻她。”
那位郎君说完,挤出人群,朝着断桥的方向走去。
一想再相见,就去找断桥。
断桥是月老呀。
其实很久很久的将来,许郎君和白娘子也是这样相会的。
后话。
后话。
赵瑄这时总结道:“曲成不知念何人?谁知个个曲中人。”
有人道:“少年好文采,支持大颂好儿郎。”
这是个穷书生,支持了五枚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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