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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耗不起?”
赵澄朝周围的老百姓环顾了一眼,笑道:“陵山之役,我大靖龙骧将军用区区一百守备军就打退你南周两千精锐。照这个比例来算,你们就算来二十万大军又如何,我们只要一万人就够了!大家说说,我们耗不耗得起?”
百姓们被赵澄的言语和笑容感染,纷纷拍手叫好。
“你!”周景焕盯着赵澄,觉得这个随从真是嘴贱,争辩道:“账不是你这么算的,打仗有输有赢,胜负乃兵家常事……”
“还兵家常事,你懂兵法嘛你?”赵澄提醒道:“小将军,他还不道歉!”
“嘿!你这厮……”
周景焕刚要起身,张大连用刀背把他压下去。
赵澄又道:“你南周人在燕川作恶多端,将军府大公子就是被你们的谍子蛊惑才遇害的!”
闻言,周景焕浑身一震,立即朝王玉峦他们看去,看到将军府一行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他对赵澄恨的咬牙切齿,心想你不光是嘴贱,还恶毒!
这时候提这茬干嘛?!
一想到哥哥,王玉峦终于忍无可忍了,一巴掌往周景焕脑袋上扇去,喝道:“快道歉!”
周景焕被打懵了,怒道:“我堂堂亲王,你真敢打我??”
“你是南周亲王,又不是我大靖亲王,打不死你!”
“道不道歉?不道是吧?”
啪!
“还不道歉?”
啪!
“害我哥?”
啪啪!!
“还嘴硬?”
啪……
“对不起!!”周景焕连跑带爬的跪到那老工人面前,大喊道:“今天的事是本王冒失了,实在对不起您!!”
老工人别过脸去,冷哼一声。
周景焕肿着脸说道:“您老是长辈,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本王吧!”
赵澄对周景焕道歉的姿态倒是很意外,没想到堂堂亲王说拉下脸就拉下脸,一旦决定道歉了,便道的如此诚恳。
能屈能伸啊!
看来这位和亲王在南周的庙堂上应该是个狠角色。
南周亲王在长绥被人打了,还险些被青楼姑娘围观,这些事传出去都不太好听。待周景焕道过歉后,张大连也逐渐冷静下来,对王玉峦道:“差不多了,走吧。”
“记住了,我大靖子民,不可欺!”
王玉峦指着周景焕,潇洒的摆了下衣袖才转身离开,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光芒四射,简直是为国争光。
虽然越想越觉得心惊,自己打得可是南周亲王!
他经过赵澄时轻声道:“今天多谢了,把扬威的机会让给了我。”
赵澄也轻声回应道:“你是王刃之子,需要立威。”
王玉峦点点头,似乎也觉得理所应当。
这个赵澄,讨厌归讨厌,还挺有大局观的。
在王玉峦转身之时,不想被人继续围观的周景焕便溜了,待王玉峦走后,围观群众也渐渐散开。
赵澄终于觉得周围的空气好了一些,尽管已穿越来了五年,但他还是不太喜欢大多数古人身上都有的那种怪味道。
也正因为此,他才最先捣腾出香皂。
可毕竟还只在燕川和靖东十三城流行起来,长绥也有人用也有卖的,但对普通老百姓来说却是奢侈品了。
赵五问道:“主子,我们现在去哪?”
赵澄左右环顾了一下,道:“离国宴开始还有几天,我们先找个好点的地方住下。”
赵澄一只脚刚踩上马车,却看到原本人群聚集的位置只剩下一人站在原地,并朝这边抱拳鞠了一躬。
见赵澄看见自己,他才笑着走了过来,道:“在下蔡一路,见过小相爷。”
赵澄打量着这人,见他年纪轻轻的,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脸上挂着的笑带着桀骜、放荡,给人一种花花公子的既视感。
这笑容让赵澄感到亲切。
“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车厢上的标识和这些护卫的黑甲。”
“你是官宦子弟?”
“非也。”
蔡一路撑开折扇,微笑道:“顶多算是个有些见识的商人。”
赵澄冷冷一笑,道:“认得右相府标识和右相府兵算不得有多大见识,我不信刚才就你一人能认出来,只是有些人不想认罢了。”
蔡一路问道:“因为这里是长绥?”
赵澄道:“因为我爹是右相。”
蔡一路怔怔的看着赵澄,眼神变得越发有兴趣起来,笑道:“还好我不是你嘴中的‘有些人’!”
赵澄问道:“所以你是要请我吃饭?”
“绥月楼,二楼最大包厢。”蔡一路侧过身,做出请的手势,道:“长绥城排名前十的酒楼。”
见赵澄抬脚,赵五拉住他,轻声道:“这人谁啊,认都不认识咱就去?”
赵澄停了一下,道:“咱本来要去干嘛的?”
“找住宿的地儿。”
“然后呢?”
“这个点……应该都有些饿了,可能要吃点东西吧?”
“既然饿了,那先吃东西行不行?”
“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走呗。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赵澄白了赵五一眼,笑着跟上蔡一路,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我这人就喜欢交朋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说好说!小相爷能赏脸,是在下的荣幸!”
……
御书房。
袁修披着一件单薄的袍子趴在龙案上,魏优给他揉着背,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粗暴。
但无论动作如何,袁修都在闭着眼睛咏鹅,很是享受。
“陛下,等做完这个,再去泡会药浴。”
“药浴就免了吧,躁得慌。”
“不行呢!”魏优坚持道:“国宴开始后,陛下得连着喝三天酒,太伤身了!奴婢调制的药浴,能帮陛下护肝护肾护胃。”
“你可真贴心呐……”袁修捏了魏优一把,微笑道:“这朝中上下要都能像你这般对待朕,那该多好啊……”
“陛下仁厚,奴婢受陛下大恩,自是用毕生来报。陛下对奴婢如此,对文武百官也是如此,相信他们之中一定会有人和奴婢一样,感念到陛下的恩德!”
“那你说说,卫将军能否感念到?”
魏优愣了一下,没有马上搭话。
“你这混蛋,以前还和朕有话就说,现在才做官多久,就变圆滑了?”
“奴婢不敢!”魏优立即跪下。
这时,吕禄颠着小步疾走而来。
能自由进入这御书房而不必通报的,除了袁修袁韵,他是唯一一个。
“陛下,衡侍卫回宫后带来消息,说王玉峦把周景焕打了。”
“啥玩意?周景焕被打了?”
袁修抬起头来,疑问道:“王玉峦是哪个?”
吕禄道:“卫将军的儿子。”
“他儿子不是死了吗?”
“这是另一个。”
“这个也该死!”
袁修噌的一下坐起来,怒道:“周景焕是朕特意请来的南周使臣,朕还在计划着怎么款待他,这就被人给打了?”
“王刃是怎么教儿子的,是想让自己断后吗?!”
“还是说他打了胜仗就飘了,一家人都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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