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隐秘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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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与你多说什么了，接下来我说的话千万别让别人知道，这些涉及一些隐秘。”

斯密斯缓缓地将有关何苏的的奇怪的事情的原因说了出来：“在康斯镇上你所看到的东西是一个名为祭司者树的神祗，他在很久以前与天空之神卡拉，地渊释着并为现世三支柱，你所经历的那些事情只是祭司者树的能量溢出导致，所以你不必担心。”

何苏听着斯密斯的话睁大了眼睛：“什么？神祗！这个世界真的有神祗吗？”

斯密斯轻咳了一声，冲着何苏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说了。“好了，我的消息只有这么多了，你不用太过担心，又什么事记得找我，皇宫那边还有事，我得先走了。”

斯密斯走后何苏一直细细的品味着他的话。

“似乎真的有神祗。”他感叹到。不多时卡斯克已经过来提醒他市区的房子已经可以入住了，于是何苏便将这一件事抛在了脑后，待到真正的搬过去已经是旁晚了，出于礼貌何苏将在明天早上的时候去拜访一下邻居，于是今天他早早的睡了过去。

早晨何苏起床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走出了门，他先去到的是倪兹先生的家。可是在他敲响倪兹先生家的门铃的时候，一阵眩晕突然涌上来使得何苏一个趔趄，他拍了拍头。

“怎么回事。”没来由的一阵眩晕让何苏疑惑，就在这时倪兹先生打开了门，这是一位穿着正式装束的先生，他的脸上略显刻板，头上的头发少的可怜且软趴趴的耷拉在他的头上。不过加上一双碧蓝色的眼眸倒是标准的莫洛托帝国文职的长相。

“早上好倪兹先生，我叫何苏今天才搬到您隔壁，在那里开了一个医馆。”何苏首先打招呼，对面的倪兹先生愣了一下，挤出一个微笑说：“早上好何苏先生，很高兴能与你成为邻居，不过我需要去上班了，实在抱歉。”

“没关系的，我们有时间在聊。”

告别了倪兹后何苏又去一次拜访了其他几位邻居，其中有一位邻居的性格比较怪异，在何苏去敲门时竟然直接开始叫骂了。何苏也只能苦笑回到了医馆。

由于是第一天开业，医馆的生意寥寥无几，何苏此刻正悠闲的坐在座位上看今天早上送来的报纸。报纸上是莫洛托帝国因邻国瑟内挑衅即将发动战争。

“最近的事弄得人担惊受怕的。”何苏摇了摇头，他很清楚这场战争是打不起来的。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何苏早已将店铺关掉准备睡觉了。

第二天的早晨何苏依旧起的很早，他很清楚今天是他来到这的第一天应该去拜访一下隔壁的邻居，他思考了下决定从很早就会离开的倪兹先生开始，他来到倪兹先生门前，敲响了门，紧接着一阵眩晕出现。

“这是昨晚受寒了？”何苏轻轻的拍了拍后脑勺，这时倪兹先生刚好打开门。

“早上好倪兹先生，我叫何苏是新搬来的。”

倪兹先生点了点头，说到：“早上好何苏先生，不过很抱歉我马上要去上班了回见。”

何苏笑了笑应声答应，而后他便去依次拜访了其他邻居，只是其中有一位的脾气颇为乖戾，在何苏敲门时就开始了叫骂。何苏无奈只好离开。

第一天营业的效果不是很好于是何苏准备早点关门睡觉，在他躺在床上时他的头又是一阵比之前还要剧烈的眩晕，何苏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草草的起来吃了点药就沉沉的睡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何苏起的很早，他记得今天需要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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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何苏又一次早晨起来，他摇了摇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乱跑，搅得他的头异常的晕，何苏扶着床沿，想到今天时第一天来到这里需要去拜访一下邻居，可是他的头异常的痛使得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算了，今天头晕痛的厉害，还是改日去拜访吧。”

他摸到药柜边上自己配了点药就吃了下去。

……

“我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突然头晕痛不止。”何苏已经想用力捶打头了，不过他立马回想起几天前的康斯镇的经历。

“不会是因为那个祭司者树吧？”何苏有了猜测立马找人去将卡斯克叫来，而他立刻忍着晕痛拿出了纸笔。

等到卡斯克到的时候何苏立马将已经写好的书信交给了卡斯克。

“把这个交给斯密斯先生。”何苏交代完让卡斯克将他扶到床边。他的头晕晕沉沉又伴随着疼痛，渐渐的他便沉沉闭上眼休息。

“克勒拉斯…卡尔…克勒拉斯。”

在何苏的即将睡去之时一声巨大的呓语在何苏的脑袋中炸响开，紧接着他的意识便陷入了黑暗，不一会黑暗慢慢的褪去，无数楼层房屋映入何苏的眼中。

“这是保罗城？！”何苏惊叹一声因为他此刻的眼中是整个保罗城，此刻城除了圣保罗大教堂以外其他的东西都极其渺小，可是何苏却能看的清清楚楚，他甚至还能看见正在赶往皇宫的卡斯克，他想呼救，可是嗓子里面却好像有什么东西一般被堵住无法出声。

何苏回过头，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在他面前，他面站立的正式他自己，那个他背对着他，无论何苏如何换角度，那个他就只能看见背面。

砰！突然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何苏闻声看去，目光所及之处正是卡斯克，他兀自的爆炸了，仅仅一瞬间卡斯克消失了。

“卡斯克！”何苏大喊一声，“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等何苏想清楚为什么，从卡斯克刚才爆炸的位置，凭空出现了一些犹如蜘蛛网线一样的黑色裂纹，裂纹缓缓的将何苏眼中看到的那个保罗城一点一点的切割和吞噬。

随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面，保罗城消失了，只剩下何苏和另外一个何苏站在一片虚无之中。

“克勒拉斯…卡尔…”

呓语再次炸响，何苏捂着头大叫着，这时另外一个何苏突然发出一声笑，紧接着变成了一阵连续不断的笑声，可是笑声似乎被人降了调，逐渐的诡异起来了。

来自脑子里面的呓语依旧，另外一个何苏的笑声也使得何苏痛苦，他的脸已经被他抓出了鲜血，半边脸已经被他扯了下来，在伤口处长出了无数颜色不一的虫子，那些虫子扭曲着身体想钻向何苏的体内，他用手不断的抓着虫子可是虫子太多，何苏的行为根本无济于事。

“腐化…科斯…卡鲁比斯”

虚无的空间之中一抹血色的光满将整个空间侵染，也将何苏侵染，他一身血红，好在他身上的虫子停止了生长，何苏的头晕痛也缓和了些。

这时在着空间中又长出了一些带着保罗城碎片的裂缝，他们大大小小的汇聚在一起形成了无数的光团，何苏看到每一个光团里面都是一座保罗城，紧接着不知道从哪来的水流声，然后何苏就看见那些保罗城的光团似乎被什么冲撞了，一下子就破裂开化为了一阵光点。待到水流声没有了之后，何苏又看到那些光团再一次生长出来了，这一次他清楚的看到卡斯克，看到斯密斯，看到自己！

又是一阵无形的水声流过，光团破灭，他看到了光团里面卡斯克的惊慌，斯密斯的恐惧，自己的害怕。这时一个个关团里面发出来惨叫声。这样的事一次又一次在何苏眼前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