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死人背后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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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爻想起那段让人不堪回首的往事,他呼吸一窒,五脏六腑都在紧缩着。
被人强暴的样子,他从她身上看见过,时至今日,他依旧记得到底是怎样的暴虐残忍。
就像是露出棉花的破布娃娃!
可怜而又可悲。
只是稍微去想,就让徐知爻整个人一丝气力都没有。
不该是她要承受的,凭什么要她遍体鳞伤!
徐知爻的眼睛仿佛是去光彩。
梁姣絮咽下嘴边的话,摸索着下巴,重新组织语言:“徐大人,此话何解?”
徐知爻薄唇微扯,眼底划过讥笑。
大袖一扬,手中的白布被重新盖在尸身上。
此举,让梁姣絮闭了嘴。
既然,他不想说。
那就换梁姣絮提,左右她用了一大半的时间在观察这个尸体,应该有了一点点自己的想法。
梁姣絮挪步上前,句句带刺,充满了威胁:“衣衫凌乱,甚至撕裂是高空坠落时的常见现象,并非你所说的那般。”
仵作心虚:“沈首辅此言差矣,你若不信下官,自可找旁人来看,答案也是如此。”
此话落下,梁姣絮倒是半点也不给他面子,直接对梁谌安道:“哥哥,你帮忙准备一下。”
梁谌安凝着他,默了片刻。
哥哥这个词,沈微生今日用了两次!简直莫名其妙。
深吸一口气,梁谌安冷静了许多,眸光沉沉:“要怎么做。”
梁姣絮敛眸,这才吩咐道:“命人在选择了三个身高、体重等与素澜相近的假人。从高处扔下比较一下便可。”
锦衣卫的人忙活了将近半个时辰,前前后后进进出出。
三个假人被抱着上了阁楼,分别从各种姿势,投下。
无一例外,假人在飞速急驶下,衣物瞬时已经被炸开,身体里的稻草稀里哗啦的往下掉。
场面一度让人头皮发麻。
最终,得出的结论便是这种衣衫不整的场面,同样也适用于高空坠落。
“这样只是说明两种死相会混淆,但依旧改变不了素澜的死因是掐颈窒息而亡!”
梁姣絮暗嗤,似乎在控诉仵作的无能:“笑话,想必诸位已经观察到颈部瘀痕这一点了。
“在空中的过度伸屈,同样可以导致颈部深层肌肉的出血。而并非是被人掐断脖子。”
梁姣絮凤眸一扬,这才道:“通常分辨起来并不难。”
仵作的脸色愈发沉下:“沈首辅的意思是?”
“解剖,唯有如此,才能一目了然。”梁姣絮掷地有声。
颜如澈没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素澜的尸体已经放了将近六个时辰,尸臭的味道已经极为剧烈,梁姣絮带着自制的简易口罩。
熏的头晕脑胀,胃部一阵阵地翻滚。
梁姣絮打开药箱,这个时代的工具虽然不齐全,但也已经到了一个顶峰。
梁姣絮经验并不丰富,只是在学医的时候上过解剖课。
得赶在这具尸体出现巨人观之前,速战速决。
要不然就麻烦。
素澜的身上被盖上洞巾,只露出颈部的皮肤组织。
梁姣絮从旁边拿出来解剖刀握在手里,对准了素澜已经发白的脖颈,手指向下探寻一二,这才利落下刀。
扯开肌肉层,梁姣絮用力的扯开,用开口器撑住那一层已经分离好的肌肉外层,眯着眼睛低头看去。
徐知爻拿着蜡烛朝着解剖位置照去。
死者分离出来的肌肉层中的确有断裂的痕迹。
徐知爻看着肌肉层附近有一层花白的油脂,且它们如钙化灶般聚集在一起,可谓是让人看着头发发麻:“这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脂肪栓塞。”梁姣絮目不转睛的继续道:“翻过来,让我看看。”
徐知爻脸色黑沉,这才搬动尸体,一股恶臭传来,他几乎要被熏死。
这般解剖看来,梁姣絮也就明白为什么仵作会如此主观臆断了。
通常脂肪栓塞,都是受伤部位有大量的脂肪细胞破裂,因为诸多不可抗拒的因素,嵌顿扎根在深部肌肉组织。
但,梁姣絮却观察了死者眼周的皮肤情况形似熊猫眼,这是前颅底骨折特征性的一个改变。
另外多处骨折,伴有肝脾破裂。
死因内外出血,失血性休克。
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
“真的是摔死的吗?”徐知爻忍不住恶心道。
在徐知爻烛光下,有一簇光落在了尸体的耳廓周边。
梁姣絮眯眼看去,这才道:“别动,我有发现。”
徐知爻一听有发现,上前看去。
烛光随之错开,梁姣絮这才往死者淤青地地方捏去。
不光是耳廓,就连指缝,眼底,都有一层灰色的小点。
跟挫伤差不多的,但按之不褪色,就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般。
徐知爻道:“可不可能是中毒而死?”
“我不太清楚,但若想知道,大概要看看他的胃内容物。”
死者是女儿身,且又死相残忍,一般的仵作是不会解剖的,他们认为是对死者不敬。
但,有了梁姣絮的介入。
却有了新的发现,徐知爻当即道:“我帮你。”
仵作也在此,听梁姣絮这般说,这才道:“不可能是中毒而死,下官查验过,没有发现毒物的存在,沈首辅不能单凭几个出血点就主观臆断。”
颜如澈却打断了他:“让沈大人剖,出了事本宫自然担着。”
说干就干,切开胃部,挂去多余的脂肪。
梁姣絮这才用滴管吸取了残留的胃酸。
已经发黑发臭,但里面却有一些药材的掺杂,应当是未消化完的。
梁姣絮当即对仵作道:“你过来看看,死者胃酸中的絮状物质,拿去查验一二,便可知真相。”
仵作上前仔细研究,那絮状的叶子有些臭的味道,且通体发绿。
梁谌安道:“会不会是艾叶,单看这颜色,有点类似。”
梁姣絮调整呼吸,哥哥这句话让她陷入沉思,这才喝道:“不对,是青蒿!”
迫于一种压力,梁姣絮看着仵作:“还不赶紧查验。”
不出片刻,仵作惊恐万状,嘴里时不时地低喃:“是…是青蒿!”
徐知爻淡道:“打摆子,死者是因打摆子产生的持续高热,引起的惊厥,从阁楼上摔下来的。死者一直服用药物,但已经病入膏肓。”
仵作一听是打摆子,一时慌了,拦都拦不住就要跑,
梁姣絮心中越发不安。
为何太后身边的人会出现打摆子。
房门被砰的打开。
猛然间,梁谌安抵到仵作跟前。
把他一刀毙命。
他宽大的衣袂翻飞,刀上的血液飞溅,落在墙上。
留下的,便只有那压抑沉闷的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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