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死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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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爻笑意散去,嘴角划过一丝冰冷的弧度。
似乎是在等梁姣絮的下文,顺便询问梁姣絮:“你是不打算走了是吗?”
梁姣絮困在他这云淡风轻的怀抱中,整个人都显得格外冷静。
看来,徐知爻根本没想掺和这事,和谈是不太可能了。
梁姣絮一早就料到事情的发展进程,所以就以不变应万变吧。
梁姣絮捋了捋自己被水浸透的衣裙,单手拧了拧,看向徐知爻,轻缓地贴了过去:“瞧您说的,你还在,我是万分不能离开的,况且我是给…”
徐知爻伸手勾住梁姣絮的下颌,看着她那张巧笑盼兮的脸。
虽然压根不知道其中的真假,但他愿意和她玩上一玩。
徐知爻长臂一钩,将梁姣絮拽进怀里,捏起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与他对视,眼底有这一丝玩味的火焰:“给我败火的?”
徐知爻恬不知耻的把梁姣絮未说完的话补充,并加深了其中的意思。
梁姣絮这才明白,徐知爻是真不要脸。
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梁姣絮还以为自己会有机会和他谈判,却没想到他早就注意到了沈府。
梁姣絮心里不禁苦笑,有的时候铤而走险,真的会死路一条。
话题不知为何又回到了刚开始。
或许这就是他们两个见面时的一种特定问候。
梁姣絮整个人被徐知爻往下私汤底下拉去。
飞溅的水花呛的她直咳嗽。
徐知爻手上的力道加重,眼底的危险剧增,却不发一言。
他们腿贴着腿,梁姣絮的头抵在他的颈侧,因为肺部呛水,接连不断的咳嗽,半句话说不出来。
梁姣絮的脸因剧烈的咳嗽变得通红,水液的浸透下,笼罩着浓愁。
猛地吸了一口气,她就下意识的推开徐知爻。
人就是这样,无一例外。
在遇到突发情况的时候,先想到的是自己能不能安然无恙,然后再去想其他。
徐知爻往后推了一步,倒是显得格外从容不迫。
梁姣絮觉得这里的水很深几乎能淹没自己的胸口,产生憋闷感。
在某个瞬间,梁姣絮是真的恨不得贴在徐知爻的身上。
但好在她的理智还在。
没有屈服在这个败类的淫.威之下。
徐知爻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可还是这般明目张胆接近自己,可见他是没把沈微生放在眼底的。
但是,他为何敢如此张狂?
徐知爻顿了一下,这才把梁姣絮逼近到角落里。
这三年,他自认为他徐知爻算是和沈微生相安无事。
他没想过,做什么去改变眼前的现状。
但不代表他不恨。
不过沈微生现在把他的女人往自己手里送,算什么?
他可真是物尽其用,不怕失去一个爱他的人。
比从前还要不近人情。
徐知爻盯着梁姣絮打湿的眼睫,楚楚可怜,手指不自觉的想要触碰。
梁姣絮眼里带着滔天的怒火。仿佛吞了炸.弹,下一秒就要爆发。
徐知爻也不兜圈子了,开门见山道:“沈微生没和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一个三年不偷腥的猫,看见美人在侧,你觉得你的下场是如何。小家伙,他看样子并不担心你会吃亏。”
他的话里有推波助澜的意思。
似乎想要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
梁姣絮身后倚着的是冰凉的墙壁,双臂敞开,用力的撑着。
大脑一片空白,她到底要说什么,才能反驳的了徐知爻的这番说辞。
他似乎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每次他的出现,总会狠狠打自己的脸。让她觉得自己和沈微生是背道而驰的两人。
是完全不可能相交的地平线,终究会分开。
可明明,不是这样的。
梁姣絮想到那时沈微生替自己挡酒时的样子,陪自己去探望老祖母,还有离别时宠溺关切的一吻…这些都是假的?
梁姣絮想到这些,眼神中就充满了凝重,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
撞见了梁姣絮这样的眼神,徐知爻的心情似乎也是拨开云雾见青天。
徐知爻始终不信自己看上的猎物,会这般轻而易举的向自己低头。
心里说不上来的泄气,徐知爻转身要走。
梁姣絮踮起脚尖,手攀上他的脸颊,钻到了头发丝里。
徐知爻脸色微怔,消失地兴趣渐渐复燃。
却没想到在那一吻要落下的时候,梁姣絮双手环住徐知爻的身体,没有拒绝也没有顺从。
徐知爻差点没忍住,顿时感叹梁姣絮勾引男人的能力。
梁姣絮意有所指:“没有猫是不偷腥的,除非那只猫不是猫。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梁姣絮的话总是能让徐知爻倍感意外。
那一瞬间,徐知爻觉得他没看错人。
徐知爻明白梁姣絮的意思,铁手倏地钳住梁姣絮的脖子,往自己跟前凑,他对梁姣絮道:“是猫还是狼,得玩过了才知道。”
“是吗?”梁姣絮面无表情,朱唇微张,她声音里夹杂着同样蛊惑人心的语气。
如玉的颈侧在水面以及烛光的映衬下颇为涟漪。
“那我先脱怎么样?”梁姣絮眸色微抬,所说的话语真假参半。
但手上的动作却流畅之极,梁姣絮不带一丝迟疑的去解开襦裙上的双耳结。
徐知爻端倪着,眉眼之间带着戏谑以及期待,随后萦萦低笑,对梁姣絮道:“旁人当真是没法和你比。梁家的女儿都这么贱嘛。”
徐知爻看着梁姣絮的衣带飘在氤氲的水面上。
这才搂紧梁姣絮的腰,压在她的身上淡笑道:“表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在是假正经啊。当真是比你那妹妹还奴颜媚骨。”
梁姣絮贴近徐知爻,一手划着他的脸,一手摸索着他的唇。
接着,梁姣絮将半敞的衣物轻捻,这才对徐知爻道:“那你给我脱。”
他冷嗤一声,答应的也颇为爽快。
“好。我徐知爻给女人脱衣裳。”
说着,他缓缓的侧过身,在水里衣襟被浸湿,带着些沉重感。
但徐知爻却依旧乐此不疲,弯下身子。轻.咬衣料,去褪梁姣絮的衣衫。
“你是第一个。”徐知爻眼睫轻颤,尤为动情。
“那我真是太荣幸了。”梁姣絮道。
徐知爻长的比较高,此时,弯下身子贴在梁姣絮的腿边,丝毫没有注意梁姣絮眼神的变化。
梁姣絮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神或冷或淡,只有无尽的嘲讽。
她挥着拳头,用力的在他的太阳穴处砸了下去。
看着徐知爻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过去。荡起一片水花。
梁姣絮这才收回自己的手臂,重新系好自己的衣带,没有一丝的慌乱。
她骂道:“脑子里长的海绵体,下面长的脑髓。一思考就大脑僵硬的狗太监,你去死吧。”
骂完之后,梁姣絮挥脚立马踢了徐知爻两脚。
倚靠在角落里的徐知爻被踢的仰面朝天呛了好几口水,依旧没有反应。
徐知爻的俊脸上都是梁姣絮的鞋底痕迹。
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梁姣絮看着更来气了。
既然现在徐知爻犯在自己手里,总不能叫他好过。
梁姣絮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人后,这才把徐知爻的身上的衣物扒了下来,将他困在私汤中央,只露出一个头来。
不紧不慢的从私汤里爬了出来,往外走去。
中途的时候又回来把徐知爻的换洗衣物也捎走了。
梁姣絮一甩袖子,激了一脸的水花,就好像斗赢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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