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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寰安用力点头“就是啊姐,那小白脸仗着夏萱萱喜欢他,可劲儿欺负我。特不要脸,不就伤了条腿,趴在夏萱萱怀里哼唧喊疼。那副样子你是没瞧见,我就没见过像他那么不要脸的男人,跟一个女人撒娇,让女人保护他,他还挺得意。吃软饭吃成他那样,丢尽了男人的脸。”
郑之遥看了看他,抿了抿嘴。
郑寰安嬉皮笑脸,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能一样嘛?你是我姐,我从小跟你撒娇,你从小疼我。可祁书墨是真不要脸,丢人死了!”
郑之遥戳了戳他的头“你给我长点记性,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不会再捞你。让老爸来处理,你那条腿迟早被打断。”
“……”
姐弟俩又说了会话,郑之遥开车把郑寰安带回她的公寓。
这件事处理好之前,是不能回家了。
要是让老爸知道,非得打断郑寰安的腿。
郑寰安不是第一次闹出这种事,每次都是郑之遥出面处理,每次都能轻松摆平。
阮凤霞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近来祁书墨风评极差。
几乎人人喊打。
可他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对外界的舆论完全不在乎,这让阮凤霞极为恼火。
祁书墨一天不跟夏萱萱分手,一天不离开京城,她就一天睡不了安稳觉。
得再想点狠招,逼祁书墨滚出京城。
祁书墨和张荟的事,全民热议,郑之遥也看到了各大搜索引擎推荐的文章。
豪门的事,乱得很。
真真假假,错综复杂,她懒得评论。
可如今夏家和祁书墨咬着她弟弟不放,她也只好被动应战。
郑之遥联系了祁勇和张绣。
想用二百万打发他们,让他们出面迫使祁书墨签下和解书。
祁勇和张绣连连摇头“那混小子根本不听我们的话,就算我们去了,他也不会签的。”
网上都传祁书墨攀上高枝,连亲爹都不认了。
郑之遥还不信。
亲自见了祁勇后,不得不信。
没办法,她问道“张荟和祁书墨真的从小订了娃娃亲?”
这几天以来,祁勇和张绣撒的慌太多了。
基本都围绕着祁书墨和张荟。
有些谎话说多了,他们自己都当真了。
祁勇斩钉截铁“是啊,荟荟从小就跟那混小子订了娃娃亲,我是亲爹我能不知道?可那小混蛋攀上豪门,抛弃了荟荟。可怜荟荟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医生说手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但人没精神,有抑郁倾向。白天晚上都得有人看着,生怕她再做傻事。”
郑之遥点点头“祈太太,张荟是你家亲戚?”
张绣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为“祈太太”。
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称呼,不都是称呼豪门阔太太的吗?
她心情不错,连带着看郑之遥的都变得格外顺眼,苦笑道“是啊,荟荟是我娘家侄女,从小就懂事得很。可惜啊,多好的一个孩子,就……”
她欲言又止,满脸惋惜。
郑之遥第一次接触这两口子。
他们说话时眼神并不闪躲,不似撒谎。
郑之遥信了他们的话,又问“那你能不能把你侄女父母的联系方式给我?同为女人,我很同情她的遭遇,想给她捐点钱。不过,她父母也得帮我一个小忙。”
一听说有钱,张绣忙不迭的答应“能能能,小事一桩。一看你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又漂亮又善良。我们荟荟能遇到你,真是她的福气。”
这种程度的奉承,郑之遥听得多了。
干巴巴的笑笑。
反应不大。
张绣察言观色,不再说废话,当面联系张荟的父母。
张荟出面污蔑祁书墨,约定先付她二十万定金。
事成之后,还有三十万。
总共五十万。
她父母都是矿上的工人,每年的年收入加在一起也才十二三万。
五十万,对于她而言,是一笔巨款。
她在一所野鸡大学读三本,女孩子都爱漂亮。尤其上了大学,女生们互相攀比。家里每个月给一千五的生活费,根本不够用。
五十万巨款从天而降,她当即请假过来了。
在学校门口污蔑祁书墨后,她收到二十万。
可事件后续发展不好,那边没给她尾款。
她心一横,干脆玩了招自杀的苦肉计。
果然将祁书墨推向万丈深渊。
那边又给了她三十万,让她在医院好好装,后续还会用到她。
届时,会再给她钱。
如此,张荟就在医院住下了,每天演抑郁倾向。
时不时就会被记者拍照录像。
一刻也不敢松懈。
通过祁勇夫妇,郑之遥联系上张荟的父母。
她父母是从网上知道她和祁书墨的事。
打电话询问。
听女儿说有五十万,帮她瞒着学校,跟学校请了长假。
郑之遥开出的条件,让他们做的事很简单。
张荟父母收到郑之遥转的十万块定金,挂断电话立马订了机票,说是第二天一大早就能到京城。
届时再跟郑之遥联系。
郑之遥挂断电话,给她开传媒公司的好姐妹打了电话。
次日。
傍晚。
冬日的晚霞带着一丝暖意。
从病房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往外看去,美不胜收。
夏萱萱和祁书墨刚吃过晚餐。
是夏妈妈让佣人送来的营养餐。
祁书墨坐在床上,支着桌子写论文,夏萱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近前的茶几摆放着笔记本,弯着腰也在一脸认真的写论文。
论大学最痛苦之事,莫过于三天两头写论文。
祁书墨病房外只配了一个保镖。
夏爸爸始终没查到郑寰安跟娃娃亲事件有关。
郑寰安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车祸,大概真的只是偶然事件。
祁书墨如今住在医院里,夏爸爸明面上只安排了一个保镖,暗地里倒是安排了不少人。
随时待命,准备揪出幕后黑手。
张荟的父亲张贵,母亲何跃,都是矿上的工人。
皮肤黝黑,力气很大。
两人带着郑之遥给他们安排好的记者,开着直播闯进病房。
门外只安排了一个保镖,根本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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