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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意见不和,其中一个还想占便宜拿个情报,两人好不容易组合起来的力量最后还是破解了,两人一拍两散。
元舒舆玉白的手扶住窗棂,神色淡淡,缓慢又优雅地起身离开座位。
乔以盼嘴里嗑着瓜子,挑了下眉看他。
“去哪呢?”
元舒舆诡异地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淡淡地瞥她一眼,没说话,脚踝微微扭动转着,想怎么才能在脚酸的情况下顺利逃出少女的魔爪。
乔以盼懒散地打了个哈秋,往门口那处看上一眼。
青衣和长终默契地拦住了当真当归,遮挡住他们的目光。
当真又不是傻,拇指搭着剑把处,眼神微微一凛,剑就已经出鞘。
当归默默地往后一退,迟疑了下,又是上前拉住青衣快速地后退好几步。
青衣嫌弃地看着他,脚步还是顺着他的步子挪了几步。
可下一秒,当真剑没出鞘,眼神就更凶了。
“你做了什么?!”
长终单脚踩着凳子,得意地小腿一抖,指间一转,一根银针夹在指缝闪着弱小的光,看得当真眼都热了,乔以盼瞧着他就是想抢了那针。
当归看情况不对劲,想突围却被在一旁的青衣拦下,无奈笑着连声喊好姐姐。
元舒舆弯下腰轻轻捶腿,眼里装着银针,声音没有波澜。
“你就是用这个控制秋月的?”
嫩白的小手扯住少年的衣服,乔以盼弯着眉眼笑,“你真是什么都知道呢。”
元舒舆面上并无表情,心里慌得不行。
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撞了鬼了。他就随便猜猜诓人的,谁能想乔以盼还会承认,他要是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傻?
元舒舆眉目如画,淡淡回她,“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总归知道一点。”
乔以盼乐了,这不正好,“我都不知道,要不你告诉我一点?”
厚颜无耻,元舒舆今天出门长了见识,忍着没露出惊讶,眼光挪到窗外。
“竞拍都要结束了。”
乔以盼拍了拍手上的花生屑,打破元舒舆的妄想。
“那你就不要回你房间竞拍了吧,在我这竞拍呗。”
竞拍后是由竞拍的人立刻付钱,表演的人自然会去那人在的房间里表演。
元舒舆想回自己房间也是想竞拍下后自己看,独享这份情报。
可进了贼窝,不拔下一层皮哪能走。
元舒舆看了看外面热闹的状况,干脆利落地又坐在了椅子上,节骨分明的手看得乔以盼羡慕不已。
那双手拿起几颗花生,元舒舆悠哉悠哉地脚抵着墙,一副无赖样子。
乔以盼迟疑地看着他,乖巧地坐下。
头牌还得是头牌,乔以盼眼睁睁看着一舞的价格从一百两飙到一千两。
现在京中的大家都这么有钱了?
乔以盼惆怅地看着姿容曼妙的女郎在台上浅浅微笑,女郎是好看,可惜这么贵的女郎不属于她。
少女干脆摆烂一样瘫在椅子上,木椅难受其重,不堪重负地往后微倒。
从小行坐端正的少年看不过眼,自然地抵住椅子的一角。
“你小心点。”少年说。
少女心里酸涩,“心再小就装不下这么漂亮的姐姐了。”
少年沉吟片刻,“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大家也许真的没那么有钱,场面上只有两间房里的人还在竞价,少女的小脑袋跟着转来转去,看两边竞价。
忽得,乔以盼偏头看向专心扶着她椅子的少年,少年眉眼低垂,一只手就可以撑住她的椅子。
“你怎么从头到尾都不竞价?”
少年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不竞价?”
少女动作一顿,因为穷。
没有想到在这个楼里包包厢的还有和自己一样没那么有钱的人,难怪元舒舆也只是吃花生。
她穷是因为家中大部分财务都是她爷爷管着,可他一个侯府唯一的继承人竟然都这么穷?
唉,人不可貌相。
元舒舆看上去有钱,实际上还是穷的。
少女涨了见识,“原来你和我一样啊。”
元舒舆不看她,漫不经心地想,不就是听人墙脚吗?多正常的事情,他又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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